【現代異想】--【異聞默世錄 】-- 作者:火夢
第一集 漠地_第十一節 旅程9
作者的話:不好意思上禮拜挺忙的,所以沒有更新,請見諒。

*** * * * * * *

「是誰?」霞奈妲轉頭看著門口進來的人,自己躲在椅子後面。

卻發現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阿羅修本人,手裡拿著水桶和一塊布,自顧自的走進來,一如往常的臉色中有著些許的不同,而躲在椅背後的她也如小貓般輕輕的走出來。

因為之前村民們的眼神而害怕躲起來的霞奈妲,剛好看到有人走進房間哩,而那個人就是誰都怕,卻唯一不怕的阿羅修。

「原來妳在阿。」阿羅修皺起眉頭走到床邊坐下。

霞奈妲要不是一開始就看到他皺著眉頭走進來,還以為他在不高興她在這裡,不過就算是也沒有關係,因為這個人居然又讓她陷入村民的怨氣中。

才剛想上前質問,卻發現阿羅修居然當著她的面前脫起褲子,讓她害羞的大叫:「阿羅修,你在做什麼?」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人面獸心的傢伙。

本想遮住眼睛的,可是卻從指縫看到佈滿紅色的血液兩腿讓她驚訝到無法出聲「這…這…這……」

「果然………還是有點勉強。」

阿羅修拿起沾濕的毛巾開始擦拭起大腿,臉上絲毫沒有變化,彷彿只是在洗滌腿上的污垢而已。

霞奈妲緩緩走了過來,看到的是滿是破裂的小傷口,傷口分布在大腿和小腿相當的多,好在沒有其他太大的傷口,很難想像這樣的傷口是如何造成的,這種傷口不是刀傷、挫傷更不是刺傷和摔傷,反而有些像是撕裂傷。

「可是不像是一般的撕裂傷,就好像是………一股強大的力氣從肌肉裡面撕裂到外面的樣子。」霞奈妲這樣想著。

「碰!」門又忽然被開啟了,猛烈的,霞奈妲聽到巨響躲到一邊去。

「阿羅修大哥………果然。」克羅自顧自的走進來,低頭帶著歉意說:「這是我從艾西雅那邊拿來的藥,請用。」

「沒事的,這以前也發生過,而且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你用不著自責。」阿羅修看看克羅的表情後才說:「那好吧,我就把藥收下吧。」

「嗯,謝謝。」克羅才有些高興的說。

「嗯。」阿羅修想:「應該是我說謝謝吧。」

「這是外用………這是內服………」克羅解釋一下之後還有些不放心。

「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阿羅修這樣說著,克羅聽了之後才走。

「這是怎麼一回事?」霞奈妲感覺奇怪地問,剛剛是什麼情況?

「沒什麼,倒是妳,找我有事?」阿羅修頭也不抬的擦拭著雙腳。

不提還好,一提就氣,她氣憤的說:「為什麼村裡的人都對我們這麼生氣?你知不知道我們差一點就沒東西吃,沒地方住了。」

「沒問題,解決了。」拿起克羅送來的外用藥粉灑上去,阿羅修想了想還是接受別人的好意用用看吧,一般來說都是等它結疤的。

「解決了?妳騙小孩阿,那種眼神根本不是馬上就能解決的眼神,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霞奈妲完全不相信,早上還如此兇惡憤怒的眼神,到晚上就能改變,又不是在演戲。

「妳不是嗎?」看著都是藥粉的雙腳有些犯愁,考慮要不要用布包起來,還是就直接穿上褲子。

「是啥?」

「小孩ㄚ。」看著那有待開發的平原地帶認真的判定。

「………氣死我了,我再兩年就可以嫁人了,別把我當小孩子看。」

阿羅修簡要的點出事實:「是兩年之後阿。」

「哎唷~~~,反正你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霞奈妲開始有些鬧脾氣的說,感覺有點像是小妹妹在撒嬌的樣子。

「已經不重要,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信不信由妳。」阿羅修不為所動,想了想乾脆連褲子都不穿直接睡覺比較快就躺下去了。

「喂!起來啦。」霞奈妲搖著阿羅修的手臂,卻發現他的手異常的冰冷,驚訝的收回手。

正當以為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卻發現雖然不明顯,阿羅修的胸膛呼吸起伏正常。

「啊?睡著了!」快的讓她不敢置信,隨後想起一件事情,猛然的往後退去,用手護在前方。

睜開眼睛發現阿羅修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還以為會像克羅之前一樣,被打得唏哩花啦。

看一看在床上的人,雖然有些不放心,還是走出去,只不過在關上門之前霞奈妲從門縫看了一眼,眼神裡有著淡淡的擔憂。

誰知道才一來到外面沒走多久就發現這裡的村民和之前的眼神截然不同,不管是走到哪裡,無論是哪一個人看起來都是樂融融的樣子,別說是憤怒或憂傷,就連最先前那種雖然有著微笑卻還是可以讓人感覺到悲哀的感覺都不見了。

這才知道阿羅修真的沒有說錯,問題都解決了,但是是怎麼解決的,何時解決的她都不知道,不禁有些後悔之前怎麼躲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跟早上的情況完全不同?」霞奈妲東張西望看著周圍的人,心裡也有點開始讚嘆阿羅修。

不過這種情緒一下子就不見了,反而馬上埋怨起阿羅修:「可惡,這個臭傢伙都不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惡可惡可惡。」不斷的跺腳。

不清楚所以然的她乾脆想回去旅團問個清楚比較快,可是才走沒有幾步就發現旅團外圍都被人包圍起來,裡面還發出鬧哄哄的聲音。

雖然有些害怕,可是她還是鼓起勇氣努力地從人群中的腳下爬過去,一鑽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克羅被人拋起來歡呼,旅團外圍多了許多食物和水,這些似乎是村民們送的。

知道事情不壞而且可能是好事就乾脆走過去問麥比:「麥比,這些人是怎麼一回事?」

轉過來的麥比臉上是說不盡的高興與自豪,似乎笑得連下巴都要掉下來,看到霞奈妲才稍微收起張開的嘴說:「是妳唷霞奈妲,哈哈,妳來的正好,事情是這樣的,之前不是有超大的暴風沙嗎?」

霞奈妲本想回答可是麥比卻不等回應就自顧自說:「妳知道嗎?那個可是『天人的遺產』耶。」

霞奈妲還沒說「知道」又被麥比搶話說:「而那個『天人的遺產』居然是被我們旅團裡的人所破壞的,妳說可不可思議!這實在是太強太帥了。」

本想吃驚的她又被麥比抓住肩膀激動的說:「聽說那個『天人的遺產』就是被暴風砂盜團所控制,藉那個東西威脅這附近的村莊,來控制這裡,妳說這可不可惡,那時候暴風沙來的時候跟本就是噩夢,街上所有東西都被破壞掉,暴風過後根本看不到房子以外的東西,這叫人怎麼活阿,妳說是不是?」

麥比還是不讓對方說話就說:「然後早上時,暴風砂盜那些傢伙來收保護費,我們旅團裡的傭兵們看不過去就出手教訓他們,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然後我們的傭兵們擔心這會牽累到這些村民,所以就乾脆去這些渾蛋的老巢打他們,沒想到其他的傭兵們居然不同意怕東怕西的,我們這邊沙蠍子就派了四人去,加上克羅哥、艾西雅和阿羅修大哥過去。」語氣轉為強調說:「妳知道嗎?才七人而已耶,暴風砂盜那些渾蛋可是有上百人,這是多麼大的差距!!」

聽到這裡霞奈妲都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麥比,杏口微開的說:「騙人!」

「哼哼哼,這還不算什麼,重點是這些人還只是受了一點傷,全都活著回來,妳說這強不強,而且聽說那個暴風團裡居然有術師在,不過這也難怪了,畢竟他們可是可以操作『天人的遺產』的人,想來有個術師一點也不稀奇,可是更加神奇的就在這裡,進去洞穴殺掉術師的是克羅哥和阿羅修大哥,兩人就好像散步一樣把那個神祕的術師給殺了,一點傷都沒有,實在是太強了。」麥比說的相當自噢,猶如自己是當事者一樣。

「騙人,不然那個傷是怎麼回事?」霞奈妲想到剛才那怵目驚心,兩腳都是血的景象都有些後怕,而且她也知道所謂的術師是少之又少,而且都是有一些奇妙法術的人,而且就算同級也要兩個以上的武者才能殺掉術師,帶點傷還是正常的。

「真的嗎?」霞奈妲半信半疑的問。

「騙妳做什麼?」麥比確信的說:「而且在最危難的時候,也就是艾西雅姐被砂盜首領給脅持的時候,阿羅修大哥還大發神威,『咻』地一聲,一下子遠遠地就把砂盜首領給殺了,帥斃了。」

「喔……是唷。」對於這一點霞奈妲毫無疑問,因為對於阿羅修有哪些奇怪的招式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就算改天說他會飛也會信的,可是這一點也連貫不起來那雙血淋淋的腳。

接著霞奈妲依舊帶著疑問迎接明天的到來,關於阿羅修的腳其他人似乎並不知情又好像知情的樣子,不過卻沒有人有討論或是尋找阿羅修的蹤影,就這樣過了兩天熱情稍微退卻的村民們終於放過旅團踏上新的旅程。

而阿羅修則是看起來完好如初一般跟在隊伍旁邊,如同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但是隊伍中的人員卻有了一點點微妙的改變,風暴傭兵打最前頭帶領隊伍,可是卻看不出來帶對該有的氣勢,反倒是像極了落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

與前頭相反的是旅團後面生氣蓬勃的樣子,沙蠍子等人和克羅、艾西雅等人都交談的興高采烈的樣子圍繞著阿羅修。

大家本以為阿羅修會很討厭這種歡樂吵鬧的氣氛,沒想到阿羅修雖然自始自終都說過半句話卻也沒有皺過眉頭,反倒是眼神中帶著些微的……高興,應該是高興,霞奈妲這樣說的。

到了中午大家休息的時候克羅帶著有些抱歉的意思來到阿羅修旁邊說:「嘿嘿,那個……阿羅修大哥,有件東西想給你看一下,不過請你別生氣唷,好不好。」賠笑說著,旁邊還跟著小跟班艾西雅躲在後面,好像等等阿羅修會生氣一樣。

阿羅修轉過頭眼神淡淡的看著克羅說:「說吧。」

「那個………就是這個。」克羅從背後拿出一個布條包裹的長條型物品,看起來好像手杖之類的東西。

「這是………?」阿羅修疑問。

克羅緩緩的解開布條,露出的是充滿龜裂痕跡的法杖,讓本來灰暗的法杖更增添脆弱的感覺,好像再碰幾下就會壞掉的樣子。

「印詩特杖?」

「嗯,那天我用過之後法杖就變成這樣了,一值擔心會被你罵。」

「我為什麼要生氣?」

「嗯?因為照道理來說這應該是阿羅修大哥的戰利品,可是卻被我弄壞變成這樣。」

阿羅修壓根沒想起這東西來,不過這時候卻注意到這個印詩特杖居然沒有變回首飾的樣子,就拿來看看問:「一般來說,首飾武器壞掉都是這樣嗎?」

「嘿嘿………不是很清楚,因為以前就沒拿過首飾武器。」克羅不好意思的說,還抓抓後腦杓。

「那個……。」艾西雅見阿羅修沒有生氣反而提問就有些狀起膽子說:「照道理來說首飾武器壞掉都會先變成首飾的樣子然後變成灰燼消失,可是………」

「可是?」阿羅修罕見的皺起眉頭問下去。

艾西雅見阿羅修大哥有意思聽下去就比較大膽的站出來說:「有些首飾武器即使壞掉也不會變回原狀,因為首飾武器如果是屬於半成品或是原始材料獨立成份較高製成的也不會變回首飾形狀,另一種就比較特別一點的是,雖然被歸列首飾武器卻又不能變成首飾的武器,不過這個首飾顯然不是,因為聽克羅哥說過這個首飾武器本來就能變成首飾了。」

「喔~~~,原來是這樣,我都不知道。」克羅一臉驚訝的好像第一次聽過的樣子。

艾西雅卻皺起眉頭說:「可是這個手杖跟我所看過的都不一樣。」

「嗯,對了,妳說半成品是怎麼一回事?首飾武器半成品也能用?」阿羅修好奇一問。

「嗯,那是屬於比較特別一點的首飾武器,多數屬於輔助功能的首飾武器,因為是未完成品,所以只能發揮一點輔助能力有精神集中、速度加快、力氣加大或是其它的能力,不過這種輔助能力和其他的首飾武器差不多,都有一定的時效性或是代價。」

「獨立材料成分高應該是指如果這武器大多都是同一成分所製成的,即使壞掉也不會造成武器崩壞變成灰燼這個意思吧。」阿羅修自我分析的解說。

「嗯,阿羅修大哥說的沒錯,可是那種首飾武器壞掉就壞掉,並不會產生龜裂痕跡,頂多讓那些別的材料從武器主體上剝落而已。」

「不過妳所說的半成品我還有一點疑問存在。」阿羅修提出別的問題:「既然首飾武器有半成品和完成品的差別,那麼首飾武器又是誰製造的?」

「………是天人。」艾西雅緩緩說出解答,畢竟前些日子還被天人的遺產搞的團團轉。

「又是天人………」居然首飾武器又和天人扯上關係了,克羅忽然有些厭惡的看著阿羅修手上的印特斯杖,若不是還記著這是阿羅修大哥的東西早就丟在地上了。

艾西雅知道克羅在厭惡著才又解釋說:「應該說是………可能是天人,或是近乎是天人所製造的。」想了一下才說:「傳說中天人以前也是和我們差不多的存在,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才變成天人的。」

「那這和妳所說的情況都不同,又是怎麼一回事?」阿羅修一點都不在意天不天人的問題,反倒是研究起手上這把龜裂的手杖。

忽然間腦中想起一個想法就問艾西雅:「妳應該會一點小法術吧。」

「嗯,會一點。」有些人天生就會一點小法術,至於鍛鍊後強不強,能不能用在戰鬥上就難說了。

是可以鍛鍊精神力,也有方法鍛鍊,但是儘管有如苦行僧一樣的鍛鍊,最多人們的精神力也只是原來的兩倍而已,就效果來說並不明顯,倒是拿來放放營火或是推個小土丘、扇點小風、玩玩水滴就已經足夠了。

最有效的就是藉由首飾武器中的法杖類來提升自己的精神力還比較快,這也是為什麼首飾武器貴,首飾武器中的法杖類更貴的原因。

這時候阿羅修就說:「妳擠一些血出來一下?」

「!!!!?」艾西雅聽到要放血就又嚇得躲在克羅後面了。

「沒事的,妳就弄個幾滴血滴在這上面看看。」阿羅修試探性的問著,雖然語氣沒有變過。

艾西雅看看阿羅修又克羅才點頭同意,一臉就像是「就當最被騙,犧牲奉獻」的樣子。

艾西雅不敢拿刀劃自己,就拜託克羅拿把小刀在她手指上劃小小一刀,克羅全神貫注的拿著小刀快速劃下,血才緩緩滴出來,滴在法杖上。

可是艾西雅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過頭看過一次,就連放血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感覺,等到克羅說:「好了。」才回頭看一下。

看看傷口,艾西雅驚奇的發現手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就好像剛才根本沒動過刀一樣,讓她更加懷疑剛才的血不是她的。

「是回切阿,你還真疼她。」阿羅修淡淡說著,沒想到克羅會在這裡用如此高超的技巧。

「嘿嘿。」克羅抓抓頭不好意思的笑著。

這時候印特斯杖上面的龜裂裂開了,灰色的外層剝落,露出來的是銀白色金屬系的外表,卻又不是金屬質感,上面還有著鮮紅的線路緩緩流動著,這應該是艾西雅的血液所造成的。

「我好像………好像跟這手杖有某種關聯建立起來了,好奇妙的感覺唷。」艾西雅閉上眼睛緩緩感受著,這是以往所沒有的狀態,很微妙,很高興。

「這是………」克羅擔心的看著艾西雅問阿羅修。

「果然………這是滴血認主,應該是好事。」阿羅修對於這小丫頭拿到這法杖是喜憂參半。

「謝謝你。」艾西雅從那奇妙的感覺回來之後對阿羅修鞠躬道謝。

「可是………」克羅想想這應該是阿羅修的東西,需要滴血認主的東西一定是高檔貨色,當初還沒滴血認主就已經有那種能力了,如今這法杖不是更加昂貴了嗎?

還沒等克羅開口,阿羅修就說:「這隻法杖從今以後就屬於妳,好好拿著吧。」然後又低頭吃起東西來。

可是對於艾西雅而言她完全明白這隻法杖的價值,但是感謝之意難以言表,她所想到的也只能鞠躬道謝,艾西雅感動的無以言表,馬上就拿著法杖跑到外面去練習。

原本以為人都走了,可是一晃眼看到克羅還在原地沒有跟著艾西雅移動,感覺奇怪的阿羅修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說:「有事?」

「嘿嘿,有一件事情我想了很久,我知道這個請求很為難大哥,不過………」克羅馬上臉色肅穆的跪下說:「請指導我武技,拜託。」

阿羅修看著對方不發一語。

克羅低頭接著說:「我知道這很強人所難,但是無論是之前沙蟲的事件還是後來術師的事情,還有最後當我看到艾西雅被人協持卻無能為力的時候,都讓我深深的感覺到我是多麼的無力,所以,請教導我武技,拜託!」

「你已經很強了不是嗎?」

「不,還不夠。」

「克羅,你為什麼想變強?」

「因為我有想保護的人。」

「嗯………,那麼克羅,告訴我何謂武技?」

「武技是殺人技。」克羅遲疑一下說:「這是師父告訴我的。」

「嗯………那你覺得呢?」

克羅底氣有些弱的說:「………是殺人技。」

「既然是殺人之技又何來保護之說?」

克羅無言,阿羅修接著說:「難道是要將他人殺光以達到保護之意?」

「不是的。」克羅否定道:「不是的,武技是殺人之技沒錯,但是我會判斷誰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殺。」

阿羅修冷笑說:「喔~~~,沒想到克羅阿,你還這麼偉大,還能自己一個人定別人的罪,決定他人的生死。」

克羅大驚抬頭,腦中瞬間想起許多事情,雙拳緊握,一臉悔恨的低下頭哭著說:「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是………我是……我……我……」不斷地滴下男兒淚。

阿羅修看著克羅哭泣不為所動,一會兒克羅想了想低頭準備離去。

「克羅。」

「沒事了阿羅修大哥,武技這件事情就當我沒提過吧。」克羅勉強扯出微笑。

「我是想問你,你已經有師門了,卻還要我教你武技,這樣可以嗎?」

克羅聽到這問題也回頭回說:「嗯,這沒有問題,只要對方有值得學習的我們是不會拒絕,甚至會虛心求教,只是大多數人都不會隨便教別人武技。」

「這樣ㄚ………」阿羅修聽了之後才又緩緩的問:「克羅,現在我在問你,何謂武技?」

「武技是………」克羅搖頭說:「我不清楚。」

「好。」阿羅修點頭說:「武技是殺人之技沒錯,但是武技高超的人就是強者嗎?」

克羅動動嘴卻發不出聲音,最後只說出:「我不知道。」

「嗯,我不要求你馬上給我答覆。」阿羅修滿意點頭說:「今天晚上,你再來找我,到時候我會教你武技的。」

「可是………」克羅不懂,為什麼答不出來反而可以學武技,這和以往師父所教導的情況完全不同。

阿羅修吃飯,對克羅揮手要他離開,可是他的臉上滿是疑惑和不解,他並不了解阿羅修欲意為何?

看到克羅遠去,阿羅修才想說:「疑惑吧,思考吧,雖然不知道將來的你會走上哪一種道路,但是等你想通的時候,才是你發出光芒之時。」

想到這裡阿羅修不禁自嘲的享:「哈哈,沒想到這樣的我也有左右他人命運的一天。」在這想法中帶著莫名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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