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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異想】--【異聞默世錄 】-- 作者:火夢 |
| 第一集 漠地_第七節 旅程5 |
「你看你們幹了些什麼事情！這下子慘了，我們會被殺了，村子毀了，毀了，毀了。」村長旁邊的中年人慌張的大叫，其他的村民也都用極度怨恨的眼神看著克羅一行人。
但是這些人依舊敢怒不敢言，只是用憤恨的眼神看看就走回村了，就只剩剛剛發話的中年人氣忿的說：「我知道我們打不贏你們，但是我會恨你們。
你們這些人為了不讓自己受害就殺了這些傢伙，可是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傢伙死了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我們這個村莊為了在這片漠地裡生存已經很困苦了，長久以來的缺水缺食物的日子我們忍了；幾天來一次的沙塵暴我們也忍了；卑鄙殘忍砂盜的掠奪我們也忍了，我們已經生活的如此困苦低下，而你們這些外來者居然隨便差手我們的事，你知不知道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中年人低頭大聲訴說，即便是抱怨眼前這些人卻也不敢抬頭直視他們。
「喂喂，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們可不是打算就這樣拍拍屁股就走了唷。」諾里頓好心的說著，他可是準備要把砂盜清光的。
「我知道！」中年人依舊低頭說著：「可是那又怎樣，我知道你們打算直接消滅那些可惡的傢伙，但是………你們根本不知道問題的所在，只是自以為的以為解決那些渾蛋就可以了，我們可是用血和淚記住這個教訓，而你們不過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而已。」
在他看來這些人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再自己的生涯上多添一筆戰績，至於隨後這個村莊會遭遇什麼事情他們是不會知道的。
芙不爽的說：「你說什麼！我們可不是為了自己。」
「問題？」阿羅修打斷芙問。
「你這傢伙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揣了那些傢伙的狗窩也沒用？小心我宰了你！」武克夫氣憤的用戰鎚猛砸地面，他還沒見過這麼給臉不要臉的傢伙，好心幫忙還被嫌棄。
「嗚……」中年人顯然被武克夫嚇到了，諾里頓阻止夥伴好心勸說：「別怕，這傢伙只是語氣差了一點，你就把你所知道的說出來吧，如果真的無法解決你們的困擾，我會盡我最大能力幫助你們。」
「根本沒用。」中年人低頭小聲抱怨著。
武克夫耳力驚人聽到這個抱怨本要生氣的，可是旁邊的克羅卻阻止他，並用爽朗的表情說：「說吧，也算我ㄧ份，畢竟人是我殺的。」
中年人看看他們有些自我放棄的說：「在以前村莊也有發生過幾次這種類似的事情，而那一次就跟你們這次差不多，外來的武者幫村莊解決了無恥的砂盜們，第一次武者們沒料到砂盜會全起報復所以先走了，無抵抗的村莊就這樣被血洗過一次，留下的只有老人和……和被強暴的女人。」說著也緊握拳頭。
緩了緩接著說：「被強暴的女人們生下了孩子，那些孩子雖然是可恥的野種，但是這村莊本身人口就少，加上孩子本身並沒有過錯，所以出生的孩子就都留了下來。也許孩子也是漠地子民的韌性，過了幾年，孩子也都長大成人，村子回覆到先前的狀況，而砂盜的掠奪也未曾少過，那時候又來一批商團，而那一次商團的武者也是看不過去出手了，就跟你們一樣，也提出要消滅那些渾蛋的巢穴，而他們也做到了。」
「那不就好了嗎？」芙好奇的說。
諾里頓搖搖頭說：「問題還沒完。」
「對，問題還沒完。」中年人怒氣比先前還要氣憤的說：「沒過多久，又來一批新的砂盜，也就是暴風砂盜團，他們控制了先前砂盜的『天人的遺產』，並取得了先前砂盜團的地方做根據地，從新掌控這個地區，而災難又來了。」似乎想起什麼，緊握的拳頭滲出血來，滴落在乾燥的漠地上。
他緩了緩才說：「他們藉口為前砂盜團報復和宣示地盤的理由，將這附近的所有村莊都去掠奪，把村裡大部分的糧食和女人都搶走、擄走，就連我剛結婚才兩天的莉絲也………過了好幾月，當我以為莉斯已經死了時候，那些可惡的渾蛋將女人們，還有莉絲丟在村外，那兩眼無神的樣子，那個慘狀，我，我，我，阿~~~！該死的。」他低著看不到臉，滴落在漠地上的液體不只是血色還有著透明的水珠。
被搶走的女性會遭遇到什麼，這時代的成年人全都相當清楚，就連懵懂天真的小孩也知道些一二。
「當時我剛從村外回來，是第一個趕到，哪知道那些渾蛋居然說：『這些東西我們玩爛了還給你們，我們還好心的送小孩唷，這還多虧老大還記得你們人口少，好心送給你們，可要好好謝謝我們，哈哈哈。』『那孩子該不會是你的吧。』『別鬧了，我可是專射屁眼的』」砂盜漸行漸遠，而中年人回憶的話語也漸漸安靜下來：「那時候的情景我無法忘記，當時的莉絲兩眼無神睜開著眼睛，全身都是臭味，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和結痂，還有那……那個碩大的肚子，嗚~~~。」憤恨的跪在地上。
「最後，孩子是生下來了。」中年人落寞的語氣忽然大聲說：「可是莉絲自殺死了，死了，死了………都死了，只剩幾位比較堅強的女性還活著而已。」聲音又漸漸沒落下。
沒有人說話，儘管聽到如此令人髮指的事情還是沒有人敢說話，因為沒有人有自信毀掉「天人的遺產」，只要「天人的遺產」沒有毀掉的一天，這種悲劇依舊會上演。
「我可以問一下，天人是什麼？」阿羅修很不識相的發問。
「連天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你之前到底是在哪裡生活的？」芙生氣的說，還沒看過這麼怪的人，正想要解釋的時候旁邊的有人代勞了。
「天人，是傳說中擁有大神通的人，能夠呼風喚雨，移山倒海的人，能夠被冠與天人之名的人毫無例外都是能夠飛天遁地且有強大力量的存在。」艾西雅一臉虔誠的說：「現今有許多門派和宗教都有天人的蹤跡，而我們現在要去的目的地，塔奇克王國也有天人所創立的教派。天人，那是我們所不能仰望的存在，有如神一樣的存在。」
諾里頓嚴肅的說：「雖然我不是很認同小丫頭講的，但是卻不能否定天人的強大，而且天人所留下的東西都有它的玄妙之處，而其中有幾項天人的遺產中有幾種是我們凡人無法破壞的，比較常見的是天人的兵器，另一種是天人的防具，還有一種是天人的陣法，就以天氣異變這種情況看來應該是天人的陣法之流。」
艾西雅在諾里頓解說的時候好奇又害羞的了看了幾眼，這時候阿羅修又問：「如果是武器或防具還能理解，但是陣法又是為什麼不能破壞？」
被這樣一問諾里頓考慮到底要不要說出來，畢竟這是涉及到某些層級的隱私，但是細想一下之後還是考慮說了出來：「………嗯，我還是說好了，天人的遺產中最強也最弱的就是陣法，因為陣法的威力大到可以天地異變，即便最弱的陣法也能讓我們終其一生也無法破解，之所以說陣法弱是因為可能一個小意外或是地震之類的就能讓陣法的效果改變或是失效，可是這還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有些陣法只要一被破解之後有可能會引來天人，最糟糕的還可能遭到天人的憤怒。」
芙好奇的問：「諾里頓團長，你怎麼這麼熟析？」
「因為以前我們以前曾經碰過，只不過那一次是個意外，當時以為不過是個堅硬的石頭而已，誰知道………最後我們失去了一個伙伴。」這時候符耶才有些黯然的解釋，還要妹妹不要再多問了。
「那……我們去還是不去？」芙沒想到敵人居然有如此強大的東西，開始擔心起來。
「算了。」中年人嘆氣說：「我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或許遷村會好一點，只是我們該遷去哪裡呢？」
「你們到底走不走？」阿羅修披上披風準備要出發，而克羅看到阿羅修走的時候也二話不說笑著跟上去：「出發了。」
「可是……」芙開始有些猶豫，諾里頓則是考慮後說：「就我去好了，你們留下，武克夫，沙蠍子就拜託你了。」
「開什麼玩笑，老子可不是孬種！怕個鳥阿。」符耶大吼強勢的樣子，轉頭跟芙說：「爸媽就交給妳了，你哥我可不能不去。」
武克夫猶豫一下問：「阿羅修你就不怕？對於天人。」
阿羅修想了一下說：「嗯……我不清楚天人到底是什麼，但是對於陣法這種死物我還有點信心可以作些什麼，對我來說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好怕的，天人的遺產也不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
薩斯特聽了之後也跟了上去，武克夫看了看也覺得有些無奈也跟上去說：「就剩下兩人的話跟滅團差沒多少，算我一個吧。」轉頭對呆在原地的芙說：「我以代理團長的職權命令妳，芙，妳留下來照顧旅團。」
諾里頓勉強笑說：「怎麼我遇到的都是些笨蛋。」不過卻可以從笑容中看到某些欣慰。
「物與類聚。」阿羅修淡淡說著。
「哈哈哈哈哈。」符耶笑了，接著武克夫也笑了，諾里頓也笑了，薩斯特的嘴角也勾起一抹微笑。
艾西雅看了看著急的也跑上去，克羅就說：「妳別跟來比較好。」
「嗯。」艾西雅猛搖頭說：「我也要去吧，雖然不知道能夠幫到多少，但是我多少知道一點………」
「嗯，好吧，有危險要記得跑唷。」克羅薇笑說著，不過心理早就打定主意不讓她受傷了。
中年人看著那些人的背影有些傻了，他們已經知道這次將面臨怎樣的難關卻還是去闖，那當時眼睜睜的看著莉絲被搶走的他又算什麼？
他回過神問問旁邊被留下的女隊員芙：「妳不跟上去嗎？」
「不。」
「為什麼？」
「因為……」芙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說：「我相信他們會回來的。」只是臉上卻沒有笑容。
根據歸巢本能，牽著駱駝，阿羅修一行人順利的到達暴風砂盜的根據地不遠附近的一個制高點，那是一做小山丘，山丘下面有著簡易的木頭和繩子所做的不算高的圍籬，還有幾個跟莫拉綠洲差不多的半穴居零散座落著，不過可以看出這些房子包圍著那山丘的山腳，山腳下有一個木頭捆成的門板架設在洞穴口。
諾里頓斷言：「看來那就是天人的遺產所在地。」
可是接下來問題就來的，這裏唯一可以遮蔽的就這個制高點和那個山丘，其他的地方全都是一覽無遺，因為是漠地的關係這裡根本沒有任何大石頭或是樹木，唯一的辦法只有強攻。
但是問題是，強攻可行嗎？
先不說阿羅修和克羅這兩個強到變態的人，這裏可以做到的人也就諾里頓自己和武克夫了，符耶戰技還不夠衝鋒，而剩下的兩人薩斯特就不用說了，兩個都是遠程攻擊型的，薩斯特他自己自保應該是沒問題，但是看到怯懦懦的艾西雅不管怎樣想方設法都很難讓她不出問題。
如果讓克羅照顧的話戰力鐵定要減半，甚至更多，可是她可是唯一知道如何擺弄天人的遺產的人。
至於阿羅修就算了，因為這傢伙剛才居然說：「陣法？不是很了解，打爆它不就行了嗎？」
山丘下的一座較大的半穴居
一位兩尺高的粗曠滿臉鬍渣的男人豪邁的拿起一壇酒猛灌，可是卻絲毫看不見他臉紅或是喝醉酒的情況，充滿肌肉的身上滿是猙獰的傷痕，兩者糾結在一起讓人看起來更覺得怵目驚心。
在他旁邊手能搆到的不遠處擺放著一把厚實的刀，光是刀背厚度就有三指寬，更不要說刀身有兩掌的寬度，近乎兩公尺的刀上更是有著許多的痕跡和泛紅的光澤，不難想像這把刀的刀下掠奪有過多少的生命。
他就是暴風砂盜團的團長，瓦格。
瓦格的實力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達到了六級顛峰，屬一等一的高手，只是天賦或是其他原因的關係無法上升到七級武者，但是這也夠管理這個盜賊團了。
瓦格喝了一口酒之後咂咂嘴喊說：「媽的，佩里那幾個渾蛋怎麼去這麼久還沒回來，該不會又去玩女人了吧，操。」
旁邊身材較小，但是也不遑多讓的人則是不斷聳動著腰，身下騎著一名不斷哀嚎的女人，這位是暴風砂盜團的副團長，斯羅格。
斯羅格猙獰的低吼：「吼~~~。」腰眼用力一桶將自己的慾望發洩了出去，身下的女人更是慘痛的昏厥，發洩過的斯羅格抓起另一名隨侍在旁一臉畏懼的女人不斷搓揉胸部說：「幹！他敢，老子還沒用過的女人他敢先用？」
瓦格嗜酒，斯羅格好色，這是聞名遐邇的事情，而想要討好這個砂盜團起碼就必須送上這兩種禮物才行，這也是這附近的不成文規定。
斯羅格也是六級強者，不過就是打不贏瓦格，雖然是六級卻是六級中階，就算放出去也是一方強者，他旁邊也有著一把誇張的武器，那是一把全金屬製的長柄圓斧。
「去，術師那傢伙還是在洞裡沒出來，整天窩在裡面也不知道在幹麻。」斯羅格撇一下後面說。
「管他鳥的，只要聽話就可以了，誰叫我們都不懂那個鬼撈子的『天人的遺產』。」瓦格聳肩說。
「操，與其鑽那種山洞，倒不如玩這種洞才爽。」斯羅格用力掐女人的胸部，掐到變形女人也不敢吭聲，害怕如果吭聲就會被殺。
瓦格把酒壇喝光之後往地上「框啦」一摔，有些不爽的說：「酒有點不夠了，不知道佩里那小子有沒有多帶一些酒回來。」
斯羅格大笑說：「哈哈哈，老大別擔心，那傢伙可機伶了，那會忘記你的酒阿，再說……。」
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慌張的呼叫聲「啊！」「是誰？」「可惡！操他媽的。」
隨後才有一名慌張的跑到屋子裡說：「瓦格老大有人來砸場子。」
「喔，誰啊？」瓦格看也不看的說，一副沉穩的樣子，斯羅格則是已經操起武器準備要出門了。
「那個……不知道，不過那些傢伙很陰險，居然在幹架之前還先放毒，兄弟們已經有不少人倒在地上了。」滿臉怨恨的樣子，好像如果沒有那陣毒煙的話，絕對不會來這裡求助。
「看樣子來砸場的人好像挺有一手的。」斯羅格舔著嘴唇躍躍欲試的樣子。
「毒煙呢？」瓦格問。
「早散了，因為這裡的風大，不過還是有不少弟兄無法戰鬥。」
「嘿嘿，看樣子我們得去會會這票人。」瓦格笑著說，不過頭上已經冒出青筋了，統治這麼久居然還有人敢反抗他，可能是這一陣子讓他們那些膿包太安逸了，是有必要讓他們回憶一下自己的稱號是怎麼來的。
鬼頭閘。
「是阿，老大，看來太久沒出去大家可能都忘了我們吧。」斯羅格獰笑著一腳踩死剛剛昏厥的女人。
「啊~~~！」另一個女人尖叫。
「再叫就殺了妳。」斯羅格揮手就把長柄圓斧遞到女人的下巴挑了挑說：「放心，還沒玩夠妳哪會捨得讓妳死，乖乖等我回來，哈哈哈。」
那知道兩個人才一去門口就嚇到了。
「想不到ㄚ。」穿著披風的男人踩在屍體堆上淡淡的說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是阿，真想不到。」另一位是少年樣貌，不過也是個隨手殺人還滿臉笑容的主，很享受戰鬥的樣子，即使面對隊長級的人也是一臉寫意。
另一位比較壯碩的拿著長柄刀的男人問：「想不到什麼？」有些勉強的才把團裡隊長級的人幹掉。
還有兩個在後面不斷的放冷箭幹掉其他人，一名是冷酷的男人，另一個則是稚嫩邊射邊害怕的少女。
「嘿嘿，想不到我們打了這麼久，正主才登場，早知道就別計畫這麼久了。」爽朗少年笑說。
長柄刀的男人看看周圍認同的說：「好像是真的。」
瓦格和斯羅格都傻眼了，暴風砂盜團有史以來面臨最大的危機，才一出門就看到近乎百個手下居然都已經躺下，他們從沒有想過居然有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殺了這麼多人。
但是瓦格和斯羅格也不過震驚一下子就恢復過來，兩人臉上不約而同還有著淺淺的微笑。
「好玩！」瓦格。
「刺激」斯羅格。
「這才是生活(戰鬥)阿。」兩人同時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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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呼~~~，差點開天窗，不過也沒差，反正沒有多少人在看，哈哈哈(有種莫名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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