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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繁忙的大三&第三張卡〔六〕 「妳確定要把這頭髮剪掉?小姐。」 大喬坐在曼都的椅子上,她要理髮師剪掉她的馬尾,改成剪到耳下幾公分,剪之前那名打扮時髦的理髮師還跟大喬聊了天,一直不斷的勸她說為什麼要剪掉,留了那麼久不容易吧?直到問說是不是跟男友吵架,我有點尷尬的走出去到外面等大喬。 再等大喬的時候,我一個人拿出手機玩打地鼠,正打的瞬時,一通電話打來,上面沒有名字,只有號碼,我順手立刻接了一下。 「喂!天使嗎?我半拍,你有沒有跟大喬在一起?」 我看了一下曼都裡面,大喬的頭髮已經進入修好的階段了,我說:「應該算吧!」 「等下阿古打電話給你,你就說我和大喬先回去了。」 聽到這句話,猜也猜到阿古被放鴿子了,一個人作人做到如此的慘,我想阿古也是我認識的一堆人之中最慘的。 「妳為什麼不先打給大喬?」這句話是我的疑問,要問的話當然也要先跟大喬說才對。 「她沒接。」 我應了一聲,接著腦袋有點空空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電話掛了之後,大喬也剛好從曼都走出來,她走出來後還真是像換了一個人,她看了一下手機後,發現半拍打了電話給她,我沒有想說什麼,就讓半拍跟她解釋也好。 大喬聽完後,似乎也知道現在的狀況,不過既然來到了東區,我還是就和大喬到處逛了一下,雖然說不是女朋友,我自己也沒有很興奮的感覺,不過大喬畢竟是個學舞蹈的女生,就算不看臉身材也贏了一半,所以我還是樂得跟她逛街。 從鞋店逛到衣服,大喬都會拿起來問我好不好看,對我這種沒啥藝術感的人說這種話,我還只能說穿在妳身上都好看這句噁心的話來回答,不過她還是看的多買的 少,直到大喬在百貨公司看到了一件披肩,雖然我不太懂九月多的時候為什麼要賣這種東西,不過大喬拿著那披肩看的挺久的,只是她看到價錢的時候又放下了。 我偷偷的看了一下標價,上面是我看不懂得牌子,但是最少我認得這錢跟剛剛那一頓飯的價錢是一樣的,我趁大喬轉進去裡面看其他東西的時候先拿去結帳,結帳 前我還跟櫃台說如果等下那位小姐有來結帳就偷偷給她裝進去,付完帳之後我還特意跑去洗手間裝作剛從那裡面出來,不過從裡面出來時,大喬手上就拿著一個袋子 了,遠處的櫃檯小姐也向我點了一個頭。 那天,我從最近的捷運站送大喬回去後,立刻回到凶宅清點我今天的財物損失,這個短短的兩個禮拜不到,荷包損失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這跟被人搶一模一樣,而且我隔天還有個大報告,所以沒有休息和痛心。 回到凶宅五點多,我修改了一下報告和念了一點MIS相關的案例後,大概到了七點,我桌面上的MSN阿古就上線了,他一直問我為什麼不看好大喬之類的,語氣中用法很偏激,讓我乾脆關了MSN,才剛關上手機幾秒後,手機就響了,我還在想說阿古真不死心,不過看到上面電話不是阿古,讓我放心的接起。 「恩!謝謝你的披肩。」 接起手機第一句話就是這樣,讓我猜到是大喬了。 「不會啦!妳高興就好。」我一手拿起手機,一邊看著螢幕上的資料,不過過了幾秒我還是決定專心在聊天上,索性就把椅子轉個一百八十度。 「你…真的住在凶宅?」 聽到這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先是長長的悶了一聲,才開口說:「是住凶宅!但是不是住在凶房,這說法妳接受嗎?」 「喔!可…可以阿!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阿古今天那話可能是開玩笑開過頭,所以…想問問。」 大喬說的話有點斷斷續續,聽起來就覺得這話很不可思議。 「沒辦法!台北物價生活高,光租金就不知道可以繳多少學期的學費了!」 「是喔!那…那…那就這樣了,謝謝你的披肩,掰掰囉。」 電話那邊很快就掛掉了,看樣子被我嚇到的成分居多,我看著那間凶房,過了幾秒又轉回去把報告關掉,接著躺在床上休息,已經不想在去思考了,或許我自己覺得住凶宅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太多的異樣眼光看著我,讓我快變成一個怪胎了。 隔天,終於輪我報告了。再螢幕上的一段影片,我拍了一段無聲的影片,片中只有腳,這是模仿城市獵人作者北条司的變奏家族的作品,有一對情侶的腳同行同步的走,這是一對快樂的情侶,有一對情侶的步伐完全沒有對齊,這對情侶在吵架。 安靜的五分鐘,心得分享這部份我拿了滿分,因為最後的結局,我也是請星哥來拍打工的結尾,搞到滿堂哄笑,這種非報告主流心得分享也讓我拿了滿分。 接著,就這樣很熱鬧的過了一個上午,上完兩性關係後,我背著包包要去圖書館,不過欣萍這時候叫住我,要跟我討論一下教育長的安排的經驗傳承課表,基本上經驗傳承就只是證照互教的心得,由甲教乙、乙教丙、丙教丁…這樣子以組別的方式教下去。 簡單來說,考證照要把它變成班上的壓力,每個人都要去承擔,並且分攤講義費用,越多人傳承經驗越多,對於往後的考證照也會越輕鬆。〔而這教育長的工作,到最後順利的推行,也讓欣萍日後推薦某大學的研究所,讓教授面試時當場說出,我們學校就是需要妳這種人才。〕 我和欣萍簡單交換了一些和同學溝通的經驗後,下午的時間幾乎都泡在圖書館,直到當天回去凶宅時,我在樓下的社區前還沒走上去就看到星哥被一些穿著西裝的人圍在樓下。 「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劉同學!不好意思,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到的範圍很廣。」 穿著西裝的男人有三、四個,其中還有兩個女生拿著紙筆做記錄,似乎在確定什麼事情。 「那!我室友人在那邊,如果不信你們自己去問他。」星哥看到我走進社區後,手指指著我,這些人一下子就把我包起來了。 「你好!同學,敝姓陳,是永慶房屋的,聽說你們住在這邊已經滿兩年了,而且還是住4號,是不是?」 陳姓業務員一看到我就先把名片拿出來,接著其他人也是急忙掏出自己的名片。 「你們這兩年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沒有!為什麼你會這麼問?」 這些業務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拋出了更多的問題,直到我被問到沒有了多少情報可以從嘴巴挖出來後,業務員才慢慢散去。 「他們是?」 在我一頭霧水的情況下,這幾天的房仲業者行動終於讓我明白了一切,這邊這個社區在台北說實在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段,加上學區又好,所以房價本來就應該很好。 可是會這樣的因為是我住的凶宅,很多人謠言整個社區都有看到學姊,所以才讓這邊的房價跌了兩成左右,不過因為事情經過了兩年多加上住的人也沒發生什麼事情,才會造成了房價激烈的反彈。 過了幾天,我在一堂必修課的課堂上沒看到欣萍,都已經上課了十幾分鐘後,美玲才一個人走進教室,過了沒多久,有幾個同學的話從右邊傳到左邊,左邊傳到更左邊,我才從星哥的口中知道欣萍的母親因為猛爆性肝炎過世了,昨天晚上欣萍更是搭著高鐵趕回家。 這天的必修課上完後,我直接接到高教授的電話,他要我去他的辦公室一趟,我前腳才剛進辦公室,美玲手上也抱著一疊東西走進去,高教授照例幫我泡了一杯咖啡,另一杯他放在美玲前。 「子軒!最近參加比賽的事情決定了嗎?」高教授要我坐下,他自己調了調椅子。 「恩!我想比賽這件事情還是去試試看好了,雖然我沒有把握要星哥一起參賽,不過我會努力勸說他式是看。」 「不一定要強迫他,他自己也有自己的規劃,自己的人生有計畫和見解,肯勇於為自己未來負責,如果你能說服他當然最好。」 高教授對這次的大型比賽,當然一開始也是希望星哥帶,可是星哥畢竟還是想要自己去外面站站看專櫃,他認為他自己要多接觸人群才知道自己要什麼,很清楚的理念更是告訴了我,不過當我知道他要去賣女性保養品的時候,我才知道他要發揮天生的所長。 「那!比賽的事情就先這樣定了,隊友要趕快去找,還有欣萍的教育長的工作想請你先暫代一下,因為下次的證照報名時間上可能有點緊湊,所以要你先安排一下。」 我看著美玲搬來的資料,上面都是欣萍已經安排好的了,剩下的根本就只是一些文書和安排哪些同學要先考的證照順序,在還沒考第二張證照採許互相教學制度前,很多事情都很容易。 我接下資料後,很快的就先離開了辦公室,只是離開後沒過多久,美玲也跟著出來了。 「魔王!剛聽別人說,你不考研究所?」 我想了一下,這個別人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星哥、一個就是高教授,所以我沒有多大的疑問,只是問說:「不是不考,而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興趣或是該專精什麼。」 「哪有人跟你一樣?就先補習再說阿!」 我靜了幾秒,想了一下高教授前幾天跟我說的話。 「我覺得念不念研究所並不重要,我之前大一的時候,是高教授教會我怎麼念書的,前幾天也對這問題有意見,我老爸也是三天兩頭就逼我去補習,可是高教授跟我說了,叫我認識興趣,這才讓我好好思考。」 「那你有什麼興趣?」 「恩!還不知道,不過大致上,高教授跟我說了,念研究所要念的高興,至少要先是自己能夠掌握的科目,我自己對人管和教育訓練還不排斥,從念書的五個階段最後的責任期在更進一步,我想這應該是我自己要找的吧!」 「喔!真好。」 「好?有什麼好的?」 「沒有阿!只是你知道現在自己在想什麼和做什麼,我自己連明天要不要去聯誼都不知道。」 我聽到美玲這樣說有點傻眼,我還以為她會擔心欠我錢的事情,沒想到她卻只是想到自己聯誼,這時候真想白她一眼。 「如果妳對妳自己真不明白的話,不去找呂老師?」 「找過了好不好!我覺得我自己只適合找個有錢人嫁了吧。」 「也許吧!」 我對美玲沒有那種想說什麼人生大道理,而是她本來就是應該選擇那種生活,她早已經失去大一時那種鬥志了,簡單來說,說再多也是白說。 不過,好死不死,在走廊的盡頭走來的剛好是呂老師,我和美玲看到呂老師後,只是點個頭說聲:「老師好!」 說真的,平常在學校我式不會那麼有禮貌,可是畢竟跟呂老師熟了,不想打招呼都不行。 「呂老師!午安阿。」 「呂老師!好。」 「子軒!你等一下。」 就在我和呂老師打過招呼後,呂老師突然從袋子裡面拿出了一疊資料,她把那疊資料放到我手上,放在那群厚厚的證照互助資料上面。 「這個百分之一的男人,很精彩,剛替你把最後的文案修過,給了你一點我的評語和心得。」 美玲看到我的作業後,一手拿起來翻了一翻。 我跟呂老師到了謝後,美玲邊走邊看,她看了幾秒很快的就了幾頁,她笑說:「這個跟男人百分百好像,好笑。」 我沒有急著要看呂老師給我說了什麼,我只知道裡面的男主角就算洞悉了女主角的心靈世界最後也追不到人家,就跟我很像,當一個女生心中有另一個人,天也改變不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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