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現代異想】--【異聞默世錄 】-- 作者:火夢 |
| 第十五集_ 第九節 當兵(第一部完) |
這一年中我抽空去日本看藤原靜三次，每一次大約都五天左右，最久不會超過一個禮拜，其他時候不是紫瞳因為業務關係來到台北來找我，就是回家跟上班，另外我也跟林月靈約定了，如果能等我當兵回來你還愛我的話……。
畢業後沒多久兵單就來了，而我毫無意外地抽到陸軍，畢竟陸軍的籤最多，抽中也不奇怪，只是我必須到高雄的左營報到，還真遠阿。
可是我的新兵訓練必須自己先到成功嶺受完訓，然後才轉到左營去，誰讓我所註冊的出生地是台中，所以也順便回家一趟準備當兵必備的物品後又出發，當兵其實也沒甚麼，我一直這樣想著。
二零零三年，國民義務役一年十個月(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錯了就算了，因為那不是重點)
才一進去就是理一個短到不行的平頭，雖然我看起來比較隨性一些，可是因為本身生活就很簡單的關係很能夠適應軍隊裡的生活，說到用自主意識的問題，儘管我看起來很愛發號施令，其實很不喜歡動腦筋，所以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基本上是反射動作，完全不經過思考。
可是當一連串訓練下來之後，別說旁邊弟兄感覺不對勁，就連帶隊的班長都覺得怪怪的，無論是五百障礙還是跑步等等，連班長剛只是帶隊而已都喘呼呼了，而我居然一口大氣也不喘一下，明明天氣也很熱卻也只是稍微流汗而已，直挺挺得站著，好像剛報到一樣。
這一連串訓練下來我表現並不突兀，都在安全範圍，但是一整天下來體能差別還是看得出有差別，而我之所以沒有發現不對勁是因為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腦袋整個放空的關係。
這點讓班長完全不能理解，怎麼說也才第一天訓練，想來個震撼教育，沒想到居然有新兵沒有被操到，自己還親眼看過這新兵看起來呆頭呆腦的樣子，訓練都確實作也不聊天，這已經讓其他弟兄用異樣的眼光看我，等我察覺到的時候為時已晚。
「921227(亂掰編號)出列。」整隊之後班長喊我出來說：「表現不錯嘛，以前做甚麼的。」
「報告班長學生，剛畢業。」我老實敬禮回應。
「以前有沒有參加過甚麼社團或活動？」
「報告班長，野外求生訓練。」總不好實際回答吧，只好亂胡謅。
「那是什麼？」這裡的沒人理解。
「有點類似救國團之類的。」繼續胡謅。
聽到這裡班長也不好意思不懂，只好裝懂說：「嗯，很好，本來看你沒什麼肌肉的樣子，沒想到還挺耐操的，先回去吧。」
「謝謝班長。」
回到部隊休息後看到三個上一梯的人直接往我這邊過來說：「喂，很囂張唷，我很欣賞你，以後跟我混吧，我罩你。」
我看看他，手上沒停的解下身上裝備準備洗澡，長褲脫下後露出黑色金屬物，旁邊長得比較瘦長的人問：「這是甚麼？黑黑的。」他這一問旁邊的人也好奇看一下。
我拿起來刻意離地面十公分往下放「碰。」一聲沉悶的金屬聲音，如同拿巨石往下丟，地面上露出小小裂痕，這時我小聲說：「阿，手滑了。」抬頭問：「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全部陷入一陣寂靜，有比較冷靜的人從上鋪跳了下來，試著拿起剛放下的負重物猜測的想說：「可能有二十公斤。」我一看居然是跟我同一梯次的。
我笑了笑又從另一隻腳拿下同樣東西，不過這次是輕輕放下，旁邊那三位已經趁空檔跑掉了，較為冷靜的那人小聲的對我說：「你剛剛是故意的吧。」
「嗯？你說呢。」我微笑以對。
接著在慢慢的從我身上解下剩下的負重物，只不過大家都好奇的看我身上到底背負多少東西，只見我不只是腳，連衣服、手腕和腰部都有負重物，那人看了也為之動容說：「這些恐怕超過一百五有吧，喔，不好意思，我叫康士傑，二十二歲，跟你一樣剛畢業。」伸出手表是友好。
「你好，楊展，同年。」轉身放東西說：「不好意思，我沒有跟男生握手的習慣。」
「哈，沒關係，一起去洗澡吧。」我看他已經準備好要去洗澡了。
我當然沒意見的聳肩說：「走吧。」
洗完澡後康士傑說：「還以為你身上都是肌肉的，沒想到跟百斬雞差不多，不過你身上的傷痕還真多，儘管很小，而且穿衣服的時候看不出來，不過一脫下來就看到了，真好奇你傷口怎麼來的。」
「有些事情最好別知道比較好。」我依舊微笑以對：「而且這些傷口都是舊傷，以後應該也不會在增加了。」
「你應該不是殺手吧。」康士傑用神秘的臉說：「哈哈，有時候還真以為你是幹我們這一行的，雖然你看來跟我不太一樣，不過也殺過人吧。」
「喔，你挺有膽的。」居然見面沒多久就露出老底，我之前就有在他身上聞到些許的煙硝味而且看他手上的老繭分明是常用槍的人。
「哈哈，就知道。」他忽然說這句話讓我有些懷疑，不過他又說：「如果是別人聽到我這樣說一樣以為我在開玩笑，不過你不是，馬上就確定我是說真的，可是我也更加確定你雖然不是幹殺手的，不過危險程度應該不下於我吧，而且應該比我還要危險吧。」
「生死一瞬間。」我笑著說：「以前的事了，不過你體力太差，腳步聲也太大，殺手都跟你差不多嗎？」
「哈哈，你以為殺手都要跟《城市獵人》一樣嗎？而且又不是忍者，腳步聲大小無所謂，用槍的距離不用太近所以沒關係。」康士傑笑著說：「不過我來當兵也是為了訓練體力的，起碼逃跑才跑的掉阿。」
說著說著就吃飯睡覺了，康士傑就睡在我上面，而我問他怎會把背後交給我，他說：「與其交給別人，不如交給你，只要你對我沒有殺意，又跟我有些關係的份上，這比我把背後交給牆壁還要妥當。」
對他這一番話我也只是笑了笑沒說甚麼。
五點半早上起床後我發現上面的沒有起床，直接踹上面一腳，上面的人狠狠的往天花板親了下去才掉到旁邊，聽到康士傑嗚呼哀哉的喊說：「靠，你這叫人的方法還真他喵的新潮，喵的，我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而且床……床……疑？床沒破！？」
他以為以這力道來說，床板早就破掉了，怎麼說他可是跟天花板Good morning kiss過了，床板破掉才正常，只能好奇的摸摸自己的床板下，居然一點裂痕都沒有。
他喃喃自語的說：「靠，這太不可思議了。」頭也不轉的問：「喂，老兄，你是怎麼辦到的？」
「什麼跟什麼？快換衣服啦，還摸！」康士傑一轉頭就看到班長滿臉不爽的看著他，而我已經穿戴好微笑看著他。
「阿！我馬上就好。」
「最好馬上，等等慢一秒跑操場十圈。」班長說完就閃出去開始讀秒「十、九……」
「拜拜，祝你好運。」我頭也不回，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最後康士傑還是被班長罰跑操場三十圈。
上午的訓練過後吃完午餐的休息時間，康士傑找到在樹下休息的我問：「喂，老兄，你該不會是某位武術高人的弟子吧，不然那招隔山打牛怎用的？」
「哈，隔山打牛，你是牛嗎？」我笑說，順便在地上找小石頭。
「喵的，別鬧了，說一下不會怎樣啦。」
「你所謂的隔山打牛那一招，被打到的牛可是會很痛的，可是你身上除了摔下來的痛以外，還有別種感覺嗎？例如背部。」我搓搓手上的小石子，看看樹上的芒果，手指一彈，那顆芒果就掉在我手上。
「靠！這招又是什麼？」居然打斷樹枝讓芒果掉下來，就算他用槍也沒辦法這麼準。
「彈指神通，據傳是以前中神通王重陽的絕技，但是傳到現在已經沒有以前彈指破石的威力了，現在只能打打水果而已，這招是我在柏青哥裡跟一位老人家學的，他老人家就是靠柏青哥裡的小鋼珠練此神功的，傳說在柏青哥裡面浸淫個十年八年就能用小鋼珠將敵人殺之於百步之內，只要學起來這招就算警察來道也沒有辦法找到兇器。」我口氣一轉嘆道：「可惜，我時間繁忙，無法跟他老人家學習太久，所以以我現在的功力也只能用來打打水果而已，如果你肯下功夫學，相信會讓你做事更加容易，你想想，只要路邊一顆石頭就能取人性命而不被抓，這難道不吸引你嗎？」看看芒果還生的。
「靠！他喵的唬爛，你說真的？！」康士傑半信半疑的問，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我打水果下來。
我不看他的眼睛，看著遠方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時候事實擺在眼前也沒有人會信，有時候儘管是假的還是有人會信，你說你是哪一類人？」順手把生的芒果丟給康士傑。
我故作深沉的說：「哀………兄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瀟灑的走開。
「靠，真的假的？！」康士傑看看手上的芒果，扒開皮一口咬下，默默的說：「幹，好酸唷。」
晚上睡覺前，康士傑還是在追問早上那一招到底是什麼，我只好說：「那招式是千層浪第一式，波海送花，據傳說是以前的人參考祝融所發展出的武學，這招是我去香港的時候看到麻將館的一位中年婦女打牌的時候用出來的，當然當時我一看驚為天人，居然會如此巧妙的勁道將牌碰也不碰的排好，洗牌到切牌中間也不過十秒鐘的事情而已。
當然那時候我猜想這種絕學一般人是不會亂傳於人的，所以我設了一個牌局上通下氣，將那名中年婦女殺個片甲不留，最後她付不出錢來之後，我故作為難的樣子擺高姿態跟她說：『聽說妳會一種武功，妳就教我那套武學當抵債好了。』當然賭金欠了二十多萬的她沒有選擇之下只好教我，不過聽說他學到這套武功之後只有用在打牌上，而很少用在其他用途上，不過經過我巧思之下終於發現這是一招極為狠毒的招式。」我輕輕碰康士傑一下說：「就像這樣碰一下，只要善用千層浪的勁力就可以殺人於無形，重招者全都是內藏爆裂七孔流血而死，順帶一提死的時候還會脫肛唷，死狀真是又臭又難看。」說著說著我已經蓋上棉被，他還是坐在我床邊聽著。
「靠！聽你在唬爛，那我怎沒事？」
「哎呀，你跟我又沒仇沒事，我當然不會對你下重手，而且那只是波海送花第一招，隨波蕩漾，不會有事安心啦。」
「靠！雖然你好像說得有模有樣的，不過我總覺得你在唬爛我，我真的沒事嗎？」還想搖我起來。
這時候旁邊有人說：「他沒事，不過你有事了。」
「幹！誰啦………班長，晚安。」
「你還知道晚安阿。」班長怒笑說：「這麼晚還不睡覺，看你精神挺好的，我看你就為連上弟兄們奉獻一下這種精力吧，你今天就負責站哨，看你這麼精神就站兩個班吧，你們說好不好。」
「謝謝班長。」眾聲齊喊。
「聽到了吧，還不快去。」
「是，報告班長，我這就去。」康士傑心裡幹到暴，順便連下鋪的也一起罵。
早上之後康士傑依舊被我踢起來，睡眼惺忪的樣子貌似中國國寶級動物一樣，今天早上還有三千公尺慢跑，跑完之後康士傑雖然精神不濟還是跑來跟我說：「幹！都是你啦，害我睡不飽，哈~~~。」伸伸懶腰，雖然三千公尺很長，不過他還是有點基礎體力的。
「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已經準備要睡覺了。」我無奈的說，證明那不是我的錯。
「對了，我想問你，你身上不是掛很多東西嗎？不過怎麼跑起來又快又輕的樣子，而且我都聽不到腳步聲。」康士傑看到我跑步不僅一點聲音也沒有，而且還能一步不落的跑在他前面，怎樣說我身上零件掛這麼多，而且他體力上也是有訓練過的，可是就是跑不過我。
「喔，那是我正在練的凌波微步。」
「輕功？」
「是輕功阿。」
「教我！」康士傑很想學這招，因為不管怎樣，跑得越快性命越有保障，尤其是幹殺手的。
「唉………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我還在學無法教人，其他兩項教你是沒有問題，不過就這項，我現在無法教。」我故作感嘆的說：「而且這輕功如果要教人還要得到另一個人的同意，他是我朋友，他可是看在我有幫過他大忙的份上才教我的，不過就因為是我朋友所以才更不能隨便教人，你知道的，朋友嘛，都要講誠信和仁義。」
就在康士傑不斷拜託的時候旁邊忽然來了司令部的人來問話，班長被叫了過去沒多久也把我叫過去，本來想問是甚麼事情，旁邊傳來口哨聲：「唷，美女，看這邊。」
一位短髮的美女走了過來，身穿紅色風衣，將身上大多數的部位全都包在裡面，一臉冷酷的走過，絲毫不理會旁邊的聲音走到我面前來，可以看得出這女的火氣很大，一上來就飆髒話說：「他喵的，你還沒死阿，又在這裡欺騙無辜。」
「妳又不是不知道我等妳先去，小楓。」沒錯，這位冷酷的美女就是葉淑楓。
這邊要說明一下，特處隊是國防部特別設立的部隊，所擁有的權力是建立在軍部上，所以隊員都有不小的軍階身份，就葉淑楓來說她的軍銜是少校，在一個軍營中已經算很大了。
班長在旁邊喝斥說：「你說話小心一點，這位可是葉少校。」
「沒事，你們先下去，我有事找他。」司令部的人和班長聽到之後都先離開，周遭只剩葉淑楓和我，只不過她叫我過去旁邊的椅子上坐。
一陣寂靜，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一旁，無聊至極的我只好開口問：「什麼事？這麼突然。」
「你…為什麼當初一聲不響的就辭職，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們都很驚訝，尤其是無悔。」
「沒有為什麼，妳就當我玩膩了。」
葉淑楓完全不理會我的說詞，畢竟以前相處過一段時間，只好說：「你知不知道你辭職之後特處隊一團亂，尤其是當時你驅逐特爾後，加上克奇他們三人回來更是亂，還有許多事情全都一股腦的壓在我們身上，當你閃電辭職之後各方懷疑的言論也紛紛打擊我們，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多麼辛苦才撐過來的，不過那時候也才知道你平常居然幫我們這麼多，很難想像當初你一人就可以處理這麼多事情。」
「喔，辛苦了。」我躺在椅子上說：「那跟妳今天來這裡找我有什麼關係嗎？」當我辭職後除一開始找過我之外，就再也沒有找過我了。
「算了，就算我說什麼也沒用，如果這些話有用的話一年前你就不會走人了，剛剛那些你就當我在自說自話吧。」葉淑楓也認清我不會說實話只好說：「今天我來主要是跟你說，其實你不用當兵的。」
「嗯？」我腦袋一時沒有轉過來。
「你還記得當初你跟蘇光頭簽訂的合約嗎？」
「沒，我只記得當初看過沒有壞處才簽名的，內容怎樣早就忘了。」最好五、六年前的合約我會一字一句的都記住，當我腦容量大唷。
「唉………我就知道，不然你也不會來了，不過這也是軍方的錯，也不能全怪你。」葉淑楓這才說：「當初你加入特處隊的時候有一個條約說『只要入隊滿兩年就可以無條件免除兵役。』這一條，所以你當兵是白當了，而我來找你主要就是為了這個。」順手把命令狀交給我。
「喔，是喔。」對我而言沒啥大不了的。
葉淑楓有些看不過我這悠閒的態度說：「你知不知道無悔到現在還是很恨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
「至少妳已經不恨我了。」我笑說：「因為妳還會藉機來看我。」像這種事情發個狀令就可以了，用不著親自來。
「算了，反正從以前就說不過你。」葉淑楓半屈服狀的看著我緩緩說：「說真的，我們都很想知道當初你為什麼要辭職？」神情相當慎重。
我抬起手指著一片葉子說：「妳知道我只是一個無法修練氣的人吧，所以我更不可能一輩子待在你們上面，這你們心裏早就有所認知，只不過你們不想承認罷了，就像這片落葉一樣，該掉的時候就該落下，藕斷絲連是不行的。」
「可是…」葉淑楓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說：「你想說我可以慢慢的將事情移交給你們，更可以藉此進入軍方高層進行指導，但是妳有沒有想過，我不行這樣作。
因為這樣你們就無法自行成長，如果把我這套全都交給你們的話你們做得到嗎？好，撇開作不作得到不說，這樣做也可能會限制你們的想法，而且最主要的是，在最後我想訓練你們最重要的技能，那就是危機處理能力，你們可是特處隊耶，把危機變成轉機才是你們該學的。
而且當危機越大的時候，人所成長的才會越快，能力也會急速成長，尤其是當這麼重的擔子壓下來之後，才能真正的激發出你們真正的能力，而且讓你們更加有向心力，更團結。」
「我知道了，不過可以容我在對你說一句嗎？」葉淑楓起立對我敬禮說：「謝謝你，隊長。」
我笑了笑什麼也不說，只是起身走人，並揮手表示再見。
康士傑攔住我說：「你剛剛說的是騙人的？」他很在意剛剛葉淑楓說的話。
我微笑對他說：「等你退伍後還想幹殺手嗎？」
「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幹，可是家裡需要用錢。」
「這樣阿，等你退伍後打這支電話吧，說是我介紹的，或許可以解決你的問題。」我隨手寫了蘇光頭的電話給他，或許這小子再練練可以成大器也不一定：「好，就這樣，再見了。」
「喔。」康士傑順口回道：「再見！啥意思？」
等到隔天看我不在之後問班長才知道，原來我不用當兵，不過他退伍之後到底有沒有打電話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這時候的我已經……。
「噹噹，我回來了。」我開門納一霎那本來想給月靈一個驚喜的，沒想到只有看到泰迪熊居然在家裡，而且居然還在看動物頻道的母熊吹口哨，這隻泰迪熊已經從野生完完全全變成家寵了。
………一陣寂靜之後我才說：「看來我有需要跟動物園溝通一下才行。」
在我後面傳來掩口的驚呼聲，這才有些慌張的說：「你回來了？！」語氣中有著高興和不知所措。
「是阿，我回來了。」我張開雙臂，月靈也跳到我懷哩，丟下不顧剛剛買的晚餐材料。
「我好高興。」林月靈高興得差點不能自己。
「這樣的話，我或許該實現我們之間的約定吧。」等我回來就結婚，我們是這樣約定的。
「嗯，嗯，嗯。」林月靈不斷的在我懷裡點頭應諾。
某間灰暗的會議室，裡面有一張長桌子兩邊各擺五張椅子，只有一張椅子是在最旁邊的那一頭，明顯就可以看出那是首位的位子。
一位中年男子罵咧咧的走進會場，後面魚貫而入的九人都是不同人種，但是相同的是這裡所使用的語言同一種語言「中文」
「靠他喵的，都什麼時候了，居然在這時候發動特別招集令，boss在想什麼？」
女聲：「誰知道，反正來就對了。」
另一個人說：「不過也真稀奇，居然會用特別招集令，以往開會都是能到就到，不能到用視訊就可以，這一次你們猜猜到底會有甚麼事情？該不會事先前德國的事情吧。」
另一位皮膚較黑的人說：「應該不是，那種小事情是不會用到特別招集令的，我猜是上次聯合國會議中的宣告內容。」
另一位亞洲人說：「那個消息不是還被封鎖住嗎？而且上次也討論過，不可能一件事情開兩次會議吧。」
一位粗壯的男人對一進來就罵咧咧的人說：「老兄，該不會是你使用特令派遣十常侍的事情讓boss感到不爽，藉由這次來懲處你吧。」
「靠他喵的！誰讓那個組織讓我不爽到，居然敢動我女兒，不殺他全家老子不爽。」這人說話的時候全部的人都坐定位了。
唯一在場的女性說：「難說唷，不過是滅一個區域型的販毒組織而已，你卻搞到國家安全層級系統，難保你不會被boss開刀，疑！boss？你甚麼時候在的。」她驚訝的喊說，在場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居然在作下的時後才發現有人在。
亞洲人說：「boss早，難道今天會議內容很重要，重要到您都事先來到？！」
這時被叫為boss的人才說：「沒想到你們在開會前總是這麼熱鬧，不過我今天並不是來說那些雜事的。
各位，你們都知道我並不是普通人，而我特意的在各地界內扶持各界的主宰用意也沒有跟你們明說過，在場的各位也都知道你們的家族之所以可以在這悠久的歷史中擔當影子主宰下這個組織有多大的意義你們都知道吧。」
齊聲道：「是，boss！」
「這世界的局勢以後將會有些變動，而我今天主要是讓你們知道一件事情而已，關於我的力量。」他頓了一下說：「如今你們的實力都已經有S級上品的實力，已經可以承受住一些壓力。接好，這是我萬分之一力量的威壓。」
三分鐘之後，會議上所有的人都汗水淋淋，彷彿剛打過一場大戰一樣，沒有人不顯露疲態，而在場的所有人的眼中都有著深深的恐懼，有些還有著忍不住的興奮，但是他們都知道，新的時代即將來臨。
婚禮當天，三個與我有些淵源的女人儘管沒有收到喜帖卻還是都有收到消息，同時也在回想以前的那些記憶，不過卻一個人也沒有流淚或悲傷。
當天我穿著禮服趕往結婚會場，這天因為重要幹部會議無法請假的關係只好晚一點到會場，而且遇上塞車「早知道就不買車了，真煩，時間要到了，算了，下車用跑的吧。」只好直接先把車子停在路邊，待會再來牽車。
誰知道才跑沒多久就被路人撞到小巷中，當我正懷疑依我的身手怎會被路人撞到的時候，面前居然出現一個人擋在我面前，當我看清面前那個人的時候我驚訝得呆住了，有些不能言語的狀態：「你…你…怎會？」
那個人向我伸手往我身軀裡一探，本來想閃躲的身體突然間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伸手過來，只見他的毫無阻礙的探進我的身體裡，忽然一痛，他抓出了光亮網狀般的東西，並且帶著些微的血絲才嘆息說：「唉…看來還是滲入進去了。」
「你到底是誰？還有那是甚麼？」我帶著些微的驚慌問著，為什麼體內會有這東西，該不會是…。
「這個？這你應該猜到了，至於我是誰這不重要。」他伸手一劃，身後居然出現一個黑色扭曲的空間洞穴然後說：「重要的是，你已經不需要參加婚禮了。」並且在我手上劃一個圈，出現一個毫無特色的戒指，並且毫無阻礙的奪走我手腕上的透明護腕，明明怎樣都拔不下來的說。
「你幹甚麼！還有這是甚麼？」我終於恢復鎮定，有些怒氣的問。
「我是誰，你是誰，這一切將不重要了。」他伸出一隻帶著些微光亮的手指，在我頭上輕輕一點，輕輕的對我說：「這裡的一切已經和你無關了。」
被點到的我瞬間失去意識，失去力量並無力支持身體的我也順勢的往後一倒，掉入那個扭曲又看不到底的黑色洞穴。
重新醒來的我正躺在青草的土地上，灰濛濛的天空下著細雨，而我只是靜靜的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喃喃自語的說：「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眼中也流出溫熱的液體，伸手一摸才知道這液體原來是自己的眼淚。
�� * * * *
作者的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終於寫完第一步了，靠！還真他喵的漫長，感謝諸君長久以來的支持與鼓勵，這裡必須要說一下，在下會先暫停寫作，此外這篇還有番外篇也沒有寫完，不過這些都要等在下趕完投稿比賽的作品後才會繼續寫，當然如果作品沒有得獎的話也會PO上來荼毒各位，如果得獎的話這部小說的後續將會更加延長一些時日，總之再會了。
版權別：
☆ 本書作者已授權，作者在站上關心您對本書的評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