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異想】--【異聞默世錄 】-- 作者:火夢
第十四集_ 第五節 戰前一小時
「你說什麼,你們上去後,什麼都還沒做就這樣被人丟下來?」這樣的話已經在這房間炮轟了好幾分鐘。

現在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在開圓桌會議,漢堡市郊區某棟大房子,這是軍方使用的某個軍事據點,只是簡陋的佈置和家具可以看出這裡很少使用,勉強被士兵補強的窗簾和擦拭過的窗戶和地板還能看到某些污漬。

而在房子內離們最遠的老軍人正氣呼呼的對著我們大吼大叫,而渥合一行人並不在這裡,因為他們也必須跟教廷報告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還有律的事情。

我敢說,如果渥合他們也在這里的話,這位老的可以退休的傢伙絕對不可能如此大吼大叫,因為對於教廷在歐洲的威信、勢力以及真實實力來說,儘管他是代表一國國家的軍事力量也絕不敢對嗆。

不過至少他還沒有跑過來扯我衣襟已經算是不錯了,因為我旁邊還站著藤原靜,對於日本的勢力和能力而言,兩國以前就是軸心國的成員,因此對於彼此的能力都有所了解而顧忌。

當然,我身邊也只剩下藤原靜而已,其他人都去跟各自的領頭的上司報告戰況,要不然我這台灣代表絕對連坐的位子都沒有。

只是我還不知死活的說:「我說,你是誰啊?你以為這是二十世紀末期的電子遊戲機還是熱血漫畫?別以為只要一進去就可以從頭打到破關,又不是玩洛克人,而且我們沒有補胎或E罐可以讓我們打到最後大魔王。」

才剛說完,就有好幾個黑得發亮的槍口對著我,急著跟我相親,這時站在老軍人旁邊的的德國軍官一臉嚴肅的說:「這位是我國國防部副部長,切里斯中將,請你說話語氣客氣一點,不然即使有日本人給你撐腰也沒用。」

既然他們以為藤原靜是代表日本給我撐腰的話,那我也不好意思否定他的想法了,而靜也沒有任何表示,那就將錯就錯吧。

「即使你這樣說我還是得問你一句『當天誅飛上天的時候,曾經請求飛彈射擊時』,你們怎麼連一顆都沒有發射?別跟我說它有通過塔台的飛行訊號,這打死我也不信。」就算有槍口對著,我依舊繼續不客氣地說著,就不信在這時候他敢開槍,好說歹說我也算個人物………應該吧。

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老軍人切里斯臉紅得跟豬肝一樣,又羞又怒,總不能就這樣大剌剌的跟我說:「飛彈發射權已經被不知名的駭客給入侵,而且到現在還沒有奪回控制權。」只能大喊說:「你懂什麼,那艘船還在德國領空,而且這麼巨大,要把它打下來至少要等到它出了外海才行,要不然掉下來會死多少人是你要負責嗎。」

我聽了之後撇撇嘴說:「哼,不能發射飛彈就明說咩,扯一堆有的沒的,就算真的如你所說的好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艘船的性能,AT力場和三公尺的米粒子雷射砲,還有反重力動能砲,別的不說,光是AT力場,就不知道你們那些老舊的飛彈到底可不可以突破那層AT力場。」

這才一說,切里斯馬上就憤然起身反駁,作為一位軍人,你可以說他笨,可以嫌他動作慢還是長得醜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抱怨他們的武器爛,因為那就是他們的自尊,他們的榮耀,現代的槍砲就像是古代戰士們刀劍,是不容許被污蔑的。

當然,在場的不僅僅只有切里斯這位老軍人,還有其他的軍人,這一聽馬上就不幹,全都躁動不已憤恨的看著我,只不過礙於軍令讓他們停住。

切里斯用充血的眼睛看著我說:「好!就衝著你這一席話,我馬上要求總理使用最高指揮權,你等著看,看天上那隻魟魚是怎麼被打下來的。」他垂下視線說:「其他人都給我出去,我需要冷靜一下,你,台灣人,留下來。」

魚貫而出的軍人,只不過每個出門前都狠狠瞪我一下。

等這空間只剩三人時,良久,切里斯才緩緩說:「謝謝你,年輕人。」

「反對派居多嗎?」我珊珊的笑說:「那些傢伙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不懂?換句說法就是說,沒看到彼岸花就不認命。」

切里斯緩緩嘆了口氣才說:「嗯,在軍方還有政治上有許多不同聲音,但是就以收服天誅戰艦的人居多,看你應該猜想得出來,天上那艘戰艦的科技已經領先我們數十年了,所以要我們完整的接收下來,甚至不考慮任何傷亡。

剛剛走出去的那些人中,洛林少將、佛蘭肯中將等人都是支持收服路線的人,那些利益薰心的傢伙,難道就沒有明確一點的認知嗎?要將如此強大的戰艦完整地收服下那可是比反攻諾曼地十次還要不可能的事情。」

「然後勒,你跟我說這些作啥?主戰派的中將大人。」

「為什麼你說話總是帶刺阿。」切里斯苦笑。

「哪有,你看我笑得多燦爛阿。」我努力的笑給他看,只是他不領情。

「算了,我只是要謝謝你,謝謝你讓他們選擇對的方向,謝謝你不用讓我國軍人死在天真無意義的命令下。」切里斯中將起身脫帽向我致謝:「不過,你那剛一席話還真有殺傷力,連我都忍不住熱血起來了。」

「謝屁阿,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我轉身開門說:「送你一句話吧『老兵不死,唯有凋零』這是某個熱血笨蛋留的,只是我忘了在哪看的,好像是老麥說的吧。」說完就走出門外。

「老兵不死,唯有凋零………」切里斯不斷呢喃著,他當然知道這是誰說的,雖然這人曾讓德國蒙羞,不過的確是位一等一的軍人。

「請問,你對他剛說那句到底有何用意?」藤原靜亦步亦趨的跟在我身後。

「………」我看藤原靜一眼不回應。

藤原靜嘆口氣才又問:「你對他說這句話有何意義?」

這時我才露出微笑說:「這才對,妳不需要對我用到敬語。」順勢牽起藤原靜的手。

藤原靜臉稍紅了一下又說:「你還沒回答。」

「因為……他的眼神。」剛剛一看切里斯的眼神,雖然有些憤怒,但是卻還透露著溫柔與憐憫,那不是屬於一位軍人的眼神,還有旁邊的軍人,也只感覺得到欲望而已。

藤原靜回想一下也了解了,不過還有些困惑,只是這些困惑在我緊握、拉拉藤原靜的手後忘卻了這個疑問。

「不能讓靜起疑,這樣就不好玩了。」我心裡如是的想著。

阿通納(Altona)的某個飯店房間

床上擺放著筆記型電腦,教皇的臉出現在電腦螢幕中,渥合半跪的方式跪在床前的電腦前。

只聽教皇用低沉的聲音說:「嗯………原來是這樣ㄚ,律˙約書亞,*耶穌基督的子孫。這件事情還有幾個人知道?」

「教皇…您…,呃……報告教皇殿下在場有許多人都在,恐怕瞞不住了。」渥合誠惶誠恐的說,他擔心教皇會派遣滅殺任務滅口。

「你放心,不是你所想的。」教皇何許人也,馬上就看出渥合的擔心說:「我只是想,如果可以的話盡量活捉他,如果不行的話,至少帶一些血液回來,剩下的你就看著辦吧。」

渥合驚訝的抬頭看著教皇,他沒有想到教皇居然下達如此的指令,這雖然不會說很輕鬆,但確實比「活捉」等等任務還要簡單許多。

「是」

教皇又問一句:「霍金表現如何?」

「很好,遠超過我所預期的。」話題扯到他的恩師,當然進諒說好話。

「我知道你一直向著他,畢竟他也是你的老師,不過我得跟你說,我到現在還是猜不到他到底想些什麼。」教皇語重心長的說。

「那為什麼?」渥合驚訝疑惑,既然不信任,那為什麼要讓霍金學聖˙鬥氣?

「我在賭!」教皇嚴肅的說:「而且我也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想變出什麼花樣來。」

渥合有些灰心的低頭,緩緩的回:「是。」

「渥合,孩子阿,你別以為我還有著種族歧視這種觀念,之所以不信任他是有我的理由。」

「那到底是什麼?」渥合想問,很想知道教皇的不信任到底是什麼。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去把艾琳叫進來吧。」教皇直接結束話題,又對渥合說:「你也留下來,這件事你也聽聽吧。」

戰艦上

許多人忙碌在儀表板上操作,複雜的數據,五顏六色的量表圖,還有對講機不斷對話中的聲音,無不顯示出這裡的人有多繁忙。

唯獨坐在中間椅子上的人隻手撐著下巴閉目沉思著,展現出與這裡氣氛完全不同的情況,可是卻沒有人說他,甚至表達不滿。

自動門開關,中間位子上的人出聲說:「辛苦了,事情我都透過螢幕上知道了,這一次就不責備你。」

沒有聽到回應,而他依舊自顧自的說:「嶄新道路本來就比較坎坷,會孤獨也是很正常的,律,你說是吧,咦!人勒?」他轉頭一看發現居然只來一位李香蘭。

李香蘭咬著棒棒糖說:「律唷,他說他肚子餓,去吃東西了。」

麥隆先是錯愕,然後憤怒的想:「喵的,難得我擺這麼帥的姿勢,不對,難得我想跟他說一下正經話,居然跑去吃東西,浪費我表情啦,渾蛋。」

李香蘭小心地好奇的問:「有事嗎?要不要我去叫他?」

「不,算了。」麥隆才收起怒氣正想別的事情時,律就出現了。

「唷,你找我啊?」

「你這小子終於出現了,嗯,算了,封靈環你解開了吧,這樣的話計畫就得提前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任性。」

「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就當作只是將計劃提前而已,不過……」麥隆擔心的看看律說:「你確定你撐得住嗎?那東西可不是簡單就能駕馭的東西,即使是身為神子的你也不太可能。」

「是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只好試試再說吧。」律笑著說。

「嗯………好吧,不過危險的話記得要抽手,你可不是機器,機器壞掉了還可以修理,你可不行。」麥隆考慮後才同意,並且遞出圓柱狀的金藍色透明鑰匙。

「我會小心的。」律問:「還有多久天誅才能正常運作?」

「只剩一小時了。」麥隆這樣說,是的,只剩一小時,這艘戰艦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上上之選,但是就只有在啟動方面相當耗時間、耗能源,但是只要一啟動,就算是使用核子武器也不能把它消滅。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在計算中,不過照數字推算的話絕對有這可能。

這艘船之所以會啟動這麼慢是因為這艘船的核心動力並不是使用電能或石油等等舊時代能源,而是使用相近於靈氣的能量,但是要達到啟用的狀態就必須用強大的電力和好幾次的衝擊才能使其運轉,然後再使用能量循環系統就可以保持能量不滅,可以近乎於永遠的在天空中。

「是的,讓永恆與我們同在。」眾人丟下手邊的工作,起身高喊。

兩小時前,漢堡市郊區

牽著藤原靜的手走在破落的城鎮,看著現在的樣貌很難想像五個小時前這裡的古典與繁華,還有許多的人在這城市中愉快的生活著。

彎曲的路燈,古腸小徑中的道路,東缺一塊,西缺一塊人行道上的石版和房屋的牆壁,少有完整的。

破落一地的玻璃碎片,櫥窗中還擺著名牌商品沒被帶走,有些有破損或全毀,有些還完好如初,可惜現在都乏人問津。

悠閒喝著下午茶的人們也不復以往,一旁的易北河風景雖然依舊卻已經沒有遊客與在地人在欣賞著青悠悠的山丘和盪漾碧綠的河水,河水蜿蜒而不見頭尾。

另一半天空上,在這半席的天空上有著龐然大物相當礙眼,也很難想像剛才我們都在那上面戰鬥著。

靜和我手牽著手散步在河畔,沒人的時候卻有著另一番風情,這時藤原靜綻開笑容說:「展,你看,這裡好像被我們包下來了。」快樂的轉圈,這時的她有著以往所沒有的活潑。

「嗯。」

藤原靜蹲在河岸,播弄著河水,另一隻手掠起一捎髮絲說:「你說,這像不像蜜月旅行。」

「大概吧。」我站在藤原靜的身後撫摸著她的頭髮靜靜眺望著河邊說:「靜,我變個魔術給你看。」

在河面上我連續放了兩的重力術,一正一反,一下一上,一顆不是很大的水球浮了起來,照出兩人的身影。

「這是………?」藤原靜不懂,這到底是怎樣弄的,她能夠感覺到有股力量從我身上出去,但是那不是她所了解的:「異能?」

「不是,嗯………應該也算是吧,不過妳也好歹說聲『好漂亮』才對阿。」我苦笑著,這或許是我們這一類的人悲哀的習慣吧。

藤原靜輕笑說:「不好意思,習慣了。不過真的很漂亮,那這是什麼力量我也不問了。」輕輕地往後靠在我身上。

「波」水球自然的散開,水中的水紋盪開來。

「靜,妳很好,真的很好,好到我都覺得配不上妳。只是我不懂,像我這種沒啥情趣、幽默,又會開惡劣的玩笑,甚至有些冷血的笨蛋,為什麼妳肯這樣不惜一切的陪在我身邊,還保護我這沒有什麼戰鬥力無用的男人?

別說妳不懂,妳懂的,從小有著良好教育,個性也很好,還有會許多各式各樣的才藝,而且說到學識更是勝過我不少,真搞不懂妳到底喜歡我什麼?」我靜靜的說著,只是放在藤原靜肩上手不再動作。

「因為你,很溫柔。」藤原靜柔柔的說。

「啥?」我呆了呆說:「妳在說笑嗎?」我自認「溫柔」這兩個字跟我完全沾不上邊。

藤原靜輕輕的微笑說:「你的溫柔,我懂。」手蓋在我的手上。

藤原靜腦中想起以前的回憶,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雖然看到醜陋的我卻沒有排斥,依舊用著對普通人的態度與我交談。

其後,在兩大家族和親的會議上,那時你的支持。

在有了第一次關係之後,居然還極力跟我保持距離,尤其是燒傷完全好的時候,這讓我對你完全改觀了,還以為你只是喜愛美麗的人,還天真地曾一度的以為可以用這容貌打動你。

而你卻想讓我過更好的生活,用這美麗的容貌過嶄新的生活。可是你不知道,我認為最美好的生活,那就是陪在你身邊,可是你卻只是一昧的只想讓我幸福,想讓我忘記你。

這,也是你的溫柔。

你都不知道,我的幸福就是你。

就連我自顧自地自私跑去找你的故鄉,你也從未發過脾氣。

但是你不知道,這也是我最傷心的事情。

你也不知道,我好想要你對我發脾氣。

因為,如果肯對我發脾氣,那就代表你在乎我。

你不知道,不,你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你不想知道而已。

我知道你有珍惜的女友,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我愛你。」

也想聽你用真心對我說:「我愛你。」雖然這不太可能,但是我依舊這樣希冀著。

藤原靜站起來看著我說:「吻我,好嗎?」

看著藤原靜,不知為什麼,腦中一直無法想起月靈的樣子來,而且我居然無法拒絕她的請求,身體自然而然的動作。

吻畢。

藤原靜紅著臉努力的說出:「愛我,請好好的愛我一次,拜託。」

這時,腦中好像被磚頭打到一樣,忽然整個矇掉,呢喃地說出近乎禁語的詞句,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只見到藤原靜歡喜的從眼角落出晶瑩的淚珠。

***********(以下色文,想到再補,影響劇情)******************

等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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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基督:耶穌是名,基督是稱號,各位大大請別把兩個詞當作一個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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