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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劍~羅煞之行~問鼎篇[一] 羅煞國,在清朝之前所稱的名字,正確來說是俄羅斯。不過自從俄羅斯共產主義崩盤後,已經解體為多個國家,俄羅斯所管轄的區域內所屬的車臣,附產石油和鑽石,這種得天獨厚的天然資源,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所以說什麼俄羅斯政府絕對不會讓車臣獨立。 輔子軒手上拿著護照,才剛下飛機,就一堆人上了神樂家的飛機。神樂宇成可不是白癡,他這次會讓私人客機前往俄羅斯也不是沒有原因,一堆在地的達官貴人哪一個不想逃離此地。所以這次特別讓俄羅斯政府放他們走同時狠狠的刮他一筆並且讓一些企業界人士欠神樂企業一個人情債。 輔子軒走出了機場,在莫斯科首都的確可以感受到天寒地凍的感覺,他手上拎了一個大包包,這是千織為他準備的,裡面有一些禦寒衣物和地圖,輔子軒披上了黑色大衣,還有點香水味。 從機場望出去,天空是灰色的還有一些雪花在飄,路面上潔白的點綴的雪團到處可見。而機場裡面則是堆滿了想逃回其他國家的旅人,雖然說教宗被脅持,不過俄羅斯對外宣稱則是發生了內戰,故對於封機封港有一定的限度。 純白色的圍巾、灰色手套配上大衣,輔子軒真覺得自己下次不要再來莫斯科了,因為他在一個大大的電子看板上面發現了目前是零下五度,要不是自己身體強壯,早就打道回府了。 「好了!現在必須先尋找車臣,然後想辦法找出叛軍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教宗遇襲,機場附近幾乎是重兵力戒備,手上拿著AK-47武器的軍人隨處可見,還有幾台坦克車在附近巡邏。 「一阿喔,逼都嘎。」一名俄羅斯男子走上前似乎跟輔子軒在推銷一些東西。 「No,No,Thanks。」輔子軒一掌推出,示意他拒絕這些推銷。 手機響起,輔子軒接起手機,那邊的聲音傳來道:「輔子軒!你還在磨蹭什麼?已經剩下三十六小時了,俄羅斯政府若是派出救援部隊,教宗的生命若是有個萬一…」 「妳以為容易嗎?車臣的地理位置我的確知道在哪裡,可是現在車臣當地大多都變成警戒區,別鬧了!別在催了,我會想辦法就是了。」輔子軒對著手機吼完後便關上了。 輔子軒口中吐著白霧,臉上還有些冰冷,他尋思道:「得先想辦法到車臣附近,趁現在太陽還沒下山,也才三點左右,不管了!走一步是一步。」 35:54:16 「密斯特、密斯特…」一個俄國老外用著奇怪的音調叫住了輔子軒,還好是英文,輔子軒還聽的懂。 「你需不需要響導?」那俄國老外問道。 「No,Thanks。」 「我有可以到車臣的管道。」那老外突然這一句話勾起了輔子軒注意。 「How much?」輔子軒也很乾脆。 那老外遞上了一張名片道:「到這個地方,晚上十點。」 輔子軒接過了名片,是一張飯店的地址,從上面精美的印刷來看,這張飯店是唯一俄羅斯一家四星級的飯店,住宿費用可不便宜,不過好在輔子軒收了千織的支票。 「Ok!我知道了。」上了計程車,輔子軒閉目養息準備今晚的到來,在這路上俄羅斯並沒有想像的蕭條。俄羅斯曾經在由共產制度轉換私有制度的時候,不幸被黑道入侵,一條國有的街道被一條土司買下來,因為分均不公所以才造成解體。 輔子軒望著車窗外,而神農鼎在八國聯軍後,俄國率先搶走了最重的鼎,結果這鼎不但沒有替俄國安邦,由於日本貪得其他八樣神器,反而還造成了沙皇和日本政府的爭鼎之論引發了日俄之戰。 冰天雪地之中,還有許多美麗的風景,許多地方因為雪的點綴,讓這裡場景美的像幅畫,路上的行人看起來也很多都是不同於亞洲面孔的容貌。 「這地方真應該和女生來玩才對,多詩情畫意。」輔子軒起了玩心,可是卻沒有玩伴,不由得自嘲起來。 牙多克拉飯店,輔子軒看到的是一家裝潢不輸給圓山飯店的建築,從大廳上的紅地毯到門口的侍衛,一般評比的飯店,這家已經算是稱的上上流的了。 Check in完之後,飯店人員領著輔子軒進入房間,在大廳上可以看到來自各國的記者,將近有上百人,也不乏中天和TVBS熟悉的臺灣電視台記者,只是其中一個記者一直看著輔子軒。 消失在電梯裡頭,輔子軒打賞了小費後,便脫掛了外套放在衣櫃,這房間是採取歐式風格的,米黃色光亮的床鋪配上鵝黃色的色系,床邊還有個小燈,似乎是方便客人夜間行動。 輔子軒躺在床上,他從口袋中摸出千織給他的小冊子,裡面是一些簡單的俄文,距離晚上還有些時間,輔子軒看著看著便睡去了。 原本車臣在清朝之前也算是個獨立的國家,不過因為聯盟制度關係所以崩壞,而也因為被當成次等公民加上不被當人看,所以車臣發起了獨立運動。 在飯店大廳,許多的記者扛著器材,要不然就是擦試著照相機,現在這個飯店主要都是服務這些記者了,觀光客早就都跑光了。 「老李,你有沒有看到剛剛那個人。」一名男子拿著擦拭布擦著鏡頭。 「恩!你是說那個男的嗎?很像是他,不過他怎麼會來這裡呢?老陳。」老李手上叼了根菸抽了一口。 「他應該還在讀書,不是嗎?這種地方戰事頻傳,而且老輔才剛過世不久,只有我們這種退休軍人才會來這裡採訪,別想太多了。」老陳將手中的菸熄了,這才躺靠在沙發上。 睡到約七點,輔子軒只感覺到自己又餓了,他披了件大衣走到了餐廳,放眼望去還是以自助餐為主。 輔子軒隨便吃了一點,還沒到十點附近的商店已經開始實施宵禁了,因為這裡是最接近車臣的地區,所以許多地方不得在此超過營業時間。 走在街道上,還有幾盞燈的光亮照耀在街道上,一些餐廳還有營業,輔子軒觀察著地型,許多要道已經大老遠就被封閉了,連光要看到裡面都很難,走了幾圈,輔子軒不得已只有放棄,等到晚一點在行動。 「莫斯科學院…」輔子軒看到了一棟建築,這種半圓式方頂的建築在歷史課本上曾經看過,只是沒有親眼看過。 輔子軒看了一下手錶,距離十點還有一段時間,反正大學大都是開放的,她也老實不客氣走了進去。 夜晚的學院除了幾間教室還有燈光,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人了。 「這裡的文化氣息還真豐富,難怪俄羅斯也出了不少文人。」輔子軒看著很多古老的建築物,上面沾滿著許多前人留下的作品。 「…」輔子軒突然覺得一股熟悉的感覺,他左右看了一下,他輕巧巧開了一間教室的鎖走了進去,摸著牆壁打開了燈,在一堆半完成的作品之中,在一個角落他移開了一些畫,一個舊步包著一幅畫。 輔子軒打了開來,上面灰塵滿布,不過一打開來,這張畫上面正是江珮茹,輔子軒驚訝道:「果然!這是奶奶,山東那時候被俄國占領,爺爺以前就是修書法和文學的,後來對於繪畫也有涉獵,這可能是當時被搶走的,想不到會在這裡發現這幅畫,中國的文物到底還有多少被搶走…」 從外邊細微的腳步聲慢慢走來,輔子軒放好畫快速的移動的牆壁旁將燈關上,他慢慢調整呼吸,讓自己不要有太大的動作。 沒想到這人也進了這間畫室,進來的女子是個華人,綁了一個馬尾,細白的皮膚和她手上提的一些顏料成為很大的對稱色彩,簡單的紅唇和大眼,有點像是仙子。 「麻煩了!這下子出不去了。」輔子軒自己蓋上了一塊大布,完全不出聲,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這樣還能多久。 那女的開始在調色盤上上起了顏料,慢慢的畫上去時而快速時而減速,輔子軒心中忍不住罵道:「拜託!妳還要…」 連續整齊的腳步聲踏著軍靴的聲音傳了進來,幾名俄羅斯軍人一進來就喊了一些輔子軒聽不懂的話。 那女的也是一臉驚訝,俄羅斯話才講了幾句,那群軍人拿著手上的AK-47,幾個大男人抓著一個女生。 輔子軒用力將布幔打開往天空扔,緊接著他衝上前雙手連續揮了幾拳,那女的看了輔子軒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她用中文說:「趕快走。」 想也知道,輔子軒和她早就已經離開這裡了。 「你是誰?怎麼會躲在畫室裡面?」那女的問道。 「這…其實…我是來拿回一幅畫的,我聽說我爺爺曾經為我奶奶畫了一幅畫,而那幅畫被俄羅斯掠奪走,所以這次才秘密的想拿回那張畫。」輔子軒拐了一彎,說了一個謊,其實也不算是拉。 「你是說天霞的女子那幅畫嗎?」那女的問道。 「是阿!那是我奶奶,那張畫是民國十七年畫的,背景是山東老家。」 「喔!原來如此。」那女的插起了手。 「不過為什麼會出現那群軍人。」輔子軒問道。 「八成是來搜索叛軍的,車臣民運份子大多都是靠這裡的教授或是學生幫忙藏匿。」那女的回道。 輔子軒點了一個頭,他這才想到自我介紹說:「顧著聊天都忘了介紹我自己,妳好!我是輔子軒,我從台灣來的。」 「莫苛寧安˙雅席。」 「好…好饒舌。」 雅席笑了一下,她領著輔子軒從小路走出去,她問道:「看要子你要拿回那畫可要一段時間了,這幾天學院都是半關閉狀態,除了偷偷摸摸就沒辦法了。」 「謝謝!我自己會想辦法,不需要您操心了。」 雅席手揮了一下鑽進了小巷子就離開了,輔子軒則是走回了飯店,晚間的活動漸漸開始了。換上了黑衣服,淺行的活動,開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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