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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劍~東瀛之旅~尋塔篇[四] 「妳已經要錢有錢、附近又那麼多帥哥圍繞,到底還要什麼?」輔子軒問道。 千織眼神又轉成蒙上一層面紗的樣子,看了輔子軒抖了一下,總覺得不會有好事情發生。 「如果你能明天打敗前田的話,或許…」千織還沒說完,輔子軒喊道:「或許!或許!妳難道把我當白痴耍?」 「難道你不想要神器了?行!明天早上十點東京大學東道場你就不要出現。」千織眼神越來越讓人看不透。 「輔子軒,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突然間,千織又換了一種眼神,她真的讓人捉不透,這種女子難怪能玩弄那麼多的男人。 「問吧!如果我知道的話。」輔子軒不能說是大方,只能說是根本不想得罪。 千織撩了一下頭髮問道:「你為什麼那麼想和撒旦作對?家族壓力嗎?還是為了名利?」 冷風吹過,輔子軒稍微低下頭,他的頭髮半遮住他的眼神,他回道:「我沒有家人了,所以應該不算是家族壓力。至於名利也不算是,為了蒐集齊十神器我已經休學了,正式來說只有高中學歷。如果硬要說出理由的話,我覺得應該說這是我身體裡面的血液在沸騰,我是墨門的人,有責任維護中國的王道精神。」 千織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輔子軒,她臉上隨即焉笑道:「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不會有任何人喜歡你,你的未來大概只能乖乖做社工之類的。」 「妳要這樣認為,我想我也沒辦法否認。」輔子軒心情真的有點低落了,自己多少年來拼的不就是名利嗎?隨著大環境起舞,自己本來就是這樣的人,現在又因為身體的血液沸騰,毅然休學,簡直是矛盾。 千織突然唱起了歌來,歌曲中帶有淡淡憂傷的味道,她唱的歌曲彷彿會穿過著森林、街道、高山,每一個音符會在空氣中躍動,不知不覺輔子軒忘了自己低落的情緒,仔細聆聽千織歌曲中的音樂。 等到輔子軒回過神,他自己和千織已經回到了神社,千織反著手看起手腕上的錶,她拋了一個飛吻給輔子軒說:「晚安了!帥哥。」 晚上了,輔子軒回到房間,發現棉被已經鋪好在地上,他正想要鑽進被窩裡面,卻發現自己的外套還在千織手上。 「算了!那麼晚了,明天在跟她拿。」輔子軒昏昏沉沉閉上眼睛,才剛躺下,他又覺得自己順間失神。 「大姊!又什麼事情了?」輔子軒出現在煉妖壺裡面,他大聲對著橫艾喊道。 橫艾則是很正經說:「子軒,你喜歡千織?」 「…」輔子軒腦中只覺得橫艾八成腦袋有問題。 「如果只是走一走或是聊個天,妳不會錯把她解讀成喜歡我吧!現在不比以前了。」輔子軒回道。 于小雪問道:「如果你不喜歡可蘭,那麼當初拼死拼活力戰康那里士是為什麼?」 「如果靖仇前輩還活著的話,相信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和我做出同樣的抉擇。」輔子軒回道。 橫艾嘆了一口氣,她臉上有些心事,她說:「並不是我們一直逼你表態,而是我不希望你和軒轅一樣,對軒轅來說他總是會不自覺吸引女生,可是他的下場最後卻是…」 「我知道你們為我好,當初救了可蘭也是希望她能有所改觀,而且那天被告白,我的確有些昏頭,雖然不是她的對象,可終究還是會多幾分遐想。其實我也是很想有女朋友的,有人有對象可以說出自己心底的真話,偶爾發發牢騷。」輔子軒理清了腦中的思想。 橫艾嘆了一口氣道:「千織唱的歌已經跟你表白了心意,你會不知道?」 「一首日本歌不代表什麼吧?而且妳怎麼聽的懂日文?」輔子軒問道。 「這首歌是江南的『問郎意』,是問男生為何不表達情意的歌。」 輔子軒有些驚訝,不過腦中很快的冷靜,他思索了一下道:「我想應該是傳入日本的時候歌詞遭到了修改,或許千織唱的不是那麼一回事。」 「也許吧!可是你千萬要小心,只怕你跟軒轅一樣,感情俗事萬一纏上身,最終的結局卻是眾人傷心的結局。」橫艾似乎心有戚戚焉。 「您多心了!我從小到現在,別說牽過女生的手了,連跟女生一起打掃都會惹人厭,或許我這種性格在以前很受人歡迎,現在這時代可不比以往了。」輔子軒知道自己有幾斤兩,他嘆了一口氣,有點無奈。 「明早還要去跟那前田什麼的比劍,有點睏了,我要睡了。」輔子軒走出了煉妖壺,他總覺得于小雪和橫艾兩人太多心了。 隔日一早,輔子軒梳洗完,打開了地圖,雖然說是在東京大學,可是自己畢竟是台灣來的。 換了件衣服,他走出了神社。千織的奶奶一早也在外掃地,輔子軒打了個招呼道:「歐海呦!」 千織的奶奶回了一個點頭,輔子軒走下了石階,東京真的是一個繁華的地方,治安也很好,或許林明在回到日本真的把治國的精神帶入,才有一片的繁華。 真是古色古香,輔子軒沒想到日本最高學府也會有赤門這種古蹟,不但是古蹟又是入口,傳承千百年的知識和經驗,中國最久遠的北京大學,設備雖然好,也保存了一些古香之位,可終究少了那一份味道,千百年知識的淬煉。 東京大學起源於江戶時期,而北京大學嘴巴上說是繼承太學之道,可當地的古蹟可不是長久以來為了學生所設的,自然書卷味沒有日本一些古蹟充滿著書香靈氣味濃厚。 穿過了許多的建築物,輔子軒來到了千織口中的東道場,上面一個直立的額匾寫著三個漢字『東道場』,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是用歐陽修字體寫的。 輔子軒走上樓梯,從外面就可以很明顯聽到了裡面吶喊聲,聲音並不大,只有兩人的聲音,可是卻很渾厚。 在門口還有一些女生,她們指著道場裡面的男生,似乎在評頭論足,看樣子不管在哪一個國家,女生總是這樣。 輔子軒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八,他墊起腳看著裡面的狀況,場上的兩人互相揮著劍,其中一方攻的速度極快,打下了一劍立刻又重新整裝,揮下了另一劍。另一個人比較會運用反衝力,當他反擊時,一劍敲下去會運用反彈改變軌道再繼續攻擊。 這兩個戴著面罩,從側邊來看的確是看不出臉來,不過其中一個輔子軒感覺的出來那是千織,而千織正是利用反彈力的人。 「面!」千織大喊一聲,那快攻的人面罩被敲到,勝負似乎分出了。 千織向對手行了一禮,外圍的女生有的興奮吶喊,有的則是拼命拿起了手機拍。 千織行完禮,脫下了面罩正跪在座位上,頭髮上纏著一塊白包巾,香汗淋漓,她看著對手說了一些日文。現在的千織則是完全看不出昨天有喝酒過,完全不知道到底說是古典美人還是現代美人,無論從哪方面看,只要千織願意自己就是哪種美人。 在上座的則是昨天那個潑酒的男子,他似乎沒有動到。 那個前田頭一轉,千織也往外看,輔子軒已經站在門口了,前田一口流利的英文說道:「既然來了,就讓我們見識見識台灣的劍道。」 輔子軒也不客氣的脫了鞋走進道場,因為他不知道禮儀,所以這樣大辣辣走進來,的確有點汙辱了日本劍道場。在日本的柔道或是一些任何競技武術都要事先在進來前鞠一個躬,可輔子軒不知道。 千織也知道輔子軒不懂,她擺明了就是要惡整輔子軒,前田毫不客氣站起來指著輔子軒道:「既然來了!就別客氣了。」 千織走到輔子軒旁說:「已經幫你準備好護具了。」 前田大聲嚇道:「麻太。」 輔子軒指著前田說:「他是說等一下嗎?」 前田脫下護具,恭敬的放在座位上,一身純白的貼身服襯托出他的身材,輔子軒也脫下了長袖,雖然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現在還是準備穿上護具。 前田說了一下日本話,千織翻譯道:「前田是跟你說要你別帶護具,可以嗎?」 「這傢伙…明明就會說英文。」輔子軒腦中對前田越來越搞不懂到底在氣什麼? 千織遞上了竹劍,輔子軒則是拿起了白布從裡面抽出千年建木劍道:「我不習慣用圓滾的劍,我用我自己帶的劍。」 並不是輔子軒不想放到腰帶,而是拿著木劍的話,可以避免掉旁人看到從腰帶抽出木劍這不要的舉動。 「斗?」輔子軒抽出千年建木劍用起了簡單的日語,意思是如何? 千織站在場中央當起了裁判,千織小聲的用英文說:「我可沒那麼容易喊停,要很明顯的得分才有判定。」 「What?不點到為…」輔子軒看著千織,千織馬上舉起手喊道:「哈幾美!」 前田一開始立刻突刺,輔子軒脖子一偏,這一刺落了空,千年建木劍直接由下往上揮,前田的木劍瞬間脫手,木劍垂直往上空翻了幾圈。 場上一片噓聲四起,千織說:「日本劍道最討厭的人就是閃避,堂堂正正的挨一下,總比閃躲好,不然就擋下。」 「妳現在才跟我說。」輔子軒心裡想著,可是千織並沒有判定輔子軒得分。 前田手一舉,高飛幾圈的木劍他重新握著,他大嚇了幾下,聲勢著時上升不少。 輔子軒沒有立刻發動攻勢,他反而立起劍背等待前田的攻擊,前田一個箭步一踩,快速的連續將劍狠狠的砸在輔子軒的劍上,每一劍的力量都很穩定,並沒有因為連續揮舞有絲毫的減弱。 木劍相撞的聲音不斷,輔子軒雙手抓著劍柄左擋右擺,如果是以前能閃就閃,現在變成了一定要接下對手的攻勢,變的有些不順心,連一些對手揮不太到的攻勢,明明一閃就可以退了,輔子軒還是揮過去阻擋。 兩人的劍網很明顯可以看出,前田是強烈不斷的進攻,大部分都是刺、揮、砍和劈,輔子軒就是擋和推而已,一個像是不斷向外擴張的氣球,一個則是嚴密守備的水一樣,哪裡有漏洞低窪的地區水就流到哪裡,這才叫做滴水不漏的防禦。 「這傢伙,從剛剛憋氣就已經超過一分鐘了,等到他換氣就是…就是現在。」輔子軒的耳力集中在前田的呼吸,當前田吐出氣時,正打算換氣時,輔子軒腰身一低往前俯衝,從右邊側著身子揮出一劍,這劍直接劍背拍過了他的腰,很漂亮的一劍。 千織舉起手喊道:「得分。」 前田有點不敢相信,輔子軒能夠精準的抓住他呼吸的時間,能夠這樣抓住,也只有他的師父才能做到。 「你的速度跟姆斯比爾和冥蛇比起來還差一大截呢!」輔子軒心裡吐了一個舌頭嘲諷前田。 「阿!」旁邊有個男生驚呼了一聲,在一聲竊竊私語中,大家也沒多關心,只是討論著輔子軒這一劍打的太剛好了。 那男的跟旁邊的男生竊竊私語,旁邊的男生大喊:「麻幾得!?」 當輔子軒聽到那個男的說出Box這單字,大概就已經猜到這男的可能昨天也有在酒吧。 千織突然又說了幾句日文,輔子軒看著千織道:「喂!雖然我聽不懂,可是怎麼感覺妳在加油添醋。」 前田轉過身,這次他和輔子軒調過了位置,他將竹劍平穩的握著指著輔子軒,千織喊道:「哈幾美!」 「還來!算了三戰兩勝。」輔子軒也架出了防禦的姿態。 只是這次前田沒有施展快攻,而是平穩的吸氣和吐氣,慢慢的極小步,慢慢的靠近輔子軒。 輔子軒突然感覺到,前田身上有股氣勢,一股沉穩濃烈的低氣壓。 「就是這樣!龍飛天升舞,從不有多餘的動作,龍翔九天乾淨俐落,飛龍騰傲九天,雖有擺尾卻令人感覺不到多餘的動作。」輔子軒腦中突然想通這一點。 前田發覺到輔子軒的破綻,一劍刺往輔子軒的胸口,這一劍刺的太突然加上輔子軒想劍法想到出神,直挨了這一劍飛了出去。 千織舉起了手判定前田得分,場上的人盡是歡呼聲,輔子軒爬了起來,臉上的神色變了,變的充滿著自信。 輔子軒摸摸胸口吐了一口氣走回道場中央,千織問說:「痛的話就說出來,前田這一劍可以刺穿木頭呢。」 輔子軒道:「沒事!」 「哈幾美!」千織一喊,輔子軒將建木劍緩緩的往左移動,最後用力的空揮一下,這一下沒有絲毫的破綻,反而讓前田流下了冷汗。 輔子軒將劍尖垂在地上,他雙眼瞪著前田,前田的低氣壓慢慢一點一滴的流逝掉。前田感覺到輔子軒身上的氣勢緩緩的將他身上的氣勢蓋過。 當前田眼中出現一絲緊張,輔子軒衝上前揮了一劍,一樣的一劍,跟第一場沒什麼分別,可是前田身上的氣勢瞬間瓦解掉,他感覺到輔子軒就像是一條奔騰的龍吞沒了他。 三戰兩勝,結束! 輔子軒換回了衣服,他站在外面道場門口,禮貌性的等待千織換洗,因為千織還欠他地點呢。 等到千織換好了衣服,她走出道場,身上穿的是輔子軒身上的空軍夾克配上了牛仔褲頗有中性美,輔子軒道:「大小姐…妳…一定要這樣嗎?那是我的外套。」 「別那麼小氣,這樣斤斤計較,會縮短壽命的。」千織一臉開玩笑對輔子軒說。 「況且,就是因為你打贏了前田,前田財團更不願意貸款給神樂企業。」千織有點用責怪的語氣。 「妳叫我打贏的,現在卻又說前田不願意貸款,到底哪一個是真的?」輔子軒問道。 千織嘆了一口氣,輔子軒跟她走在校園裡面,東京大學校園裡面的銀杏並木走道很漂亮,滿天黃色的飛葉,這裡根本就是約會聖地。 「無論你打贏打輸,前田都不會貸款,他主要目的是逼婚。」千織看著落葉,她有些傷感說:「落葉總是要歸根,美貌遲早也只會是企業聯姻一項利多的因素,你也幫不上忙的。這張是昊天塔封印九尾的地方,很抱歉利用了你,祝你早日得到昊天塔。還有別等天皇的請示了,他根本不會答應。」 輔子軒接過地圖,上面寫的很詳細,千織的一手漢字寫的比輔子軒漂亮。千織獨自的走往銀杏並木走道的另一端,她的背影看起來很孤單,尤其是配上輔子軒的空軍夾克。 「然然起、悠悠思,憶起佳人紅粉顏。安和在、在和安,願祝柳嬌花媚長。」『我想了很久,我也考慮了很久,想起了昔日的妳美麗的容顏。如今已經看不到了,就算看到了妳也不在笑了,我只能希望妳的美貌像柳樹一樣開花,可以的話那只是一種幻想。』輔子軒一口美妙的中文詩詞引起了千織的回頭。 千織回眸一笑點了一個頭,笑的是如此的輕鬆,不管她聽不聽的懂,輔子軒這首詩詞盡訴說著輔子軒的現在內心的感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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