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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幸夫斯基沒料到克黎夫會讚賞他,因此有點飄飄然地自誇道: 「我可是獵戶家的子弟呢,記得小時後死去的爺爺帶我去獵虎,用的方法就是這種。」 「有獵到嗎?」 「三隻大虎呢。」 材幸表情很自豪,眼神中映照出一種充滿自信的光芒。克黎夫一聲不饗地看著他,像是有話要說但卻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或許他只是想太多了。 日上三竿後蘭月才悠悠轉醒,但並非被陽光的耀眼光芒驚醒而是餓醒的。知道妻子醒來的無名用白光球充當洞穴裡的照明,平時他是不用照明的因此他沒有任何電氣設備在這裡,雖然他可以自己製造一台發電機和照明設備,不過,對於不打算久住在此的無名來說,這樣反而更浪費能量,或許以後會常來此地,那也等到以後再說吧。 今日的早餐是豬肉三明治配上一杯柳橙汁,豬肉是從儲物戒裡拿出的上等豬肉,用無名才會的“掌烤”絕技,吐司則是他親手做出來的麵粉從頭到尾所製成的新鮮吐司,而柳橙汁卻是用其他東西合成的,因為西藏全境沒一棵柳丁樹,當然也沒有柳丁可以榨成汁;但只要知道東西的原子構造,無名就可以製造出一模一樣的東西來,甚至還可以做出更好的改良品,這就是他的能力,也是他為什麼要吸納各類金屬的原因。 雖然無名有這種獨一無二的特殊能力,可他根本不想在人前展現出來,因為他只想默默無名地看著這世界、守護著這人界。蘭月也知道無名這種毫無上進心的頹廢心態,只要無名能夠站在人前,這世界就能進入到和平的時代,他的能力足以造福這世界的任何人,整個地球將會回到工業革命前那樣毫無污染的世界,那是她所希望的世界。只是,無名卻只想在一旁觀看著人類為了自己而破壞自然,當然人類自己造的業並須要由人類自己承擔,而不能由其他生物背負,但,她還是不忍心看著人類這樣自掘墳墓,因為她也是“人類”。 “有能力者無心,無能力者有心”,這就是無名和蘭月這對夫妻的寫照。蘭月在吃著這頓早餐時這樣在心裡感嘆著;雖然她可以“勸”無名幫助人類,只是自己卻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就這樣,蘭月深鎖著眉頭一言不發地吃著食之無味的豐盛早餐,坐在她對面的無名則是以為她還想問他今天凌晨的事情,於是也是一副無奈微笑的表情吃著早餐。 就在早餐吃完後,無名帶著蘭月出了湖底洞穴,早餐時的暗影沉悶被雪地的反光照亮了,蘭月剛出口想說,這裡是哪裡的時候…… 「無名,我想知道……」 「唉……!麻煩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呢?我都已經逃到這人跡渺渺的荒涼雪地來了呢。」 無名突然嘆了一聲,口氣中顯出他的十分無奈;之所以無名會如此,是因為昨天的那批人又接近他的感應範圍內;這湖區是平坦的無人煙的,所以他不能用飛的逃走,因為會被看到,而他也不想繼續跟那批人玩躲貓貓,因為他覺得煩了,而且他斜眼偷喵著蘭月那疑惑不解的眼神,他知道她也應該察覺到不對勁了,想要繼續瞞她也很難瞞過了。 「你說什麼?誰是麻煩!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無名這沒頭沒尾地出言讓蘭月以為無名在嫌她是麻煩,所以瞬時勃然大怒地拉低無名的衣領並惡狠很地瞪著他說道;被拉低頭的無名裝弱地虛笑、用拇指比了比身後那還是幾個小黑點的生物道: 「他們呀。」 「誰呀?仇人?還是情人?」 「陌生人。」 面對蘭月這座又開始冒煙的活火山,無名露出很無奈地微笑並給了一個很符合事實的答案;真的是“陌生人”,因為無名根本不認識那批今天凌晨差點殺害五十幾位無辜村民的俄羅斯軍人。 蘭月很粗魯地放下無名的衣領,望著那點點正朝著他們這裡走過來的陌生人: 「既然是陌生人,你又怎麼判斷他們是麻煩?」 「直覺。」 無名從戒指裡拿出兩個大的登山背包,這是無名專門為了應付這種情況所預先準備的裝飾。黑色的是無名的,那裡面裝的是食物和一些比較重的登山器材,另一個是藍色的,裡面裝的是衣服和蘭月用餐常用的佐料,比起無名的黑色登山背包是較輕。蘭月很無奈地背起跟她身體差不多大小的背包,要不是怕別人起疑,她才不喜歡背這麼大的背包來增加負擔。 「啥,直覺?……請問一下,你的“直覺”什麼時候靈過?」 拿出背包後,無名又拿出一個很可愛又實用的絨毛耳罩給蘭月戴上,現在就差沒有裝上兩隻長耳朵,不然蘭月可說是站在雪地裡的一隻藍色皮毛的小兔子。可是,無名給蘭月的那個絨毛耳罩並不是普通的耳罩,裡面還有裝置耳機。蘭月起初不曉得無名要做什麼,臉上顯得有些不情願,不過,經過轉念一想她馬上就決定要看無名想要做什麼,畢竟好奇心可會殺死一隻貓的。 「現在。」 無名在為蘭月準備好了以後,給了她一個很有深意的微笑,並說道。 「!@#$%^&*()_+」 基於滿肚子的好奇心,蘭月很配合地站在原地等待那群越來越靠近的陌生人,不過,她怎麼看也看不出那些人有什麼異樣,登山客該有的裝備他們都有,登山客沒有的東西她也沒看到: 「那幾位不過是外國的登山隊罷了,值得你那樣緊張嗎?」 蘭月忍不住翻起白眼瞄了一旁滿臉期待的無名,並問道;無名並沒有開口,但是,聲音卻由耳罩中的隱藏耳機裡傳出: 「也許是我神經太過敏感了,不過……」 蘭月一開始的確有一丁點被驚嚇到,不過那只是一下子,她馬上就意識到她身旁的可是一個『神』,她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久之後,來到無名他們面的的那一隊登山客有十人,應該是同一團的;但是每個人都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樣,蘭月只能依照唯一露出外面的臉龐來辦辨別性別與大約的年紀。陌生登山團裡全部都是男性,年齡介於25~45歲之間不等,但是眼神中都隱約露出一種令她不寒而慄的氣氛,也許是因為氣候的關係吧,她直覺地把這感覺歸類於錯覺。在他們未走近之前,蘭月俏皮地朝著無名眨了眨眼說道: 「好啦,好啦。放心吧,你老婆我可不對那種外國人有任何想爬牆的想法的。」 「蘭月,我親愛的老婆大人,對於妳,我從來就沒對這問題擔心過,即便妳想翻牆我也會在底下當踏腳石,助妳一腳之力。」 對於眼前那群不懷好意的陌生人,無名根本就無所懼怕,所以他依然有閒情與他的親親老婆開玩笑道;可想而知,蘭月當然一定會好好地記著這仇,要不是有人在看,那她一定會讓那自以為幽默的無名嚐嚐她的憤怒。不過,先收點利息也無仿…… 「無名你是很懷念我的拳頭嗎?」 蘭月一個暗拐,重重擊向無名的小腹,就差了幾公分,男性的後代製造工廠就毀了,無名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深深慶幸自己不是人類。 「當然不是啦,我是說妳如果想當小偷的話,我會跟妳一起當小偷,妳想阿,一般住家的牆都是很高的………」 “想讓蘭月消除上台前的緊張,所要付出的代價可非一般男人可以承受的了的”,無名暗暗在心底無奈地寫下這句OS。蘭月聽著無名那根本就是沒藉口的藉口,不由得滿肚不知名的火焰熊熊燃起,礙於有人在旁不想讓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弄砸,所以她只好按奈下這火,只見她毫不保留地附送無名一個狠狠的眼神,配合著雙手關節的嘎嘎響聲,這是個很具有威脅性的暗示: 「很好、很好。無名,我親愛的老公,你不覺得我最近胖了?你說該怎麼辦?」 只是了解到自己妻子的威脅,並不能讓無名感到有一絲恐懼;事實上,與被她威脅相比失去她才會讓無名感到恐懼。無名依然我行我素地笑著撫弄蘭月那長及背肩骨的烏髮,一點也不害臊地說: 「妳沒有胖阿,我每天都有親自測量,妳的身材一直都是穠纖合度、皮滑肉嫩、晶瑩剔透……」 無名一臉微笑地說到,讓聽著的蘭月滿臉通紅;原本滿肚的怨毒立即化為甜滋滋的瓊漿玉液,無名一向是不正經的,連涉及到閨房的事情也能如此公然、公然…… 「你是喝了多少加崙的蜂蜜啦?」 「我從不喝蜂蜜的,那是蜜蜂辛勤採集的成果,我不屑當小偷。」 「可是你做菜的時候,難道沒有蜂蜜這東西嗎?」 「所以,只能說我是個“購買贓物的奸商”,而不能說我是“動手行竊的小偷”。而且,我用的是楓糖,不是蜂蜜。」 無名一臉正經地微笑說到;雖說那根本就是狡辯,只是真要說起,那也可以說是事實。還是很生嫩的蘭月是根本辯不過已經成“精”的無名,這已經是蘭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之一。 「喔~~~~!你果然是位“奸商”阿。」 「沒啦,只是小“奸”而已啦。哈哈哈哈……」 逗弄蘭月是無名自從遇見她之後激發的興趣之一,把蘭月氣到半死卻不找不出可以反擊的漏洞,這是需要很高超的語言技巧,瞧著她因生氣而使出的小性子,那不能不說足以讓他與她的千年旅程中增加不少可以作為回憶的記憶。 「嗨,你們好。」 陌生的登山團隊與無名他們距離十步時,無名出他們意料的先伸出友誼的手並跟他們很客氣的打招呼道;無名這一舉動,有些打亂了他們預先想好的台詞,因為他們都認為已經察覺到他們意圖的U不可能會對他們好臉色或友善的態度,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無名是個“和平主義者”,只要不踏觸他的底線,他寧願保持和善的微笑。 「你們也好,是夫妻嗎?真是很年輕的夫妻阿,你們說是不是阿。」 作為優秀的情報員,克黎夫可不是像菜鳥般生嫩,他馬上面不改色地接上話並回答道;還在話的最後轉頭去詢求隊員們的認同,對於這項應變能力,無名不得不承認對方是個有點水準的對手。只是無名根本就是有意想要考驗對方的實力,所以他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看的出來?」 無名隨意地問道,克黎夫也馬上見招拆招的回應道,他們之間的問答沒有一絲毫的時間差,就像是念著早已背好的台詞般: 「我看人的眼光一向不差。喔,對不起,還沒介紹我們的名字,我名叫克黎夫,是這團登山隊的領隊。」 在克黎夫介紹同伴的同時,無名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無名利用雙眼的透視能力,把對方全部人員還有背包全都都掃描過一遍;他們身上隱藏的武器可說是不少,每個人幾乎都有兩把槍以及電擊棒,全滿的備用彈匣也有三個以上,這種武裝以及對方預想的身手的確可以打滅一個普通的步兵排;只是掃來掃去都掃描不到那兩個令他感興趣的東西,無名對此感到有些悉竅。 不過,對方既然想要隱藏意圖,自己也不能直接跳過這齣老戲碼到下一幕去,那樣可是很失禮的。無名在告知蘭月對方身上隱藏的武器裝備後,也隨性地“入戲”當主角之一,就不知道這戲要演多久? 「你好,克黎夫先生。我的名字叫無名,這位是我的老婆,瑪莉安˙李。」 無名很熱誠的簡單地自我介紹,根本就像一般普通的登山冒險家一樣;他也介紹了蘭月,不過,蘭月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這群是有不良企圖的偽裝登山客,至少她感覺不到他們有任何不良眼神,她在與克黎夫握過手後,往旁邊的無名給了個充滿疑問的斜瞄。 「無名先生,你不會冷嗎?穿著這麼單薄,要是倒了下去,尊夫人可會跟你一起倒下去的。」 無名以神經大條的微笑接到來自自己老婆的疑問;蘭月沒有半點能力……除了不老不死之外,所以她會有疑問是正常的,畢竟以她的立場來看,人類還是比較相信人類。 「多謝你的好意,我的身體一向健康,而且我從小就生長在阿拉斯加,這種冰冷已經習慣了。」 無名隨和地回答著有關於對方的“關心”,雖然對方是有意詢問,但,早已熟悉人類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更何況,他“現在的外表”確實是愛斯基摩人的外表,只不過這外表原來的主人早已在“一百多年前”死去,所以他也只不過是70%的“實話實說”罷了。 「可是,萬一有事的話,尊夫人她可……」 克黎夫繼續關心的說道,這讓無名突然感到有點想要會心一笑。“想要我把我老婆交給你們,這理由不錯。”無名一面裝出善意的微笑,一面在心底告訴蘭月他的想法,免得這“戲”到她那裡就唱不下去。 ****************** 每週一和週五.....定期更新......(除農曆過年外) 請讀者大大們支持這篇..........謝謝........<(_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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