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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時空上的變化分格線會用「*」;一般場景的變化分格線會「×」。]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玩鬧著;耳機傳出的鋼琴聲不絕於耳,拿起因為手受傷,而放在口袋裡的米奇形狀手錶—七點整,艾斯演奏會開始了,也是下班時刻,人擠人。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去聽他演奏了。 不去也好...反正有點懶,很累,也許是因為是[這天]的關係八。倚靠在窗邊,我拿起那個米奇形狀的手錶在面前晃晃,想要催眠自己忘了那件事。無奈手錶鏡面總是反射出倒影,那個該死的倒影。 放下手錶,我望向窗外,想仔細把倒影看個夠....眼前的景色閃逝又變,越來越模糊的影像傳送回過去,又回到那個下雪的冬天。 我想,我到現在還是無法諒解妳做的事。 今天,是我的生日。 ************ <今年的雪花,依然紛飛。還記得那年,我們才11、12歲....> 11點半,天空飄起濛濛細雪,同伴的腳印,才剛印在白雪上又消失。 拉起窗簾,又拉緊自己的連身衣帽,穿起茶褐色的馬靴,圍起圍巾好遮住自己的臉....一切都準備就緒,可是好像還忘了什麼。 (對了,巧克力。那個傢伙最喜歡的巧克力還放在枕頭邊呢!好險還記得) 我打開房門,警覺性的四處張望, (她喜歡吃黑色的巧克力,我喜歡吃白色的...唉...怎麼差這麼多呢...) 可是很不湊巧,有人正往我的房間跑來。 下意識的關上房門,卻被那個人的手制止。遮在臉上的圍巾因為太過緊張而掉落,定神一看,原來是香介。 「喂,理緒..拜託幫個忙,讓我躲一下...」看他那副樣子,心裡大概有了數,果真遠方的腳步聲越來越沉重,還配合著量子高八度的嗓音。我讓香介進來,基於同情之心。 「謝謝。」他喘了一口氣,背緊貼著門,看看我的衣著之後,眉頭皺了一下「...這麼晚要去哪?」 「痾....沒事.....」我敷衍。數根針次進我的耳朵,持續不端地「躲進去。」一把把他塞進衣櫥內,卻不小心夾到了自己的手,連忙抽回。 <吶,不需要難過的,該自卑的是我。> 一彈指、一回首,亮子的身影就現在我眼前。空氣突然凝結了,像小時後玩的「一二三木頭人」。我懷疑我自己是否太遲。然後,亮子首先打破沉默「有沒有看到香介?」一臉氣沖沖。 「痾,沒有...」我緊緊抓著受傷的手,額頭在冒汗。 「那剛剛看到的人影是怎麼回事?」 「他...跳出去了。」 亮子瞇起眼睛。「喔?四樓?」 「痾...那也許是爬上去了...」 她拉開窗簾「而且,沒有腳...」眼睛突然睜大「天!」 我快步迎了過去,只見雪地裡黑壓壓的腳印舖成了路,像箭頭似的指向樹林。我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看著亮子漸行漸遠的背影跑去。 「痾...保重...」我喃喃道,雙頰因為說謊而不自覺得變成紅色... ************ 「妳真的很驚人,理緒。」有一天放學,香介約我到外頭的咖啡廳,我們選坐在外頭的太陽傘下,他笑著說「竟然可以把自己炸掉。」他是在說我為了不讓別人發現詛咒之子的那件事。 「是喔...」我吸了口飲料,撐著頭,懶懶的看著陽光「因為不是我的阿。」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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