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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比感慨的說:「唉~,終於要期末考了。」 是阿,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考完試後就會有許多狗屁倒糟的事情如黃河潰堤往我身上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還是怎樣,只要一放假麻煩的事情都會特別多,妖怪們也都不請自來的一一出現。 「是阿,要期末考了。」司馬無悔在旁邊拿著便當猛嗑,隨口也回一句,只是頓了噸忽然大喊說:「靠!期末考,糟了,還有好幾科報告沒作。」拿起手機一陣猛打,只是從他嘴裡喊出來的五個就有三個是女生的名字。 納蘭伯元拿著便當剛來看就覺得奇怪,我就把剛剛說的事情說了一遍,只見柏元臉色馬上煞白,也顧不得手上的便當隨手堆給我就閃道得不見人影,而我感慨的說:「最近他可能會很忙吧。」 吃完飯的我兩手一攤從五元透明文件夾拿出幾張紙來看,這當然不是考試重點,而是最近收到的一些報告,略過ㄧ堆文字不看,往下一看赫然有著公家機關的戳印。 這幾天有接到那三個人的報告,本來我是想要讓小楓去帶著他們的,但是又想到小楓的能力還不夠壓制他們,所以只好把主意打到書呆子身上,不過基於種種別的考量不能讓他當分隊長。 因此派書呆子去那邊給他們當顧問和協調者,剩下的就讓給他們去搞,他們應該有他們的一套,不然是不會好好活到現在的,特別在這種圈子裡。 當然期末考逼近的同時,不論是怎樣的心態我還要應付一下,誰知道那些老來精的老教授們肚子裡會不會有什麼壞水。 考完期末考的同時我居然收到一張命令狀,內容大意是要我去歐洲梵蒂岡這個少數與台灣有邦交國家,而國際弱勢的台灣小島當然義不容辭要幫忙,幫他們雖然是不反對,但是卻相當納悶,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我們這種外人,而且還是確確實實的指名要我去,算了,隨便他們去搞吧,應該死不了吧。 只是月靈知道我要走哭的西哩嘩啦,在我上飛機前還含淚揮別心中悲哀的想:「本來人家還想考完試一起出去的說,都已經跟茹說好了,討厭的天主教,哼。」 就這樣天主教莫名奇妙的被一位小女孩懷恨在心,直到………。 之前提過了,如今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基督教已經分為兩大派,一方是已教宗為首的天主教,一方是以牧首為主的東正教。 飛機上沒有無聊打劫的匪徒先生,也沒有劫機去撞樓的回教激進份子,所以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場面。 而我沒有貌似潘安的面容,更沒有揮金如土的形象,也沒有舌燦蓮花的花花口,所以也沒有什麼春情不絕的豔遇。 因此,我就很平安的在義大利下飛機,正常來說沒什麼搭個飛機就出事的啦。 東晃晃,西晃晃,照著紙條上的指示準備要搭車轉進梵蒂岡。 「碰、碰、碰」耳邊傳來劇烈無比的槍聲,以我淺薄的槍枝知識只能分別的是衝鋒機關槍和單發式步槍和手槍而已。 說到槍枝就說說現在世界兩大軍火商吧。 賣最久、最有口碑的軍火商不是金三角,也不是走私犯,而是美國,美國表榜著世界警察的角色,但是也在背地裡擔任了百世紀的軍火商的身分,當初要不是日本昏了頭去搞珍珠港,想定美國才不會免費送日本兩顆原子彈,你們打的你死我活,美國在工廠裡面也拼死拼活的製造武器輸往中國,即便到了現在,別看美國道貌岸然的樣子,背地裡還是偷偷的給地方軍閥槍枝,為了打廣告,美國隱諱的使用「M」作代表,什麼M16阿,M4阿,特色是射速快、準度高,反正只要型號上有M的都是Made in American,都是美國那邊製造官方默許之下做的買賣。 不過這也沒什麼,誰叫軍火的利益大的很。 另一個世界級的軍火商現在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不過以前是蘇俄在幹的,畢竟以前可是中共的老大哥呢,只不過等蘇聯解體之後就換小弟接手,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一些複雜的歷史情結中共有著仇日抗美的思想,所以要搞軍火大家一起搞的理念之下,中國大陸的同胞們接手了老哥的生意和槍枝型號,不管看到什麼AK47還是AK74都是中國製造特點是火力兇猛.破壞力強.抗惡劣環境佳,所以贏得了許多好的評價。 當然現在國家是共產體制之下的,中共這位世界級軍火商都會盡量地相當有好地賣給他們,例如緬甸、泰國等,當然還有非洲等地環境惡劣的地方,AK的槍枝也是賣得嚇嚇叫,沒辦法,誰叫AK跟美國貨比較之下AK比較耐操。 不過義大利黑手黨大多都是拿M的槍枝比較多,市區嘛,準度當然要好一點,不然很容易打不準,打到路人就算了,還浪費一顆子彈和扣板機的時間怎辦,這時候可能死的就是自己,所以一定要選比較準的槍。 所以在這上面AK和M的槍枝做了相當好的行銷策略,這也是可以看出兩國的槍枝市場區隔是不同的。 如果在義大利遇到街頭槍戰該怎麼辦?我想我應該可以出一本類似的書籍吧,因為好像沒有看過類似的書。 才剛因為好奇靠近沒多久就遇到一個不長眼的(作者:不知道是誰不長眼),穿著西裝拿著M4的步槍對準著我,不過我當然也不是省油的,腳下發力無視四尺的距離轉眼就到他身邊,左手順著槍身下壓,右手往氣海打。 撐住他的身體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儘管周圍都是槍聲大作,旁邊還有一位龜縮顫抖的小男孩,本來剛剛在想要不要救他,但是忽然一撇到他領口的徽章後還是決定救一下吧。 放下黑手黨的身體,抱起旁邊的小男孩準備要走時忽然聽到義大利文,雖然我聽不懂是啥意思,不過我停住身形了,因為後一秒就看到一堆黑到閃閃發亮的槍管跟我打招呼。 儘管我不是很喜歡。 這時候我正在想我是不是雜魚?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過又有一個問題浮現在腦袋中「我是不是該領便當了」 說到這時遲,那時快,或者是作者大人還是哪個不長眼的神祇不小心保祐到我,天花板忽然破個大洞,降下一位金光閃閃,瑞氣千條的電燈泡,嗯....不對,是人,男人。 依照正常故事的走向,我會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而得救吧。 看,不就是這樣,這名出場相當誇張燈泡男嘴裡飛快的義大利文,雖然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本來殺意正濃的黑手黨已經閃了快一半,不過還是有幾位不甘心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拿起槍開始掃射,可是才沒射幾發就被攔腰幹掉了。 燈泡男把大劍上的血漬揮掉收進劍鞘後用著相當笨拙的英文跟我交談,經過將近十分鐘的交談結果後我得到了一個信息,也是唯一的訊息,他是我的接待人,菲力爾。 至於其他的問題,鑒於他口吃加上英文相當不好的原因上讓我無法再進一步得到答案。 這讓我知道了,原來老外英文也很爛。 ㄧ路上他不時的看我身邊的小男孩,而小男孩也一直惡狠狠的看著艾達爾,可是兩個人就是不講話,他只會抓著我的衣服死不放手,小男孩一直對我說著流利的義大利文,可是我一句都聽不懂,要他說英文,別說笑了,義大利人從小自恃甚高,他們學法文、德文還是西班牙文都好,就是很少有人會喜歡主動去學英文的,他們骨子裡認為老美只是一堆暴發戶的國家,這小男孩也當然繼承這樣的傳統。 莫可奈何之下只好三個男性默默的撘車在去梵帝岡的路上。 但是我卻不知道教廷是故意派這位菲力爾來接我的,就是因為他不會說英文,所以才不會亂說話,就算亂說話也不會亂傳,誰知道他會不會不小心說出一些教廷的秘密。 我會救這男孩是因為他領口的徽章,這是可義大利三大黑手黨之ㄧ的彭哥列家族,而且年紀還這麼小,應該是嫡系的家族成員才對,不然我才不會冒險去救,算是投資吧。 而菲力爾好像也知道這名男孩的身分,身為主的信徒很理所當然的討厭這種黑手黨,一路上根本沒有給他看過好臉色,當然我也是一樣,男生對男生哪能有啥好臉色,加上溝通又不良。 聖彼得廣場的圓柱迴廊由巴洛克建築大師貝里尼設計建造的,由教宗亞力山大七世任內建構的,設計的造形很像教宗伸展巨大的兩隻手臂,向所有來訪朝聖的人群,展臂包融與歡迎,教堂的圓頂即為教宗的頭,教堂的中廊為教宗的臉龐,教堂的前堂為教宗的肩膀,廣場的兩側即為教宗的兩臂,廣場的圓柱迴廊即為教宗做出向眾人擁抱的模樣,迴廊在由廣場中間向前沿伸,即為教宗的身軀。這個聖彼得廣場可以容納二十萬人一同在這裡做禮拜或禱告。 這裡無論是羅馬式、哥德式、文藝復興、巴洛克到洛可可都可以看到,在宗教的政治強權之下保留了人類歷史文物,如果要知道上述個名詞意義請上網站查詢,這裡就不浪費字數說明。 「阿~!這就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嗎?」我假裝感慨的說著,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得懂。 儘管我以為沒人聽得懂中文,不過還是有人給我打槍:「是阿,楊展,好久不見。」 看到那粗壯的身形就知道那是誰了,我也打招呼:「是你唷,渥合,沒想到你還沒蒙主寵召。」 渥合哭笑不得,聽到這樣的話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無力的笑說:「沒想到你一來就開我玩笑,對了,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啊?我不是來這邊出任務的嗎?」 「都一樣,算是這次行動的夥伴,所以先帶你來這邊認識一下。」渥合邊說邊領著我,還讓剛剛帶我來的人先下去。 「才一陣子沒見,沒想到你的中文居然可以說得這麼好?」 他又無奈的笑說:「這也是有原因的,旁邊有人每天都在學中文,我也多少學了一些。」 才走到教廷的中庭就見到一位曼妙的人影不斷的來回穿梭,跟他對招的是一名身穿全部盔甲的騎士。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得相當熱鬧,女的拿的是一把類似武士刀的刀,跟我的有點相似,另一個是拿著歐洲傳統式重劍,女方拿的刀是屬於細小的刀刃,不過卻敢與重劍劈砍,雖然略居下風,可是卻還仗著輕靈的身形不斷遊走。 「那不是你們的聖女艾琳嗎?」我疑惑看著打鬥的兩人問著旁人。 「嗯,沒錯。」 「她怎會學習戰鬥技巧?」正常來說聖女只要是後援和廣告單位,是沒有必要學習戰鬥技能的,不過後面還有一句不想說,而且學的不倫不類。 渥合心想:「還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想歸想還是沒說,只是套句話說:「她為上次的事感到遺憾,所以想說如果會一點防身技巧至少可以保護自己。」 「喔,那武器是怎麼來的?」我好奇的問,畢竟這樣的武器沒有太多。 渥合有點溫吞的說:「那是特別訂製的,至於為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 「中間餵招的是誰?」 渥合有點底氣的說:「這一屆的聖˙騎士,艾迪˙索倫特。」 只是沒想到我忽然說:「你們聖˙騎士還真閒阿,居然來這裡玩。」明眼人看得出來這艾迪才拿出約三分的實力而已。 渥合一聽差點吐血,那是因為教廷中沒有幾個敢跟聖女對打,所以不得已才讓聖˙騎士跟聖女對練,而且照往常傳統,聖˙騎士和聖女通常是一對情侶,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當然我在這邊說,功力高的還是聽得到,艾迪馬上往我這邊一撇,盪開聖女的劍往我這邊砍來。 渥合因為心不在焉的,加上艾迪沒有用聖鬥氣,所以並沒有察覺,但是我卻一直在注意,就算沒有注意只要近身心眼還是隨時可以得知。 從風衣裡的如意袋拿抽出專用的長刀,斜擋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抽刀繞劍,小寰步近身,劍柄往對手臉上砸去。 艾迪見來勢洶洶,不得不後退,因為騎士隊戰中沒有記載退後的方式,所以有點倉促。 手腕一轉,刀勢一改。 艾迪才一退後就感覺到脖子上的冰冷,是武器。 這當中艾琳連叫兩聲「嗯?」「阿!」 「嗯?」是為艾迪離去。 「啊!」是看到對手是誰,還是看到艾迪快被殺了? 這恐怕只有艾琳知道。 「我是來自台灣的特處隊,楊展,請多指教。」不等艾迪收起武器,我就先收表示敬意,雖然他先砍我的。 艾迪見我收起武器也不好意思再打,而且剛剛一招就知道誰比較厲害「艾迪˙索倫特,教廷的聖˙騎士,你好。」 「艾迪殿下,麻煩跟我來一下。」渥合臉色不是很好,語氣中有點重「不好意思,楊展,就先讓聖女帶你參觀一下吧,畢竟機會難得。」 可是應該比渥合高階的艾迪居然心虛的低頭,默默的遠走。 看我走過去,艾琳不知道為啥居然低頭,我也不知道是啥,不過該說的還是說說吧:「艾琳,妳好。」 「嗯,楊展哥哥好。」柔柔的聲音這很常聽,台灣又不是沒有裝可愛的女生。 不過,哥哥?我苦笑,算了,至少比叔叔好「我說,你怎麼會用這種武器?」 「你不是也用嗎?」艾琳一聽好奇的問。 「我用是因為我懂它,妳懂妳手上的武器嗎?」我懷疑的問。 「咚?什麼意思?」艾琳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不是咚,是『懂』ㄉㄨㄥˇ。」 艾琳憋好久才說:「東?」 「嗯…,算了,妳說,這是刀還是劍。」我把我的武器遞給艾琳看。 「這是刀阿,只有一面刀刃的就是刀,不是嗎?」艾琳很天真的回答。 聽這樣一說感覺就是很天真,不過我還是糾正說:「想想看,古今中外常常在用的刀還具備了什麼條件是這把刀沒有的。」 「………,這個,彎彎的。」艾琳指著刀身比畫著想要讓我知道她的意思。 「嗯,沒錯,那妳知道刀為什麼是彎的?劍為什麼是直的?」忽然感覺我好像騙小孩的怪叔叔循循善誘的引問,還順手給她一顆糖:「吶,草莓的。」 艾琳眼睛閃閃亮亮的看著糖果,好不捨得的才吃下去,享受一下後才說:「………,不知道。」 「那是因為刀的招式跟劍的招式上有著基本上的不同,刀大多都是劈、檻為主,彎曲的幅度主要是利於劈砍材設計出來的,所走的是兇猛路線,但是劍就不一樣,劍走偏,劍隨身走,用靈、用巧,大多都是不需要用到大力氣的招式。」邊說還邊用基本招式演示給艾琳看。 「可是,可是,我看艾迪用劍都是劈砍的阿。」 「那是因為武器上的結構不同,妳看看艾迪的劍是不是有劍脊,那是為了增加武器的強度所做出來的構想,而且相較於中國的劍妳不覺得比較長又笨重許多嗎?」 「嗯,是阿,我都拿不動。」艾琳有點埋怨的說著,似乎好像有段隱情。 我一看艾琳這樣就伸手在她頭上摸摸說:「那是國情民俗的不同,這我也不想多做說明,因為那沒多大的必要,不過妳現在懂了普通的劍和刀的不同吧。 而且妳學的招式也可以用在刀上面,畢竟騎士的重劍耍起來跟刀招差不多。」 艾琳才一百六十左右,我一百七十二摸起來很順手,而艾琳起初不太習慣,卻也不好意思撥開,但是幾下後就覺的感覺很溫馨。 「可是為什麼哥哥的武器是這種形狀?」 「那是因為我用的是劍招居多,用單面刃是為了有時候不想殺生才有這種設計,劍的兩面刃無法留手,一出手就會濺血。」摸著艾琳的頭有種妹妹的感覺,不禁想起日本的空空。 我話又一轉說:「所以妳還是用刀吧,武士刀是不錯的選擇,不會太重,也容易操控,而且用劍也不如刀好上手。」 「喔。」艾琳有點沮喪的回應,因為她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些原因。 三年練刀,十年練劍,刀在戰國時代就已經大量配置在戰場上,因為刀不像劍,練起來花時間,簡單的劈砍動作就可以有很強的殺傷力。 中國唐朝的時候,劍這種武器大多都已經是仕紳的裝飾品,作為身分的表徵,很少人會用劍來做對戰的武器,甚至在宋朝以後,劍這種武器就已經不出現在戰場上了。 至於為什麼我會用劍,一來用劍感覺挺帥的,二來是因為我不是作戰的主力,拿劍拿刀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對了,艾迪為什麼這麼怕渥合?」我拉著艾琳到旁邊坐,無聊的一問。 「因為艾迪的招式都是渥合叔叔教的阿,是艾迪的老師耶!渥合叔叔很厲害呢,他可是教廷中第一強手。」艾琳興奮到小臉紅紅的,好像很景仰似的。 是嗎?沒想到那位大叔還挺偉大的,可能是上次本殺太快沒有看到吧。 想到本,我忽然想到手腕上的超透明護腕 左手腕上的感覺並不是假的,雖然看不太到,但是我知道手腕上有東西,而且是在那次之後醒來就有的感覺,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說著說著我並不知道遠渡重洋來到歐洲的不只是我而已,還有來自東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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