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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隨手扛起白劍、學起電視上那些不良少女的口氣說道;站在後頭兩三百公尺的蘭月一看到青這樣,真的很想衝到前面訓青一頓。 「難道就是妳?」 肯特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太極道那些蠢材人類是想要派這名少女送死嗎? 「我?我又怎麼招啦,前幾天才幹掉你們三個同類,你們今天是想來報仇?」 「真是妳?不過樣子不像呀。能幹掉我三名屬下的,不可能是妳這沒斷奶的女嬰兒。」 「要不要來試試….就用你們的身體試試。反正我的劍已經完成了一半,我正想看它的威力如何呢。」 聽到對方說她是沒斷奶的女嬰兒這讓青火氣上冒;這次可是有跟海倫姊姊打了賭,才讓海倫姊姊跟那群殺氣騰騰的保鏢們站在後頭當觀眾的。要是贏了海倫姊姊就要負責讓蘭月姊姊答應加入海倫姊姊的除魔組織,若要是輸了可就必須一直呆在這裡直到主人來接她。一直呆在這裡她會很無聊,所以她可不想輸。 「隊長,我先去品嚐一下這女孩的味道如何。」 長相最怪且一向衝第一個的史本特不及出聲請示就先擅自向前應戰。 「唉,不一起上嗎?……….真是無聊。」 青不用手抽劍,只隨手一甩劍鞘便甩飛落地;青施展她最得意的輕功—點足,不用兩三步就衝過面對而來的史本特。只是,當青停下腳步的同時,在背後的史本特卻在此時被橫切成上下兩半倒地不起,連侵占在體內的靈體都被消滅。 注釋:點足—就是在施展的時候必須每跨一段距離就必須蹋地。不同於飛足—從起腳到達目標地之距離內不用蹋地。 「喝!這臭女孩……..只用一劍……」 「妳不是人類吧!」 連同肯特在內的六靈,都睜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叫喊著;史本特的招式是很邪的,比起正統的騎士劍他的招式是偏向刺客類型的暗殺,往往對手還未出招就死在他手上,但是對方那少女居然不讓史本特出招就殺死他而且是只用一招….這少女很明顯地不是人類,但到底是誰派來的? 「你現在才看出來?不覺得有點太慢了嗎。…..其實也不能怪你,誰叫你們這群靈體不會感氣。」 注釋:靈體不會感氣,他們是用嗅覺聞味道的,且範圍通常比感氣範圍大。換句話說冥族全體靈體都是用聞的,判別敵我、位置。 青得意地說著;根本沒把對方看在眼裡的表情讓肯特他們各個憤怒至極: 「今天我就要替我的屬下們報仇,納命來吧。」 在場的六名冥族戰士立即包圍了青,各個都拿出了擅長的武器,虎視眈眈地等候時機隨時出手….。在後面當觀眾的海倫、蘭月她們一副緊張的擔心著,其中尤以蘭月更是擔心到不知所措: 「青不會有事吧?六個圍攻她一個,我怕青會……」 「青說過要我們不要跨出這圈外,在這裡面看她的實力如何。既然她是無名的徒弟就不需要太過擔心,我相信青是會贏的。」 在青感覺到他們這群妖魔靠近的時候,就已經告訴她們要對付他們她一個人就夠了,自己和蘭月不需要擔心害怕,但在自己和蘭月的堅持下,青才帶著她們來當觀眾。青還怕對手趁她不注意時會偷襲她們,還特地要她們距離戰場三百公尺並且還用劍在地面畫了一圈說這是保護罩,可是她沒有任何感覺有畫和沒畫有任何不同,恐怕只是畫給青或者她們自己安心用的吧。 「可是…..」 蘭月聽了海倫的話後還是感到不安,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腦中有另一個聲音正對她說:『不需擔心,相信那少女的能力。』蘭月才閉了口轉而在心中替青加油。蘭月並不是相信那謎之聲,而是想清楚了自己此時還能做什麼;除了看她在前面打鬥外,就不能做其他有助於青的事情。 為了這場戰鬥,海倫也犧牲很多;她用了自己身為X國公主的特權,暫時遷走了小鎮全體居民,但是這無異是對X國在國際名聲的損傷;不過,若是因此而漠視小鎮居民的生命,海倫是怎麼也不能原諒自己的;或許這樣一來會引起世界各國對於妖魔的注意,這是一件好事,但是事情也會有朝反方向走的可能,說不定會給予各國加強武裝的藉口擴大軍備,這樣更會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也許人類不是被妖魔所滅族而是被自己本身。但是無論如何名譽損傷和引發世界大戰這兩樣都是海倫不願意見到的結果,但是為了以後的和平而必須犧牲現在眼前的小鎮全體居民,換作是別人或許會同意,但是海倫卻不想要這麼做,說她太過天真、太過理想也好,如果有不必犧牲任何人的選擇,那她一定會選即使會讓X國蒙受如同破產或滅亡的代價也甘之如飴。 「這才叫做戰鬥嘛!」 在經過漫長卻激烈十分鐘後,青滿頭大汗地緊握著劍瞪著周圍同樣也氣喘如牛的對手,情緒異常亢奮地說著;除了那個像是領隊的跟青是同一等級的之外,其餘五個都跟亡靈藝人差不多高了一個等級但也比青差了一點。光憑人數這點對青是極為不利的,更別說每位實力跟青就在伯仲之間,不過青也並非省油的燈,靠著無名教她的劍招與自身的靈活度,常常在千鈞一髮之刻閃過對方的奪命招,並且連用兩次穴爆破,點爆了敵人之一的格斯隱、重傷了烏萊斯特,其餘也多少受了一些輕傷,然而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還包含位在背部一道深達2.5公分的傷痕。 「可惡!格斯隱也掛了。」 「這女孩使的劍術很詭異,小心。」 肯特十分訝異這少女的實力,自己招集的都是自己部下實力頂尖的,這樣還對付不了一名少女,可見得前幾日犧牲的部下死的也不算丟臉。 「來自東方的劍術實在不好對付,難怪提瓦他們會敗在她手上。」 「撤退!」 在折損格斯隱、重傷烏萊斯特後,肯特終於停止了戰鬥,下了道撤退的指令;其餘的冥族戰士雖然很想繼續,但是看了看彼此身上的傷和地上兩具屍體後,也不得不接受命令往隊長肯特身邊靠攏。青身上的傷對於青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無名主人給她的能量雖然在對付亢宿的時候幾乎用光,但是卻能夠在相對的短時間內恢復原儲量,剛剛由於注意力都在打鬥上沒時間去用能量復原傷口,以至於有些影響到動作,所以才顯得有點落於下風,要不然死的就不只是兩個。 「什麼嘛!快來繼續,我才剛熱身呢!」 對於打的正激烈的時候突然不打的對手,青是十分不高興的大吼大叫著:雖然自己知道如果再打下去輸的人會是自己,但是難得可以跟實力伯仲的敵人對戰,青是非比出個輸贏才會罷手的。 「小女孩妳叫什麼名字?來日我必來報仇。」 對於青的挑釁不理會的肯特,突然在離去前問了一句;以後要報仇有的是機會,不過能夠以一敵六的少女,總得知道姓名才是對於對方的敬意,這是肯特個人的想法。 「本小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名叫青,無名主人的侍女。」 青不改其本色,仍在硬裝大姐大的口氣說著;然而事實上背後的那道傷口的復元能量卻遠超青的預計,嚴重的耗去青全身八成的能量,使得青只能勉強站直在原地而不能向前移動半步。 「無名主人?!…..難道妳就是這代的『侍神巫女』….。」 肯特一聽青的來處有點錯愕地說道;在冥族裡流傳著一則傳說:『天神殿下身邊必定會有一名侍從跟隨,並且依照天神的指令行事,若是違反或與之為敵則代表與天神為敵,其所屬族必為天神所懲。侍從若是女性則稱為侍神巫女,若為男性則稱為侍神官;而侍從每隔數百或數千年必換一代。』 「啥是『侍神巫女』?別給我亂加稱呼,不過聽起來好像很威風……算了,就原諒你,這稱號我勉強接受。」 青雖硬撐但仍裝平常目無尊長的語氣說著;『對方的實力顯然是自己太過低估,連日贏的輕而易舉的結果難道就是如此?』青用劍支撐搖搖欲墬的身體時想著。 「真是失算,沒想到天神也來插上一腳…….」 肯特雖然聞到青傷口的血味,不過若是對方那少女真是侍神巫女,殺了她等於是判了北歐冥族的死刑,他再怎樣也沒法對此事負全責,而且己方六人身上也傷了不輕,如果真要以命相搏恐怕也會再死上一兩位同伴;更何況這次攻擊已經損失過巨,此時斷然撤退也是一種勇敢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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