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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夠「幫助」司祭的只有雨燈長老那一類不做事的人,因為他們相對比較理智(注意!是相對!跟十三長老這些瘋子比,誰都是相對理智的...),同時也不討厭做些「工作」,只是覺得有些麻煩罷了。 這些都是客觀的事實,司祭從小在火界生長當然也明白,也並不奢望自己能改變這些長老的作風,問題其實是出在司祭本身。 無論如何,她就是沒有辦法像自己的師傅一樣從容地面對這些殺人狂,更別提學習師傅用半脅迫半誘哄的語氣讓他們乖乖地出手。 所以司祭和十三長老奇妙的平衡合作就單方面地毀在司祭的手裡,這對火界來說並不是件好事,美人師傅不管積威再深也比不上十三長老那種欺壓自己人也如此順手的變態,假如沒有十三長老的幫助,很難令所有的火族乖乖聽話。 有了這些內憂,還要加上外患。 水族可是無時不刻地朝他們的陛下虎視眈眈,只要找到了機會、想出了藉口就立馬使出信使攻勢把陛下給「請」回水界,面對這種攻又攻不得、防又防不得的對手可真是讓人頭痛! 面對這些問題的司祭,她的心情如何? 為什麼她對於火界會有這樣熱切的感情? 為什麼她面對陛下如此不合理的任命還是堅持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司祭? 這些問號一直都盤旋在駱清星的腦海裡,只是一直有更迫切的事情將它們掩蓋著。 駱清星不是司祭,她能靠自己的腦袋推想出很多事情,卻沒有司祭對火界的熱愛和忠誠。 一個到處是溶岩與火焰的國家,一群總是依靠本能行動的強者,一個常常不在其位的領袖......駱清星知道這樣的火界需要司祭,需要一個經過陛下任命的人來管理,卻不能體會司祭對於火界抱持著什麼樣的複雜感情。 也許二十幾歲跟五百歲終究是不一樣的吧?駱清星也沒有司祭那麼強烈的使命感。 她不知道火族把司祭的地位定得多麼崇高,也不知道火族對於能夠執行陛下的命令是感到多麼的榮譽。 在駱清星的眼裡,他們就是一群恐怖好戰的瘋子,需要一個人緊緊地管好他們,但是這些瘋子的首領卻派出了一位年幼的小孩。 駱清星不斷地思索。 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距離司祭其實如此之近,卻也如此之遙。 我們都瞭解司祭應該背負的責任......我卻不瞭解妳的心情......畢竟我們的個性是不一樣的嗎? 「吱吱!」 一聲奇怪的叫聲打斷了駱清星有一點兒惆悵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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