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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董正被那名屬下弄得差點腦袋冒煙的時候,門外又進來的一群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石膏、繃帶的人,那都是前幾天被張董派去Moon Angel咖啡店去,卻被對方打手打倒滿地,剛從警察局保釋出來的流氓混混;張董一看到他們,火氣冒的更大,不等他們走到面前,便指著他們大罵: 「你們這群飯桶!害我被我姊姊(此指房宿)打電話罵的狗血淋頭!你們都給我去死!」 周圍黑衣大漢領著張董的命令把他們硬拖了出去,拖出去的唯一結果便是死路一條,不過祇是死法不同而已,比較好的死法是一槍斃命,而其次的是活埋、更其次的就是活生生地丟到大海餵鯊魚,最糟糕的就是先給他折磨到半死,再注射一大堆毒品(此時意識雖然清楚,但是手腳卻不聽使喚),再來就是把他帶到超過十樓的大樓頂樓圍牆上,讓他『跳樓自殺』。當然,這些混混都十分清楚他們辦事不力的下場,所以個個死命求饒: 「饒命阿!饒命…..」 但是,張董根本對於他們的求饒不屑一顧,一邊看著他們被拖出門外,一邊叫了一位跟在身旁的大漢說: 「邪刀(此為虛構人物,若有雷同,純屬巧合)!你叫一、兩堂的人跟我去,我要親自會一會那個打手!」 「遵命!」 被稱作邪刀的大漢,領命一聲;邪刀是張董還是小混混的時候就跟在身邊的心腹,多年來一直忠心不二,辦事盡心盡力,且有很強的組織才能和口才。北聯幫自從張董執掌以來,多虧邪刀在一旁管理,要不然依照張董的兇殘,北聯幫幾百個堂口早就聯合起來叛變了,對此張董雖然沒有明講,但他也不是笨蛋,他也十分清楚邪刀的重要性,所以他只有對於邪刀一直毫不設防、坦誠以對,拿他當親兄弟一樣。 「慶發堂、靈發堂(此兩堂名也是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跟著老大」 「是」 邪刀接令,馬上指派身邊的兩位得力手下堂主漢他們的手下跟隨張董前去;這兩堂是邪刀的直屬堂口,是張董為了保護邪刀而特別交付的,而這兩堂同時也是北聯幫的五大堂口其中兩個。 不久之後,大約十幾台的黑頭車便浩浩蕩蕩地停在咖啡店巷子口;此日是咖啡店的公休日(所謂的公休日就是蘭月不爽開店的日子),所以店門緊閉,蘭月在一樓看著苦命的無名正在做大清掃(蘭月為了昨晚小薇的事情,故意找無名發洩。),而青在三樓被蘭月指派默背四書(可憐的青!被昨天的事情牽連到,其實最可憐最無辜的是青)。這時,店門被人猛力拍打著,還傳來一句: 「誰是無名!給老子滾出來!我們北聯幫老大想見一見」 聽到門外的人,來者不善的口氣,蘭月直皺眉頭問著無名: 「無名!你又在哪裡得罪北聯幫啦?!」 正在拖地板的無名,想了一想,在他的記憶中來到這島後,根本沒有印象惹過任何黑道的兄弟,除了兩次來挑釁的混混和一次為了保護小薇而動手的混混外。更何況北聯幫這名詞還是第一次聽到。 「老闆!誤會呀!我整天都在店裡忙進忙出的!哪有時間去得罪什麼北聯幫,我連北聯幫都還是第一次聽過呢!」 「誰知道!說不定是你還沒來當我員工以前就得罪的呢!」 蘭月一聽,稍微相信了無名,畢竟無名說的也是事實,不過,難保不是無名以前就招惹的? 「我…..哎!我出去一下弄清楚誤會吧!」 無名一聽,也無話可辯駁,正所謂『愛美是女生的天性,不講理是女生的權力,撒嬌是女生的義務,拼命使喚男人是女生的專利』(此為蘭月的口頭禪),所以無名只好用事實證明自己的清白。
無名信步走出店門,眼前大約四五十名,除了三四位穿著整潔的整套黑色西裝,其餘的皆是一身小混混樣,每個手上都有棍棒、長短刀械、手槍。看到這陣仗,一般人早就嚇得滿身發抖,腿軟癱坐在地,只是無名早就在他們下車的時候,察覺到這群人,只不過他不想去主動招惹;再說了,無名在人類歷史上也參與過幾場大戰,那些時候單單自己面對數以萬計訓練有術的士兵也是微笑以對,何況是區區四五十名只會逞匹夫之勇的混混?! 「你就是無名?那個沒三兩肉的打手?」 一名靠近無名的小混混問;那名混混是第一次看過無名,所以只當無名是軟弱的死老百姓,他雖然也沒多強,可也是當過兵的,柔道、跆拳道也會那麼一點。 「在下正是無名,請問諸位兄弟,有什麼事情找在下?」 無名還是抱持著『不到最後決不輕易動手』的原則,很客氣著問著對方;只是對方還是口氣凶惡地回答: 「廢話少說!只要你答應離開這裡不要再回來!我們今天就饒你一命!」 「呃?在下在這裡工作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呢?」 「因為…..」 無名的口氣就像閒聊般,讓對方本來的兇狠氣勢逐漸消失,當場差點一問一答的聊起天來,在不遠處的邪刀,看到情況有點不太對勁,連忙出聲說: 「無名先生,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北聯幫幫主大哥看中這家咖啡店的地理位置,想買下開個店面做生意,屢次派人前來跟店主商量都沒有結果,於是想請你叫你老闆出來,我們在這裡談談。」 正當此時,蘭月在店裡聽外面對話,但是一聽到對方承認這一年來不時派小混混騷擾她店的幕後黑手是他們的時候,氣的衝出店門大吼說: 「喔!原來是你們!」 如果只是無名面對這一群黑幫兄弟,簡直是措措有餘,但是,蘭月這時跑出來,這簡直是要無名多分心照看,雖然這還是對無名來說只是小事,不過,猛虎難敵群猴,萬一發生打鬥的時候,一個不注意,讓對方傷了老闆一點皮肉,自己也很會心疼。甚至於被對方抓住威脅自己,那時可就頭大了!於是,他一把抓住蘭月的手腕輕聲問道: 「老闆,妳怎麼跑出來啦?」 不料蘭月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正處於一堆餓狼面前,更忽視於無名的關心;她用力收回手說: 「怎麼?你管我!」 這時,邪刀又出聲詢問道: 「妳就是這家店的老闆?李蘭月?」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一年來店裡所受的損失我都還沒找你們要呢!你們倒先來找麻煩?」 蘭月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她立即反聲說;這讓一旁的無名聽的膽戰心驚,心想: “老闆的脾氣這麼沖,等會兒如果激怒到對方,自己可就非動手不可!自己一心想盡量以和平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情,可老闆這一搞,自己剛剛所做的努力豈不白作工了?”。所以,無名又出聲警告: 「老闆…….」 只是,無名才說了老闆二字,就被蘭月的火氣壓回: 「閉嘴!」 無名被蘭月的氣勢所壓,只能無奈地在一旁靜看事情的發展,不過,無名還是很希望事情不要走向非和平的一途,不過他也知道現在對於蘭月來說,冷靜下來很困難。此時對方人群中突然有人發出一陣笑聲: 「夠嗆!我喜歡!呵呵!」 笑聲源自於邪刀身旁的張董,張董滿臉愉快的拍手笑了一陣,這情況讓邪刀不知是什麼意思,因為張董很少笑的這麼開懷: 「虎哥(此指張董)!您………」 對於張董的笑聲,蘭月更是氣的直想沖去賞他兩巴掌,但因無名所阻,所以只好作罷,只是語言上不善詢問: 「你又是哪根蔥?!」 面對如此不善,張董居然不怒反笑,這讓北聯幫的兄弟們感到不可思議,但是沒人敢轉頭看自己的老大(又不是不要命了說!): 「我?呵呵,我不是蔥,我只是北聯幫老大--狠虎(此為虛構名號,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恩!!狠虎」 蘭月一聽狠虎名號,臉色瞬變、心裡頓時大驚;狠虎的名號是從電視上和身為刑警的林明偉口中得知,據說他殺人不眨眼、手段狠毒殘暴,但是由於沒有足夠的證據抓他,所以警察們雖然都對他恨的牙癢癢的,卻對他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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