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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家族自有古老的傳統與制約,高貴而有歷史的家族更是如此,從一出生這樣沉重且無形的枷鎖緊實地套住每個族人,當中雖然不少有過離經叛道的族人,卻往往沒有什麼好結果。 因為他們的不允許,是嫌惡也好,是維持威望也好,又或是心中那份忌妒也罷,古老而高貴的家族所擁有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與制衡,即便皇室也得避其鋒芒。 話說這個家族起源於中世紀的第一次十字軍東征,但是真正興盛於文藝復興時期,文藝復興主要是因為資本主義抬頭與民族意識甦醒,這讓人民從最原本的封建制度下開始崩壞演變成民族國家,資本主義抬頭讓商品不再是商品。 但是,最為重要的讓這個家族興盛的是但丁所撰寫的《神曲》,他的作品首先以含蓄的手法批評和揭露中世紀宗教統治的腐敗和愚蠢,這讓天主教與基督教的宗教信譽大受打擊,作品中不斷闡述的觀點讓整個西方世界開始有了重大轉變,宗教失去國家的助力威信大減。 見到如此最為高興的又會是誰呢,不容置疑的當然是潛伏在暗處的黑暗生物們,雖然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但是比起以往膽顫心驚的日子好過許多,其中當然有道坎拉夫家族亦是時代變遷的拾惠者。 光明勢力低下時便是黑暗勢力的抬頭,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道坎拉夫家族更是其中的黑暗者,其爵位從十字軍東征得到,本是一等男爵的小小貴族,但是其中的家主不斷靠著其手腕和家族事業得到的資金不斷使爵位升,雖然文藝復興讓封建制度中的貴族威信有些低下,卻也無法動其根本。 爵位,越高的爵位所能做到的事情也越多,受到的優惠也更多,其中的社會地位豈能相比,然而到了如今工業革命時期,道坎拉夫家族早就得到伯爵的稱號,即便貴族威信低下,伯爵這樣的稱號還是會使人覺得高高在上,不可攀也。 古老且有名望的家族當然也有他一套做事方式,且不論貴族們是多麼講求其信譽,可是最讓人覺得放心牢固的結盟方式就只有姻親,門當戶對不論是在東方或是西方此一觀念早就根深地固,所以在上層貴族中儘管是不同家族都能夠攀親帶故的稿上一點親戚關係。 當然爾,道坎拉夫家的女兒早在她十一、二歲的時候雙親早就悄悄的定好未來女婿的人選,還沒說到更為重要的事情呢,道坎拉夫家在十字軍東征時有參軍這是必然的,不然怎樣獲得軍功封為貴族,但是也在那一次讓這個家族成了吸血鬼一族。 對此道坎拉夫家的人相當保密,好在給予那個初擁的人本身還是二代而已,所以這一家族的人都是日行者,可以行走於太陽底下,只不過能力只堪比文弱書生。 當然變成吸血鬼且成為貴族的決不可能就兩三個,在某種勢力的有意為之讓整的西方國家的貴族有三分之二都變成吸血鬼,而變成吸血鬼的貴族有著普通人所沒有的優勢也成了大多數貴族的中堅份子,除了少部份人類貴族外。 在一間有著說不出的華麗並不會讓人覺的過頭的華麗有著些許古樸調和的房間中,兩位在貴族層級中頗具影響力的兩人悄悄密談著。 「親愛的修英,不知道我那不成材兒子是否可以與你家的小姐結為連理呢。」說話的是一位皮膚白皙的有著優雅氣息的中年男子,滾燙的鐳絲邊衣著是當時時代最為時尚的穿著,引領這時尚的還是當時法國路易十五,只見他手拿著裝有紅色液體的高腳杯晃動。 「這是我的榮幸阿,格爾老兄,只是我那小女不知道配不被配的上你家公子,你也知道她可是出名的調皮。」名叫修英的也是一位中年貴族,身上的穿著與眼前這位不遑上下,只差手中並沒有酒杯而已。 兩人在一間約為二十坪房間裡暢談,可以從內容聽出兩人並不只是認識而已,他們所做的椅子可是最近價值不斐的沙發,高腳木質的座椅,大的可以讓人橫躺的座位卷蛐的雕刻構造讓人有著說不出得高雅,鋪在地上和懸掛於牆上的熊皮地毯和鹿頭說明了家主的興趣。 「喔,親愛的修英,姑且不論你我都是高貴的貴族,在生意上也是相當不錯的對手,再說你跟我還是我的遠房表哥呢,不如讓我倆再結一次高貴的友誼和彼此的關係吧。」格爾不斷的拋出他的理由,最後還神秘的說:「我們也還都是最為高貴的長生種,可不是那種卑劣低賤的短命種,我們之間的友誼可比天地長久。」 修英不是沒想過,在生意上格爾是少有可以跟他相互競爭的對手,而在門面上也都是高等的貴族,雖然他只是子爵卻也只比他少一等而已,這樣想想也覺得這樣也不錯。 長生種是他們自我一族的自稱,普通人類、天主教和基督教都稱他們為吸血鬼而他們總是稱其他種族為短命種自命不凡。 想當然菲斯雪的終身大事就這樣在雙方家主的自我意識下敲定了,問都沒有問過別人,別說是他們的妻兒,甚致當事者本身都不知道,道坎拉夫家族和史都華家族在此刻私自定下他們兒女的婚約,也讓這兩個家族埋下了極度不想提起的家族恥辱,影響達百年之久。 兩位興高采烈地領著自己寶貝的兒女一起到來,綠意盎然的草地在一旁環繞著不高不矮的樹木,在更外面的鐵架圍牆上爬滿了玫瑰讓冰冷的鐵牆也有了一絲絲的生氣,在園內是傳統式的中軸對稱佈置,中間的大理石裸女手中的水壺不斷地冒出泉水,這是少有的自涌泉。 華麗的鐳絲邊搭配著白色和淡淡的粉紅,小巧可愛的澎澎裙讓這小女孩感覺更佳的可愛,而這女孩就是,道坎拉夫.修.菲斯雪,現在十三歲,怯懦懦的躲在父親身後,緊緊抓著父親的褲裙,不時探出頭來看看對面那兩位陌生人,臉蛋還因為怕生而臉紅。 雖然那位感覺跟自己父親很相似的中年貴族有著不容忽視的視覺感官,但是菲斯雪更是把注意力放在旁邊那位跟自己年紀相仿或者是比自己大一些的小男孩,他跟小泰有著很不一樣的感覺,若說小泰是樸實、親切讓人覺得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那眼前這位就像是在無數荊棘中生長的玫瑰花,華麗又孤傲,讓人覺得一碰就會受傷。 史都華˙霍金,現在十五歲,他相當不喜歡自己的這副打扮,就像是一個洋娃娃一樣束手束腳的,即使自己從小就這樣打扮的自己雖然討厭、不習慣,卻也不得不穿,但是今天實在是有點過火,過多花樣的裝束比平常還要討厭,心理正厭煩著,忽然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抬頭一看看到一位比自己還小的女生。 才看一眼史都華˙霍金發誓,他從沒有看過這樣的女生,不加粉飾卻白皙通紅的皮膚,水汪汪的眼神不斷透出惹人憐愛的神情,沒有其他貴族子女那種誇至極的捲髮,閃閃動人如絲般的細,他決定了一定要好好認識一下這樣的女性。 道坎拉夫˙達˙修英伯爵心中相當不滿,他不滿自己的女兒怎麼這樣調皮,跟她說過今天要帶她出去見人要她好好打扮,但是這個心頭肉怎樣就是不肯好好打扮一下,要她好好的燙一下頭髮,居然戴上假髮敷衍我,出門前要她母親幫她好好上妝就是不上妝,好好的化妝台本來是褐色的到最後居然變成白色的,最後還是死拖賴活的才讓她穿上這件衣服,心裡那個氣阿! 修英殊不知就是這樣的打扮才吸引到霍金,如果讓霍金看到一般貴族女子的打扮絕對二話不說絕於門外,可是霍金就是一位奇特的人,他不與世推移的眼光讓他注意到了菲斯雪的特殊,也慢慢的了解菲斯雪的可愛與美麗。 如果菲斯雪知道霍金是這樣的人的話,她絕對二話不說去燙髮和在臉上鋪上有如水泥一般的麵粉,即盡所能誇張自己,但是她不知道。 菲斯雪一看到眼前的男孩就覺得自己很不喜歡他,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喜歡,不喜歡他那高傲的樣子,不喜歡自己還要被父母逼著打扮來見他,反正就是不喜歡。 霍金也沒有很難看,甚至可以說是很英俊,但是骨子裡就有著自小養成的驕傲,加上自己在學識上、馬術上和劍術上都遠遠領先與自己同輩的學子,更讓他很自我,而菲斯雪自小就跟小泰這樣平民般的貴族在一起,兩人都沒有霍金那樣盛氣凌人,所以菲斯雪討厭霍金不是沒有理由的,當然菲斯雪也討厭其他貴族那樣的高傲。 就這樣霍金和菲斯雪就展開了一場郎有情,妹無意的男追女躲的愛情追逐戰,也拉開了一場悲劇式的序幕。 可以的話我實在不敢相信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可以發展的如此迅速,才不過四天的時間而已,老媽、姊、堂妹和堂弟這些人就已經有著看起來相當好的感情了。 尤其在藤源靜和我一起道別的時表現出的那種離情依依,真搞不懂到底我是這家的孩子還是靜才是這家的孩子 老媽捨不得的說:「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別太操勞了,如果我那笨兒子有什麼錯請多包涵一下。」 姊牽著藤源靜的手說:「不論妹妹妳是不是要我那個笨弟弟,妳都是我的好朋友。」 堂妹拉著藤源靜的胳膊撒嬌:「靜姊姊改天我如果去日本的時候,可以去找妳吧。」 靜到此都是微笑的點頭回應,堂弟小心翼翼的問:「大姐,那個…,妳說你還有一位妹妹是吧!?」 藤源靜不假思索的回應:「是阿。」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玩味地微笑一下:「喔~,我記得我妹妹好像還沒有喜歡的人喔。」 堂弟一聽馬上欣喜的「耶!」跳起來小小歡呼一下。 這時堂妹生氣的說:「死小孩,你居然在你姊姊我面前想這種事情,去死啦。」堂妹馬上追著堂弟打,卻引起眾人大笑。 除夕、大年初一、初二和初三,渾渾噩噩的過去,我甚至不太記得這些天是怎樣過去的,反正回鄉探親的任務算是結束了,在老媽的不斷鼓勵(?)還有眾人讚許的眼光(?)下,我用工作要緊的理由回到台北,當然靜這傢伙在台南小港機場的時候就把她趕緊遣返回去,我可不想再多生事端。 只是我媽說:「一個打工而已,有什麼好緊張的。」酸溜溜的語氣還帶著不捨,感覺上這裡面的不捨不是針對我。 我姐就比較好奇的問:「那你現在到底是做啥工作阿?」 「就………,老樣子。」我不想說謊,但是又不能說出真相,就算說了也沒人信。 姊就不以為然的說:「不過就是洗車嘛,有什麼好緊張的,難得過節大家都聚在一起,不需要為那幾塊錢回去吧。」 對這樣的回答我笑笑的不予置評,姊看我這樣也懶得說我,只是把籐源靜抓到抓到一旁去聊天,這幾天忽然覺得我好像比靜還像是外人,堂妹、堂弟、姊姊和老媽都很喜歡找她遠勝於我。 算了,先撇過這些不想,緩步地走回在台北的家,忽然看見信箱上有著兩封信,打開一看一張是月靈的信,一張是月靈家人寄來的請帖,感覺不是很對勁,趕緊進到屋內,看看在桌上的留言和我手中的信之後,馬上就知道線在到底是怎樣一回事了。 簡單來說就是,商業逼婚,而月靈寄來的信說明了她現在的窘境,但是字裡行間卻也透出思念之情,而她父母的請帖傳出淡淡的殺氣,擺明了就是要我知難而退。 思考片刻後,馬上回到特處部,才一進去裡面傳出的聲音卻讓我不禁眉頭一皺。 「碰」巨響連連。 「鏘」金屬兵器不斷碰觸的聲音 「阿~~~!」淒烈的人聲慘叫,而且人數不只幾位。 現在到底是怎樣,雖然聲音傳不出去,但是卻不斷的在屋子裡迴盪,要不是看這邊的家俱都好好的,還以為這邊被人襲擊了。 我一進去訓練室看見很多不相關的人在裡面,場面亂的像極了大亂鬥,每個人都衣衫殘破還有著一些細小的傷口,但是都沒啥大礙,眼睛一掃,深呼吸後用最具威嚴的聲音說:「特處隊的人集合,其他人先到外面去等。」 看著全都發愣的人只好再沉聲說:「快!」語氣中帶有不容拒絕的意味。 「司馬無悔、葉淑楓、厲行宇、納蘭伯元、江夢慧,現在要去美國,但是這不是屬於任務,算是我私人的請求,你們可以拒絕沒關係,任務內容是陪我一起去負一場宴會,我在客廳等你們。」說完就閃人。 跟在我後的走出來的是無悔,只聽他說:「難得隊長有事拜託,我怎能不去呢!」說完還給我一個相當爽朗的笑容。 跟在無悔後面的是大塊頭,只見他給我一個堅定的笑容,並沒有多說什麼話。 到客廳後坐下只見伯元不好意思騷騷後腦杓說:「嘿嘿,有好玩的事情怎麼可以少了我呢。」一臉玩世不恭的的樣子。 跟在其後出來的是小楓,只見她已經整裝待發酷酷的看著我說:「隊長是你,不聽你的聽誰的。」 過了10分鐘後小慧才蹦蹦跳跳一臉高興的樣子,看看我們高興的說:「走吧,我們不是要去玩嗎?」 只見其他人一臉垮下來,因為以往我所說的宴會通常都是說戰鬥之類,但是這次真的是去赴宴會,只是這個宴會也不是普通的宴會。 我站起來說:「對,是宴會,走吧。」 卻看到克奇和炎天雀檔在我面前,我對視兩人後說:「有事嗎?」 因為在我記憶中並沒有和這兩人有任何瓜葛,雖然看到剛剛他們在訓練室跟那五人裡面戰鬥,但是卻也沒想到跟我有關。 我說「有事嗎?」同樣的也是對那位看起來很像女性的男生,之所以可以知道他是男的只因為我辨別男女都是只看胸部和喉結兩個地方,女生就算胸部再小也還是有料的,喉結就算在不明顯也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而且在我拿到我的裝備的時候就已經拿到人事調職令,所以也沒什麼意外,這次不想帶他去只因為我不熟悉他,帶著不熟悉的人不是我的習慣。 克奇和炎天雀都是屬於較高傲的人,所以在我問話後他們說不出一句話,他們總不好低聲下氣的說「我是來跟你學東西的。」所以兩人就僵在那邊,倒是我並不想理會這兩人,而是忽略過這兩人直接跟魏軍邦說 「你先在基地裡面待命吧,這裡如果沒有一個人的話也不好交代,無悔,亞爾人哩?」後面那句是問後面的無悔。 「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或許又在哪裡破壞哪個國際組織了吧。」無悔很不負責任的說。 但是也怪不得他這樣,因為亞爾經過那次事件之後對於那些黑幫份子相當痛恨,儘管我們是屬於除妖的部門,卻因為我們戰鬥力相當高所以有時候也會去處理人為犯罪的案件。 而我們的情報也相當的準確,所有的犯罪紀錄我們都可以調閱查看,這是因為我們特殊質權的關係,要不然只屬於戰鬥部門的基層人員是不可能獨自一人去那些檔案,再怎樣說也要我這位隊長去才行。 當然那些員警們也對我們相當感冒和感謝,感冒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可以藉由職權關係去插手他們的案件,這可是對於有相當自尊警員的不尊重,但是也有一些聲音說「也不錯ㄚ,至少我們可以坐著就等著破案。」這是屬於極不負責的員警心聲。 卻也不能不說,我們超強的戰鬥能力加上我這隊長對於案件分析相當有一套,常常都能完美破案,所以在上層軍官和警官也不好說些什麼,誰叫我們處理的案件是介於人為犯罪和妖怪犯罪之間,如果不是妖怪犯罪也可以推說「情報錯誤」把事情完全掩蓋。 而亞爾所破壞的國際組織大多都是屬於犯罪於國際的龐大跨國組織,自從他來之後接連搞掉了好幾個,因為他的特殊能力讓他刀槍不入,常常一人就把整個組織稿的烽火連天,還獲得一個「綠巨人」的稱號,這是取自於美國電影的綠巨人,並不是說他是綠色的,而是取他強悍的體格與能力跟綠巨人一樣。 「算了,就我們六人吧。」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到了機場。 飛機上 「隊長。」小楓叫了一句,而我馬上就知道他們想問什麼,畢竟我們也共事三年多了。 我不急不俆的說:「這次我們並不是出任務這你們也都知道。」緩了緩躺在椅背上才說:「這次我要藉一下你們的面子一用,當然還有孔家的。」 無悔一聽就懷疑,但是也不擔心的問:「什麼意思?」 「具體來說我需要你們家族的勢力一用,當然你們並不需要做些什麼特別的事情,只需要和我一起出席一場宴會即可。」想了想又說:「小慧,到時後妳可以可以幫一個小忙嗎?」 小慧想也不想的馬上天真的答應「嗯。」 由此可見我這隊長當得有多成功,只是我每次都這樣任務和事情說一半卻引來其他四人不斷的猜測。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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