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三女在原地待了一會,蘭月把無名教訓過兩回小混混的經過,清清楚楚地告訴了其他二女,兩女一臉驚奇又好奇的直點頭,直把蘭月當成說書人,把無名的身手當作故事來聽;最後蘭月講完故事後,兩女一臉敬佩一臉羨幕地望著蘭月;但是,此時在一旁的青突然湊了一句: 「月姊姊要不要通知警察伯伯?這壞人好像要醒了。」 要醒了?!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當然要啦!要不然這個壞人還會偷拿更多好人的包包。」 在報警後,不一會兒當地管區警察便來到現場,在三女出面當場指認下,仍昏迷的扒手就以現行犯逮捕,三女一小在警局理做完筆錄後,就走出警局門口回家去,在回程途中,小薇、曉宣竟異口同聲地對蘭月說: 「這會兒,我們都相信無名帥哥所說的話,難怪他會要青保護妳,原來青這麼強!」 「是阿!」 此時蘭月腦中若有所思,隨口應了一聲,可蘭月所想的是什麼?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快要回到咖啡店的蘭月,還有應蘭月之邀一起來的二女,還未踏入店內,原本一臉笑臉的青卻臉色馬上變為警戒,知道怎麼一回事的蘭月便要求二女帶青慢點回去,自己則快步進到店裡,進店一看果然林明偉坐在店內: 「咦!林哥哥你怎麼會在這?」 「這出了點事,無名惹到不該惹的人物,下午來找碴」 無名坐在對面說: 「幸好!林先生來的即時,不然無名這條命可就不保。」 沒聽到前頭一兩句的小薇一進店裡,劈頭便開罵: 「喂!無名帥哥!你幹啥惹上黑道?先說好喔!要是牽連到我們蘭月,我們可不放過你!」 林明偉笑道: 「小薇,無名惹上的並不是黑道兄弟,而是太極道!」 「太極道?!不是黑道的一支嗎?」 「拜託!妳難道都不看電視新聞的嗎?那是道教的一支,世界上還蠻有名的!」 「抱歉的很!我都只看明星偶像的新聞消息!根本不去看社會新聞。」 「唉!」 聽完兩人的對話,蘭月這時才插上一句: 「那無名是怎麼惹上太極道的呢?」 明偉聳聳肩,說: 「我也不知,無名這人妳也知道,嘴巴就像蛤蠣一樣死閉不開!而那些人我也不知從哪找起,所以我也頭疼呀!」 林明偉巧妙地把矛頭推給無名,蘭月果然轉而質問無名: 「死無名!你給我說喔!」 無名知道這是明偉故意的,但,有些事情卻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所以只是一句代過: 「老闆!就說是誤會一場了嘛!」 蘭月哪信無名所說的『只是一場誤會』,但是自己卻對此事一無所知,所以只能瞇著眼直瞪著無名: 「是這樣的嗎?」 「老闆!我這人老實,我說是誤會事實就是誤會阿,我又何必騙你們呢?」 現在才讓曉宣從門外帶回的青,一進門便大聲替主人背書: 「主人是不會騙人的!」 這一聲,讓蘭月考慮了好一會兒,她看著青那張氣嘟嘟卻很堅持的臉。此時蘭月心裡沒個主意,也只能暫時相信無名的話: 「青!……好吧!就看在青的面子上,我就不再追問。可是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聽懂了沒?」 「老闆!妳人真好!」 無名的臉仍是笑嘻嘻地,讓明偉在心裡暗嘆一聲可惜。 「無名!你該感謝青的,下午救了小薇的錢包一次。」 「喔?謝啦!青!」 「主人感謝青!主人感謝青!」 深夜時分,彎月如勾,正是好眠時刻,但咖啡店頂樓卻傳出一曲細微地蕭聲,蕭音柔且悲,哀且緩;在三樓房裡的蘭月正在讀書,不料蕭音傳入蘭月耳中,令蘭月著迷不已: 「哪來的簫聲?」 正想尋音找人時,蕭音竟斷,蘭月只能嘆息一聲,又專心於書上。 吹簫者不是別人正是無名,無名因下午之事,竟想起當年與太宗交遊之時;無名與太宗未是道士時曾是好友,每日以劍為話,好不自在,但,一日太宗愛上一女,那女卻愛上無名,太宗知曉後,便找無名以劍為約,勝者娶女,無名無意娶女,遂假意敗下,但太宗亦知無名之意,憤而入道,女亦上吊而死,數十年後,太宗約無名比劍,太宗以自創北斗七劍招,分七日與無名比,每日一招,但無名每日盡破,第八日時,太宗以自創北斗之陣配以七劍招,終於與無名不相上下,但最後太宗竟仍敗於無名,敗因只是劍斷,太宗含恨又約無名十年再戰,無名看太宗配劍已斷,便以自己手中的『斬魔』給予太宗。…….最後太宗臨死前夕,無名才讓太宗知曉自己真實身分,太宗乃大悟,臨言數語門下弟子,含笑而去。 無名察覺凝月來到,便停止吹簫,不動原姿、背向凝月言道: 「凝月!妳又來了!妳的妖氣還沒淨化,小心引來太極道!」 凝月仍是半伏在地,恭敬如昔道: 「奴婢只是有要事前來警告主人一聲。」 「喔?有何事?」 「黑月來臨。神魔平衡將傾。」 無名一聽“黑月”,眉皺一瞬,口氣仍平,說: 「黑月!知曉了。」 「奴婢把話帶到,將立刻返回仙界。還請主人保重!」 凝月青光一閃,便飛到遠方不見,留下無名望蕭欲言又止,心中浮現一句: “『千年一度黑月降臨,極惡之主甦醒之時。正道將潰萬邪代之,光之劍、暗之盾,希望之鑰,生命之機。』是嗎?!” 知曉『黑月』將至,無名心裡頓生煩憂,便再度吹簫,但此次蕭音紛雜,音破且亂,令人心生浮躁;但,沒吹多久又斷了,第三吹時竟又恢復第一首之境,卻更加悲淒,蕭音傳入蘭月之耳,蘭月把書闔上決意找尋吹簫之人;無名一意吹簫沒有察覺樓下來人,蘭月聞聲尋來,卻發現吹簫者竟是無名,蘭月大感驚訝: 「無名?!」 蘭月躲在樓梯口,靜靜聽蕭,蕭音如泣如訴、忽高忽沉,婉轉而委曲、意長而念深,蘭月聽蕭落淚不覺,等淚滴在手,才發覺眼框已濕,痕淚兩行: 「為何簫聲裡有股淡淡哀愁?」 “為何我心,如此悸動?” 蘭月越聽越感動,由蕭音竟想起自身;父母雙亡已三年的她,藉由雙親生前遺囑所留的店,才以此維生,藉由忙碌忘卻痛失雙親的悲傷,藉由忙碌追求堅強,直至一年多前,小混混首次來逼賣這店,店內之物均悉破壞,她堅忍不哭一聲、不落一淚,讓附近鄰居心疼不已,自動自發地偶爾來此消費,身為警察的林明偉也在那時跟自己更加熟悉了起來。 蘭月越想越悲,直至想到無名的招牌微笑,竟是那樣溫暖入心、那樣地印象深刻,不由得微微一笑;無名阿!來此不到一個月,但他做了每件事、每個動作、每個笑容都像刀刻般,刻印在自己的心田裡。也許自己早就愛上了他也說不一定。但,蘭月此時卻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頭,說: 「怯!想到哪去了!我會愛上那個…..」 “愛!?我說的可是『愛』?”
| |||
|
|||
版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