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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實在太強了。」魏軍邦在心中一直吶喊。 原本他獨自一人測驗每一位特處隊隊員的,one by one的情況之下沒有一個人打得贏他,因為他本身實力就比其他人還要強上許多,C級上品的戰鬥能力根本就不是那五位的對手。 裡面最強的也不過就是無悔C級中品,更別遑論其他人,但是他小看了這個隊伍中的合擊之術,不論在這五人中隨便挑出兩個人來跟魏軍邦對打,怎樣打怎樣輸。 這隊伍中每個人的個別戰力都很不錯,但是只要一有兩人以上一起攻擊,那攻擊力就不是1加1等於2這樣簡單,本來兩人一起戰鬥差一點會互相牽絆而降低戰鬥能力,好一點就多個半點攻擊力,但是這個隊伍中也不知道是怎樣訓練的,每個人之間都會有種無法言語的默契存在,戰鬥進行中,無論是誰跟誰搭配總會產生相當大的戰果,這點讓他很不敢相信。 軍隊中最重視的就是團隊,話說:「軍隊沒有英雄,只有勇士。」這就是說軍隊要有不怕死敢於領命一起上前完成任務的勇士,而不需要個人英雄主義,那只會破壞團體間的合諧默契,在戰場中引人注意就是給自己找死,所以軍隊只會打壓英雄培養勇士。 美國片的軍隊中的英雄不過是為了要朔造影片效果和美國文化獨特的個人主義才會這樣拍攝,想想看,如果真的一個軍隊就靠一個英雄來作領導隊長或是心靈支柱會不會太過於兒戲了,所以說影片看看就好,不需要太過當真。 看到這樣的情況,魏軍邦義不容辭的想要知道這種默契是怎樣培養的,這可是身為軍人的他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就這樣魏軍邦下了一個以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判斷。 此時傳來敲門聲,魏軍邦一聽就想去開門,哪知道被人擋了下來「無悔,你這是………?」 無悔臉上戒備的說:「 這裡可是政府的隱密辦公室,如果不是文件的關係你找的到這邊嗎?」 魏軍邦一個震驚,這時才想到來,外面分明就是一般住戶的樣貌,獨棟獨戶的,自己進來時也是用刷卡進來,用不著敲門,那門外的人就相當可疑了。 門外傳來聲音:「有人在嗎?」 裡面的人默不作聲,而外面的人等了幾十秒後有點忍不住說:「看樣子應該是沒人,破門好了。」 外面的人說破就破「碰」巨響,像極了怕人聽不到般囂張。 陽光隨著門板的退休灑落進來,裡面的人神經也都緊繃到最高點,到底外面的人到底是誰呢? ------------------(分隔線)--------- 這陣子我漸漸想起許多事情,尤其是昨天讓我想起更多事情來,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關鍵的東西,如怎樣回去和那兩個隱隱約約的影子,可以推測那兩位都是女性,而且是與我相當有關係的女性。 但是真的讓我想起這樣多事情的原因還真是可笑,走著走著終於到我上班的地方,才把眼鏡拿下就聽到一聲驚呼。 「哇!你的臉是怎麼一回事?」健太同看到我的臉忽然叫了一下。 「沒什麼,不過就是被豬踹了一下。」我淡然的回應。 健太會如此驚訝也是有道理的,因為我的臉上很明顯的多了塊瘀青,想來還真是悲哀不已。 昨天,哀………,真是不想說ㄚ。 空空的睡相相當地不好,這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事情,所以睡覺的時候我都會跟空空中間隔三十公分左右,但是昨天也不知道空空做了什麼噩夢,忽然對我拳打腳踢。 本來是沒有可能會這樣的,因為我即使在睡覺的時候也會有所警覺性,但是昨天真的讓我措手不及。 昨晚空空忽然睡臉迷濛坐起身子,起身走向冰箱,我以為她是要去拿喝的東西,哪知道空空猛一跳往牆壁,踹牆壁一腳,鄧的一步就往我這裡飛來。 本來在睡覺的我反應就會比清醒時還要慢上一拍,而且我剛剛又對空空的行為放下心來,所以更加反應不即。 雖然我事後對當時空空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相當不解,但是也懶的去追究,就當作是因為在睡覺,人體潛能無限制自我打發。 話說這時遲那時快,空空一個反身凌空飛渡,就這樣硬生生的腳後根就踹在我的眼角,讓我的腦袋狠狠的往後一撞,忽然間,腦袋中跑出很多景象和很多熟析的資訊出來。 容不得我細細消化這些東西,緊接著聽到空空一聲驚呼,如果是這樣還好,可是空空不知道在做啥麼夢,居然就來個奪命連環踢。 1,2,3,4,5,6,7,8,9,10,11,12,13,埃,真佩服我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如數數出,不過,真的很痛。 奪命13踢,痛死我了,不過就屬凌空飛踢那一下最痛,其他那13下還只是算普通,當然是相較而言。 踢完之後就看到空空直挺挺的倒下,我還必須忍著傷痛替眼前的「仇人」安全著想,趕緊手一揮,把空空的枕頭弄到她倒下的位子。 事情本應該這樣就結束的,可是就像是車子煞車後還有反作用力,空空倒下後雙腳還以臀部為中心做蹺蹺板運動,狠地往我肚子上一放。 「嗚~~~」,我差點險些吐奶。 全身劇痛的我不知道該捂住哪哩,是被打痛到要哭的鼻子,還是痛到不行的肚子,痛的不能自己,剛剛還以為自己快掛了,痛的我一個小時後才能在睡著。 「健一,我昨天做了好可怕的噩夢唷。」空空看著我的背影說。 「是阿,我也度過一個很不好的夜晚。」邊煮早餐心理一邊想著,才說:「喔,是怎樣的惡夢?」 「我昨天夢到我走在路上本來要去哪裡我也忘了,可是忽然跑出一隻蟑螂,你知不知道,好~大一隻耶,足足有這~麼大。」空空邊說邊筆畫,說的很活。 「喔?」 「然後阿,我就急忙跳開,可是那隻可惡的蟑螂居然在我腳邊亂跑,害我一直跳、一直跳。」空空邊說還邊拍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嗯,然後勒?」 「再來我就忘了,可是我昨天的夢裡感覺地面好像軟軟的,一點都不像地面的樣子,好奇怪唷。」 「喔,是嗎,是不是軟軟的很像是踩在人上面一樣。」我淡淡的說著,一點火氣都沒有。 「嗯,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也夢到跟我一樣的夢過。」空空很疑惑的問。 「不是,我怎麼可能跟你做一樣的夢勒,又不是漫畫、小說。」我保持清清淡淡的語氣說,還面帶微笑的轉過頭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就是妳昨天的地面,就是妳腳踩的地面。 不論是妳一開始跳開的第一腳,還是妳接連跳踢踏舞那幾下,我都是妳那腳下的地板,多虧妳晚上那幾下,讓我有一個相當深刻的夜晚。」我微笑的說著,但是這個笑容在空空眼裡卻感覺很恐怖。 從昨晚我就知道一件事情,我這人很少生氣,這不代表我脾氣好、任人欺負,只是覺得與其氣壞自己,不如不要生氣,生氣又不能解決什麼問題,所以從很小的時候我就很少生氣過了。 所以這時候我也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也能說氣不起來,不過空空後怕之於拼命的向我討好,承諾很多事情,我也懶得解釋,既然她要做家事就給她去做吧,樂得輕鬆,就這樣我才不得已戴起墨鏡和帽子去上班 「是怎樣,你被人打了是嗎?告訴我,別看我這樣,至少我也有認識一些人可以幫你『橋』事情。」健太眼露兇芒的說。 他會這樣挺我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他能在這裡上班多少也是因為我的關係,因為他以前曾經犯過一些事情,有前科,但是我跟老闆說了一些話才讓健太可以在這裡上班。 「人咩,總會有犯錯的時候,改正就可以,況且他還年輕。」這是我跟老闆說的。 之後老闆就把健太丟給我管,而我也很盡力的教他做事,而他也沒丟他和我的臉很努力的工作。 「不了,你好不容易才從江湖脫身,又想重走江湖路嗎?」 健太一陣漠然 我看他一副很想幫我出頭的樣子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說說:「嗯………,不用了,這是女人打的。」 「喔!原來………」健太一副曖昧欠打的樣子看我。 我知道他在想啥,但是我也懶的去改正,有時候錯誤還可以掩飾另一個錯誤,我就放給他去亂想。 這時走進兩位客人,看似有些許年紀的中年人和年輕的女性,在班的健太上前服務帶領客人,而我走進後場換好衣服才剛走出來就聽見兩位客人的其中一的客人正在高談闊論的說:「牛肉和豬肉就應該用紅酒,生蠔和龍蝦等等之類的就應該用白酒之類的做搭配,難道你這點知識都不懂嘛!?虧你還是這家五星級餐廳的服務生,你說是吧,先生。」說完就指高氣昂的轉頭問旁邊年輕男女客人,只是另一位女性正巧去洗手間。 「嗯,這是基本知識。」另一位年輕客人故作瀟灑的搖搖酒杯說。 「是阿,搞不懂這家餐廳的老闆怎會用你這種人。」中年男子還向偕同一起來的女伴炫耀自己的博學,女方還吃吃的笑。 我在遠處就看見健太的左手緊握,真難為他了,若是以往早就老拳已報,看樣子他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這時又有一對年輕的男女進來,看就知道很少來這種高級餐廳的人,因為約會偶而大肆花錢的那種,我心生一計,領著這對情侶到那位中年男子的隔壁空桌,過去順道拍一拍怒火中燒的健太,要他醒一醒。 領到位時,我用不大不小,卻又能讓其他兩桌的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兩位,請讓我為你們介紹一下今日廚師特餐好嗎?」 等客人回應後我就說「兩位,今天本店進了相當不錯的北海大龍蝦,請問需要我再幫你們介紹一下相稱的香檳嗎?」 「好。」男的一口就答應,還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得到這樣回答的我相當高興,因為這樣更可以得到我要的效果。 這時我才說:「今天你們點的是海鮮類,在西餐上應該是點柏克萊之類的白酒,所謂的白肉配白酒,紅肉配紅酒,這是一般的知識,原因是白酒通常較澀,口味也比較清淡,不會達到喧賓奪主的感覺。 而紅酒通常都是用在於搭配雞、鴨、牛、羊等等纖維較多,口味較重的食材,主要是因為紅酒本身較為香醇、甘甜,其中的單寧酸更可以柔化口感,兩者相互呼應更能有深一層的味蕾,所以才有此一說。」 旁邊的客人都在聽,畢竟大多數人也只知道紅配紅、白配白的常識,卻鮮少知道其中的緣由,而那位大放厥詞的客人更是得意,卻也偷偷傾聽其中內容。 我又說:「但,那只是一般百姓才須知道的小知識,酒,再餐桌上是一種搭配、助興的飲料,早期因為釀酒技術不足,料理手法和食材保存更是原始,所釀出的酒和料理只能這樣做搭配。 而今天現代人的技術和科技進步許多,酒也有很多種樣式,甚至有些酒還有著特有的香氣,比如花香或奶油香味,我們的廚師料理也絕對夠好,現在選用酒並沒有多大的侷限,真正有品味的人都是選用自己愛好的酒類即可,所以現在我們在跟客人推薦時並不會只因為客人點的菜色而限制酒的種類。」 到此我想也差不多了,聲音小了一點,卻也沒有讓人覺得刻意,再跟客人推薦店裡的招牌酒就轉身走人。 走之前還看到那位自以為是的中年人臉色鐵青的不發一語,他的女伴也一臉尷尬的呆坐在那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不自在。 後續他也沒有什麼心情吃飯,只是趕緊的叫人上菜、換菜,草草結束這個食不知味的餐點,我想他以後應該會收斂一點,抑或不會再走進這家餐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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