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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三思啊!」 在場邪影諸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出聲,要說跟隨最久的,自然是李力了,不過李力是公認的有勇無謀之輩,這點他自己也清楚,所以他一般也不發表什麼言論,至於其他人,就全部是剛跟隨邪影的,還不敢輕易觸主公霉頭,畢竟邪影提議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建議,只不過可能會影響邪影形象名聲而已。最後還是年少氣盛的趙雲開口奉勸道。 「哦!那認為該如何處理?」 看到諸將的反應,對他們的心理,邪影也是心知肚明的,先面無表情地巡視了眾人一遍,最後看向趙雲問道。 「屬下認為,只要誅除為惡禍首足矣!」 看到邪影面無表情的,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自己已經提出來了,如果半路縮了回去,給主公的印象更差了,趙雲不由硬著頭皮回答道。 「哦,你們認為這樣就足夠了?看來你們都是這種想法了?」 對於趙雲的回答,邪影不至可否的,嘴角露了個似有若無的微笑,看向眾人問道,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對於邪影的問話和眼神,在場眾人要麼轉移視線,要麼低頭迴避,不表示贊成,也不表示反對的,邪影嘴角的微笑漸漸擴大,頓了下又接道:「希望你們能回答我幾個問題?第一,我們為何而來?」說著,巡視眾人一番,最後看向趙雲問道。 「為敲山震虎,殺雞敬猴!」 邪影最後把視線落在趙雲身上。就是讓趙雲回答了,趙雲只好又硬著頭皮低聲答道。 「嗯,沒錯!還有,如今阻礙我軍發展的,最缺少的是什麼?」 對於趙雲的回答,邪影並沒追究,又看向張遼問道,如今在場眾人。|說實權,確實是張遼最大的。他自然最有發言權了。 「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又有言之,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勢均力敵之戰爭,打地就是經濟與人口!」 張遼不知道邪影心中是怎麼想的,也不正面回答邪影的問題,反而曲折答道。| 「嗯,對於你的想法,我們可以這樣從字面上理解。就是人口和食物了。而像文遠所說,直白點就是經濟和人口兩個最重要、最基本的問題了。第三個問題。以盤底城的形勢,經濟命脈是由哪類人把持的!」 邪影環視在場眾人,緩緩問道。 「以盤底城的形勢,主要是由官僚地主把持地,而眾觀益州。|主要還是掌握在士族、土族與官僚地主之中,他們人口的數量或許不到所處區域地百分之一,手中各種物資經濟卻佔據了所處區域的百分之九十九!」 第三個問題很簡單,就算李力也可不假思索反應過來,不過他們暫時還沒想到邪影為什麼突然莫名其妙問這種問題。自然也不敢隨便回答。最後由精通內政,名義上掌管內政的荀回答。|從邪影問出第三個問題時。郭嘉突然眼露精光,似乎想到邪影的真正用意了。說白了就是既要做妓女,又要立牌坊,假鎮壓之意,奪其財產物資以充軍資。而益州由於其地利關係,人士、土族恰恰又是民風最剽悍、最野蠻的,想降服這類人只有兩個辦法,要麼打到他們怕為止,有句話咋說呢,寧要人怕,不要人愛。用鮮血來立威最好了;還有另一種方法就是騙,騙取他們的信任,牽引他們的思想,三國有句話叫益州多愚民(作品需要,不代表個人立場),既然教化難,那用騙的最好了,所以益州也是宗教信仰最多的地方。| 「現在大家還有別的意見嗎?」 問完三個問題,邪影忽然微笑著說道,看在場眾人還是朦朧未醒地,邪影看向郭嘉問道:「奉孝怎麼看?有什麼建議嗎?」 「主公英明,此為上策!」 郭嘉臉如異色地答道,聽話語像阿諛奉承之言,看其色卻又不像,頓了下又沒頭沒腦地接道:「如今我軍發展應擺在第一位,其他都可暫時忽略,有如此機會,我軍發展必迅速無比。|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地殘忍,有這麼好一石二鳥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雖然郭嘉說得沒頭沒腦,不明不白的,不過聯想到現在討論的話題,智力高點的很快就明白了郭嘉地意思,趙雲和張遼、荀恍然大悟之後,忽然臉色怪異地看向邪影和郭嘉,看得他們兩人臉皮發熱。 「咳、咳!既然大家沒什麼異議,就照此執行吧!」 氣氛一陣沉默,邪影乾咳了幾聲總結道。如今邪影軍實力初具,羽翼未豐,現在還不宜大肆清剿某一階級人士,別說士族或官僚地主,就是寒門或土族也不是現在的邪影軍可以挑戰的,某一階級的反撲帶來的都是空前浩大地,就算最後官方能勝利,也絕對會元氣大傷地。 「對了,傳令下去,益州各城池可以便宜行事,本部不會也無力支援,半年之後我欲親征域外,也必須得率軍親征,所以如今就必須得開始籌備,實在無力支援各處,可能還會從各處抽調軍力補充。換句話說,半年後益州的官職和各人地位將會進行一次大洗牌,一切成績表現就看這半年期間了!」 邪影諸將即將散場時,邪影忽然又開口說道,眾將臉色各異,思想紛繁,很難想像主公為什麼會在事業發展最緊要地關頭親征域外,但主公又說是必須的,眾將也無法說什麼。不過卻也留上心了,半年後主公親征域外,那益州就肯定會留給屬下統轄掌管負責的,也就是會權力下放,那可以說這半年就是奠定自己以後在邪影軍中地位的關鍵時期,想到這,哪能叫邪影諸將不激動興奮異常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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