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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賽不服嚷道:「你欲置我於死地,我當然要有所反抗。而且你勾結黑道……」 「住口!不許巧言狡辯,污衊評審。」三藏大聲喝斷賈賽言語,急命部屬出手。圍觀的人幫眾丐立時挺身而出,護在賈賽面前。 費禕沉聲道:「莫欺我人幫無人。假替裁判者,我幫不屑聽其判決。」第六軍團護主出聲,場面一時緊張。 「法師急欲動手,莫非心裡有鬼,想殺人滅口?哼,你將眼前眾好漢當做瞎子不成?這種胡亂判決,不但人幫不服,我老杜也不服。」人群中,一名老丐惡聲指責。他那嘶啞語音藏著凶殘狠戾,又帶幾分感染力;幾聲叫罵,引得觀眾們激動附和。千夫所指之下,天幫氣焰減退不少。 三藏冷哼道:「下九流之輩亦敢插手三才幫之事。見縫插針杜覽葩,你是想公報私仇,趁機揚名出頭嗎?」 杜覽葩毫不理會三藏諷語,繼續說道:「豈敢,豈敢。咱們下九流雖是低賤之屬,卻也知曉乞戰的道理。這位小哥穿戴八部枷鎖,武功早受禁制,怎有能力攻擊裁判?」 杜覽葩雙眼一瞇,盯著三藏手中分內褲,陰陰笑道:「我看……是因為這件劍聖至寶吧。哈,天幫上下果然一般無恥,趁乞戰之便,幹著傷人奪物的骯髒事。法師此等手腕,與我們下九流又有何異?」 聽著杜覽葩不善語氣,三藏暗察四方,心頭登時一緊。 怎會如此?金光黨、夜總會、檳榔教、蝗蟲幫、老鼠會,丐界下九流竟來半數!這是何時發生的?外圍部署怎會全無作用?是出了什麼變故嗎?山中無虎,猴群稱王;沒想到支開了丐王強者,反引來鼠輩肆孽。局勢發展已超乎意料,這下若處理不當,恐將無法全身而退。 「啊。」 寒氣微動,數根銀針無聲而發。杜覽葩趁三藏思量之際,迅速出手。三藏不料他猝然行凶,周身要穴頓時受制。一擊得手,杜覽葩銀針輕晃於三藏天靈命門,使天幫打手不敢輕易救援。 「見縫插針,專尋破綻;在我眼前可不能有半分鬆懈。嘻,沒想到法師苦修多年的禁慾禪功已破,我這一試探便輕易得手,真是撿到便宜呢。劍聖內褲,也該讓我仔細瞧瞧……」杜覽葩貪婪心起,伸手欲奪分內褲;卻感背上一熱,雙腳離地、彈飛出去。 「礙事之人,給我滾。」冷語起,巨足落;踏地聲鏗鏘有力,巍峨身影冰寒帶殺。來者隻眼單臂,身上瘡疤驚心可怖,正是地幫排名第二──「八殘•陽萎地」。傳言陽萎地得施白慕八成真傳,武勇不下丐王;他長年為地幫鎮守南疆,此次因幫內遽變而趕返支援。 狐假虎威,見強援到來,三藏挺胸喝道:「八殘壯士終於到來,你們這些下九流之輩還敢猖狂?」 陽萎地冷冷道:「別囉唆,快宣布乞戰結果,之後我還要找你算帳。在場諸位,若有人還想干擾乞戰,可要先問我瘸功之招。」 局勢接連數變,已讓觀眾愕然呆立。現在又有絕強高手壓陣,場面一時悄然。三藏見無人出聲,便繼續說道:「很好,那就維持原先判決。趙雲淘汰,人幫無人抵返終點。勝負明顯,此戰由地幫……」 「不成。」一道優美聲線劃斷三藏之語,瀟灑身形由遠至近、轉瞬飄降現場。陽萎地見狀,九殘極式脫手射出。 突來俊影有著金髮烏肌,英挺鼻尖搭著金框眼鏡,頸上裹繞厚軟的棕雅圍巾;黑亮面容不減神采,雪白齒牙露出淺笑,從容應對九殘煞氣。 「包皮九翻•靈蛇吐信。」黑肌美男搖首晃肩,頸上棕褐圍巾化作靈蛇神鞭;飛動穿梭,瀟灑破去九殘之招。神鞭破招後隨即收縮回復,幾個優雅扭轉,反繫於頸上、變成領帶裝飾。 「許久不見,陽萎老弟的功法只增不減啊。」美男輕撥秀髮,焦額露出了白色月痕。圍觀眾人見狀,無不訝聲驚呼。 「代替月亮懲妖邪,鐵面無私辨忠奸。這神秘又腥臭的棕褐圍巾……莫非是萬寶地的包莖天?」 「莖天萎地,並世雙雄。陽萎地既已現身,怎麼會少了他的死對頭呢?」 「方才那招,應是傳說中的包皮鞭法吧。傳說包莖天的神鞭伸縮自如、千變萬化;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哇,怎麼能拉得這麼長,居然可以結成領帶,到底是怎麼綁的?」 「莖天包大人鐵面無私,專審奇案,此次必是來主持公道。這下可精采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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