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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們正要開始動手的時候,忽然有人用渾厚的內力大喊:「君子劍在即,爾敢兵戎相見!?」 孔家家主孔祥斌一聽驚覺不對,轉頭一望,面色凝重的看著聲音出處,孔然則是回喊:「是誰?快出來,不然莫怪我不客氣。」 「叔父,你還真不死心阿,當年你敗給我,現今卻拿你的孫姪子,我的孩子出氣,這應當是一個長輩該有的行為嗎?」依舊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這給在場所有人相當沈重的壓力,因為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恐怖的。 「孔文和,你給我出來,躲躲藏藏的算什麼好漢?」孔祥斌火對著四周喊說,看樣子他已經知道來者何人。 「客氣的叫你聲『叔父』,不客氣的叫你聲『叛徒』,你有何資格在這裡自稱孔家家主? 當年你無所不用其極的想當上家主,好在老天有眼讓我倖得,而今你又故態復萌,是不是要逼使我把你開除祖籍! 現在孔家最高權力象徵君子劍在此,身為孔家人的你居然還敢兵戎相向,是為何意?就連我這個當父親的也得好生對待,你呢!你這行為是謂不忠,又愧對祖先遺訓又謂不孝,不忠不孝者又何談仁義?你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還有顏面伏仰於天地之間!」 孔祥彬被罵的狗血淋頭,句句帶刺又引經據典的劈頭謾罵,就連泥也有三分性,何況是這個本來就不是很有度量的人,立馬回譏:「你這藏頭藏尾的人沒資格說我,有膽就來。」 「我這不就來了嘛!人老了就沒耐性了嗎?」孔文和的聲音忽然從孔祥斌的身後冷冷冒出來。 「阿!」被嚇到的孔祥斌嚇到喊了一聲,才剛要出手打人卻發現人已經不在原地了。 「叔父,你在找我嗎?」孔文和在我們身邊對著孔祥斌微笑。 「你這傢伙…」孔祥斌已經氣到發抖說不出話來了。 「喂,你這老傢伙怎來了?」我斜眼看著孔文和淡淡的問。 「我不放心阿,誰知道這些老鄉親會不會按規矩來?」孔文和很無奈的說。 「喔!是這樣嗎?」我一開始就沒想過事情會很好處理,畢竟這可是權力的交接,而且經過三十年的隔閡和衝擊,人會變是很正常的。 來到這裡我本來就沒打算善了,想說直接殺出去比較快,反正人和話都帶到了,不聽也沒差,頂多在事後扯他們一腳就行,捅人家的破洞是我最拿手的,就算沒有我也會想辦法製造,俗話說的好「辦法是人想出來的」。 我就不信這老傢伙會想不到這一層,只是先要我們打前鋒而已,還是不要捅破他的假面具吧,嗯?這傢伙還對我微笑,看樣子已經知道我早就猜到他的想法了,是怎樣?要搞通謀就是了,好吧,就依你。 「看樣子這個楊展早就猜到我的計畫,小令還不知情的樣子,給他一個訊號好了。」孔文和給我一個噁心巴拉的笑容後又心中又想:「這傢伙還真是個老油條,看他一臉了然於心,不過這樣也好,把小令給他照顧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兩人用眼神交換如此複雜的訊號不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而控制住現場人心的孔文和又說:「我知道這幾年辛苦各位了,但是我們有我們孔家人的廉恥,我們不應該與世推移而活,孔家人就應該有孔家人的超然自尊,要活出孔家的威信來,我們可是教育世家,是世人的表率,豈可不自愛。」 孔然馬上站出來說:「你怎會知道我們這幾年是怎樣活下來的,如果我們沒有聽任當政者的命令豈能活到現在,又如何見到你,文和,我的哥哥。」才說完就開始哭泣。 「我只能說,你們作得很好,昔日越王句踐臥薪嘗膽,你們不過就只是效法先人而已,我不會怪你們的,但是現在我回來了,加上小犬也得到君子劍的認可,西方世界也注視到我國的文化,中共是不敢再對我們動手的,因為它們還要靠我們宣傳中國,鄉親們,我們的時代又要回來了。」孔文和說到最後也激動起來,還拉著書呆子拿劍的手高舉。 聽到現場響起陣陣歡呼,孔文和微笑了,這是他發自內心的笑容,其實他人雖在台灣,但是也無時無刻在關心家鄉的親人,每當有人犧牲,孔文和也常暗自哭泣,他在等,等到局勢穩定,國際情勢倒向中國文化的時候,就是倒向孔家的時候,因為說到中國文化豈能不談到孔子,又怎麼能不提到孔子的後代子孫? 驅逐走肇事者孔祥斌後,孔文和召集全部的人共議往後的事情,書呆子也當然被抓去開會,而我又回到「官員人等至此下馬」碑,好好看一次上面六種文字,昏暗的夜色使我看不清楚,星光閃爍的夜空,今晚似乎亮了一點。 忽然察覺有人來到,我問:「是誰?」 「是我。」 我一聽就知道是書呆子的聲音,就問他:「怎不去開會?那可是攸關孔家日後發展的會議。」 「那些就給我爸處理就行了,再說我現在還是搞不清楚事情到底怎一回事?」書呆子看著看天空的我發問。 「想知道?」 「嗯。」 「不告訴你。」 「………」 「以後你會想通的,以你的聰明才智我想會是不久的將來。」 書呆子知道這是他爸跟我一起設的局,但是是何時說定的?這可是不容忽視的環節,如果他老爸晚一點或早一些時間出現都不行。 早一點出現只會變成被動,晚一點出現又不好處理,而且他爸又是何時跟在我們後面的?居然沒有察覺到,明明自己就跟他爸差不了多少,但是自己就是沒發現。 其實在一開始孔文和把書呆子交給我的那晚我就仔細想過所有可能,回想一下歷史事件和當時他的表情就可以略知一二,但是直到他出現在飯店底下徘徊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會來,只不過距離很遠而已,當時我也是因為不小心看到他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變態在東張西望的說。 當然我還是作最壞的打算,如果他不小被什麼事情給牽制住的話,最壞的情況就是殺出一條血路,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開口跟書呆子說:「喂,劍借我一下。」 書呆子把劍往我這邊拋給我,我拿到手後直接,無阻礙的就把劍給拔出,訕訕的說:「也沒什麼嘛,無聊。」說完又把君子劍丟回去,走回屋子內。 留下一個相當錯愕的人,嘴裡說著:「怎麼會?」 剛剛我的確是把劍給拔出來了,雖然沒有跟他拔劍時一樣,劍身上有些微的紫光,而是氾出普通金屬的光澤,但是我還是拔出來了,在不是君子劍的認定者之下,居然可以拔出劍來! 隔天早上,我們搭著火車前往西安的時候 我挑挑眉毛看著對面的人說:「你看著我作什麼,看就看幹嘛用瞪的?」 「誰看你了,臭美。」說了還是繼續瞪。 我眼前的是在我後一站才上車的人,雖然是一個碧眼金髮的美女看著我,但是用瞪的真的很怪異,而且還是一個小蘿莉,唉…,我又沒有戀童癖,妳就算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會興奮或性奮的,看!還看!小心我把妳丟到怪叔叔區去,被OOXX,再##**,然後再從後面$$&&,小心一點妳唷。 就這樣兩人大眼瞪小眼過了好幾站後,這個死蘿莉才不知不覺的睡著,但是現在換成書呆子難做人了,因為這隻蘿莉就這樣靠在書呆子的肩膀上,我給書呆子報以最燦爛的微笑。 她最好不要睡相太難看,不然等等睡到你腳上你就糗了。 誰知道我才剛想到這念頭,這個小女孩居然還真的倒在書呆子的腳上,臉部朝內,嘴巴還對準重要部位,看到這樣情況的我笑開了嘴,用嘴巴不發聲音的說:「這,下,你,腫,了。(譯:這下你慘了)」 書呆子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叫醒她也不是捉不叫醒她又不是,這就是進退兩難的局面,比我上次躺在靜身上還難堪,最好笑的事是人不是有呼吸嘛,這個小蘿莉在一吸一吐之下,把氣都呼在書呆子的重要部位,現在書呆子不只是要穩住腳上的人,還要忍住外來的刺激,唉…,這就是男人的悲哀,容易受激。 而且這個小蘿莉長的白白淨淨的,十足一個小美人胚子,未發育的嬌小身軀,柔順的頭髮,雖然是金髮碧眼,卻有著東方的臉孔,像極了卡通裡的美女角色,火辣辣的唷。 如坐針氈的書呆子忽然想到一計,裝睡。 但是我搖搖頭勸他最好不要,因為現在是坐車的時候,裝睡會真的不小心睡著,到時候生理反應就會相當誠實的做出它應有的反應,到時候你皮繃多緊都是沒用地。 我還很該死的說:「來,笑一個。」啪喳一聲,沒錯,我照相留念,這可是相當難得的機會,我拿出我預藏的相機來作歷史的見證,標題是「孔家未來當家在火車上褻玩外國小女孩」哇∼∼∼!好聳動的標題唷。 過了好一會兒,書呆子也習慣了這種刺激,漸漸地也就適應了,看著睡得香甜的小蘿莉,他也只有微笑嘆息轉頭看向窗外的風景,沒多久我倆也都睡著,但是做過訓練的我知道所有在我睡覺時周遭所發生的事情。 就在我倆人睡著的時候不久,這個小蘿莉醒來了,睡眼惺忪的她忽然搞不清楚狀況,只覺得睡的很舒服而已,醒來不久她一瞭解身處的狀況後,身軀馬上僵硬不動,艱難的轉身,兩手還不停地上下摸索,看看是否有衣冠不整,這都是日本害的,有事沒事宣傳什麼蘿莉控,害她常常被怪叔叔搭訕。 清楚身上完全沒有受侵犯的痕跡後,才緩緩的起身,裝作若無其事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因為她隱約記得是自己主動靠在別人身上的,所以才沒有一起來就大展拳腳。 看著我倆睡的很熟的樣子她自己也鬆了一口氣,而我早在她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而有意識,這是自我訓練的結果,在我睡覺的時候也使用心眼觀察四Ә,也才能知道這一切,所以我真的很好奇,在日本的時候,我怎會三番兩次的被靜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得手呢?真是奇怪! 她看看剛剛所躺的人,越看越近,越看身子挪的越過來,這時她忽然撇到書呆子沒有收起來的劍時,情緒忽然收縮一下,這不是看到武器的緊張感,而是吃驚、訝然的反應,前者是緊繃,後者是即短時間的收縮,收縮時間越短就代表這個人的情緒控制能力越高,但是這也代表著,她常時間處於超運動狀態。 超運動狀態意指打鬥,就如同拳擊手必須有的超快反應神經,好應付所有突如其來的攻擊,反應時間越短,狀態回復越快,才能找回自己的節奏應戰,更別說像我們這種把生死懸在一條線上的人,反應更是要快,否則突如其來的攻擊都會是致命的傷害,更別說是我這普通人。 而我對面這個小蘿莉的反應時間,居然只比我差一點而已!我是我那一隊裡反應最快的人,我馬上就想到這小女孩的來歷不簡單,現在再過幾站就要到西安了,難不成她也是跟我們相同目的地?如果是的話那就有很大的問題了。 西安最多也只有古蹟而已,一個小女孩隻身在外,身旁又沒有大人陪伴,若是跟我說這小女孩是考古學家或她對古蹟又興趣,這鬼才信勒! 不久候書呆子也醒來,只是他先感覺一下腿上的人兒到底還在不在才張開眼睛,張開眼睛之後兩人對看一眼,不約而同的轉頭臉紅一下,哇∼!好純(蠢)的兩人唷,這年頭少有了喔。 這時我打破僵局問這個小女孩:「Where are you going ,little girl?」 「Not your business.」她冷冷的回答,又看看書呆子後對我說:「我會說中文,還有我不是小孩子了!」 「喔!是嘛。」感覺上有點自討沒趣,我只好換話題:「那∼∼∼小小姐,你中文說的真好,跟誰學的?爸爸、媽媽還是自己學的?」 「幹嘛告訴你。」轉頭看看書呆子那邊後又說:「我出生就會了。」 真幽默,出生就會了,還要華語學校作什麼?顯然不是很想作交流,只好無奈的看看書呆子了。 過了一會兒後她又說:「幹嘛!以為我騙你?你以為你是誰阿,我還用不著對你說謊。」 「………。」原諒我只能用刪節號代表我現在的狀態,而我只好接受這個似是而非的答案後問:「你爸媽沒跟妳一起來嗎?他們在哪嗎?」 「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是,小,孩,子。」她氣呼呼的回答,又說:「他們在英國啦,你煩不煩。」 怎麼辦!看到她小小的臉龐氣鼓鼓的微紅,感覺真好玩,還真擔心我會玩上癮,現在我那些隊員都快沒有表情了,全都是一臉認命的死樣子,正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書呆子又是男的,玩起來不好玩,所以要玩當然要玩女的,但是最好玩的是男女一起,真懷念當初阿。 「喔。」我隨口回應一下問:「妳吃不吃糖?」 問完後我自己吃一顆,不等她回答也丟了一顆給她:「妳吃不吃日本料理?」 「嗯?」拿到糖果後正剛吃下去時疑惑一下,奇怪我怎忽然問這問題,但是依舊回答我說:「吃阿,怎麼了?」 「喔,那就好。」我那燦爛的笑容又出現了,書呆子看到後臉色全變了,畢竟他也跟我好一段時間,知道我的笑容是什麼意思,然而到西安站,我又說:「有緣會再見的,我們先走了喔,拜拜。」 書呆子跟我沖沖忙忙得走出火車,才一出車站,裡面就傳來高亢不已的聲音「呀∼∼∼!」回音不絕於耳,好棒的嗓子喔,出車站還聽的到,以後女高音非妳莫屬了,加油,我知道妳行的。 這時書呆子用很悲憫的臉對著車站說:「請不要怨我,如果妳不下地獄,那就是換我了。」說完還合掌膜拜一下,又問我:「隊長,這次又是什麼口味?」很顯然的這不是第一次了。 「芥末的。」我隨口一答,又問:「怎樣,要不要來一顆?滋味不錯喔,我嘗過。」 他皺皺眉頭後問:「新口味?」 「是阿,我家門口出去右手邊,轉兩次左轉的小小雜貨店賣的,東西種類很多種唷。」我邊走邊說,看看地圖後,頭也不回的說:「我是老主顧,所以買東西老闆都算我便宜一些,每次新貨到我都會幫忙試試人氣。」 「………,我們該不會就是你試人氣的實驗品吧?!」書呆子表情超驚恐的問。 「當然不是。」這時候我當然要這樣回答,又說:「你們是我生物實驗過後的第一批人體實驗者,怎能讓你們當第一批呢!」我又看看四周的標示。 「生物實驗?」書呆子很疑惑的想,忽然想到特查局裡面的那隻狗,前些日子好像有口吐白沫倒在地上,這時他瞪大眼睛問:「史奴比口吐白沫是你幹的好事?!」 「不是我,是那隻狗嘴饞,我不過就是把東西擺在桌上,那隻賤狗你也知道的,常常跑到桌上來偷吃東西,阿就不小心給牠吞了下去。」我很無奈的說,就彷彿這不是我的錯一樣。 「你一定是故意的。」書呆子心中這樣想,又想到:「不過還好有你,我們才能吃到不會死的不知名神秘物體,謝謝你的慷慨赴義,我在此致上我最高的敬意,阿彌陀佛。」 這時我終於找到我們要來的旅館,這裡可是比台灣的郊外還要荒涼的地方,好險我有攔到車,不然今天可能會露宿荒野,那時候可就很麻煩,晚餐和早餐大概就是傳統的燒烤野味了。 旅館人員帶領我們來到我要去的房間,只不過這個人有點戰戰兢兢的,不知道在怕些什麼?是怕我們還是怕誰?小楓?她很恰,但是沒什麼好怕吧吧,伯元?不可能,大塊頭?他為人不錯阿,無悔?想太多,小慧?力氣大了點,但是也還好吧。 但是我前面的人心中想:「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還要勞煩高層領導來這裡,希望不是罪犯,不然弄壞這裡我就死定沒工作要下崗,上面是絕對不會撥錢下來的,唉,我還有老婆、孩子要養勒,老天保佑阿。」 書呆子也察覺到前面這人不太對勁,正要提高警覺時,我倆都聽見房裡傳出吵鬧聲。 「叫你閉嘴聽到沒有!」這是小楓的聲音。 「喂!你憑什麼對我老公大吼大叫。」女生的聲音。 疑?這聲音好像哪裡聽過,就連書呆子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好了啦,不要吵了,兩位老婆都是自家人。」男生聲音。 「誰跟妳(她)是自家人?」頓了一下「妳不要學我!」 「哼!誰希罕。」小楓。 「不希罕最好,就不要到時候來找我們哭鼻子。」熟悉又陌生的女聲。 「我看那才是妳吧。」小楓。 「好啦,不要吵了。」小慧聲音有點哀求,但是依舊吵下去。 「不要吵。」無悔努力的制止。 「女人說話,男人閃一邊去。」接著一個男性的慘叫聲和物體與牆壁碰撞聲傳出。 「戰況好像很激烈勒。」我跟書呆子站在門外不知該不該進去,而那名服務人員早就早早告退。 「嗯。」 「你說我們該不該這時候進去?」 「該。」 「那好,你先請。」我很客氣的說。 「不,你是隊長,才應該先請。」 「唉呀,別這麼說咩,你可是文人學者的未來代表呢,你也有資格的啦。」 「隊長都說是未來了,現在隊長比較大你先請。」 好阿,這傢伙開始有點滑頭了,女人的戰爭最好不要攪和,不然會被叮的滿頭包。 可惜阿,我沒有氣的輔助,所以力量沒有書呆子大,所以我被推到門邊,無奈之下我只好敲敲房門進去了,只是一進去就見到相當不得了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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