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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是不可抹滅的,因為它實際存在發生過,儘管是如何的愚蠢和好笑,但是在當時人民卻是相當的合作,又或者說是不得不合作。 國共內戰,大陸人民選擇的是共產黨,台灣人民被迫的接納國民黨,但是就以幾年來的實際狀況來看,台灣人民生活的水準普遍性的確實是比大陸人民好,這說明了什麼當然不言而明,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就來簡單扼要的說明一下中國大陸的近代史吧。 當時國際的進步讓中國大陸不得不開放,登小平的領導之下開啟了中國經濟的新一頁,而他所說的:「先讓一個地方先富起來。」的政策也相當的成功,這應該歸功於誰呢?是中國人的肯打拼的精神還是實行政策的政府人員呢?亦或是該歸功於什麼上面?我誰也不是,所以也不加以評論,但是有一件事實是不容忽視的,當經濟特區開放的時候,那些偏遠地區的人民的年收入甚至不到一塊錢美金,就連同現在也是。 經濟的開放讓許多不是經濟特區的人民紛紛接踵而至,或許就是從這種情況的顯著化,地方與地方上開始了有相當極端化的生活水準,而人民公社的存在也讓許多人才不得已埋沒。 舉個例子,當A君和君都是一同學習的同窗,A君的成績總是相當好,而B君卻是吊車尾的,而人民公社發揮它神奇的地方就在這裡,幾年後A君和君辦同學會時,看到A君十足是個鄉村的中年大叔, B君卻是西裝筆挺的出現,出手之闊綽是A君耕一輩子的田也都賺不到,還看到B君旁邊帶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在旁邊,而自己卻娶了一個可比如花的妻子,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許多的領導高層都打著愛國的旗幟,卻又把自己的子女送往外國去讀書,試問這又是何種心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在當時中國官員的薪水當真是否可以供養在國外的子女。 土法煉鋼一詞何時出現的我是不知道,但是這卻是時常在大陸喊著「超英趕美」的時候出現,也就是這一時候,都必須把家中所有不是生活必需品的金屬物品拿出來煉製成鎗砲,當然煉鋼必須要有火,而火的來源就是木材,當所有材都燒光時,木造的門就是下一個目標了,這也是為何大陸的廁所沒有門的緣故,後來當然是所有的金屬鐵器都爛光光,畢竟打造金屬不是隨便就可以完成的。 然而這裡是西元1999年12月27日的西安一個老舊茶館 「你說什麼?展沒有要來這裡?!」靜大聲驚訝道。 搖搖欲墬的大型吊扇,沒有因為大叫而掉落,可見應該還算牢固,這是在早期的台灣還可以在工廠裡看見,這主要是給工廠裡面的員工吹的,下面是坑坑巴巴不甚乾淨的圓桌,沒人敢把手擱在桌上,深怕把衣服弄髒,但是依舊點了幾道不知所云的菜色,叫上一壺應該是茶的茶。 西元20年代末期,中共的簡體字可說是簡到不能在簡了,以致於讓在場許多人看不懂菜單上面到底寫些什麼東西,送上來的茶有是著茶色,卻又飄出不是屬於茶的香味,一股荒誕至極難以言喻的味道。 現在沒有人敢動筷子,沒辦法,新聞看多了,所以一堆人對大陸茶館裡的食物不具信心,可是肚子餓又不得不叫,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以外的人,看誰先忍不住先動筷子,看誰先願意當試毒官。 佳奈扯著靜的衣袖小聲說:「姊,形象,形象。」也看著桌上用阿魯米(鎳)作的水瓢,裡面裝盛著深色的菜。 注意到自己失態的靜馬上恢復儀態,快的像是剛剛所發生的事情跟她完全無關一樣,但是其他人心中可不是這樣想,靜馬上就說:「那現在該怎麼辦?」拿起筷子不知道該不該下手。 「什麼怎麼辦?」無悔馬上就問了,給自己倒一杯茶,聞也不聞的喝下去。 「你們難道不等你們的隊長來再行動嗎?」靜疑惑的問,也疑惑看著無悔,確定這是可以喝的飲料。 「沒必要吧。」小楓也附和說,看無悔好像沒事也給自己倒杯茶。 「他不是你們的隊長嗎?」靜很努力的問,夾起一道菜用小碗裝盛著。 「隊長有隊長的作法,沒有隊長時也有沒有隊長時的作法,如果等到隊長到的時候,發現我們什麼都沒作,那才是真的慘。」小楓喝著茶說,又看看兩姊妹後說:「倒是妳們,尤其是妳,怎麼那麼在意隊長人在哪裡?」 「表哥,請吃。」靜拿起裝好食物的碗遞給堂哥,自己欲蓋彌彰的撇過眼睛看著報紙「有嗎?妳看錯了。嗯…,這字還真難懂。」 面有難色的笠不知道該不該吃下去,才剛夾起來卻看倒一堆人注視著自己,尷尬的他乾咳兩聲,眾人才依依不捨的收回正大光明的視線,換成不經意的樣子小心偷瞄。 佳奈一直吵著靜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因為這裡只有佳奈聽不懂中文,她只懂一些比較簡單的詞彙而已,只好在一旁一直問,倒是一旁的笠什麼都沒說,樂意當個睜眼瞎子,笠當然有聽說自己的堂妹和我所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只覺得:「只要靜高興就行了。」完全採取放任主義。 就算要管,靜會聽他的嗎?答案是不會,自己的堂妹是多麼聰明有主見,從小看她長大的自己是最清楚的,他對於這件事,雖然不是很贊同,但是也不反對,這次雖然是按任務來的,但是另一個目的是想要好好的會一會我,畢竟上次相處時間太短了。 不過現在最迫切的是他要怎樣解決面前這一碗食物,是吃下去好,還是不吃的好?夾起碗裡的內容物,張口欲入,他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這麼難下判斷的時刻,想當初對初戀的女孩告白時都沒這樣困窘。 這次任務主要由藤源家的人來出動,因為藤源家是屬於戰士類的,而安培家是法術類,出外任務大多都是藤源家的事情,除了少數事件才會動用到安培家的人,在唐化運動時,日本把本來舊有的法術和中國的風水術加入陰陽術裡,造就日本的陰陽師,可說是中國陰陽家和道家法術的綜合體,這就是安陪家的能力。 唐化運動,這是中國當時是唐朝時日本派遣唐使來到中國學習文化的時候,許多的漢字都是這時候傳過去的,當然『論語』也是這時候傳過去的,包含當時比較重要的四書五經也是,所以若去日本看最正規的日本人讀的『論語』裡面可是90%以上都是漢字,不用學過日語也看得懂。 因為安陪家的陰陽術是屬於大範圍、長時間和其繁瑣性,所以常常窩在日本境內,主要工作是維持日本的風水和環境,再由藤源家守衛安培家的人,也就造就成兩家相輔相成的局面。 就因為這樣的特殊局面,也就顯出靜跟我的特殊,再說我又不打算跟靜結婚,更加的使此項爭議更大,但是矛頭卻都沒有指向當初不要靜的人,這也是日本傳統的大男人主義所致,當然中國也是有,不然怎會有「孽海花」此一書的著作。 好的都是男人的功勞,壞的都是女人在壞事的,這時不禁讓我想起一句話「男人是禍根,女人是禍水。」男人在使壞都是女人在灌溉的,感覺上很像這樣,我是比較傾向於,若是沒有禍根,水在多也是沒用阿。 不管怎樣,兩匹人馬依舊按照約定會和了,就等進一步指示,只不過這時無悔扛起責任大聲說:「現在先把東西吃一吃,等一下才有力氣去做事,不要擔心了,他都吃下去了。」最後還看一看笠。 眾人看到笠吃下去後沒有怎樣也就放心的動筷子,大家嚐到第一口後心中想著:「難吃是不難吃,但也不會好吃到哪去。」眾人慢慢的吃著桌上的菜。 哪想到剛剛吃東西的笠之後都沒動過快子,等到大家都把東西吃一半左右才拿一張衛生紙把東西吐在裡面說:「原來這是能吃的東西唷,那我放心了。」 此時,眾人驚訝的轉頭看向笠,靜惶恐的問:「表哥,你剛剛沒有吞下去?」 「妳看我有這麼笨嗎?」笠還一臉得意的說。 「呃………,糟了!我肚子好像怪怪的?」小慧摀著肚子,急忙的向店家詢問廁所。 「我好像也………。」無悔也是面有難色。 「我也………」小楓緊握拳頭忍著。 「大塊頭,你沒事嗎?」無悔巴在大塊頭身上問。 「不要動,再動我就守不住了。」大塊頭正襟危坐的滿頭大汗。 此時佳奈還吃得很高興,跟和完全沒有異狀的伯元在搶食物,只不過靜早就跟著小慧跑出去找廁所了。 靜才剛跑出去的時候聽到小慧慘烈的大叫「阿∼∼∼」,所有人一聽,馬上飛奔到小慧那邊。 先到的靜馬上問:「妳怎麼了?」 小慧顫抖的手指指著,靜循著小慧所指的方向一看,臉色馬上就垮下來,後來趕到的人看到兩人臉色發青還以為是發生什麼事情,馬上拿出武器來,但是全部的人毫無例外看向小慧所指的方向全都臉色慘白。 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會動的物體,放眼望去一覽無遺,視野所見毫無任何死角,地上也沒有任何不知名的液體或肉塊,隨後來到的茶館老闆看看之後一臉奇怪的看著這些呆滯的人,也不管這些人是不是再耍寶就走了。 偌大的廁所設備齊全,但是全都只有半截的隔間,而且完全沒有門,依稀看得見隔板上原本應該有門的裝設,但是現在全部不在,也就是說對面上廁所的情況完全LIVE演出,全無剪接或馬賽克,這裡是想看美女尿尿或大便的變態份子的天堂。 在好一陣折騰之後,一群人才無力的回到剛剛的座位,男士們全都被趕到外面就地解決,畢竟經過剛剛那一嚇,原本該忍得住的都忍不住了,女仕們只好坦誠相見了,儘管大家都是背對背,但是依舊有點不好意思。 此次只有佳奈和伯元兩人無事,讓人懷疑這兩人的胃是否有問題,但是這次事件也被全部的人列為禁止事項,是一種無言的默契。 等人都走了後老闆才喃喃自語說:「看來下次不能用水彩顏料作醬油了,下次考慮用老王推薦的化學藥劑吧,聽說還挺便宜的。」 常有新聞報導中國大陸「偏遠」地區的東西不能亂吃,以上就是一個小小例案,當然不法的人哪裡都有,但是在食物上亂搞就是一種深切的罪行,那可是吃下肚的耶,居然還有用馬毛來當髮菜,真是夠了。 一群人搖搖晃晃的走回「五」星級後,剛剛有出貨的人全都無力的躺在床上,暫且失去活力的人作者我就先跳過,換到主角身上吧。 山東的曲阜 「這就是孔廟的大門嗎?聽說以前只有皇帝可以走。」我踩踩聞名已久的大道上看著斑剝的紅色牌坊,摸摸『官員人等至此下馬』碑,閉目企圖想像這兩千年來所有的變化, -------------參----------考-----------資-------------料-------------------------------------------- 曲阜孔子廟為孔子廟起源之處,創建於孔子死後第二年之魯哀公十七年(西元前478年)。當時魯哀公將孔子舊居改為壽堂,供奉孔子生前用過之衣物書冊。起初這間歷史上最早出現的孔子廟只有三開間的規模。這樣的規制一直維持到西漢。西漢以後,因為孔子的思想日益受到帝王之重視,所以規模不斷擴建。到了宋真宗時,孔子廟的規模已達殿堂三百多間。今日曲阜孔子廟之規模則是明清兩代修建的結果。 今日之曲阜孔子廟為一組規模龐大之中國古典建築組群,除了外大門之外,主要組群南北長約630公尺,東西寬約150公尺,從南到北有八進的院落。 主要的建築包括有三大殿、一閣、一壇、三祠、兩廡、兩堂、兩齋,共四百六十六間房間;另外還有五十四座門坊,兩千多塊碑碣。整組建築群有歷代孔子廟建築之原型,也是明清中國建築之代表作,所以已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指定名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 「我旁邊有個瘋子,我不認識他。」雖然我很想這樣說,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和我一旁的孔書令今天我真的很不想跟他走在一起,因為他今天居然身穿白袍,對,就是古代文人書生穿著(不是舉辦儀式的穿著),寬袖、玉腰帶和馬掛式衣服,要不是因為他沒有蓄髮,我敢肯定他一定會暨頭髮,讓人感覺上十足就是COPY PLAY的狂熱者,再加上他本身就很適合這種打扮,所以在來的路上常常有路人要求一起照相,本身就是個好好先生的他,又不好拒絕人,導致到了這裡還在與人照相。 我不是沒有勸他把這一身衣服換下來,但是他死也不脫,他說:「這是在出席孔家正式會議的時候最正式的衣著,我要用最高標準來表現我的誠意,術可從簡,禮不可廢。」 「死腦袋,你不會到目的地再穿不就好了。」當我這樣跟他說時他回我說:「寬已待人,嚴以律己。」 我真不知道可以在跟他說什麼了,如果在這樣跟他廢話下去,我想,我應該可以聽他講完四書五經中的經典名句。 遠方有一個孤立的人影慢慢的往這裡前進,小小的身影漸漸與我同高,我身旁的孔書令神情越來越緊張,等到這人慢慢的來到面前才溫和的說道:「歡迎,我親愛的姪子。」 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神似孔書令,一樣的有著白淨的臉龐和濃厚的書卷氣息,而他卻身穿與孔書令完全不同的打扮,身穿灰色西裝的他來到孔書令面前,本來是想要擁抱的他,被拒絕後伸出手來行握手禮,但是孔書令卻是作揖回應:「叔叔好,旁邊這位是我朋友。」 嗯哼,一來就給這位長輩難看,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書呆子所謂的誠意? 手僵在那裡的這位中年大叔好不尷尬,訕訕的收回手笑說:「孔書令是吧!讓我叫你一聲小令,可以吧?」 也不等書呆子回應,自顧自說道:「來,讓我來為你們帶路。」 一路上書呆子無語,只能聽這位叔叔說三道四的,而我也懶得管人家家務事,而且我現在可是身處於千年學府呢!怎麼可能分心去管眼前人到底在搞什麼鬼,管他去死的,一路上我看到很多以前只能從螢光幕上看到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古蹟,雖然有些被毀壞了,但是大體上依舊還保存著。 著名的「三孔」孔廟、孔林、孔府,還有這座孔廟的中心,這裡本來是孔子的故居,但是現在已經改建成華麗無比的壽堂。 孔子的故居在當時只是一間小小的茅草屋,早就已經在西漢的時候改建了,也是最早的三開間規模,而當年孔子在門前所種的樹,現在也已經長成大樹,門前的樹如今已成為家中庭院裡的樹,若是讓孔子看到現在如今的規模,真不知道他是欣慰還是嘆息。 不管怎樣,那都不是我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因為現在的我們來到了孔家的會客室,這是一般外來者來找孔家的人所待的地方,我旁邊的人快要燃燒起來了,我是不知道他們剛剛到底是在討論什麼,這恐怕是牽涉到孔家的問題吧,不然書呆子也不會這樣生氣,看那雙手,緊握得拳頭上都冒出血管了。 接著這位自稱是書呆子的叔叔帶我們來到一間小屋,讓我們坐在木板上等候,這就是著名的冷板凳,而從剛剛臉色就很不好的書呆子,現在臉色更加不好了,剛他相處過的我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這時候書呆子開口了,語氣冷峻的說:「你剛有聽到他說什麼嗎?」 我只能搖頭回應,剛剛我可是聚精會神的看這世界文化遺產,哪會鳥你在說啥?這是你家的祖屋何時都可再來,我可不一樣,當然要看個夠本。 「他說要我把劍借給他。」 「喔。」這應該是想要跟世上的人證明他們是正港的(正牌),名要正,言要順,行能穩,事方就。 「還要我幫他們,讓中共向全世界推行的孔家學府。」 這我知道,是外國人學習中文的機構,我木然的回:「然後勒?」 「然後!你還問『然後?』」書呆子轉頭看著我,充滿血絲的眼神,哇靠!好兇唷,小生怕怕。 他氣極而顫抖的聲音說:「當時是誰下令毀我祖屋的?!當時又是誰推行『打倒孔家店』的?!我很想忘記,但是我忘不了,忘不了,你知道嘛!隊長。 當時我們家人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出門還被人指指點點的還被石頭丟,當年紅衛兵又是如何堂而皇之的奪門而入奪我所有、毀我家園、散我族人?! 而今而後,我叔叔他居然如同忘記所有一切一樣,滿臉歡喜的跟我討論未來發展,更要捨棄祖宗久遠流傳下來的文字,改用那不三不四的鳥文(這裡沒有特殊意義),這一切的一切你教我如何接受,如何自處? 今天一切都變了,我是如此的慎重來此,見到的不是孔家的子孫,而是完全洋化的華人,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很狹隘的人,起初我見到叔叔時那副西裝筆挺的打扮,我心中也只有些許的不悅而已,但是他後來所說的卻完全讓我…,讓我…相當地氣憤。 說到後來書呆子有點接近暴走狀態,我小小的挪開一下位子,以免被掃到颱風尾,我可是一個不會用氣的普通人,可是經不起摧殘的,接著聽他又說:「我是誰?我可是君子劍的認可者,是孔家下任家主!他這傢伙居然讓我在這裡坐冷板凳,仕可忍,孰不可忍。」居然連「這傢伙」都出現了,阿哈,到達臨界點了,暴走狀態進入倒數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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