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事情解決後,三位不負責任的教練馬上就用直昇機來接我們,並且帶著美國第七艦隊來收拾殘局,之所以不一開始就派軍隊來是因為國際條約。而後,回到台灣之後,我對各位隊員這次任務的情況做好報告遞交出去之後,並且回收該回收的東西,以及相關資料,等我處理完都已經4點快5點了。等我回到家就看著雲緊緊注視5秒,之後說聲:「我回來了。」雲也說聲:「歡迎回家。」一切都是相當平常的話語,但是今天我確有著相當的感觸,也讓我今天以後比以前更加溫柔的對待雲。 今天的我雖然並沒有顯出任何不同,但是身為女性的同居者,早就知道有點不對勁,但是因為是好的變化也就不問。我不想多說什麼,也不想試問任何問題,一切就讓它悄悄的過去,就像是每天的捷運一樣每天都是照常行駛,一往如昔。 只不過我卻加強了雲的求生能力,讓她考取許多證照,可以讓她在這社會更容易生存,而早在我當上公務員時我就幫雲申請張新的身份證了。 不知不覺中暑假過去了,在我每天的行程表中剔除了打工卻加入了高薪的公務員工作和上學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好在每個隊員都跟我不同高中,不然可能連上學都會被工作搞的烏煙瘴氣,上學的時候,我手機都是關的,管你總統被幹掉,還是美國被滅國還是中共與台灣併國,只要我還在上學的時間,我絕對不會開手機的。 因為一開手機,絕對是一堆事情等著你,有道是「只有花的完的薪水,沒有做得完的事。」所以上學時間我可以意正嚴詞的說:「我要上課。」而把手機關機,圖個清閒。 然而就這樣邊工作邊上學的日子就這樣到了期末考,這是一個讓大家邁向新的學校必經之路。而我,也因為期末考,不得不為大家開班授課,就像暑假特訓一樣,只不過這次算是臨陣磨槍吧。因為有些人的學校,考不過就必須補考,補考在沒過就要留級。『留級』多麼沈重的字眼,這是六大家族無法認同的不光彩事件,所以只好再去當補習老師了。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不管是哪種任務的出勤,都會以非常快速的方式作結束,而上次的外島任務與近期的良好表現也引起外面同樣屬性的組織關注。歐洲的教廷、美國的特務MIB、中國大陸的龍組與虎組等等…,有不時的加以探聽這邊的情況。 而我家人的家也搬家了,雖然都在同一個市區,不過換了新房子而已。我和月靈的感情進度也算是不錯,上次因為任務關係我還帶回一隻『史奴比』的狗,只不過這隻狗也是來歷非淺,好像是嘯天犬牠的遠房親戚吧(不知道是不是偷生的),反正我也不太喜歡養寵物,原本想都丟給月靈去照顧。 但是月靈說那隻泰迪熊已經很夠了,所以我把這支狗拴在國安局(我上班的地方)特別行政處的小小房間(為牠打造的)讓它顧店,小慧倒是每天跟牠玩得很快樂,只不過每天都是大塊頭在照顧牠的,還真看不出他有這樣的耐心。我最近在想,下次在帶回來的該不會是隻叫『咖啡』的貓吧。 說說陳易如吧(感覺上好像是順帶一提的),自從那次宴會之後,易如沒多大的變化,只不過不會再提起要「共享」老公這一類有點幼稚的話,反而顯出更加成熟以及高雅的品味,以前的潑辣個性改變成調皮搞怪的性格,讓其他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說真的,即使是我也會多看兩眼,不過也只是看看而已,如果不是月靈跟我表白,我大概可比絕緣體吧。不太會跟女孩子進一步交往,都只是做作普通朋友就可以了。 然而就在這種和平的生活中,我考上了很普通的公立大學,可是卻改變了我原本相當滿意的學生生活。而在我考上大學的時候,我悄悄的離開雲,我預先繳交了半年的房租,留下只剩雲一個人的房間,因為對我來說:「鳥是就不該被關起來,牠有權力看看外面的世界。」。 而我所帶走的,只有幾件衣物和一些小東西而已,還留下一則相當簡短的視訊與預繳房租之後的屋子,還敲碎了一個無形的東西。 然後跟月靈展開不同於常人(同睡一張床)的同居生活。月靈的父母因為工作關係不得不出國工作,而本來的房子也因為921時候成為危樓,月靈的父母本來是想要她一起到國外去的,但是因為個人因素留在國內,所以我倆在新的地方展開新的不同的同居生活。對我而言,男女交往不是為了上床,上床只是一種另外的情趣,也是一種無形的約定,可以說我有點古板,但我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倆還是很謹守雙方的最低界線,純純的愛。 不過最讓我感到不滿意的是那些傢伙居然給我到這所大學來就讀,我很肯定他們一定是走後門,還有那個無悔,搞啥?好好的有名大學不念跑到這所學校來,這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刻意的。 只不過,沒多久的時間,這個該死的轉學生居然大受歡迎,沒啥原因,因為他真長的很帥,一上學就開名車,加入熱舞社和弦樂器等等的社團大出風頭,多金、帥氣和多才多藝的表現讓不少女生癡迷(作者:有點打不下去了。),雖然我知道他怕毛毛蟲、討厭吃胡蘿蔔、睡覺還會磨牙等等的壞習慣(作者:有毀謗的嫌疑。我:鹹魚?我沒聞到阿。)。 不過這就算了,他居然給我跑到我的教室,然後用很熟的方式叫我,還差點叫我隊長(因為我都要求他們叫我隊長),搞的我比月下老人還受歡迎。如果這不算什麼的話還有更加討厭的事情,小慧和小楓兩個居然給我在同一班級裡,有美人相伴當同窗是很不錯啦,不過當她們為你製造麻煩時,而你又不是熱血青年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到無比壓力。 不過好在月靈也常常出現在我常上課的地方,好讓我可以躲過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讓大家都知道我有女友,這兩位不是,想追就請吧。不過詭就詭在這裡,那個姓陳的居然也跟月靈同一班,讓我不禁懷疑:「她父母是想怎樣?」 一般來說,應該會讓這樣家境的女生讀最好的大學,而不是這間普通的公立大學,不然就是出國深造搞個EMBA回來才對。 至於伯元勒?他也在這大學裡,不過他本身不是很出色,加上他讀的科系是生物科技雙修醫學忙得勒。大塊頭常常被認為是讀體育系的,因為身材魁武的關係常常被叫去當打手,還有不錯的表現勒(我:也不看看是誰訓練的。作者:咦?誰放屁阿!),常常被體育系的老師想挖人過去,但是真的認識他的都知道他是讀中文系的,就是咩,跟外表完全不搭嘎。 你問我其他同學怎樣了?好問題,寶寶跟大塊頭同一班,孫正修就不知道人間蒸發去哪了,至於周志隆聽說去日本留學。至於陳天昱這傢伙好像去有名的大學唸書去了,就剩周彥文這個專門往女生群鑽的人去讀外語系(這科系女生最多),差點還跟月靈她們同一班。 就在這種很混亂的情況下,我被邀約到日本去見習,至於為何邀請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過對方指明要我去,而我在想會不會遇到志隆。就在這種渾渾噩噩的精神狀態中,我居然在日本遇到很多奇遇。 你問我大學的課怎麼辦?很簡單!在我用點小小手腕之下答應只要我考試過就可以了,當然,這是一定沒有問題的。 到日本了,你們想知道我怎麼跟他們溝通嗎?你太甜了(日文發音:太甜與天真同音),早就學好日文就等出國用。只不過很奇怪的是沒有人來接機,好說歹說我也是一個國家特殊機關的隊長阿(雖然只有19歲),居然給我來電說因為沒人有空可以去接機,所以只好要我自己去。 我看看地址,算了,反正報公帳也不會少我這一筆,就這樣我漫步走在日本的成田機場外,攔下計程車,往日本首都東京。 對日本的熟悉程度我可能也不亞於在地人,畢竟從小就是看著日本卡通長大的咩,所以就先指引去我先想去的地方某某神社的後山,這裡可是卡通常常出現的場景,來到日本怎能不去瞧瞧看! 哪知道我一下車上到上面的階梯之後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立刻感覺到有戰鬥,馬上拿出如意袋裡的裝備,馬上跑到現場,可是現場早有兩三個人在處理,只不過在作戰的是一個妙齡少女,估計也不過16、7歲,拿著長雉揮舞,穿著我很想看到的女巫裝扮,真爽!旁邊有一個戴著面具穿著和服的女性在觀看,腰上還有把武士刀,看就知道身材好到無可挑剃,然後我好奇了一下面具底下的臉蛋,不過僅僅過3秒就沒興趣了,不為什麼,因為對本身自己無相關的不想太多理會。 旁邊還有一個比我大一點的男性在旁邊約略20出頭,身上也有一把武士刀,我開始懷疑日本的廢刀令是否有效力?在我出現的時候注意力都在我這邊,雖然沒有看過來,但是那種壓力顯而易見的。我悄悄的到那個面具女人那邊詢問,但是獲得的都是無聲的回應,還散發出陣陣的敵意。我也雖然在看戰鬥過程,但是更多精神在這兩位的身上。 「飛舞吧!飛天狂舞」戰鬥就在這妙齡女子的聲音下結束,然而她動了,我也動了。 戰鬥就在這種沒有前言下開打,面具女子一招拔刀術,而我也用拉開5公分的刀身接招,男子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但我也不得不提防他,而那個女巫剛打完早就坐在旁邊用水亮水亮的眼睛看這場戰鬥。 「鏗」的一聲響亮無比,我退了5公尺,她退了1公尺。雖然第一次我輸了,但在繼續對招之下不分勝負,這女子分明練過氣,而我也用相當技巧的刀術進行對戰,除了第一聲的響亮之外,其他招式對打下來有的不過就是例如刮玻璃的尖銳聲音。而這就是我的打鬥方式,不力敵反之,而用卸力方式抵禦,加以對打,這是我經過無數的次惡魔領域下的練習和戰鬥中的洗鍊下找出的自我戰鬥方式,藉以補強我不能用氣的弱點。。 此外,我的戰鬥方式全都是很耗費體力的招式,因為只有用全身的力量才能應付平常戰鬥上的需要。 忽然旁邊的原本死掉的妖怪有了生命力,這只有我能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但是眼前的強招讓我不得不以最艱困的方式對應,面具女由右上斜砍,而妖怪就在她腳邊10公分處,我只好用拿刀的手臂抵住刀身以對抗襲來的強打,左手撐地,一腳把妖怪踹開,旁邊的女子只好吐舌頭裝可愛去解決那隻妖怪了。然而我獲得的就是右手骨折,躺在青青的草地上透過她高聳的胸部仰望著面具女。 這時候那個男子才說:「謝謝你,要不是你奮不顧身出手相救恐怕籐源家可能會少一名成員,其實在你一出現我們早就知道你是誰了,只不過想試試你的身手是否跟傳說中一樣厲害。靜,還不快點謝謝人家!」 我只好苦笑一下說:「在你廢話這麼多之前,可不可以幫我站起來,然後幫我叫一下救護車。」話剛說完這名叫「靜」的女子就把我的左手放在她肩上攙扶起來,而我就說:「我在怎樣都算救過妳,所以就讓我看一下真面目也不為過吧。」說著手也不慢,左手順手就拿了下來,看到的卻是一張被火燒過的不完整臉龐臉。我除了挑挑眉毛之後就沒說過什麼話了,還順帶把面具給她戴回去。(你還真…。) 男和女的本來想阻止但是卻也來不及了,在車上他們自我介紹。男的,是籐源笠,女的是籐源佳奈,笠是她們姊妹的堂哥,住的很近,所以常常一起出任務,然而我們卻都絕口不提那面具底下的事情。 在醫院裡包紮好之後,就可以回家休息了,這是醫生說的,而我就在籐源姊妹家裡住下來了。為什麼我沒跟笠住勒?因為他出公差去了,加上我手受傷需要人照顧,所以我就被丟在這佔地相當大充滿日本傳統的建築物裡。
| |||
|
|||
版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