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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異想】--【異聞默世錄 】-- 作者:火夢 |
| 第二集_聯盟將軍 |
「哼，沒想到，沒想到阿。ㄚ！對了，我去看看她們兩個好了，不知道她們有什麼意見。」浩天如是想著。
屋外的十常侍也閃了，隔壁房間的閉路電視也關了，一切都會有新的開始。
隔天，我房裡
「沒想到這藥的效果現在才出現。」那天項老頭給的要現在才出現效果，體質改好了一點是沒錯，氣管也比較不會過敏了，臉上皮膚也好了一些些，比較白嫩一點，但也還是維持黃皮膚（廢話）。，算了，反正是不用錢的，沒差啦。
「對了，越雲，你有練什麼功夫嗎？」我忽然想起隨口問問的，沒想到…
越雲道：「有阿，不會吧？你現在才發現嗎？」這時候我有點吃驚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好笑，但是她看不到。
「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她好像說的我早就應該知道的樣子。
「那你是練什麼？」
「練氣阿，不然勒！」好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咦？不是修道嗎？」
「不，練氣比較快，也比較好用。雖然後期修道術的比較強，但是我是屬於消耗品的，修道是上級在練的。不過，我知道有修道這一回事，但我還沒有見過，因為那不是我處理的範圍。」越雲知道我不會因為過去的事感傷而去安慰她（意指之前所說的消耗品）所以輕言帶過。
我想：「不會吧，現在只有我最差，月靈修道，志隆練氣，越雲也練氣，好像身邊的每個人都很強的樣子，乾脆如果有事我當烏龜好了，呵呵…。」不要懷疑，主角真的有這樣的打算，他絕對會這樣幹的。
我想歸想，不過本身如果沒有點本事的話，就算有人可以求救也要有可以託時間的能耐，所以「越雲，等等我們到陽台上練一下身體。」她回應一聲就據續做別的事了。
夜黑風高，月色半掩。頂樓陽台上
「來吧，這次我不會客氣的。」
「嗯。」
三分鐘後
「妳一定要這麼認真嗎？」我現在被壓倒在地，簡單的說就是被壓制在地上，一面倒。
「是你自己說的咩。」越雲一臉無辜樣。
「…，我是說我，不是說妳，妳這樣根本不是在練習，而是在欺負弱小。好了，先放開我先，OK？」我起身拍拍灰塵。
「我先說明一下，妳本身有練氣，但是我沒有，妳會比較強是很正常的。我找妳的原因是因為我想熟練我本身的武技，並且由妳來指出改進的地方，不是給妳當沙包用，這下瞭解的吧。」我說完之後看越雲好像瞭解之後續說：「當然，妳也可以說說妳練氣的經驗談讓我聽聽，好讓我過過乾癮吧。」
我看越雲好像有點勉強，但是卻又答應了。因為她想：「反正我都不在組織了，戒令也不用遵守了吧！」說歸說，不過沒什麼用。
「好吧，這下應該可以了，開始吧。」我說打就打。
半小時過後，房裡
「唉…，還是摸不到妳，算了，在房裡面摸好了，這樣比較實在。」大家都明白了，應該也不用我多說。
越雲氣喘呼呼的說：「那以後勒？」
「以後？當然據續，只不過要每天早上5點起床開始練，練到6點吧，晚上就不必了。」晚上要做的事情一堆，讀書、打工、看電視和電腦，該做的還是得做，荒廢不得。
我想了想又說：「明天開始好了。」
「那個…。」
「妳說肌肉酸痛嗎？我想應該沒差了，最近運動量夠，而且那個藥效好像也有點效果了。」我摸上越雲的白兔，玩玩她的紅鼻子，哈！我又硬了。
「再來一次，要嗎？」我看越雲微微領首的樣子就直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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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準時起床，一切都按照計畫行事，只是腰有點酸痛…，下次換個姿勢好了。
「早阿，月靈。」
「早！」
「早！易如。」
「早！」易如的回應沒有以往的熱絡，卻多了一些沉穩。
「易如感覺怪怪的，算了，應該跟我沒關係。」我哪知道，關係大的勒。
昨天易如就好好想過了，認為先維持現在現有關係就可以。因為她在等，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解決這樣關係的機會，如果會傷害到月靈那是不可能的，不要說我不會放過她，連她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在現在來看，易如可以說在等待，也許她愛上別人。也許是月靈愛上別人，她跟我在一起，這樣雙雙對對，又或是三個人可以在一起。
越雲的事情，易如跟月靈早就知道了，雖然易如有點氣憤，但是月靈本身都不在意，而且還挺可憐她。月靈本身都已經不在意了，易如有什麼立場可以抱怨呢！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接下來每堂下課時間的十分鐘我都會跟月靈討論關於她修練的事情，越雲的事情我也草草略過，這也讓我瞭解了練氣和修道的不同。
練氣主要是以內而取外，在體內運行氣而通全身強健體魄，偶而取自外在飲食的能量補充身體所缺乏，也可以由呼吸調節帶動。然而，就因為是在取來自己的體內修練，所以所練之氣都帶有各心法奇特的性質。
而修道是以外而引內，取天地靈氣引自內部加以修練進而改善體質，但是效果很慢，需要長時間累積。因為天地靈氣可不是很充足，就算充足也不能猛然取之，否則會爆體而亡或走火入魔，也因個人五行不同而有不同取向，所拿手的術也都有所不同。相通的事，都有一定的運氣路線，都是歸回丹田。這讓我想到，氣跟真元其實是不是同一類的，只是一個是速成，一個慢進，但是月靈卻推翻我的說法，因為這點那個老太婆有說過。
「取之於天地，是於天地，雖之長而久，同於天地，乃大乘。而練內功的，都是下乘之選，因為他們並不能與天地接軌，成就有限…。」說到這裡，我忽然想到，如果可以接天地靈氣，那不是也很好練。可是應該很冒險，所以我不打算說出來，而且我也沒有能力去試，在往後的日子中也逐漸淡忘。
美國的繁華都市的某處
走在小巷中的兩個相當健碩的男子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駐足，按下牆上的水管，扯扯電線之後地上出現一個暗暗的空間，不見男人們有任何的猶豫走了下去，這一切動作都顯得自然無比，彷彿理所當然的樣子。
進去後，可以看到一個高科技的走廊，用光盤似的東西運送著兩位前往兩人的目的地，其中一位開口了。
用中文卻奇蹟的加了台語用詞（河洛話）說道：「真是的，這星球的人還真夭壽，居然這樣破壞自己的故鄉。」
另一個人道：「拜託！又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都快念了十年的事情你還囉唆什麼勁阿。你不要又要想說：『跟聯邦報備侵略下來，這樣才不會破壞一個美好的星球。』這樣的話吧。你也收斂點，不要給監察院的人聽到了。」
他聽到-監察院-之後打了個冷顫：「ㄟ…，不要嚇我啦，我也知道，畢竟這是明文記載在-聯邦法-之中明文規定的，只是我不大明白這是為什麼，白白讓這些人糟蹋這美麗的星球。」
忽然一個女聲冒出：「我也想不通，也許是『他』的故鄉的關係吧。」兩人驚呼狀看看女子好像很怕她的樣子，之後又聽聞：「雖說我們是侵略，但是卻在侵略之後給予高度自治，跟自己人管自己人一樣，也無條件傳授技術。我的星球雖然在兩百年之前才被統治，那時候我才剛快成年而已的說，但是卻也因為聯邦也受到恩惠。」好像這女的很長壽。
雖然口頭上是侵略，用軟硬兼施的方式進行戰爭，不給星球上有重大迫害為原則。且打下之後是以聯邦政府為中心，實施各星球或各星系自治，大眾技術無條件傳授(大眾技術就是可以在聯邦圖書館可調閱到的資料)，一個類似於美國的政治，卻又有所不同。
「芬隊長好！」已相當標準的敬禮方式問候。
被稱做芬隊長的點點頭又說：「當時雖然有點不服氣，但卻也不得不認同『他』的理想。」
「對阿！尤其是隊長妳讀完-啟示錄-之後才甘願當聯邦的地球駐派使的說。阿…。」 一個「碰！」一聲，這位同人倒下去了。
「囉唆！」揮一揮手之後續道：「聯邦在八百年前發現這裡，發現這裡就是聯邦法裡面的-浮紋條文-所記載的地方，也瞭解這裡的確是大神的故鄉，更可以確定大神仍健在。」芬隊長皺皺眉頭說道：「不過，我們卻也只掌握到大神是中國人而以，這還是因為我們文字相同的關係，根本就是大神給我們的線索，而我們發現這裡之後可以說沒什麼進展。」
「害羞什麼咩，不過就是大神的仰慕者咩，聯邦裡面一堆多的是。」被打的那位想想而已，並沒說出來，卻也好像沒事人的站起來了，只不過，地上需要修理一下就是了。
到了目的地
看到兩位美國人，細看之下可以知道是美國高層，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對應。
其中一人說：「你們好！」
三人點點頭回應，之後的一陣討論之後各方離去。
其中一個美國人在回去自己地方的途中以英文說：「中文真難，尤其是中文字難寫。都像蝌蚪文一樣歪來歪去。」
「你就不要抱怨了，我連單位用法都還不清楚。會寫字就算不錯了，還以為當官以後就不用讀書了，哪知道現在還要猛K中文，幹！」這位美國官員最後的「幹」中文發音。畢竟，語言中罵人的是學最快的。
兩人互視之後心理同是想：「幹！為什麼中文是星際用語。」
一個離地球很遙遠的一個星系中的一個星球，俯瞰下去的是一片綠白交錯的叢林城市，樹林中有房屋，房屋外有樹林，咦？等等，樹木跑出人來。房屋中出現的人怎好像比樹木出來的人還要窮困的樣子。不過，這不是重點，以後再介紹，往城市繁華區看去有一個高大的建築物，外觀上看來是一座地球上的大禮堂，以哥德式建築方式，高聳的建築，五彩玻璃。但是，建築物外圍有著希臘式的建築顯示出威武的氣勢，主門以紅色拱型的門扉，就像是中國古代衙門的出入口，裡面地板採用黑色系列的結晶石版裝飾，讓整個氣勢更顯肅穆。
在裡面有兩位看似軍人的人，其中年輕的正仰望天花板，彷彿天上有花似的，呵，不是有花，是有畫。
「你好像有些過往不同的感想的樣子」一位在門口附近的頭髮與鬍子都花白健壯男子卻有著不同於常人的威嚴問說
「嗯。」一個看起來中壯年的男人回應，紅紅的頭髮理著小平頭，很嚴肅的回答。
「喔！是什麼事讓你改變的？」笑笑的問。
「我父親死了。」說歸說，但是卻沒有半點哀傷的樣子。
「如果事情只有這樣的話應該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吧。」依舊笑笑的問。
輕輕點頭回應「在這我當軍人之前，我常常想要進入軍機處看這幅壁畫…」
老的打斷且附和說「嗯！當初我還抓你出去好幾次呢！說起來當時還真好玩。」
男子有點不好意思的劇續說道：「因為，這不管怎樣說都是名聞遐邇的十三巨大壁畫中的唯一禁畫，當時我因為想當畫家所以當然想要一賭風采。」
男子回憶當時的情形還一陣好笑，彷彿往事就再昨天一樣。
老的說：「所以你就報考軍校只為了看這幅畫，我說的對吧！」不等他回答又說：「還記得當時新兵報到第一件事都是來這裡看畫，全場的人不是吐就是昏倒，哪知道你是站在原地發昏，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原來是草包一個。」
男的臉紅辯白道：「當時我是被嚇到了，現在回想起來算是驚訝吧？！因為那位神話時代的大畫家居然會畫出這樣的畫，跟其他的十一幅完全不同，那位畫家畫了十二幅大神的畫像，在這裡的畫居然是這樣的另類。那跟第十三幅畫不能相提並論，雖然說第十二幅是大神的畫，但是這跟第十三幅畫風格完全不同。」
「所以當時你就每天都到這裡來看畫，對吧？直到你慢慢的成一周看一次變成一個月一次吧？」
「您知道唷！？」一副吃驚的樣子。
「少來這套，還不是都是我來抓你歸隊的，而且我的部下就屬你最難帶，我不想知道也難。」
男的不好意思但又裝做沒聽到說：「當時的我看這幅畫的時候感覺越來越熱血沸騰的樣子，而且也常常夢見這幅畫，所以我也開始練起武來了。」老的點頭附和，他又說：「當初，我也以為我真的看出這畫-血之輓歌-的涵義了，是為了鼓舞軍隊用的。」慢慢的，抬起頭注視這幅畫。
畫中，屍橫遍野的戰場中，一個滿身沾滿血跡的少女孤身沖入敵軍揮舞雙刀，面帶淺淺的微笑，每一刀都至少帶走三個敵軍的性命，絲毫不留情的下手，像是人命收割機一般。在週遭的敵人好像沒完似的拼命殺來，像似不見同伴都被一刀兩段死亡的樣子，敵我雙方身上還有不少血跡，不知道是誰的，但都好像都不在意一樣。畫中，以少女為主位四十五度角畫出這作品，以凌厲的手法充分表現出戰事的氣勢；廝殺的殘酷；生命的消逝；我軍的急迫；敵軍的驚訝，充分表現出當時所發生的歷史戰事。
又說：「今天，我休假到醫院去慢步走到我父親的病房，以前的我絕對沒有這樣的空閒可以去看別的地方，也沒有空去理會父親的面容，只知道要醫師把我父親醫好而已。今天我走在醫院的路上，我看到許多病人為生命的延續而奮鬥，也都認為我所做的都是對的，但是，我卻聽到一個病房傳出苦喊聲，那是一位病魔纏身，全身截枝只剩一手一腳的人，在現在來看作義肢就可以了，還可能比本來的好用，但是我卻聽到。」
病人淒厲的哭喊聲：「讓我死，讓我死…，拜託，求求死你，爸…，媽…，讓我死，這樣的生活我受不了了，每天這樣要死不活的比死還難過，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時這幅畫又閃過在我的腦海，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卻想到那個人跟我父親不也一樣嗎？年事已高，病魔纏身，不能言語甚至吃飯排泄，每天都需要生命維持器才能活下去，這時我才想到我每次到病房時父親悲哀的看我，拼命抓住我的手，當時我還以為那是想活下去的樣子。」男子哭笑自嘲的樣子完全被老的看在眼哩。
老的依舊笑笑的說：「那你現在呢？」
「所以，當時我馬上簽署了醫師之前一直勸我的死亡切結書，但是我並沒有等我父親過世我就跑來這裡，想應該可以解開我心中的疑惑吧？這是一個契機，我知道這不能等，所以我來了。」
「感想呢？」老的好像看戲一樣，彷彿知道答案般。
「嗯…。」男的思考一下說：「大神當時在哭泣…，不對，是在悲哀，這是在描繪大神對生命消逝的悲哀，這是一幅相當悲哀的作品，也訴說著無奈與大神對敵人的溫柔。」
老的饒有興致的問：「怎說？」
「那種淺淺的微笑與殺敵的手法主要是想威嚇敵人，但是，所以在微笑的背後是無盡的哀傷。簡單俐落的刀法，我看的出那是不讓人感覺到痛的幸福死法，一種對敵方的仁慈手法。不過…，最主要的是事，大神孤身深入敵陣的作法，乍看之下威風凜凜且可以鼓舞士氣，但是卻可以看到祂把友軍拋再後頭的樣子時，這就代表著『所以的罪，都由我來承擔吧！』這樣的訴求。」男子深深的看了畫一眼後續道：「我想…，我以後不會專程再來這裡看畫了。」
「嗯…，你成熟不少了。」看了他一會兒之後忽然邊笑邊說：「當時前輩也是這樣跟我說的，沒想到我也有說這句話的一天。」
「…。」男的無言。
「好。」老的看看畫之後又看看男的說：「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傳承吧。明天開始-斯特˙巴倫亞中校聽令。」
「是。」
「今天開始你升格為准將，明天開始起特派到藍星協防第三艦隊，防止亞羅特星人入侵。」
「遵命，不過，將軍…。」斯特淚眼汪汪的看著將軍。
「還有什麼事嗎？少噁了。」
「你可不可以拿出你的那瓶酒幫我餞行，好嗎？」趁機抱住將軍的腳。
「吃屎吧，你給我閃，多大年紀了，還給我玩這招。」畫面上兩位半大不小的男人一個抱腿，一給企圖甩開他。
在吵吵鬧鬧中，不知不覺的時間過去了，期末考也來臨之後的考完那個下午。
我已經十八歲，駕照也拿了，當然，暑假也來臨了，這一切都是這樣順理成章的進行中，不過在各地卻都發生了不同的事情。
歐洲的法國海岸某處。
一個偌大的房屋中，男聲：「哈哈…，好戲快要上場了。」
女聲：「主，這樣看笑話好嗎？」輕皺眉頭的說。
「當然…，好。我都沒有想過可以這樣看自己的笑話呢！」看著他微微的一笑。
女的好像想說什麼，可是男的擺一擺手要她別說了。
國安局
國安局的人員密談
「這樣下去別說維護和平，我看就連我們都無法保證自己可以活下去，這樣散亂的隊伍，請問，我們還可以指望什麼。
「真抱歉。」被指責的人拿出手帕猛嚓汗「這點我們也知道，不過我們已經做做大努力了，你也看到不只是司馬家，連韓家、納蘭家、龍家還有葉家都有積極參與防衛了，不能說我們不盡力，只是…。」
「別給我只是、只是的找理由，我們給你的任務就是組織-特查局專門處理非人力可為的事件，可不是來給我們亂的，你看看，桌上這些資料都是你的手下闖出來的，如果再來幾次，不管國家編列多少預算都不夠你揮霍。」
「但是也不能這樣，你也知道這些世家的人各各都是心高氣傲的，不好指揮的很，而且他們後面的台也不是我能承擔，我倒也想退下來給你來當當。」被指責的男子也慢慢的罵出氣來了，因為最近的壓力多的不知道該怎辦，一邊的世家還沒搞定，另一家又開始抱怨。
被說的人不知道該怎樣回只好摸摸鼻子說：「不管怎樣快點處理好就對了，我也知道那些人很難搞，而且每個人的能力我們都很需要，不能就這樣下去，這樣不管是你還是我都很難混下去了。」
男的抱頭煩惱：「那你教我該怎樣辦，他們都是指派他們學術有成的弟子出來主要是來歷練的，而且各家誰也不服誰，就你所看到的，他們都個別行動戰力也跟著分散，哇…，好煩唷」到最後大叫一聲。
「唉…。」男的喃喃自語的說：「還是大陸那邊比較輕鬆，龍組和虎組那邊有個實力超群的當領導者，為什麼台灣還沒蹦出一個類似的人給我用用。」
「這是美國那邊的人興起拍下的畫面，沒什麼重要的內容，只是想要帶回去給他們做參考而已，不過照規矩都是要給你看過才行。」
「喔，放那邊就好了，等一下我看完會再送過去的。」說完之後無力般的躺在椅子上吞雲吐霧著。
就在國安局的事情完之後，我接到一通電話。
「喂，哪位？喔…，媽，有什麼事嗎？」我聽到我媽說了一件事之後有點驚訝的：「什麼？你說哥要來，哪尼？已經再路上了！。」
我現在很煩，因為我哥要來，說什麼要來台北考試，考試期間要住我這邊，我現在很煩惱，不過隨即一想就算了，見招猜招，只是越雲的事情比較麻煩，我現在打量房間，保證絕對不是我ㄧ個人住的樣子，要收也來不及了，好險在旁邊還有房間，可以說只是住一起，就等我哥的到來，看看手錶應該還有兩小時，能掩飾的就掩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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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示錄-原名：紅之策。意指血淚所累積出的書本，後世因內容而有許多啟發而改之。一本記言記事的書籍，裡面都不涉及任何人名，卻有著相當寓意的書，也是聯邦百家（百家：政治家、科學家、文學家、歷史學家、發明家、心理學家和物理學家等等…）的參考書籍。現在是所有聯邦人民必讀的國小、國中和高中的書籍課本。
*浮紋條文-在大神所留下的法典「星之策」。就是首都聯邦憲法原著中不時會出現的新法條，常因時代變遷因應而出。第一次出現是在「神話時代」直到之後的「人文時代」，一萬年前就不再出現新法條。
*聯邦法憲法-通稱聯邦法，聯邦人民都需遵守基本法。
*聯邦法-不能擅自跟無法到外星系的星球人有所牽連，違者，死刑。但若跟聯邦報備過可以跟在地政府設立觀察所。
*聯邦法-戰爭中不得使用生化、輻射等難以善後之方式及小部分或個人的無人道之手法。違者，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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