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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比賽過後 陳柏刑在比賽結束後,場邊稍微待了一會兒,看著那些自以為打的很好,好像剛剛追到差十分,最後卻沒辦法好好把握,而為自己感到可惜的先發球員,心中不免一陣好笑。 陳柏刑想著初三的最後一場比賽終於結束了,可以好好休息了,以前都是參加學校的足球練習賽,所以對他來說,這學期社團活動已經結束了,可以開是想想升上去中學時要選哪個社團來參加了。 於是起身後,稍微調整一下身上的負重衣,把百分之二十調整成三十後,就拿著運動背包轉身回去旁邊的二樓教室要拿書包下課回家,當回到教室時,只有他和幾個一樣不喜歡熱鬧的同學先回到教室,畢竟陳柏刑不大習慣與人接觸,真正的好朋友沒幾個。 陳柏行進教室後,到了自己的座位,拿起了書包及學校制服,因為比賽所以身上穿著比賽的運動衣物,也懶的去廁所換衣服,全身一身汗,在怎麼換也都一樣,所以陳伯刑就沒去理會。 陳柏刑才正要走出教室,眼前就擋了一個人,於是停了下來。 陳柏刑看到擋住他的人,算是冷漠的那張臉,也露出些許的笑容。 陳柏刑看著擋著自己,看來是剛剛看到自己一個人上來,才追上來的于鳳霞,可愛的臉上還紅通通的,微微喘著氣,看來剛剛是經過用力的奔跑呢。 于鳳霞是陳柏刑班上比較有說話的同學兼朋友,國小就認識的好朋友,上初中後還同班快三年了,在班上是屬於比較平凡的女同學,留著一頭快到腰部的烏黑長髮,平時都是綁著兩個長長的辮子,長相相當可愛,畢竟陳柏刑這樣話不多又孤僻的同學,有人願意跟他交朋友就不錯了。 而陳柏刑,根本就不想出什麼風頭,或引人注目,只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其餘得一蓋不管,參加班級活動只是為了消磨時間而已,畢竟因為母親的關係,要參加學校對外的比賽不太可能,陳柏刑的母親反對陳柏刑參加學校對外的活動,就算陳伯刑想參加學校對外的比賽,但是礙於母親的反對,都只好作罷。 于鳳霞剛剛看到陳柏刑在場上表現的樣子,感到相當高興,但是後來被換了下來後,感到婉惜,對於好朋友遭到這樣的對待覺得非常不平,然後有看到陳伯刑一語不發的被換下場,然後比賽結束後默默的走出球場,讓她心中為陳伯刑感到不值,以為陳伯刑心情可能不好。
於是于鳳霞追了上來想要安慰一下陳伯刑,可是一看到陳伯型的臉後,一堆要說出口的安慰話全都不知所終,因為陳伯刑看起來非常平靜,對於剛剛的事情完全並不在意,這才想起來拍了自己的小腦袋,忘記陳伯刑會加入班隊是因為想打發時間阿,依照他的個性是根本不會去在意的。 誰知剛剛比賽一完,陳柏刑就在人群中回到了教室,要不是她眼睛有稍微一直注意,不然給陳柏刑跑回家了還不知道。 于鳳霞看著眼前的陳伯刑,稚氣的臉上帶著一點成熟的氣息,雖然稱不上帥哥,但是也不是不好看,只能說平凡的臉孔,配上一點獨特的氣質,讓人感到不是很平凡,陳柏刑留著一頭旁分快到肩膀的半長髮,頭髮不經意的往後梳理,因為剛剛打完球賽頭髮上還留著汗水,不時有一兩滴汗水由頭髮上滴下來,而平時冷淡的面孔,在她面前展露微笑。 于鳳霞可愛的小臉上,馬上微皺著眉頭,嘟著小嘴說:「柏刑你每次都這樣,每次都一聲不響的走掉,人家想要找你跟你一起放學回家的時候,幾乎都找不到人。」邊說邊指著陳柏刑。 陳柏刑本來還奇怪于鳳霞怎麼突然拿手拍自己的頭時,下一秒就看著比自己高一些的于鳳霞指著自己的鼻子,那種生氣的樣子,讓人感覺不出她在生氣,只能說可愛的于鳳霞生氣更可愛,不由得微微苦笑問說:「找我要做啥?」一臉好笑的看著于鳳霞。 于鳳霞被陳柏刑這麼一問,停了一下,心想對阿,我找他要做什麼,本來想安慰他的,不過他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事情。 陳柏刑看著突然待呆在原地的于鳳霞,知道她追上來是想要安慰他的,但也不說破,只是搖搖頭淡淡的說:「怎麼了,不說的話,我要回家了,剛剛運動完,全身黏搭搭的有點難受,想回家洗澡去。」看著于鳳霞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於是作勢邁開腳步假裝就要離開。 于鳳霞看到陳柏刑說完就要走,才回神來拉著陳柏刑的手臂說:「等等,不管啦,等等我啦,我們一起回家,等等晚點約大肚他們一起出來聚聚,最近期末大家都忙,沒有好好聚聚,等我喲。」說完後,對著陳伯刑眨了一下眼便衝進教室時還不忘提醒陳伯刑要等他,不容陳柏刑拒絕,馬上就跑進教室裡去了。 陳柏刑知道于鳳霞進教室去是要拿書包,一下就會出來了,所以陳柏刑就靠在教室外的二樓走廊護欄邊,看著操場中,放學的同學,整理剛剛比賽場地的同學,及準備要去領獎的班隊同學,反正得到亞軍的頒獎典禮對他來說沒什麼差別,所以對於班上得到第二名並沒有感到太大的興趣,所以陳伯刑並沒有去。 陳柏刑看著看著,突然身後有一些聲音,陳柏刑微微的轉頭看去。 看到一些沒什麼來往的三班同學,一個個的靠了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陳柏刑今天球打的不錯呦,可惜我們最後沒把握好,足球隊的就是不一樣,跑的好快,跑著麼快怎麼沒去在參加足球隊或田徑隊,投籃好準阿有偷偷練過吧之類等等的話..... 陳柏刑聽了眉頭微皺,要不是要等于鳳霞,他早就轉頭就走了,根本不想理他們,不喜歡這些同學的樣子,好像表現的好,出了一點名,別人就來跟你稱兄道弟,就想要沾一點光,一堆廢話又很吵,自己只是稍微打的好一點而已又不關他們的事,陳柏刑覺得打的好的比他多的是,所以他並不覺得驕傲。 于鳳霞一出來,就看到陳柏刑被同學給圍住了,想說才進去一下,陳柏刑怎麼人緣變的這麼好,正才想說躲在一旁看看 。 于鳳霞就看著陳柏刑一動一不動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旁邊同學問題,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知道陳伯刑已經對於身旁同學的態度感到不耐煩了。 于鳳霞怕陳伯刑等等會生她的氣,於是趕緊上前一把就把陳柏刑拉走,然後微笑著跟週遭的同學一一說再見,拉著陳柏刑迅速的離開現場,不理旁邊少數同學的喊叫跟抗議聲。 陳柏刑被于鳳霞拉離開剛剛讓他不舒服的現場後,走在回家路上時,跟于鳳霞說了聲謝謝,然後兩人就邊走邊聊,基本上幾乎都是于鳳霞在說話,陳伯刑大部分都是附合偶爾加上一點簡短的意見而已,於是兩人慢慢的走出了校園。 「鳳霞,等等要跟大肚他們約哪裡,幾點,現在才六點。」陳柏刑聊到一半,突然想到,所以看著于鳳霞說。 于鳳霞頭歪著一邊想了一下說:「約冰果店好了,還是老樣子,一樣那一家,吃完飯出來,約八點怎麼樣,沒有問題吧,人你聯絡呦。」邊說邊轉頭看陳柏刑,然後看到陳柏刑一直盯著她看,于鳳霞也睜大的眼睛回盯著。 結果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盯了一會,陳伯刑覺得眼睛都有點酸了,覺得想兩人這樣互盯著回說:「嗯,好,晚點我連絡他們。」雖然比于鳳霞好看的女生很多,但是他比較喜歡鳳霞給他的感覺。 陳柏刑覺得于鳳霞的開朗活潑及跟每個人都能夠很快相處的個性,讓他在與她相處中,感到舒服平靜,不會有排斥感,也不會有其他人給他的厭煩感,因為他感到的是朋友間的真心交流,所以他才能把于鳳霞當作好朋友。 于鳳霞看到陳柏刑每次只會回幾個字,嘟著小嘴氣著說到:「嗯!好,我會聯絡,每次你話都這麼少,你就不會多說幾個字喲。」于鳳霞沒好氣著說,雙手都插著腰上了。 「真是的,每次話都這麼少,討厭,不跟你說了,八點見了,到時在聊吧,拜拜。」于鳳霞說完後,吐了吐舌頭,揮揮手轉身小跑步離開,跑沒多遠又轉身揮揮手。 陳柏刑看了,感覺好像他惹了于鳳霞生氣了,心中想我本來話就不多阿,一臉無辜又無奈的看著小跑步遠去,再要轉角時,還不忘了轉身給了陳柏刑一個鬼臉,然後消失在前方不遠處街角的于鳳霞。 陳柏刑搖搖頭心中苦笑著,轉身從另一邊緩步走到回家必經的商店街路上,邊走邊想,為什麼他總不能像班上同學那樣,開開心心的玩鬧,開玩笑,聊天,為什麼想要說的話都會說不出口,或者不知道要說什麼。 陳柏刑想著想著,聽到耳邊傳來電視聲,才回過神,轉頭看到電器行的電視,正在播全聯邦職業籃球協會﹝全名:Federal Profession Basketball Association;簡稱:FPBA﹞所辦的職業聯賽,電視上所撥放的是歐亞殖民星的二十一區的地主隊歐亞A級烏雉隊對客隊第十區的歐亞A級風鼓人隊。 球賽打到目前打到第三節了,陳柏刑知道這場比賽的結局,因為這是重播昨天的比賽,看了一下只能搖搖頭。 地主的二十一區烏雉隊目前戰績是排名全聯盟的倒數第二名,歐亞地區分區的最後一名,到昨天已經打了六十七場常規賽,戰績十九勝四十八敗,勝率不到四成,可憐了球隊當家明星大前鋒卡烏溫•貝勒,現年二十九歲,已再聯盟打了九個年頭,擁有現今全聯盟最高的兩百二十八公分身高,卻因為身旁隊友無法有效配合狀況時好時壞,就算他每場平均可以攻下29.7分、助功3.6次、籃板9.8個、阻攻2.4次、抄截1.8次、平均上場近40分鐘的全能表現,也無法逆轉乾坤。 目前聯邦共有十二個殖民星,每個殖民星都有職業隊,但職業隊分為兩種,A級跟B級,B級算是該殖民星的二軍隊伍,隨時補充A級戰力用的,統稱為農場球隊,每個殖民星共能擁有十五個職業隊,加上每個A級底下的B級職業隊,共有三十個之多,A級球隊跟B級球隊不一定要在同一區,地球例外,因為地球人口普遍比殖民星人口多,所以職業隊數量相對得是其他殖民星的兩倍。 A級跟B級的球員薪水相差是好幾倍以上,一個B級的明星在有名,在條款的限制下也只能拿到B級薪資條款限制最高年薪五十萬的聯邦幣,而A級的球員最低薪資下限年薪一百二十萬的聯邦幣。 其薪資上限要看球團的總薪資配額,A級球隊薪資總額上限為一億兩千萬聯邦幣,B級球隊為一千兩百萬聯邦幣,而在這總額中,球團必須好好分配球員薪水的配額,以免薪資超過或沒有好好有效利用,當球團的球員薪水總合超過薪資總額上限時,球團的收入將被聯邦抽取百分之五十的豪華營業稅,沒有超過才抽取百分之二十的稅金。 然而B組升上去A組的球員,前兩年必須由球團決定薪水,前兩年算是新人球季,薪資年薪不可低於一百二十萬,最高不可高於年薪一百八十萬,第三年開始才能請經濟人跟球團仲裁薪資,就算直接跟A組球團簽約,前兩年仍然以新人條款處理,只是在條款裡有個分條,因為是直升A組職業隊,所以薪資保障下限為年薪一百五十萬,最高不可超過年薪兩百二十萬,一樣第三年才有自行仲裁薪資的權利,但是如果表現不好,球團有權利下放B組,在下放B組期間最高只能領取B組最高薪資得上限,下放B組時薪資由球團跟球員可協調,只有回到A組才能恢復原本薪資。 不管是不是籃球,幾乎所有團體性質的運動,聯邦都是這樣的規則。 一般上班族一年薪資最多才四十萬聯邦幣,主管階級才有五十萬到一百萬的薪資水準。 陳柏刑停下來看了一下,是昨天的比賽,因為母親的關係,家裡不能看有關體育的電視,就連體育新聞一播,只要母親在家中就會馬上轉檯,所以早期接觸體育的相關訊息幾乎都是在外面吸取的,會接觸運動也是因為大胖他們。 陳伯刑還記的他國小五年級時,那時足球比較風行,他還常常瞞著母親跟大肚兩人到社區公園去踢足球,踢到六年級時才認識阿寒跟博士,由於有一次不小心踢超過時間,被母親發現,母親就會在他面前一哭二鬧,然後就不理他一兩個星期,當時陳伯刑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怕,就怕母親不理他,所以他妥協了。 後來母親在他上初中,也在陳柏刑跟身旁朋友及長輩的長期努力勸說下,母親才放寬標準,准許他參加學校社團以外的運動及社區性運動,後來為什麼會參加足球社,因為跟現在一樣,參加了足球的班際比賽,結果表現突出,結果教練找上門來,在最後母親做了個讓步,決定可以參加,但是不能參加學校對外的比賽,任何社團都一樣,足球隊教練無奈的答應,所以陳伯刑就一直呆在二軍了,一直當一軍的主要陪練人員。 那時大肚因為當守門員,擲球手勁相當大,本來是手球隊大肚入隊的,只是因為大肚無法配合手球隊的結實計畫,就是希望他能少吃一點,多練重量運動,把肌肉練結實然後瘦下來一點,希望還可以增加一點跑動速度,可惜大肚沒有成功,雖然手勁有變強,但是體重一直降不下來,在跑動時,常常跑步不過別人,以至於很多戰術都會跟不上,所以手球隊只好放棄,並推薦他去田徑隊,目前是初中部田徑隊的鉛球跟鐵餅的正規球員。 所以只要母親一在,他除了做完當日的自我訓練後,大部分時間都會呆在家中。 邊走邊想著,突然聽到身上某處傳來一陣陣悅耳的音樂聲,陳柏刑聽到後愣了一下,抬起左手腕,看了一看左手腕上的像手錶的機器顯示,於是右手去按了左手腕上的通訊機器上的藍色通話鍵,手腕上的通訊機器上彈出一個立體銀幕,出現了一個綁著馬尾身著咖啡色套裝,看起來不到二十五歲的年輕漂亮上班族女性,正笑瞇咪的看著他,看背後的背景,應該是在公司的辦公室裡吧。 陳柏刑看著這位看起來不到二十五歲的年輕漂亮女性說,平靜的說:「媽,有什麼事嗎?」 這位陳柏刑稱為媽媽,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年輕漂亮上班族女性,聽到後用一個極為可愛的表情跟俏皮的動作道:「小刑刑,媽媽在三天,也就是星期六就會回家了,你有沒有乖乖阿。」陳柏刑聽到也看到母親做出這樣的表情後,眼睛稍微一瞇,然後眉頭為皺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恢復正常,心想這媽媽又在裝可愛了,還好陳柏刑是她兒子,還有一定程度的抵抗力,要是別的男人看到這種撒嬌的畫面可能會噴鼻血了,如果抵抗差的,可能還會腦衝血而暈倒吧,罪過,罪過。 雖然陳伯刑的瞇眼跟皺眉只有一下下,年輕媽媽還是有注意看到他的小刑刑露出與平時幾乎看不到的表情,雖然只有一下下,還是開心的說:「艾喲,小刑刑,這麼久沒看到媽媽了,也別為了看清楚媽媽,還瞇了一下眼睛,媽媽會害羞的。」說完後,很不淑女的笑著。 陳柏刑聽了,心想又被母親調侃了,心中嘆了一下,恢復原本平靜的樣子後想要趕快結束通話,於是淡淡的說:「三天後回來,我知道了。」說完作勢要把視頻切掉。 陳柏刑的母親看到,連忙的阻止說:「別別別,小刑刑,別這樣嘛,媽媽想念你阿,才沒說兩句,開個兩句玩笑,你就要掛電了,媽媽好傷心的。」說著說著就開始低著頭哭了起來。
陳柏刑恢復原本的樣子後,看著他那年輕的媽媽:「媽媽,別玩了,還有什麼事,快說,我還要趕快回去弄點吃的,晚點有跟大胖他們有約,沒事我就要切掉了。」一副妳在裝阿,我很久以前已經不吃妳這一套的,作勢真的要馬上切掉通話。 陳柏刑的媽媽聽了,馬上抬起頭來,對著陳伯刑傻笑,漂亮的臉蛋上,完全沒有哭的痕跡,敢請剛剛是假哭的,難怪陳柏刑對於她媽媽的哭,完全沒有反應,因為遇到太多次的經驗了。 陳柏刑的媽媽乾笑了兩聲,嘟著小嘴:「小刑刑,別這樣嘛,只是要跟你說我三天後就會回家了,別太想念媽媽,想想你有一次媽媽要出門出差,你哭的•••」陳柏刑聽到這後,二話不說,藍色切話紐就給它按下去,直接結束通話。 哼,還不是那時我剛剛升國小五年,妳就突然說公司要派妳去出差,而且是一個月,要把我丟在乾爺爺跟乾奶奶家,我那時小小的心靈如何能承受呢,最後我還不是努力調適,後來妳要出門看著我都不理妳,妳才不會一提再提當時往事,陳柏刑心中這樣想著。 陳柏刑家裡是單親家庭,由母親一手扶養長大,自他有記憶開始,就沒有父親的存在印象,加上後來母親為了工作常常要出差,也就成就出陳柏刑的獨立自主,另一個說法就是比較早熟,有時問起母親,有關父親的事情,母親總是避開不說,他總試想各種辦法,套出父親的事情,母親總是守口如瓶,在最後他覺得問題出在運動這方面,因為家裡不能出現有關運動的資訊,其他方面的部分只要是涉及地區性以外的比賽,母親一律反對,但是運動範圍太廣了,不知從何找起,朋友們都認為母親好像在隱藏什麼的,就連跟在媽媽身旁多年的助理兼好友小芬阿姨,也是避口不談。 另一邊陳柏刑的媽媽突然被陳柏刑切掉通話,錯愕了一下,回神來,就開始咬牙切齒的破口大罵死小鬼,臭小鬼,敢掛我電話,回去有你好看,你屁股最好準備好,看你趕不敢在掛我電話,說著說著就突然發現旁邊氣氛不對,一轉頭看,看到她的獨立辦公室玻璃外面的同事屬下都是一臉看到鬼的呆愣表情,看著這裡。 陳柏刑的媽媽看到,深深的深呼吸一口氣後,馬上換上平時冰冷上司的面孔,走到辦公室門口冷喝道:「發什麼呆阿,沒事的就趕快回家,沒做完事的就給我加班做到完,做不完給我住公司。」停了一下平靜的續道:「小芬妳幫我倒杯茶進來。」說完後就轉身關上辦公室門,坐回桌子辦公,看來陳柏刑平時冷冷的平靜表情是跟她母親學的。 辦公室裡的人,不管男女,還是一臉呆樣,,因為剛剛的狀況,太駭人了,平時不苟言笑的冰冷美女上司,居然•••,而且好可怕,變臉速度超快的,只有一人正常的離開座位,去執行上司所下達的命令,那就是跟了美女上司有十年多的好友兼助理小芬,彷彿這種狀況是見怪不怪了。 小芬是陳柏刑母親的高中時代的好友,本名徐慧芬,現年三十四歲,當時陳柏刑母親才剛從高中畢業沒多久後,突然帶著陳柏刑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那時她真的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幾分鐘,後來她問陳柏刑的母親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卻一字都不說,只哭著說她想離開地球,她跟家裡脫離關係了,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離開,那時陳柏刑的母親才快十九歲。 後來剛好徐慧芬家要從地球移民到現在的歐亞生活時,徐慧芬只好把陳柏刑的母親狀況跟父母親說,徐慧芬的父母雖然有私底下跟陳伯刑母親的父母親協調下無果後,於是幫助陳柏刑的母親移民到了歐亞殖民星,後來陳柏刑的母親跟徐慧芬在歐亞殖民星完成大學學業,當然也是經過徐慧芬的母親。 而徐慧芬也成為陳柏刑的乾媽,陳柏刑再小學三年級以前都是徐慧芬她父母帶大的,算是陳柏刑的乾爺爺跟乾奶奶,這兩位老人家滿喜歡陳柏刑的,也因為如此每一次看到陳柏刑就叨擾一次徐慧芬要她趕快結婚,後來陳柏刑母親在工作一段時間後有一點積蓄後才搬出小芬他們家裡。 陳柏刑母親,本名陳語嫣,現年三十四歲,原本個性溫柔婉約,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個性轉為獨立,是因為某年她十八歲時的一個意外,懷了陳柏刑,在某種原因之下,男方忽然消失的無影蹤,後來偷偷瞞著父母生了下來,再父母發現時,陳語嫣已經快要生產了,後來陳語嫣父母也就是陳伯刑的爺爺跟奶奶,決定與這一個敗壞家門的女兒陳語嫣脫離的親子關係,於是陳語嫣在走投無路之下,找好找上了她的好朋友徐慧芬尋求幫助,也就在徐慧芬的家人幫助下,來到了歐亞殖民星上定居了。 陳柏刑在切掉通訊後,便快步回到聯邦所配給的社區公寓,看了一下時間,嗯,還有時間。 聯邦所治理下,因為地球人口眾多,而為了避免流民的產生,只要有報戶口的狀況下,所有人都會依照家族人口,配給最低要求的房子,希望減低街上游民的問題,減低幽靈人口的出現,當然本身有錢也可以購買更高坪數的房子,聯邦並不會反對。 而陳柏刑家中是聯邦所配給的,是當初陳柏刑的母親把戶口遷出朋友家後,聯邦所配給的房子,因兩人住而已,所以配給的是兩房一廳,約二十坪左右的房子。 陳柏刑回到聯邦所配給她們母子的社區的家後,到了自己的房間,便拿了要換洗的衣物,就衝入浴室洗澡去,來去把身上的汗水味洗掉。 十分鐘後,陳柏刑穿著簡便的衣服出來,簡便的衣服裡仍穿著那黑色的 緊身衣服,只是黑色的緊身衣服看起來沒有剛剛那件那麼髒,看來陳伯刑的負重衣是有兩三件在替換的。 陳伯刑出了浴室後,帶上剛剛放在浴室外面的通訊器,看了一看上面時間,嗯,才快七點。 陳柏刑便邊走往廚房邊撥通許博的通訊,剛走沒幾步快到廚房時,通訊便接通了。 陳柏刑看著銀幕中許博的身影,露出只針對真正的好友才有的微笑說:「大肚,是我,柏刑。」看到許博正拿著大雞腿往嘴裡塞,含含糊糊的回答「啥麼事阿,我正在吃晚餐,趕快說吧。」心中不免一陣好笑,這傢伙還是一樣真能吃,看著通訊螢幕裡大肚前方滿滿的食物,微微的搖搖頭苦笑。 陳柏刑邊說邊拿起旁邊的鍋子:「沒什麼事,鳳霞說八點約要去冰果店,要我聯絡你們,我跟你說了,阿寒他們你來聯絡,就這樣,我還要弄晚餐吃了,不多說了,掰掰」完全不理會大肚在通訊裡含著雞腿抗議的樣子,就切掉通訊了,轉身繼續處理他的晚餐。 陳柏刑簡單炒了一個飯後,端到客廳打開電視,邊吃飯邊看今天的新聞。 另一邊,許博還沒來的及拒絕時就被陳柏刑切掉通訊後,低聲咕噥了幾句,跟旁邊一起吃飯的父母交待一聲,便到旁邊洗手通知他們的朋友去了。 許博的父母知道是陳柏刑來的通訊,所以也沒有去在意,他們知道小時候大肚常常因為身材被同學取笑跟欺負,只有陳柏刑沒有,後來跟大肚成為好朋友,所以他們滿喜歡陳柏刑這個小朋友的,客氣又禮貌,雖然話少了點,所以只在許博要出門時交代了一下路上小心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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