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日本公司营运正常A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业务的情况。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了。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 。
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小女孩,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她没有甚麽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活的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
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单一而固定的内容是我吃不消的。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我成了她生活的启蒙老师,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
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况,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疲惫,每当见到小纪香背著书包进来,我只有无奈了,很多时候我企图用手使她满足,小纪香天生是性物,她会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进她体内为止。她不理解性的实质,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须要按同样的程序,似乎这样她才能完全满足。所以我常常只能以离开日本来避开她们母女俩的欲望。但每次回来看到小纪香那要发疯的劲头,更使我恐怖。我开辟了一块处女地但自己却束缚在这块土地上了。
小纪香的变化当然躲不过母亲的眼睛,她们母女似乎处於正常关系,但我不能去她家,每当我去,小纪香都会突然与母亲关系变成仇敌一样,惠子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小纪香的身体开始变化,由过去一个清纯瘦弱的小女孩变得成熟富有风韵,她比过去更漂亮了,但浑身散发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气和性的魅力,使母亲担心孩子过於完美会遇不测。
她注意到每次小纪香看我的眼神远远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种透射出的痴迷和性欲的色彩让她不寒而栗,因此她也几乎从不让我去她家了。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纪香之间,我希望捅破这层薄纸使我脱离苦海,无论受惠子怎样的处罚,但纪香实在是太聪明,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每次都恰倒好处的找到空档时间来完成每天我与她的作业。
这天时间终於到了,我约惠子到我住宅,我们都脱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说话,我盼著纪香今天能闯进来。我知道佣人见她就会开门的,我并没让佣人知道我约了惠子。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用东西盖上惠子,果然是小纪香,她见我脱光了坐在床上,於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脱她的校服,当她脱光要上床时,这才注意到我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著一丝不挂的女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麽事,猛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那拳头狠狠地打我。
我让她打了会儿,紧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著。纪香好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著身子爬到床上,手刚触到惠子,惠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著:“你去给我把衣服穿上。” 小纪香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 “去穿上衣服吧。”我看著纪香,纪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 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著,高声嚷著:“你竟这样对我女儿啊,她还是个孩子。” 纪香缓过神来,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我喜欢他。” 惠子猛地止住声音,她看著纪香,好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起来的乖乖女之口。 我希望摆脱纪香,我对她说:“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是我不好。” 小纪香一摆头:“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想阻止我。”後面的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
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头:“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该死啊。”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法,惠子见我们都沉默她也静了下来,也停住了哭闹,看著纪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香说:“纪香,你先回去?” 纪香鼓起嘴:“不。” 惠子用东西挡一下刚才因悲伤而赤裸的身体,看著纪香:“纪香,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 纪香还是回答不。 我不高兴地看著她:“小孩子要听话嘛。” 纪香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著我:“她早就来了,该我了。”
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纪香没甚麽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她没觉得母亲与自己同时与我有甚麽不可。 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那你先回家吧。” “甚麽,你还要……”惠子震惊地看著我,“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女儿?” 我看著她:“那你说怎麽办?” 惠子看看纪香,纪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韧劲,她没办法了。她羞辱地在女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香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摊开身子。见我迟迟没碰她,她哀求:“怎麽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 “我现在不能做。”我扶她坐起。 “为什麽?” “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上再做?”我对她说。 “为甚麽刚做不能再做?”
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你同别人做就无法跟我做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 “跟我妈妈也不行?” “跟谁都一样。” “可是我真的好想。” 我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纪香在我抚弄中第一次因手而达到了高潮。她菲红著兴奋的脸,看著我说:“我不喜欢手弄,不舒服。” 我对她说:“如果以後你要真正快乐,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她问。 “我们一星期只能一次。” “如果不同意呢?”她乞求地看著我。 “那我们就结束。” 她低头不语了。过了一会,她泪眼汪汪地望著我:“可我老想要怎麽办。” 我温和地搂紧她,“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 ” “我妈妈是不是真生气了?” 我点点头,“我既然与你妈妈做,就不能与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别人做的,否则就不对。” “那你为甚麽要跟我做?”她追问。 我搂紧她:“我不是太喜欢你嘛。” 她又问:“你也喜欢我妈,是不是?你又喜欢别人又怎样?” 她问得我哑口无言。见我不回答,她贴紧我:“我不管别人,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当然,偶尔还得带纪香出去玩,这小姑娘确实是扎眼,走哪儿都引来一片惊呼,她清楚别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别喜欢让我带她四处玩,她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她以後要象她妈妈一样做电影明星。
如果有时放学早,她还会带几个同学到公司找我,让我带她们去玩,我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没办法,每次纪香来,我都让她从辅梯上来我这层找我,真濑还有贞子倒不会引起不好的反映。
好在纪香实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欢。自知道我与纪香的事情後,惠子一次也没给我打电话,她专门雇了一个人,上学放学都接送。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纪香的人就会给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为我每次都给她很高的小费,她倒也乐得纪香找我。看来惠子只好默认了我与纪香不正常的关系,选择了自己的退出。
从纪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濑看到她对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她震惊我居然会与小纪香,同时她也被小纪香惊人的美貌、可爱惊呆了。但她甚麽也没说,其他人当然不会管这些事。
一天,纪香又带她一个同学来公司,真濑领著她们到我办公室。那小女孩活泼可爱,处处充满了好奇。纪香告诉我,她叫藤原池子。由於藤原英语不好,我们也没法交流,只靠纪香给我们充当翻译。 两人总算安静地坐下,纪香对我说:“藤原想买一个玩具。她希望你能给她钱。” 我吃惊地看著藤原,对纪香说:“小孩子乱找别人要东西可不好。” 纪香告诉了藤原我的话,藤原笑著对纪香说了半天。纪香告诉我:“她说她可以用身体换的,她经常这样换东西。” 藤原还笑眯眯的看著我。我的震惊不亚於惠子发现我与纪香时的情景。我严肃地看著纪香:“你也这样?” 纪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麽你可以买给我的,妈妈也会买的,身体换?怎麽换?”
她显然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松了口气,对她说:“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钱买她需要的东西,但不是换,就此一次。但你必须答应我,纪香,你不能再与她玩。” “为甚麽呀?”纪香舍不得她这个朋友。 “要再交这样的朋友,你以後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一刀两断。” 纪香看我认真的样子,不高兴地说:“听你的就是啦。”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少女联盟会的人,她们互相介绍客人,通过自己身体换钱然後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很担心纪香变坏(其实纪香还能算一个纯洁的好女孩吗,我为自己带给纪香的现状深深自责)。 藤原听完纪香的话摇摇头,通过纪香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白要您的钱,除非交换,否则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欢那东西,您不给我就找别人吧。” 我也借纪香之口告诉她:“你是纪香的朋友,我愿意帮你。” 藤原摇摇头:“我知道你是纪香的男朋友,你不愿换很正常,她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校花。”
纪香听藤原夸奖自己,还把我当成她男朋友,她羞红了脸但喜滋滋的神态流溢出欢欣。她们同学之间如果谁没有男朋友就会觉得自己长得难看没人要,很没面子的,因而多数女生就都找高年级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这样在她们看来已经不是毛孩但实惠的多的做男友的还没有。
藤原一见纪香与我的亲昵样就明白了,她接触过很多男人,甚麽年龄的都有,她自然心目了然。她无不嫉妒地看著纪香很是不甘心的样子,刚才一进大厦藤原就被大厦的气势震撼了,现在见到我又不老也还算英俊,心里就颇不是滋味,看著藤原那12岁左右的身体和反映出来的丰富经验,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凭我的人生阅历,这些小丫头的心里我还不清楚?所有想法都显现在脸上,只有纪香还在为她的夸奖心如蜜甜。无论从性的角度还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欢成熟些的女孩,小纪香已经是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
我给真濑打电话,让她叫来吉田。吉田来了,我指著藤原用中文说:“吉田,藤原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喜欢小女孩吗,但记住,看好她,别让她带坏我的小纪香。”
吉田看看藤原,马上乐孜孜地笑著说:“一看就是少女联盟会的人。好,保证不让她和她的夥伴影响纪香。”吉田说著好象想起甚麽,“前两天见到古仓,他还问怎麽好久不去俱乐部玩了。如果您有时间,我们这个周末去玩玩。”乡村俱乐部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同意了。
我其实不想介绍古仓的乡村俱乐部,一方面古仓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里的人都渡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另一方面介绍过多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法律上的问题。简单说说吧。
乡村俱乐部坐落在大阪可以算郊区的地方,远远望去很普通,没有很高的楼房,别致的小楼掩埋在高低叠嶂的树丛中。它可能没有拉斯维加斯的建筑豪华,但肯定是世界上设施最完备的俱乐部。独具匠心的设计和绝无挑剔的服务使它成为世界收费最高的俱乐部之一。 只要你成为会员,只要你想到希望提供甚麽服务,它都会满足。我前後去过四次,
第一次,古仓给我介绍一位据说日本当时最红的清纯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没在床上看出她怎麽清纯,整个一个放荡的妓女。後来听吉田说,那一晚女星的报酬是50万美金。在我看来上了床也无所谓明星还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麽星我本身也不清楚。仅从价值上看我觉得是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否则,我想认识她让她自愿献身可能感觉更好。不过有次跟纪香谈到这位明星,纪香崇拜得五体投地,真是弄不懂现在的社会。 第二次,古仓给我介绍两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处女双胞胎。我只是觉得累,没别的感觉,加上语言不通,我总觉得没有我与王枚、王沁在一块愉快。
第三次,古仓原本给我安排一个九岁的小女孩,让我当场拒绝,没办法,安排了一个东京大学的女生,凑合过了两天。据说那小孩还是专门给我留下的,我刚不要,马上被一个甚麽官员抢去了,这真实一个堕落的俱乐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个号称全家宴特受欢迎的配合,一个近50的老太婆,带上30岁的女儿,加上14岁的外孙女儿。三人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觉,亏他们想得出。
我去乡村俱乐部,更多的是喜欢那儿的环境,同时能真正与许多政界和企业大亨交朋友,带上自己的临时性夥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药浴,让小姐们按摩休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许我带上真濑或纪香,哪怕是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会过得更愉快些。但我不可能带她们来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们。乡村俱乐部确实有它的独特魅力,无论你是怎样的人生态度,在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则找到自己的最佳的快乐。它象毒品让你憎恶却也很难摆脱。
乡村俱乐部每天的常规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大概也就70人左右,有时遇到哪个会社或政党、帮会元老聚会,人可能更多些。但据古仓说:乡村俱乐部最多可容纳150人,不会有丝毫的拥挤,但他绝对不让客人超出100人,这样才能保证服务的质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会来俱乐部的,或许他的资格还有些差距,即使他与古仓是多年的朋友,也无法享有会员资格,他爱去那里,每次名义上却是陪我去,我也明白,但毕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员,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对公司对我真可谓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带他去,也算是对他辛勤工作的一种犒劳吧。 到乡村俱乐部是下午三点,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楼,笑著问随行的吉田:“今天是怎麽安排的。” 吉田赶紧说:“按计划,古仓原准备让您尝试一下俱乐部的特色菜:花心点,看您的意思吧。” “甚麽叫花心点?”我好奇地问。 吉田笑笑,嘻嘻说:“就是找七个女孩子按年纪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间,可以随意点她们花心。” 我笑笑了:“免了吧。我怕自己受罪。” “这是根据中国的采阴补阳原理设计的,全部用处女呢。”吉田向往地说。“全日本的处女都让古仓收集来了。” 我摇摇头,同时又大感兴趣地问,“这儿还有甚麽希奇古怪的东西?”
吉田如数家珍,笑著介绍:“可多了,有专门喜欢为喜欢男孩子准备的,有专门为喜欢肛交人准备的,有为无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为喜欢虐待暴力人准备的。有专为喜欢童处准备的,多了。” 我点点头:“古仓是该发财,但也会遭报应的。”
吉田继续龙飞凤舞的介绍,“有汉堡,就是20多个女孩与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著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名人饼,将你喜欢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著就行了,让女孩每个人在你上面插几下──” 我摆摆手,说:“好啦,听来无外是性交玩玩花样而已。我不想这样。我想找几个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应该没问题吧?” “纯粹看表演?”吉田遗憾地问,“那您不用到这儿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後你该干甚麽干甚麽吧。”
吉田想了想:“说,歌屐你未必爱看,而且从化装到演出太复杂,而且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兴趣,这儿有一个节目,叫怪仙采花,可能还有点意思。就是找几位练过云式功的小姐给您表演,她们会给您提供奇特的身体姿势。” “甚麽是云式功?”我问。 吉田说:“日本一种传统道。相当於中国的杂技。” 我想那倒可以见识见识。於是点点头。
带进四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都不高,但曲线毕露,峰凸腰凹,大腿修长,四人被带进来就一直弯腰鞠著恭,我拍拍手,四人站起开始表演。我看看,跟中国杂技差不多,她们或个人表演或组合造型,也没看出甚麽特别的地方,一位女孩弯腰采著碎步轻轻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後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另三位女孩也早脱光了表演服。给我脱衣的女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手向後慢慢著地,身体向上形成一个弓形,另一个女孩过来,在弓型女孩旁边先爬下,然後身体慢慢向後升,等升到顶後又向後倒终於头背压到自己的後脚跟,整个身体象从臀部叠成两层放在一起,这样柔软的身体真让我吃惊了。
另外两个小姐早到我身边,她们甜甜笑著,引导我坐到叠成两层女孩的前面,居然让我坐到她身上,我轻轻坐下,生怕压坏了女孩,两片屁股正好坐在女孩两个乳房上,女孩的上面承受著我,後背靠自己的两条後腿支撑。
旁边小姐笑著把我向下按,意思是尽管坐没关系。我这才稍稍坐沉点,我身下叠成两层的女孩居然还能头轻轻向上用舌头舔拭我的後背。女孩引导著我往後靠,头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躺坐著,阳具正好紧贴著我身下女孩的阴部,她下面长著刚刚起来的细细的茸毛,阴道因身体後倒而暴裂,洞口开开的在我股间。
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对著我,然後身子也慢慢往後倒,手背著放到我臀部两边,她头渐渐靠近我身体,也作成一个弓型,她居然倒著头用嘴含住了我的阳具。她用嘴吸吮著,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放到吸吮女孩前胸乳房。
我真的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麽样的事没遇到过,但作爱居然能把人的极限发展至此,为提高人感官的舒适度能将人训练到这种匪夷莫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极了。
我早已舒坦得无法动弹,下体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脚同时在地上移移,最後那女孩也是向後慢慢倒下,两手两脚灵巧地调整步子和距离,用她朝上的阴道口与另一个女孩的嘴交换,居然让我的阳具挺进了洞里,弓型的身体动著,根本不用我抽插,配合著这个女孩的身体波动,四个女孩身体同时动起来,同时发出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刻,我真感受到一生从未有个的要死了的飘飘欲仙。
看我快射了,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边的女孩马上又用嘴含住我湿湿的阳具,让它慢慢地放松,等压迫感稍稍减轻,她从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著又用她的小洞继续抽插。我感到象这样几乎可以永远不射而永不间断的出来无尽的欢娱之中。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笼罩了身体,我以後真的感到别的作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们有换了多少种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没有使一点劲享受到了身体极限的快乐和舒适。
当我早晨醒来,见四个女孩躺在我周围,她们看来也累极了,睡得很香。按俱乐部的规则,只要我还在这里没要求换她们,她们就必须一直陪著我,而且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现从我这里得到额外的奖赏费用。看著她们俏小娟美的脸我真感到恍然如梦。告诉你实话,从那以後我真的做爱做得少多了,好象再与谁做爱都无法使我感受到真正的快感,从这个意义上讲,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对真濑特别的好,因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细腻的温馨和女孩子的柔情。真濑知道我去乡村俱乐部了,她也听朋友说过那是一个甚麽样的地方,她只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後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後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
从那以後无论吉田怎麽劝我,无论我自己多麽渴望我再也没去过乡村俱乐部。後来据说乡村俱乐部因一个女孩子的死接受过大阪警视厅的调查,可警察去时只有在那修养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没有年轻女孩子在那里工作,警察最後不了了之,但我知道乡村俱乐部还象过去一样存在,因为吉田老告诉我说古仓希望我们去玩。随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那时我正好从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室,我好象有三个月没她音信了。她坐下後告诉我她是为纪香的事来的。她是真的动了感情,她告诉我,纪香最近身体一直处於衰竭状态,而且情绪十分低落。她问我最近怎麽约纪香时间少了,因为从纪香平时回家的时间和陪同的告诉她很容易知道。我告诉她最近事务一直较忙而且刚去了澳洲半月。
惠子说:“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纪香告诉过我。我问过她,”她迟疑了一下,“你们有两个月没做爱了,为甚麽?”见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纪香跟你的孩子一样,拜托您不要折磨她,她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象过去一样对她好,”说著她哽洇了。“只要纪香高兴,您让我做甚麽都行。” 我给她擦擦泪,她扑到我怀里哭了:“我命苦,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纪香身上,我为她而活著。拜托您了。”
我轻轻对她说:“我真是因为太忙,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与你一样爱她,我保证她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这两天会到府上去看她。” 惠子说著感谢,弯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说著谢谢。 过了两天,我买了礼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见是我,高兴地嚷:“纪香,看谁来了。”
本来生病在家修养的纪香听著妈妈的声音知道肯定是我来了,高兴地从睡房跑下楼,一头扎到我怀里,高兴地亲我,惠子含笑看著纪香,但我见她眼角湿润了。我忙抱起纪香往楼上走,一边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吧,别忘了你生著病呢 。”
纪香嘻嘻笑著搂著我脖子,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圆。我将纪香放到床上,她乖乖地躺进被窝,然後羞涩地去扯我的裤子,我知道她的意思。正好惠子端来纪香的药,我抱著她喝下,纪香看著拿杯走向门口的惠子:“妈妈。”惠子转过身,“你上床跟我们一块玩吧。”
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脸一红,然後看看我,终於温柔地对纪香说:“妈妈有事,你们玩吧。”说著快步走出门。纪香嘻嘻掀开被子,她早脱光了衣裤──
我再没与惠子做过爱,我们甚至都很少单独呆在一块,不过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纪香终於调整好了心理,终於明白了许多几年前还不清楚的事情。纪香考大学前一年,我因业务调整,离开日本,那时她已变成大姑娘了。她还是那样漂亮,作爱还是不声不响的脱掉衣裤然後摊开身子叉开腿躺在那里,而光洁的下面早已是毛茸茸一片。
满18岁生日前,我专程到日本,给她过生日,她没去考大学而是去做她从小就希望的梦想──当明星。生日之夜,我们不知疲倦地作爱好象都知道这是最後的相聚。第二天她还在甜甜的睡著,我轻轻吻吻她,离开了房间,最後长久地吻了送我的惠子。我与小纪香常通电话,但从那以後,我再也没见到过惠子和纪香。 在网上看到小纪香的许多写真照,看著那些身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这样,也常使我想起她那躺著的姿势和做完爱後甜甜的两个小酒窝。 (全文完)
| |||
|
|||
版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