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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先生,他們開車撞死了老蔡,您要為我們討個公道啊!」農民見來了公安如同見了救命草,趕緊上前訴苦。 這公安看了看別克車的位置及叫作老蔡的農民躺下的位置大致推算一下事故的原由,再看了看車上的人,心裡一陣猶豫不決。 司機見公安來了,倒是鎮定下來了,他知道自已是老闆的司機,而老闆在這一帶勢力挺大的,這公安不可能不認識老闆,也相信這公安肯定不敢惹老闆不高興,也就在一旁看公安的表演了。 這公安最後還是低下頭來,走到車後座外對著裡面的人說道:「何老闆!可以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 「你自已不會看嗎?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快點處理了。」 公安沒想到皮球又被踢了回來,唉∼跟這老滑頭比能比的上嗎?只好摸摸鼻子自已作個黑臉了,「那何老闆先走,其他的我來處理了。」 何老闆贊道:「嗯∼不錯!有前途。」說完就讓司機開車離去。 「你咋讓車開走了,他們撞了老蔡就這麼算啦?!∼」老農民瞪大眼睛盯著公安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公安也很無奈,打個電話通知救護車過來,然後請這老農民到派出所坐坐,錄錄口供。 圍觀的群眾看是這樣的處理方式,都感到震驚困惑,可是在公安的權威之下又不敢太過的表示,只能在心裡頭大罵狗官,幾乎是沒人敢站出來說話。 “幾乎”不代表沒有,顏毅在一旁了解情況之後正想上前評理,突然發覺人群中又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了。 「公安先生!事情的發生經過圍觀的村民都有看到,明明是何老闆的車轉彎時不小心撞倒了這位老農民,你怎麼可以這樣隨擇性辦案,你身為人民的保姆,作為人民的執法者怎麼可以這般枉法」 「你說什麼呢,我這不就是要了解案情才請他們回去,我不也叫了救護車了,我咋地枉法?你再多說就告你妨礙公務一併抓了起來。」這位公安說完趕緊抓著這位老農離開此地。 站出來說話的是一位年近三十的少婦,被公安吼了一聲楞了一會兒,來不及攔住公安,想想沒攔住那就多號召多些鄉民到派出所前示威遊行。 「各位鄉親父老,我是鎮西面秦家的媳婦周明燕,剛剛的事情大夥都看見了,現在的公安已經不是我們人民大眾的公安,都變成有錢人的公安,政府也不是我們平民百姓的政府了,也都變成有錢人家的政府了,只要有錢政府會為你服務,只要有錢公安就會為您開門,為什麼何老闆開車撞了人就可以沒事離開,為什麼我們這些貧窮的農民被撞了卻得不到應有的待遇反而要到派出所裡,去年因為政府為了有錢人要投資,強制將城西面一大片的民居拆除,所有住戶只得了幾百元的補助,我丈夫捱不住這般顛沛流離的生活自盡,我公公婆婆也為此傷心過度歸天,這都是現在這個政府迫害的,我們不能就這麼默默忍受這次等國民的待遇,國家是我們大眾人民的國家,不光是有錢人的國家,我們應該勇敢站了出來為我們的權益奮鬥,今天被公安帶走的老農民肯定會被公安威脅,我們應該聲援他,我們應該支持他,願意的跟我一起走。」 顏毅見周明燕站出來說話,一見周明燕的容貌雖然端正並不是特好看,可是有一股尚未成熟的威勢,細看之下還蠻經看的,有點淡淡的蠱惑人心的魅力,很容易吸引人,心裡突然冒出一句『日月麗天,群陰懾服,百靈來朝,雙羽四足,中國至今有聖人,雖非豪傑也周成,四夷重譯稱天子,否極泰來九國春』推背圖第四十四象,這跟周明燕有什麼關連呢?看來這象恐怕真會應在她身上,只是還得等上十幾二十年後才有所成就,我就拭目以待,看看她能有什麼樣的造化吧! 周明燕在發表言論時就對在場的所有的人一一巡視,發現人群中的顏毅,在別人的眼中顏毅是個很平常的普通人,而在周明燕的眼中卻有種不明的震撼感覺,感到非常疑惑,這年輕人的氣質風釆異於常人,卻又看不出哪不一樣,暗暗記上心,臨走時還特意向顏毅方向望了一眼,用心將顏毅記在心底。 原本顏毅還想跟上看看,不想給凌雨薇用的傳訊玉佩啟動了,不知出了什麼事,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瞬移回山了。 一回山洞還沒問凌雨薇出什麼事就感覺到洞外有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正在想用武力攻擊洞口的幻象陣,這個幻象陣並沒有什麼反擊能力,純粹是幻象迷惑人而已,不過是由仙人級的顏毅佈上的豈是元嬰期簡單想破就破的,用武力破陣,至少還能撐個十天八天的,也就放下心來。 凌雨薇見顏毅趕來,芳心一喜,真想撲到小毅懷裡溫存一會,只是外面有個強敵還沒解決呢,「小毅,你趕過來了呀,外面有個人用飛劍盡往洞口攻擊,他的攻擊力好大啊,震的像打雷似的響了好大聲,我一害怕就將你給我的玉符弄碎了。」 顏毅見凌雨薇受驚的模樣,走過來將凌雨薇摟在懷裡安慰道:「好了別怕,有我在呢,嗯,外面那個人好像是在天山修練的元嬰期的修真者,不知他怎麼會跑到這來幹嘛,不過也沒關係,光這個幻象陣雖不是很強也沒攻擊能力,可也夠他強攻個十天八天才有可能進來,更何況有我在,沒我的允許就算十年八年他也別想攻破這個陣。」 「嗯∼有你在我就放心了。」伸手將顏毅抱在懷裡。感受這短暫被擁有,及擁有的被呵護的幸福感覺。 「也不知他要幹什麼,就先由著他吧,看看他的實力如何,妳也可以觀摩觀摩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嗯.呵呵,就當他在耍猴戲是嗎?」 「呵呵∼你最近修練的怎麼樣了?」 「還行吧!可是跟外面那個人比起來又差的太遠了,」 「跟他比作啥呢,他修了多少年頭才修到元嬰期,妳才修了幾個月,這能比嗎這?」 雨薇吐著小香舌,作個鬼瞼,然後仔細看著元嬰期修真者免費的獨門表演秀。而顏毅這時分神一部份又回到剛剛那個小鎮,注意著周明燕的一舉一動。 周明燕先是到醫院探望老蔡,看看受傷情況,了解之後帶著一大幫平民百姓圍在派出所前示威,公安不得不將那名農民放出來,放之前還不忘惡狠狠地警告他不得再以此事鬧事,要不然上頭怪罪下來,大夥都沒好日子過。 周明燕接過這位農民,勸這位農民抗告何老闆告到底,卻被這老農民拒絕了,周明燕一看也明暸是怎麼回事,苦苦遊說勸說,軟弱的態度只會助長何老闆的氣焰,會讓他更加壓柞平民百姓,到最後受苦的還是自已,我們要發揚革命精神,絕對不可以姑息養奸啊! 這名老農民仍是忐忑不安,不敢應承這件事,最後提起老蔡還在醫院,不抗告到底對得起老蔡嗎?這位農民才不得已應承下來。 周明燕當下請幾位鄉民回事發現場收集証物,採集幾位目擊者的供詞,準備到法院申告,另一方面組織一些人天天到何老闆公司門前示威遊行。抗議何老闆的草菅人命,目無法紀。 到了晚上顏毅的元神隨著周明燕回到鎮西南的一個小胡同裡,進入一間非常簡單破舊的石瓦房,裡面廳堂供擺著秦家祖先牌位,旁邊就一個木板床,十幾平方米的房間汽喝拉撒全在這小瓦房,在這時代竟然還有人生活如此清貧刻苦,說沒錢嘛銀行戶頭還有些存款,生活還過得去,說有錢嘛卻不足以買房買傢俱安身,只能靠微簿的收入省吃簡用慢慢積累財富。周明燕在這種窮困潦倒的境地仍會主動為人打抱不平,仍願主動組織平民為大眾爭取權益,真是人窮志不窮。唉∼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困乏其身。 這該如何幫她呢?金錢的支持?精神上的支持?物資的支持?即然老天降大任於好,那金錢物資的支持恐怕會有礙於她的心志成長,看來只能精神上支持她,鼓勵她。 顏毅的元神慢慢搭上周明燕的意識,在周明燕的意識傳達個訊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困乏其身,汝應堅持為國為民而奮鬥,國家將因妳的努力而強大,人民因妳的努力而富足,抬頭三尺有神明,人在作,天在看,妳的努力天知道,地知道,切莫妄自菲薄,自暴自棄,如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在心裡默念兩次『顏毅』,我將出現為你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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