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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爸他就是顏毅。」黃光輝第一眼就認出是顏毅,忙跟父親說明。 黃智也感到愕然,沒想到顏毅居然敢出現在他家,一副有恃無恐,真是狂妄至極「小子!你被全國通緝,今天又自投羅網,現在你是插翅也難飛了!」 清虛心裡卻是震撼不已,完全看不出顏毅的修為,說他功力高嗎?又完全感應不到顏毅體內有元嬰的反應,說他低嗎?又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已身後不被發現呢?這小子相當古怪顯露出來的氣勢又那麼虛無飄渺,淡淡的又難以抵抗。感覺只要他想,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自已修練了五十年,才有今天的修為,而這小子才大三,算算年齡不過二十,打娘胎練起也不可能有此修為,就連身具仙胎的明空也比不上他,這怎麼可能呢?這該是什麼樣的境界?什麼樣的修為? 顏毅也不管眾人,悠遊自在地走到空出來的沙發坐著「你們也別站著,坐下說話吧!」 「你小子也太狂妄了吧!到了這裡還口出狂言。待會就讓你知道狂妄的代價。」黃智說完拿起手機就要撥起電話。顏毅也不理他,只是暗地裡將整個房子佈了個結界,禁止任何人進出。 「呦∼當大人物就是好啊,電話說一說就可以定人生死,就能為所欲為,你以為你就真能隻手遮天,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別人的貞操就可以對人施暴嗎?難怪這麼多人爭破頭也要來當官。」 「你以為你這些花言功語騙得了誰?你身為人蛇集團成員,專門誘拐良家婦女,被我兒撞見,居然施與毒手,除掉你是為民除害。有請仙長!看在正義的天理份上為民除害吧。」 清虛不得出面說句話「無量壽佛!貧道清虛敢問黃小施主的禁制可是閣下所為?」 顏毅怒極反笑不理清虛反對著黃智道:「你也真能跩,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真佩服你!你行!你以為就憑這個金丹期的清虛小道士,還是這個...咦∼這位小小道士身具仙胎。」然後依太極易經掐指算了算,再比對那位小小道士身上仙胎的靈氣特性。好像是種放的徒弟穆修。他怎麼會在這呢?還用仙胎投胎,要是在這世沒有人解封引領,怎麼修好像也沒什麼用啊,不會是在仙界犯了錯下凡歷劫受處罰吧! 「這位小小道士,你叫什麼名字?」現在顏毅的外表是二十歲的大學生,居然對另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道士叫作小小道士。 「小道明空。」明空心裡也覺得眼前之人有些親近,有些說不出的信任感。像是以前就認識似的。 「你在搞什麼花樣?」黃勇實在受不了被忽視的感覺,這種目中無人的傢伙實在是可惡透頂。 清虛得道這麼多年,在外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視若無睹,更甚的是還稱他為小道士,金丹期在現今修真界已是頂尖人物,今天居然還被人如此小看,雖然道心修持講究無為,自已道號清虛,就是勉勵自已清心寡欲,虛懷若谷,可多年來在修真界的威名,有點飄然自得,不再虛懷若谷,對於顏毅的無禮,心頭也難以平靜。「施主如此目中無人也未免欺人太甚。」 「明空∼這是一本元微秘訣,你拿回去看,對你有好處的。」 明空看看顏毅手上的秘訣,又看看自已的師傅,雖然心裡很想要,可師傅沒同意前也沒敢隨便收下。「多謝施主好意,小道心領了。」 顏毅見明空的反應知道還得先擺平了清虛才行。「我說清虛,你也老大不小了,修了這麼多年的道,還作不到清心寡欲,虛懷若谷,還稱什麼清虛啊,有辱這個道號了。」 「後生小輩!不懂得敬老尊賢,尊師重道的人有怎知清心寡欲,虛懷若谷,對黃小施主施以如此陰損道法,又當眾辱我,貧道豈能善了。」說完對著顏毅發出迫人的氣勢, 「仙長何必跟他多說,為民除害啊,別讓他在這妖言惑眾。」黃智在旁實在是等不及。希望能早點解決顏毅,以解心頭之恨。 「喔∼那你兒子的病可無人可解哦∼∼」顏毅回答的輕鬆自如,完全不理會清虛發出的氣勢。 黃智心想仙長在此,雖說難解,又沒說解不了,應該會有辦法的,而且這陰招又不死人,總有一天會有辦法的「這就不用你擔心了。」 「雖然這兩個陣沒用多少能量,可這世上還真沒人可解,這個清虛小道士只到金丹期還真不夠看,沒到元嬰期是不可能解的了,除了在天山隱世的某位元嬰期的道友有可能,或許這位明空練了我這本玄微秘訣還有可能,別的休想解開。若是強行破壞陣法可會造成終生失能。損失可就大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再去壞人貞節。」顏毅在出山時將神識外放時就已感應到整個神州大陸上,只有天山山脈有個元嬰期的道友,其他地方心動期的有七八個,金丹期的有二十多個,靈寂期的四五十個,開光期的有百來個,築基期的卻只有四十多個,想來現代對修真漸漸失去興趣,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另外還發現有二十多處存在禁制的地方,也不知裡面會不會有隱藏的高人。 清虛見在自已的氣勢壓迫下,顏毅仍舊輕鬆自在,可見顏毅的功力比自已高深太多,難道顏毅是修了傳說中的合體期?也只有合體期才會看不見元嬰,可這世上元嬰期已是難得一見了更別說是合體期,要是真是如此,看不透他的修為也是情理中。 黃光輝在後面怒不可抑,抓起櫃台上裝飾的鋼劍,這鋼劍還是他爺爺參軍時圍勦山賊意外尋獲的,有些年代了,卻是把好劍。在顏毅身後猛往顏毅的頭劈下「我去你媽的。」 黃智見了倒不動聲色,心想最好是一劍劈死了事,清虛及明空驚恐不安「不可∼」明空是單純關心怕顏毅受了傷害,而清虛是知道這傷不了顏毅,反倒惹怒了顏毅,怕顏毅反對黃光輝不利。 卻見劍劈到顏毅頭上1寸處就不動了,看黃光輝的漲紅著臉的表情,知道黃光輝沒法控制這劍了,顏毅隨手將劍抓在手上,正時黃光輝也被顏毅的勁氣撞飛,因為禁制存在,只撞在禁制上,倒沒傷到什麼。 黃智父子及明空都不知道黃光輝為什麼飛出去之後還沒撞上牆,只飛出一半就停了下來,然後就掉在地上,就像是撞在一座透明的牆上。黃智趕緊跑去扶起陷入昏迷的兒子,扶到沙發上躺好。 可清虛知道這是顏毅下的禁制,因為在場除了顏毅外,其他人不可能佈的了禁制,而自已要佈也得專心致志掐訣施法。決不像顏毅這般不動聲色就能佈這麼大的禁制。想來顏毅確非自已所能應付的了。 顏毅可不管那些,自顧地欣賞劍,「劍是好劍,可惜所用非人。惜哉!」隨手將劍刺入地板,黃府的地板可是用花岡岩打磨拼成的,就算再好的劍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刺入。 這清虛坐不住了,「敢問施主師從何門?」 「我師從何門,有關係嗎?怎麼不說說你自已哪門哪派的?」 「貧道西派清虛,施主不願說,貧道也不勉強,然可否告知為何對黃小施主施術?」清虛對顏毅的態度慢慢轉為謙恭,心想這事可要麻煩了,就算是顏毅有意如此為惡,今天豁出命來也得完成任務,可從剛剛的接觸感覺,顏毅並不像是隨意為惡之人,雖然有點狂,有點目中無人,可卻是有那狂的本錢,看來這事現在還是把事實搞清楚了才是重點,免得拚死後還落個罵名。 黃智見勢不對,忙鼓動仙長出手「仙長可別被他言語所感,此子善於言詞蠱惑,乃人蛇集團的重要成員,正受公安部門通緝,禍害無窮啊!仙長得立即將他降伏啊!」 「放心,我只是要將事情弄清楚了,若是他故意為惡,就算要我死也得為天下降妖除魔。」 黃智聽出清虛示弱的話意感到心寒,難道連仙長都治不住這小子,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居然能讓清虛這般有道仙長如此忌憚。也真氣憤小輝,沒事咋會攤上這惡魔。如今進也不是退也不行這該如何是好。 「都坐下說吧!清虛憑你剛那句話我也不來為難你。這事說來也簡單的很,黃光輝那小子看上了我的女同學,幾次求愛不成便用強,擄到旅館禁箇起來,供其淫欲褻玩,致使我那女同學不堪羞辱而輕生,我下那兩道陣法只為處罰其淫惡之行,已算是輕刑了,只要痛改前非我自會解除他身上禁制。」 「黃施主,實情可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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