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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禮堂的大門慢慢的關上,裡面選擇不參加而被強迫用奇異姿勢固定的學生們也開始有動作了,每一個都開始重複著相同的動作,慘忍又令自己的恐懼的動作。 因為有他們的親身參與,一部不公開,限制級的,唯一播放一輪名為「自殘」的電影開始上演了。 所有演出者的第一個動作統統都是一起把眼球捏爆,力道似乎剛剛好,捏爆眼球如同煙火一般短暫而美麗的爆發。 「啊啊啊啊啊啊……!」所有演出者的叫聲震撼了整座大禮堂。 從空了的眼框中流出了不知名的液體跟鮮血,隨著臉與手指慢慢的往下流去,就像關不緊的水龍頭一般,繼續流著。 在結束了整齊劃一的小小煙火秀之後,一直到接下來的動作,他們才會發現名為阿東的同學腦先被炸裂死去是有多幸運。 所有演出者的都同時之間從復部的左右兩側插入,雙手拉緊了腹部中的任何東西,不斷的揉動,拉扯,拔出。 「哇啊啊啊……!!」大禮堂之中,瘋狂的尖叫無限的擴大。 以上這些內容跟後續的發展卻是卻讓唯一觀看的人,大螢幕上的校長覺得有些無趣,甚至有點不高興。 在螢幕上的校長依舊維持著與先前相同雙手十指交扣著,雙手的食指互相的碰觸分離,無奈的開口說:「挺無聊的,為什麼人類會喜歡這種血腥卻一點內容都沒有的事物呢?難道是因為被禁止,只要看過就會覺得水準比較高嗎?跟這些比起來,一些低劣的搞笑片似乎比較有趣多了,至少沒有這些無聊的劇情跟一成不變到處是血的畫面。」 說完之後,校長伸起右手一彈指,所有的學生都消失,就連先前分成骨頭與屍塊的阿東也消失了,就連滿地的鮮血也跟著消逝,唯一只剩下的就只有這間一塵不染的大禮堂。 在大禮堂門口外,最先出去的人群都已經沒入了建築物中了。國彥、秋蓮、歐舒芸以及關羽馨四人則是在門前整理的身上所帶著的武器。 「我情願病發吐血死去,也不要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更不要因為沒有裝備服裝被那些怪物當蟑螂打!」 看著自己在離開之前再次從武器檯上拿出更多的武器,原先以為這次可以依靠的裝備服裝已經沒有了,多一個武器說不定可以多一分生存的機率吧,國彥心中是這麼想著的。 但是這種想法在沒有面對過巨型大獅鷲之前自己或許會這麼認為,如今只覺得這種想法真是可笑,不過現在的自己卻是不得不接受。 「這件衣服真的有這麼重要嗎?」歐舒芸拉了拉自己新增加的「哭泣者」手套,材質與設計感覺起來跟一般在路邊攤或是服飾店裡面買的衣服沒有兩樣,不過像是錯覺一般,總有一股淡薄又無法言語的力量在其中蘊藏著。 「看起來就是一臉笨笨的女孩怎麼可能知道,況且又只會哭。」國彥刻意的回說。 又再次聽到國彥說的形容詞,這次可讓歐舒芸真的生氣了,直接就大聲的反駁說:「我不是一臉笨笨的女孩啦!你為什麼每次都要說我是一臉笨笨的女孩啊,我才不是一臉笨笨的女孩呢!」 「好啦,妳不是,一臉笨笨的女孩。」國彥覺得很有趣而刻意分開的話語讓歐舒芸更加的氣結。 看到歐舒芸憤怒不已的樣子,在一旁的關羽馨趕緊安慰她說:「舒芸別這樣生氣了,現在我們要一起努力才能過關。」 秋蓮被關羽馨說的話給驚覺,想起了先前就不明白的事物,趕緊問說:「對了,我想到了。我們這次的目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我只記得看到一大堆的家庭用品而已。」 被秋蓮所說的問題一問,三人立刻驚訝的想起了大螢幕所標示的目標物。當時在螢幕上是數十種的家庭用具,有文書用的原子筆、迴紋針,還有一大堆電器用品,像是電視、冰箱等很多,可是連一個怪物的樣子或是影子都沒有。 「我想,校長會不會是要我們去消滅街上所有的家庭用品呢?」歐舒芸有點異想天開的說。 「怎麼可能啊,妳……。」國彥最後要說的話被瞪著自己的秋蓮給硬推回口中。 「不管如何我們還是依照顯示器上標示敵人的紅點來分別吧,這樣應該比當無頭蒼蠅到處亂竄的好多。」關羽馨看著左手上的顯示器,選擇了最大範圍之後,螢幕上出現了許多的發光紅點在閃爍著。 「好多……。」歐舒芸吃驚的說。 看著關羽馨手上的顯示器螢幕所出現的超多數量紅點同時在閃爍,秋蓮提議說:「總之,我們先去跟唐泰宗他們會合,然後再想辦法吧。」 國彥全身上下塞好所有武器之後,拍了拍褲子,然後認真的說:「目前我們就先過去吧,不過要小心一點,還有另外一個要殺我們這些人的「同伴」躲在暗處,所以千萬別一個人行動。」 就在國彥的叮嚀之後,四個人就朝著唐泰宗那一群人離開的地方走了過去,趕緊離開之後。 同一時間,躲在大禮堂不顯眼角落的人影再次露面。 「羽馨,妳真的好可愛哦,真沒讓我刻意先出來待在這裡白等。」 人影推起了因為笑容而落下的銀框眼鏡,猙獰的笑容更讓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內心中的興奮正在不斷讓手上的C-RUN顫抖著。 看著逐漸離開的關羽馨,人影顫抖的倒吸了一口氣,喃喃自語的說:「對不起,我可愛的羽馨,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立刻將妳推倒,然後再慢慢了解妳那每一吋迷人的肌膚,我還會用心的享受著妳那甜蜜的櫻唇,再好好試著妳那纖細又美麗的細腰,我還想聽妳那神秘的呻吟聲,是否真的能像我所想的那樣悅耳動人呢,最後再用這把槍將你給永遠收藏到我心中。不過這一切都還不可以,妳要再等我一下喔,等我把謝國彥那個阻礙的垃圾殺死之後,我才可以真正的讓妳享受我,好好的了解我,要等我喔!」 都市的風,是包含著汽機車排氣與喧囂糜爛雜陳之風,在風中的味道卻是對於現在活在都市中的人所在熟悉不過的氣味,就算現在已經是快要凌晨一點的深夜依舊在吹拂著,吸引著人來腐化沉迷。 在都市中永遠不缺少的就是在路上通行的車輛,還有一堆晚上睡覺又被驚醒的人,打從心理面要他們全部去死的飆車族。不過在都市的生態之中其中最為特殊的是偶爾在街道上行走的行人與醉漢,這兩種生物會隨著夜晚到清晨的時間遞減,然後會從清晨到夜晚的時間逐漸的增加,可是他們奇特的生態活動絕對不會中斷。 比較容易了解的是醉漢,每天每天都會不斷的生產,每天每天不斷的消失,只要有應酬的生意,能夠賣酒的地方,醉漢永遠都存在。他們什麼都不怕,只靠著直覺就可以回家,可以睡在陌生的地方,甚至是可以藉由酒來得到原始的本能進行平常所做不了的事情,就連清醒的朋友也會跟著他大鬧,所有的都市秩序與法律警察都無法束縛於他,但是一清醒就有難以預料的副作用等待他們。總而言之,醉漢是個異常單純卻也是最難以了解的生物,通常在深夜必須特別堤防。 最令人難以了解的就是行人,不管在都市中的何時哪日,不管是在都市中的任何地方,行人總是會從自己的身旁交錯而去,看起來是如此的真實,一點都不虛假。只是永遠都不知道身旁的人要往哪去,甚至會常常覺得每次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行人很面熟,但是要認出他是誰卻是永遠都無法想得起來,因為他只是行人而已。 或許說不定,也許有人可能見到的行人穿著著奇特的服裝,甚至手上是拿著奇特的東西,不過卻沒有任何人能記住,因為說不定記得的人都沒有再回家。 醉漢也許就是見過這些行人最多的人,也就因為他們的神智不清所以才能夠有這股運氣吧,不會去記得也不會刻意去找尋。 「滾開,死酒鬼!」唐泰宗用力的推開面前的醉漢,讓醉漢連滾帶爬的撞到一邊商店的鐵門。 雖然唐泰宗不懂得裝備服裝的用法,但是光憑本身打架練出來的力量就讓醉漢嚇的一起身之後就趕緊逃跑,畢竟他看到唐泰宗的身後還有一大堆穿著奇特服裝的小弟,這種情況永遠是走為上策。 唐泰宗伸起了左手,看著手上的顯示器所閃耀的紅點,依舊在附近不到十公尺的範圍,這令唐泰宗很不解的說:「應該在這裡沒有錯啊,難道會是在這些建築物裡面嗎?」 「那個,剛剛有人跑掉了!」染滿金髮的學生說。 「嘖!你們這些笨蛋怎麼可以讓他們跑掉呢?」唐泰宗很著急的說。 「又不是我要他們走的,他們自己要回去的關我屁事啊!況且這裡是我們家附近而也耶,難道我們不可以回家嗎?」染滿金髮的學生很生氣的回著原本就看不順眼的唐泰宗。 「操!能我家的話我早就回家了,還需要妳們這些人說嗎。如果在這場戰鬥中脫離範圍的話會死的,你們讓他們幾個跑走就等於間接害死他們!」 被唐泰宗這一發話點醒之後,所有的人都驚訝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唐泰宗的心理更是快要被氣死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要幫一群連規則都不聽清楚的笨蛋,這次說不定是自找死路了。 「請問一下,現在的我們該怎麼辦?」學生群中的一個學生問說。 「我先一個人進去觀察情況,那你們先拿起自己的武器吧,然後背靠背的監視四周,你們其中一個人則負責看著顯示器上的光點,只要有一點可疑的情況就大聲叫我。還有千萬記得不可以將武器瞄準其他人!」唐泰宗特別吩咐的說。 學生們都點了點頭,雖然很多人心理都是不甘願,不過為了生存,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妥協的,尤其是聽命於人。 「千萬記得不可以將武器瞄準其他人!」離開前唐泰宗再一次提醒說。 之後唐泰宗使用著他平時跟哥哥學來的拿手絕活,只用一根火柴與針去開鎖,令人意外的用具,還有令人意外的速度,不用五秒鐘就輕易的打開門鎖,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入了建築物。 在唐泰宗離開之後,學生們都依照唐泰宗的分赴,拿起了手上的武器,圍成了一個圓圈,在圓圈中央的人則是死盯著手上的顯示器紅點的位置。 時間一分一秒的逐漸過去,一片漆黑的都市街道之上,除了關上鐵門的商店與正在運作的紅綠燈之外什麼都沒有。唯一吹拂的都市之風從四面八方而來,穿越了門縫窗邊的風,帶來了充斥著互喊嘶吼般的聲音。 疑心生暗鬼,每一次的風吹草動都讓為成一圈的所有人急忙的舉起武器瞄準,不管是突然竄出的貓或是不知從哪吹來的垃圾,一律都是被當成目標物而瞄準。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只有幾分鐘吧,畢竟沒有人敢分心去看自己的顯示器,一個不小心真的會死,為何不是別人去看呢,每個人都是這種心態。異常的事情一直沒有出現,原本都是緊張不已的心態也漸漸的緩和下來,這就是人類的適應力。 「好像都很安全耶,都沒有過來。」圍成圓圈的其中一人說。 「就算那些東西出來,只要我們一起發射,這麼多把槍同時發射保證可以把他們轟成蜂窩。」就在另一個人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人也開始妳一言我一語的高興的討論起來,人多好壯膽這句話果然是沒有錯。 有一大堆的人,每個人手上又都有一把槍,就算是突然出現急駛而來的大卡車,他們也覺得有信心可以把大卡車轟成廢鐵。雖然用他們手上的各種類型的超高科技武器RUN,可以的的確確做得到一種程度,但是他們卻誤會了。 就在所有人聊起天來之後,突然有個人發覺身後負責監視的人怎麼都不出聲,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人說:「我說阿華啊,你怎麼不說話啊,反正我們這麼多人,你別這擔心一直看那東西啦!」 被稱為阿華的人沒有回答,一直都沒有發出任何的回應,甚至是聲音。 過了一陣子之後,那個人耐不住性子,轉過頭來大聲的說:「阿華你嘴巴長包……皮…。」還沒有說完,他已經無法再說下去了。 雖然景色很黑,可是他卻已經看的很清楚了,被他稱為阿華的人並不是無願意回答,而是不可以回答,因為阿華的喉嚨被一把剪刀給刺穿,雖然人還活著,卻連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唯一能發出的就只有從那被刺穿的喉嚨所流出的鮮血。除此之外,他的身上有無數根像是倒插入的原子筆,從筆端插入,只露出筆尖,然後如同蟲一般慢慢的要竄出來。 「哇啊……!」第一個發現的人大叫的瞬間,他肩膀上的原子筆已經快速的射穿了第一個發現的人的喉嚨了。 因為同伴呼救的聲音,所有圍成圓圈的人都同時轉過頭來,阿華身上無數根的原子筆瞬間同時發射,如同高速發射子彈一般刺穿了所有的人,每個人全身從上到下統統都被刺穿,成了真正的蜂窩。 所有人的鮮血瞬間噴灑而出,圍繞而倒下的死亡被配著流出的血就如同血紅的玫瑰狀。 一會兒後,國彥與秋蓮等四人也趕來了。眼前的景象是倒在地上的人們,一動也不動的失去了氣息也同時失去了活下去的機會,從貫穿的傷口中所流出的血液逐漸凝固,以及散落在他們身上與四週的文具用品。 「啊─!」最先發出的聲音便是歐舒芸她那害怕的尖叫聲。 以救援來說,國彥等人真的是太遲了。但是看著面前這幕殘酷的死亡景象,或許對於身為沒經歷過這種可怕場景的他們,這一次能夠慢了一步真的應該是幸運。 看著滿地的屍體,以及似乎不該出現的文書用品,秋蓮不禁脫口而出的問:「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難道是在玩射飛鏢嗎?」 聽到秋蓮所說的話後,國彥也不經對於那些被變成蜂窩的屍體的死因感到困惑。如果是像上次只需要硬拼的獅鷲,動點腦筋就可以僥倖活下來,可是現在要面對的是攻擊手段不明的怪物,硬拼就非得死。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必須要了解目標的攻擊方式,如果一個不小心包含自己跟秋蓮等人就可能變成地上那些被變成蜂窩的屍體一員。 ──射飛鏢?應該是有這個可能性,如果是有會用『巧勁』的人來丟的話,……不對,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力量。這些傷口就像在用槍射穿人的身體一樣啊? ──那如果是原子筆像子彈一樣被發射呢?發射裝置是彈弓或是彈射器之類的可能沒有這麼大的威力。要是發射裝置是槍砲或是地雷之類的似乎也更加不可能,因為塑膠製成的原子筆筆身後端都沒任何燒毀或是焦黑的痕跡,發射瞬間由火藥產生的爆炸威力絕對不會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難道是直接握著原子筆刺殺他們嗎?這也不可能吧。就算是同時有一百個人也不可能讓每一個屍體都刺成蜂窩,而且面對骨頭的部分也輕易刺穿,用出這樣的力量卻又能讓每一隻原子筆筆身都毫無一點變形或是裂開。最重要的是這麼多的人數是怎麼在我們來的時候都毫無蹤跡呢? 對於自己所想的三種最為可能的可能性都無法成立,國彥真的感到有點困惑。因為扣除了那些可能性之外,唯一剩下最不可能的的想法就是原子筆自己飛上天空刺穿了人類,但是手上的顯示器卻沒有任何的目標物反應。 事實上,國彥所認為最不可能的的想法就是正確答案。 不過原先像是有生命一般猛烈襲擊生存者的原子筆與剪刀也跟著目標物的死亡而跟著失去生命。它們不再會活動,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移動過一般,在凝固後固定了它們身體的血泊中,無聲無息的,靜靜的置放著。 只不過這些事情卻無法傳達給後來才趕上的國彥等人知曉。唯一的方法就是關羽馨特別蹲下身來,從血泊中所撿起一隻染滿寫與腦將的原子筆。 看著手上那隻沾滿不明身體組織與鮮血,還不斷傳來血腥氣息的原子筆,關羽馨的神情變的異常認真。只是他想的可能性卻與國彥相同,終究無法理解對方的手法。 原子筆上凝固結塊的血跡卻給了關羽馨一種奇特的提示,自己曾經在圖書館看過的百科全書上所記載的資料。 「羽……羽馨姐,妳……妳怎麼敢去拿那個東西啊?……好噁心喔。」 歐舒芸光是看著關羽馨手上那隻筆就有著一股強烈作嘔的衝動,更別提那股陣陣傳來血的腥臭味了。 在月黑風高的夜裡,原本躺滿屍體與血泊的騎樓行道,令人看了就會不由自主畏懼的地方。如今加上了異常認真在仔細端詳物品的女孩與站在一旁捂著嘴巴去忍不住乾嘔的女孩子,這副奇特的景象顯得異常的有趣,卻也是令人想要發笑。 「好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呢?」關羽馨放開了手上的原子筆,讓它落回那攤凝固的血泊中,自己則是站起身來。 「怎麼了?」國彥問。 「我們到這邊來的時間應該不算太久吧。」 秋蓮跟歐舒芸兩人都點了點頭。 「我記得血小板可以讓血液凝固,但是凝固的時間就必須依靠著每個人身體中的凝血因子濃度來決定。像是血友病的患者都是因為凝血因子濃度低於百分之五十以下,所以血液無法輕易的凝固,甚至是不能凝固。但是對於一般人來說,我們走到這裡的時間好像沒有可以長到讓地上這麼多的血液都將要凝結,況且我實在不清楚會有凝血因子濃度是在一般人數倍以上的例子。難道混在一起的血液會凝結的比較快嗎?」 關羽馨說出了她的疑問之時,國彥拔起了掛在腿上的C-RUN,然後無奈的說:「糟糕了,這次的目標可能比什麼都可怕。不管他是施展什麼手段,甚至連他的能力都不清楚,要是不注意的話可能不知不覺中就會死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面對這些怪物……我……。」一想到自己即將面對一瞬間殺了數十人的怪物,歐舒芸真的感到自己崩潰了,眼框也開始因為害怕而逐漸泛紅。 見到這種情形,關羽馨只好趕緊前去安慰著她,縱使只是些連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能保護她的話語。 國彥到是有股被點醒的感覺,原先總是認為歐舒芸是一個一臉笨笨的女生,但是她卻比自己所想的更加聰明許多。「為什麼我們要面對這些怪物。」先前自己只是一昧想著逃離這個愚蠢遊戲的辦法,為什麼不去想自己為何會被選上呢? 不知何時,挾帶著都市特有的味道之風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強烈刺骨的寒冷感覺,就好像是地面湧出一般,穿越過了運動鞋與襪子的阻礙,從腳底迅速的經過全身衝向腦袋一般。 「嗚,可惡,太大意了!」國彥暗自叫道。 寒冷感覺並不只是單純的感覺而已,因為國彥、秋蓮、關羽馨與歐舒芸四人的雙腳都慢慢的陷入水泥地之中,不,正確的來說,是騎樓行道的水泥地正在吞噬著他們四人。 本應該是堅硬不搖的水泥地,現在就像是有著自己的意識,如同一隻貪食的蛇一般,張開大口要把一切都吞入。 四個人極力的想要掙脫,可是水泥地卻完全不為所動,倒是從周圍的細縫中吐出了許多的已經潮濕的粉狀物到四人的身上,如同害怕阻止食物的逃離而不斷的噴向食物。 「不要啊─!」悽慘的哭叫聲,歐舒芸這次真的受不了了。 一瞬間的時間,粉狀物已經沾滿了秋蓮的臉上。這讓秋蓮厭惡的用手背用力的一擦,也終於看清楚了粉狀物的真正樣子。 「這……這是水泥粉!」 「水泥粉!難道它就是用水泥凝固了那些人所流出的血嗎?」關羽馨恍然大悟的說。 「那這樣的話我們就是落入陷阱了!」 在說出話的同時,國彥就把緊握在手中的C-RUN對著四人的中間水泥地,不斷的扣下板機。 C-RUN那宛如一道光束劃過的子彈不斷的發射,每一發都讓堅硬的水泥地轟出了籃球大小的缺口。最後一直到了水泥地再也沒有任何吞食的之時,國彥緩緩的放下了手上的C-RUN。 水泥地就好像是恢復了一般,雖然沒有再繼續吞食,但是也沒有把他們四人從水泥中給放出來,下半身依舊被留在水泥地之中。至於那些死去的屍體卻完全的被吞食入了水泥地之中。 「嗚嗚……。」 歐舒芸停止了哭泣,但是卻依舊害怕。恐怖的事情並不只是水泥地吞食自己,而是反到變成那些被水泥地吞食入其中的屍體正停在自己的腳旁,甚至還能感受到不知是屍體哪部分的皮膚觸感。 看著被水泥地給吞噬剩上半身的自己,國彥真的覺得很無奈,現在動也不能動,想要出來卻也不敢用手上的C-RUN打洞,只怕一旦發射,自己的腳會跟著水泥塊一同消失。 「我想請問你一下,你為什麼說我們會落入陷阱了呢?」比起要怎麼脫身離開,秋蓮更想知道為何國彥會說出中陷阱的理由。 對於秋蓮的問題,國彥雖然覺得有點厭煩,可是依舊開口回答說:「……要詳細解釋似乎很麻煩。總之就是,對於面對一群敵人來展開戰鬥,最好就是作出一個他們想不到是陷阱卻又顯眼的陷阱,最好的方式大概是敵人同伴的屍體跟衣幅戰鬥後早已離開的場景,不管是為了同伴,或是為了了解對手的資料,敵人一定會靠近,然後只要等待時機就可以一網打盡了。」 「這麼說,那些屍體跟滿地的血都是誘餌是嗎?」關羽馨也訝異的問。 「嗯。不過他們可能不是被著水泥地殺的,應該是另有其人吧。」 這時候,四人聽到了不斷靠近的腳步聲,同時也有利刃輕易劃開地面的拖地之聲。 皎潔的月光拉長了不斷靠近的人影,他推起了銀色的鏡框,微微揚起的淺笑,不管是任何人都絕對不敢小看他的實力。 就這樣,他走到了國彥、秋蓮、關羽馨、歐舒芸四人的身旁。沒有任何的言語與動作來得及出現,因為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他手中的利刃化為了閃光,對著四人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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