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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今天突然發現自己把一個歷史人物的名字寫錯了,書裡攝政日本的應該是籐原賴通;在前面十七寫成了籐原賴通的父親籐原道長。非常對不起大家,這個錯誤實在是讓十七無地自容。十七現在把前面的有關內容修改了,對造成書友閱讀不便之處,十七在這裡叩首請罪了。 謝阿菩的動作很快,當他的第三大隊到達了平安京的北門時;籐原賴通才從浪速來的信使那裡得到流求人突襲的消息。在這個夜晚平安京的普通百姓們並沒有注意到有什麼特別,但當第二天清晨時,他們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被戰爭打亂了。在平安京的北門外,流求人列著整齊的隊形整虎視眈眈的望著關閉的城門。 謝阿菩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他得意的看著扶桑兵士在城牆上驚慌失措的樣子。現在他的大隊已經休息了近一個時辰,憑藉著扶桑人根本不瞭解的騎戰;他相信對手會在他的面前撞個頭破血流。 城牆上的扶桑人在一陣慌亂後逐漸平靜了下來,他們對戰爭的理解還是只停留在冷兵器的認識中,平安京的城牆對他們有很大的安慰。這些扶桑王城的精銳兵士們不知道城外的敵人根本就沒打算進行肉搏戰,謝阿菩帶領的騎兵大隊在堵住平安京的北門以後,就沒有做其他的動作。 吳小乙帶領的保安團主力是清晨時分趕到的,保安團艱苦訓練的成果在這個時候顯示了出來;雖然連夜趕路讓這些兵士們有些疲憊,但作戰命令被很準確的執行了。在一個時辰後,平安京的東門外出現了一片扶桑兵士看不懂的野外工事。而三個大隊的兵士們也很有秩序的在分批進行休整,當吳小乙看到扶桑人現在才派出使節來質詢流求人的來意時;不禁大笑了起來。 「指揮使,為何發笑啊!」華夏的傳統的這一刻又出現了,上位者的身邊總是會有專門問一些笨問題的隨從。 「哈哈!扶桑人如果乘我們剛到,就打我們個立足未穩;嘿嘿!這場戰事對他們還有些指望;現在我軍已經布好了陣式,這次他們的那個什麼後冷泉天皇我看是要換個位置了」吳小乙很喜歡這個彰顯他指揮智慧的問題,他解釋時臉上的笑容讓發問的部下也很為自己的機靈感到滿意。 當這個衣飾精美,腳步虛浮的扶桑使者向吳小乙氣勢洶洶的責問流求的侵略行動時;吳小乙的風度表現的很完美。他臉上帶著侵略者獨有的大度微笑,彬彬有禮的模樣讓這個使者懷疑自己面前不是窮兇惡極的侵略者。但吳小乙無恥到強詞奪理的言語又讓這個使者明白了面前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籐原氏把持扶桑朝政多年,搞的天怒人怨;我們郡王本著扶桑也是我中華一脈的慈悲心腸,應源氏之邀來幫扶桑還政於扶桑王;你回去告訴籐原賴通如果識時務就開城門請降;嘿嘿!如果想抗拒我流求王師,那就把脖子洗乾淨吧!」。 「你…你,我久聞中原人士飽度詩書,都是謙和有禮之人;流求還是中華一族嗎?」 這句話說的雖然義正詞嚴,可吳小乙一副看傻瓜的眼神讓他明白戰爭是唯一的選擇了。 在這個使者進行交涉時,扶桑人的軍隊開始在城門口集結;讓他們感到和平似乎還有希望的是:流求人對他們的作戰準備並沒有作出反應。但使者帶回的消息讓籐原賴通決定先對流求人的虛實試探一番,五千扶桑王城的精銳兵士向流求人的陣地展開了攻擊。 王動看著潮水般湧來的扶桑兵士,把手上的火槍瞄準了敵人的方向。隨著軍官口中哨子發出的急促聲響,王動把手裡的扳機扣了下去。他接著開始熟練的開始給火槍重新裝彈,身後密集的火槍轟鳴聲讓他在同時把嘴巴張開。這個古怪的要求據說是郡王提出來的,為的是讓王動這樣的兵士能減少耳朵被火槍聲損害的程度。流求火槍兵的基本陣型是三列,當第一列的火槍手擊發後;他們身後的二、三列依次擊發;這個戰鬥動作是保安團軍官們根據多次演練總結出來的,今天這是在戰場上第一次實際檢驗。在王動的眼前不斷倒下的扶桑兵士證明了這個辦法的確很有效。 在扶桑兵士付出了巨大傷亡後終於衝到了流求侵略者面前時,他們很恐懼的發現地上居然出現了一道不窄的溝;從溝中取出的泥土顯然已經堆在了侵略者的腳下。扶桑兵士在這個小溝前稍一停頓的時候,土坡上的流求人身後突然飛出了一片黑胡胡,冒著白煙的東西。它們在扶桑兵士密集的人群裡轟然炸響後,小溝中很快出現了一層鮮紅的液體。 王動強忍著翻動的胃液,眼前的修羅場讓他自詡超過常人的膽量飛的無影無蹤。目前他的運氣出奇的好,扶桑人的弓箭雖然已經讓流求保安團的陣型裡出現了空擋;可王動身上卻毫髮無傷。面前的小溝並沒有讓扶桑人退縮,他們遭受了流求侵略者原始手榴彈的攻擊後只是停了一下;就勇敢的衝了上來。雖然這些勇士們的隊形之稀鬆已經在戰場上顯得可笑了,但這種自殺式的進攻還是讓王動他們為之心生敬意。 這些扶桑勇士們在肉搏戰中給流求侵略者造成了開戰以來最大的傷亡,王動他們很快就發現與扶桑兵士戰鬥隊形之愚蠢相對應的是——這些扶桑人的戰刀鋒利、刀法嫻熟。雖然保安團人數和地形都佔了上風,可在肉搏戰中扶桑勇士們還是給這些下巴都翹到天上的保安團隊員們好好的上了一課。 王動的火槍已經無法再進行射擊了,從槍口流進的鮮血染紅了槍柄。他現在對自己當初在訓練營那個教官很感激,雖然當初這個教官訓練他刺殺技藝時手段之刁鑽、要求之嚴苛讓他那時恨之入骨。 王動已經感覺不到身邊兄弟們刺殺時,流求保安團獨有的呼喝聲越來越稀疏;他現在只是發現時間從未如此的漫長。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了起來,無論手上再用力也還是感到握不緊武器。 就在保安團的防線岌岌可危時,保安團的騎兵們從側翼衝了出來;扶桑人對騎戰的陌生給他們造成了戰場形式災難性的變化。流求騎兵們旋風般掠過戰場後,扶桑軍隊本來就很鬆散的陣型中間露出了一片鮮紅的空地。 當最後一個扶桑兵士以自由落體的方式從小坡上滾了下來以後,籐原賴通站在城樓上絕望的命令剩餘的軍隊撤回城裡。他不知道對面的敵人已經是外強中乾了,連夜趕路和一中午的廝殺讓吳小乙已經準備拿出保安團的看家本領——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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