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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田妮就好了……晴天如此想著…… 將田妮扛在左肩上,晴天不在意這點重量,過去對自己的苛刻並非無效,但是這卻會讓他的左手無法行動。 「看來你似乎是個多情種子呢….」 築心似乎相當的煩惱,又用手抓了抓頭,剛剛看到那懷中的少女,長的相當美麗,這樣可不行…..要加入他們,就不應該有所牽掛….. 突然輕擊手掌,築心似乎是突然想到什麼高興的事般,帶著滿臉的笑容,完全用著晴天可以聽清楚的聲音說道:「是了…殺了她不就沒事了……」 在認知裡,如此與他們個性相同的人物,之所以不加入他們,一定是這個女人無恥的限制住他的,這樣..就讓這個女人消失吧….. 晴天挑眉,以往,只有懷恨的地痞流氓,認為自己多帶了個女人,以為作為要脅而針對她進行攻擊,不過,娜娜只會給他們更大的痛苦。 不過現在,在晴天手上的,並非娜娜,而對方,也非地痞流氓。 築心帶著笑容,輕鬆的語調:「我這人呢..是相當光明磊落的,就讓你先攻擊吧。」 白癡….晴天相當懷疑,山崎明明是攻擊連預兆都沒有的偷襲者,怎麼同伴會是這種人?或是…對方太有自信….的確…如果是對手是跟山崎同等級的人物,晴天必死無疑。 兩道冰針射出,才剛離手,晴天倒退著飛躍,雖然速度會稍微慢一點,不過將背部露出給敵人,顯然是更為白痴的行為。 築心依然看似輕鬆,兩手…晴天看見那兩隻手毫不避諱的散發出白色的柔和光芒,向那兩支冰針摸去。 冰針快,不過手更快,還來不及到身前,築心的手已經要碰到冰針了,如果是一般人,絕對不會將自己的手去抓那快速的足以透個窟窿的針,晴天不知道那會是什麼能力,但也絕不認為築心是那種笨蛋。 不過接下來的事,晴天連想都沒想過,縱是已經模擬了太多後續發展,也絕對不會是眼前的情景。 冰針毫無阻礙的穿過那柔和白光的雙手,從膝下某處上穿了進去。 築心臉色一變,是極度訝異的語氣:「這不是羅…..啊啊啊啊啊!!」 「……」 看著那自稱築心的人在地上打滾慘叫,果然是白痴嗎…..隨即轉身離去。 築心從沒有想到,少年的攻擊,不是羅力,沒有人會對羅力擁有者使用純粹的物理攻擊,更何況,那兩隻針上,似乎泛著淡淡的藍色,怎麼能不讓築心以為對方用的是羅力。 築心並沒有大意,事實上,能將山崎打成這樣,這樣沒有人會不小心,所以他使用了自己的羅力,無論是什麼羅力,只要看的見,就能補抓的到,並且回對方一記,雖然對一種羅力只能使用一次,不過這也夠了,更何況,他還不只一種羅力。 身體慢慢的消失,留下一絲殘影,也留下身上的衣服,正如山崎相同。 「哈哈哈哈哈~又一個,那小子真是利害阿。」 「真可憐阿….」山崎看著電視,一群人正撲殺著帶著病原的動物,無力,生命就得操控在別人手上。 「時間..我看看…從出門開始..二十分鐘。」 看著築心裸著身子在地上滾來滾去,那付臉整個扭曲的醜樣,讓其他的同伴大笑不止,他們可是親自嚐過築心那變態似的能力,要不是只能使用一次,這裡最強的,絕對會是築心。 帶著田妮回到家中,晴天隨手丟在沙發上,走回自己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疲累。 當清晨冷冽的空氣從窗口灌入,晴天睜開了雙眼,如同往常的披上校服,梳洗一番,再背上那便宜的背包,走出房門。 太久沒到學校,會畢不了業的,看了眼仍然躺在床上的田妮,沒想到田妮的酒量差成這樣。 離開大門,依照著過去的習慣,慢慢的走著,悠閒的,似乎正如過去的時光一樣,什麼事都沒發生,也什麼事都不能提起他的興趣。 走進教室,依然是那些鄙夷的眼神,晴天依舊無緣無故的竊笑,是笑那些人對於世界的無知,還是笑自己仍舊那麼不了解他們的社會。 田妮的遲到,似乎影響著班上的氣氛,田妮從不遲到的,學習的能力,更是連歐丁都要俯首。 對人溫和,天使般的面孔,讓田妮已經成為眾人追求的對象,甚至,連擁有著校花的資優班也有不少人來追求。 美麗,是種罪過,至少現下晴天是這麼認為的,第一節下課,田妮依然沒有出現,正在大家面帶愧色的想著,是否自己突然拜訪而造成田妮的困擾時,某個眼尖的女同學突然發現,有一樣東西相當的眼熟。 「那是我的Lux鑽晶吊飾!」 不可置信的大叫著,手指指的地方,則是晴天那廉價的包包,邊緣正掛著,閃耀著藍色光則的晶體。 「會不會是妳記錯了。」隨著指向而看過去,立刻轉回頭,這裡的任何人都不希望跟那只懂得睡覺的蠹蟲有任何關聯。 女同學同樣的滿臉厭惡,但那可是她送給田妮的禮物:「不,我不會記錯的,那是我特別定制的!」 沒有人會想跟敗類有關係,但當牽扯到心目中的女神時,所有的人都會面帶不善的興師問罪,敗類,就是敗類,沒什麼好客氣的。 沒有人想用手去觸碰一個爛的沒救的人,因此他們用硬幣砸向晴天。 晴天彷彿早就知道似的,一抬手,抓住了硬幣,這並非羅力,眼睛沒張開的羅力,根本沒有能力使用演譯,這純粹是種直覺,經由副團長訓練出來的直覺,否則,鈍飛刀會毫不留情的戳痛神經。 將硬幣收到口袋,最近零用錢真少呢….. 「敗類,田妮呢!」 連名字都不願意說起,這種人來聖風對他們是種恥辱;想想前任班花之前說出來的情景,被硬壓在床上的田妮,上面正是這個敗類,想到這裡,所有的人都握緊了拳頭,尤其是自認憐花惜玉的男性。 完全不知道要找田妮干他什麼事的晴天,也發現了那個吊飾,那是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只知道,他沒那種閒情逸致,輕皺著眉頭,難道要在這裡動手,晴天從不介意給點這群人教訓,但那絕對會被退學,要教訓,也得等出校門之後,又或是畢業了,畢竟,這裡是父親生前最後他所知道要他讀的地方。 「呼..呼..抱歉,我遲到了….」 聽到這聲音,所有人一同的將注意力轉移,田妮臉上流了些汗,淡淡的粉色出現在臉上,讓田妮更增嫵媚之色。 走到晴天隔壁的位置,很好奇,所有的人都圍著少爺做什麼。 「田妮,妳沒事吧?」 「妮,遲到是不是因為我們去妳家的關係?」 眾人的關心,田妮笑吟吟的回應著,總不能說,昨天被酒灌醉了吧。 「妮~為什麼Lux會出現在他手上?」 一句問話,讓所有注意力又再度轉了回來,為什麼,晴天會有應該在田妮家裡的東西。 就連晴天,也望向她,自己可不記得,有叫她別上這個東西。 田妮尷尬的整個臉紅了起來,她只是覺得這個東西掛在少爺的包包相當相配,就掛上去了,卻沒注意到,這是送她的禮物。 田妮的臉紅,不知給他們造成怎麼樣的遐想,所有的人,都怒視著晴天。 「田妮同學,這傢伙是不是對妳做了什麼無恥的事?」 「妮,不用怕,有我們在幫妳。」 眾人鬧成一團,田妮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好在的是,上課很快來臨,眾人鬱悶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並都狠狠了晴天一眼。 晴天提起背包,將吊飾丟回給田妮,直接走出門口,再留下來,極有可能會在這裡動手。 很想去追晴天,但那無疑是增加了少爺的困擾,田妮並不介意將自己是晴天女僕的事情說出來,不過少爺卻要她別說出去,相信今天的田妮,會過的很難過。 天上的白雲依然晃悠悠的飄著,在聖風高中特意的佈置下,微微的清風帶著杏樹特殊的香味,給人一點感性,也給人一點平靜。 晴天靜靜的走著,自擁有羅力開始,他過的相當愉快,對於這類的刺激,相當的歡迎,不過,他太弱了…. 晴天要的,是勢均力敵,就算只是弱一點,也是好的,以弱勝強,生死相依,才有真正刺激的味道。 不過除了昨天那不知所謂的人外,每一次的勝利,每一次的戰鬥之所以仍然活著,全是娜娜帶給他的,而他所能做的,只是給對方一點點的狼狽。 是不是,自己太依賴娜娜了?縱使自己再怎麼認為不在意,心底下,是否又隱隱覺得,有了娜娜,他的生命必然無虞。 雖說是探測娜娜,卻也探測著自己,過去的他,雖對死亡不排斥,卻也不會自己送到刀口下。 眼睛再度散發著光芒,藍天依舊,路邊的小草野花,也不會有什麼多餘的變化,翻譯,真弱阿….. 期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對上拿喇跟羅拉,他雖未曾真正敗過,卻也未曾勝過,對上山崎,只有他的話,連隻簍蟻都不如。 晴天輕笑出聲,看來,還有好一陣子,要將生命,放在娜娜的庇護下,自己..確實很無力….. 這樣也好,用不著自己出手,也省的累人….給自己一個理由,晴天躺在樹下,慢慢的睡著….. 「你們是誰?」大聲喝叱,眼前的兩個人,怎麼說都不像是馬戲團裡的人。 似是瞇著眼睛,蒼白的面孔,男子尖聲尖氣的說道:「那個叫夏雅的女人在哪?」 令一個怎是有著肥胖的身軀,無毛的頭部閃亮閃亮,帶著令人噁心的笑容:「我說六仔,別嚇到人家,好歹我們是客人。」 受到聲音吸引過來的眾人圍了過來,裡面,也包含著夏雅。 「是不是她。」蒼白的男子指著夏雅,順便看了看手中的海報,身為”歌劇魅影”的壓軸,當然要好好宣傳。 「恩..是了是了…」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請你們出去,否則我要叫警察了。」莎拉面色微怒,守門的警衛到底在搞什麼,那麼清楚的外來者也放進來。 「那就帶走吧。」 清楚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圍住兩人,夏雅則被莎拉帶離,無理取鬧的fans有時相當可怕,得不到,就毀滅,他們相信,夏雅有這種能力使人瘋狂。 苦坦肥肉橫笑,肥肥的手朝著夏雅的方向甩了一下,像是拉麵條般,越伸越長,抓住夏雅的肩膀。 「啊—!!」夏雅何時看過這等嚇人的景象,尖叫了起來,莎拉快速的取出短刀,往那噁心的手切下。 其他的團員也在聽到尖叫後同時向胖子撲了過去,身為馬戲團員,自然對希奇的是較有免疫力。 臉色蒼白的男子,身上突然發出一道青光,肥胖的男人、夏雅,以及剛將小刀砍到的莎拉,身形漸漸模糊,最後,只剩下衣服散落一地… 環顧著周圍,蒼白男子看著那些因為這變故而發呆的眾人,發出尖細的笑聲,瞇著的眼睛不為人知的流過一道光芒。 當團員們清醒過來,男子早已不見,隨即大亂。 沒有去迪斯卡,晴天慢慢的走回家中,剛剛,才解決一批人,右手鮮血淋漓,心情卻是極為愉快,這才是他要的感覺。 不過要跟羅力擁有者較量,這些,不過是雕蟲小技。 既然沒有能力將羅力變強,那麼,學學娜娜也好,晴天對於娜娜怎麼跟山崎戰成平手,相當的好奇。 這點好奇,就足夠成為興趣的理由,山崎的能力,絕對是專門用於破壞,至今所看到過的羅力,可以說沒人有這麼直接的傷害力。 而娜娜,不過是個普通人,要不是看過娜娜似乎完全不了解的表情,自己幾乎也要以為,她也是個羅力擁有者了。 是怎麼擋住,那破壞的力量,速度、體力,都可以訓練,因為晴天自己相當清楚,那種長刀的武功,有好的老師,有毅力、資質,就能專精,正如飛針相同。 不過在怎麼說,也不過是血肉之軀罷了,在迪斯卡的戰鬥,晴天當時可是看的相當明白,娜娜完全是硬承了下來。 因圍娜娜的週邊,都已經在溶化,不過本人,卻是沒什麼傷害,頂多是衣服漸漸消失而已。 決定,對於其他人,相當容易,卻難以堅持,但晴天不一樣,只要要求自己做到,就會盡一切努力,除非,自己並沒有這份能力。 盡力而為與自不量力,晴天分的很清楚。 田妮一如往常的開了門,看見那流著血的少爺,卻是無力再驚叫,用不著去醫護室,急救箱已經放在大廳的桌上。 「少爺…」 「恩?」 「要不要先留種….」 「…….」 門鈴聲響起,田妮驚訝,現在可是晚上,自然不是她那群正義心過剩的同學,而晴天平日的作為,也從不會有人想來拜訪。 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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