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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走沒幾步又回頭喊了聲:「師父呀…」 「你又…」 「你找不到路回房是吧?」南宮雁沒待蘭潞玉講完,就猜到戎大虎準是找不到路。 「嗯!」戎大虎猛點著頭。 南宮雁看著他的傻樣著實好笑,又「噗哧…」笑了聲後才道:「我帶你去吧!順便幫你寫個記號。」 戎大虎滿臉喜色,忙道:「南宮姑娘人真好,我師父若娶了妳,是他福氣!」 望著戎大虎離去的背影,蘭潞玉這才想到:「哎呀!我怎麼就忘了問他和樓姑娘的事呢?」 晚膳過後,蘭潞玉急呼呼得拉著戎大虎的手到大廳外,倆人在台階上坐下後,蘭潞玉就問道:「大虎呀,你覺得樓姑娘怎麼樣呀?」 戎大虎是個性直爽的人,他也直言不諱地道:「師父,既然你問了,我也就直說了。樓姑娘人挺好的,她的樣兒我挺喜歡,改天有機會你幫我向何教主問問看,看…樓姑娘定親了沒?」 蘭潞玉訝異地問道:「咦?……怎麼你沒問嗎?那你們一下午都聊些什麼呢?」 戎大虎想起毒蛇的事,正要問蘭潞玉時,突然看到南宮雁拉著樓紫妗往這邊走來,於是趕忙低聲對蘭潞玉說:「師父,樓姑娘來了,定親的事,你待會可別再提起了。」 蘭潞玉淺笑道:「知道了…」 這時候南宮雁與樓紫妗也到了,南宮雁問著他們師徒二人:「你們師徒倆講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蘭潞玉正欲回答,戎大虎卻忙插話道:「沒什麼,就是想問我師父,今兒個下午有沒有上山。」 南宮雁陡然想起樓紫妗傍晚也曾提及這個問題,於是轉身問著樓紫妗:「對了,八師妹。你們上山可是遇到什麼事了?不然妳和大虎怎麼都這麼問呀?」 樓紫妗答道:「是這樣的…」她將事情始末講了一遍。「原本我們以為是蘭公子,可蘭公子說沒有呀,那是何方高人呢?他救了我們為何又不現身呢?」 「師父,那人真不是你呀?」戎大虎問道。 蘭潞玉搖搖頭道:「真不是我。」 接著他又問道:「那然後呢?」 「然後我們砍了柴就下山囉。」戎大虎答道。 蘭潞玉指著戎大虎及樓紫妗問道:「不是吧?……喂,你們倆一下午就遇了蛇、砍砍柴就回來啦?」 南宮雁聞言,在一旁掩口竊笑著。突然戎大虎若有所悟,並露出賊樣,嘴裡「嘿嘿……」地笑著。一旁的樓紫妗見狀,怕引起誤會於是往戎大虎手臂上狠狠捏了一下,然後說:「你笑什麼呢!真沒啥事嘛。」 戎大虎被她這一捏,只得苦笑著道:「我只是想到那個謎嘛…」 「謎?」蘭潞玉與南宮雁雙雙啟口問道。 「不可以說!」樓紫妗趕忙阻止戎大虎說下去。 「喔…你們倆的秘密?」蘭潞玉語帶戲謔地道。 「什麼謎不可以說的?大虎,說!」南宮雁語氣凌厲地道。 戎大虎一臉無所謂地道:「說就說囉!讓你們猜件事兒。這事兒呢…男人要做,女人也要做;白天不作,晚上做;不做時乾的,做了就溼了。猜吧!」 戎大虎一說完,樓紫妗馬上接著又補充道:「不做的時候要穿衣服,做的時候呢…不穿衣服!」 「噗…哈哈哈………」蘭潞玉會意地禁不住哈哈大笑。 戎大虎搔著頭吶吶地道:「我就是想到這個才笑的嘛。」 「要死了!講這個。」南宮雁紅霞滿面地罵道。 樓紫妗這時也調侃著道:「是妳讓大虎講的嘛!不過…大師姐妳猜…是做什麼事呢?」 「還說!我看妳都被大虎帶壞了。」南宮雁故做樣子地道。 樓紫妗歪著頭,眼睛看著天上的夜色道:「哎…不就是洗澡嘛!」 「洗澡?」南宮雁喃喃細語地道。 這時樓紫妗、戎大虎、蘭潞玉三人早已笑成一堆了。 「笑什麼呢?在大廳就聽見你們的笑聲了。」忽然間,何秀姑領著紀筱紅、丁素嬌、方若華等人也來到了大廳外。 這戎大虎平時傻里傻氣的,此刻他卻心生一計…他忙起身對著何秀姑彎腰行一大禮,然後道:「天鷲幫戎大虎向教主請安。大虎祝教主福壽雙齊、永享安康、松鶴延年……」 「糟了!還有什麼呢?早知道就讓峰哥多教我點。」戎大虎暗忖著,而眾人對戎大虎之舉亦皆感不解。 何秀姑瞧他這副得性,暗暗思量著:「大虎今兒個存了什麼心呀?嘴這麼甜!」 「好啦,甭再說了,再說下去我都變成老妖怪了。就說說你們剛才笑什麼吧?」 本來他三人被戎大虎之舉愣得收起了笑容,現在被何秀姑又這麼一提,不禁又「噗哧」笑出聲來。不過這時戎大虎仍然不改嚴肅的臉色,恭敬的說道:「回教主的話,我們在猜謎。」 「猜謎?」何秀姑帶些疑惑地問。而紀筱紅等人的好奇心也被挑了起來,齊皆專注得看著他們的對話。 蘭潞玉等三人看著戎大虎依舊不改嚴肅地應對,一時間猜不透他葫蘆裡賣什麼藥,於是也專注地看下去了。 戎大虎又恭敬得說道:「是的。不知道何教主有沒有興趣猜呢?」 「好呀!如果我猜對了,你就留在我這兒,一輩子為我們打柴。」戎大虎得反常,的確是引起了何秀姑及眾人得好奇。 戎大虎還是恭敬的答道:「行!我戎大虎說到做到。不過如果何教主猜不出來…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答應你何事?」何秀姑問道。 「這事還是等何教主先猜了再說吧?說不定何教主聰明過人,一猜就中呢!」戎大虎答道。 何秀姑點點頭說:「嗯…那你就開始說吧!」 戎大虎依舊恭敬的道:「那大虎就開始說了。這謎請何教主猜件事兒,這事兒呢…男人要做,女人也要做…」 「哎……唷…我還以為你要講什麼咧,你還講這個呀?!」戎大虎的謎才起了個頭,蘭潞玉等三人就不禁紛紛倒地。 何秀姑問他三人:「你們怎麼啦?大虎繼續。」 戎大虎繼續道:「是。我從頭再講一次吧!這事兒呢…男人要做,女人也要做;白天不作,晚上做;不做時乾的,做了就溼了。」 話才說完,樓紫妗又補了一句:「不做的時候要穿衣服,做的時候呢…不穿衣服!」 「荒唐!」何秀姑微慍道。 戎大虎見她發怒,於是趕忙解釋:「喔……那何教主可就猜錯了,這謎底絕不是『荒唐』,而且和『荒唐』絕無關係。」 何秀姑對南宮雁看了一眼,而南宮雁亦點點頭。 本來蘭潞玉等三人聽到戎大虎這個謎的起頭,就已經知道答案了,所以禁不住又笑出聲音。後來見到何秀姑動了氣,心想:「大虎這下闖禍了。」三人一顆心兒又揪了起來。但經過適才戎大虎不疾不徐得解釋,何秀姑似乎又挑起了好奇心,他三人心裡一塊大石才算暫時放下。只不過是短短的一些時間而已,他三人內心宛如坐雲霄飛車似地大起大落。眾人屏氣凝神的看著何秀姑,可過了半晌她仍舊不發一語,這會兒戎大虎可按耐不住了,於是道:「何教主,其實謎底就是洗澡嘛…」 「喔……」除了蘭潞玉等三人,其他人皆起了豁然開朗之聲。 這時何秀姑一改微慍及愁容,淡淡地對戎大虎道:「看來…你還算有點小聰明嘛!」 接著她大袖一揮,英姿勃勃地道:「說吧,你要我答應什麼事?只要不是太過份的事,我都可以答應。」 「謝謝何教主!不過這件事還得我師父為我說呢!」戎大虎聞言大喜,於是拉拉蘭潞玉衣袖示意。 「我說?我說什麼?」這蘭潞玉早就被他搞迷糊了,哪還知道他的什麼暗示呢?但偏偏眾人眼光卻全都往他這兒望來。 戎大虎知道他已經贏了這局,但偏偏蘭潞玉卻將剛才的協定拋到九霄雲外。他急得只好低聲暗示:「定親啦!」 「嗯?」他終於想起方才的口頭協議了。不過他隨即又聯想到:「原來大虎這是在設局引誘秀姨啊!他利用秀姨的好奇心,以及我們三個得不明所已,讓秀姨更加重好奇心,來一步步得到他娶親的目的。好小子啊…沒想到你還真聰明,連我都被你唬弄過去了。哼!我就捉弄回來。」於是他便裝傻,歪著頭看月色。 「師父啊……」戎大虎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你不是說待會不要再提起嗎?」蘭潞玉促狹地問道。 何秀姑一頭霧水地問道:「倒底什麼事兒呢?」 蘭潞玉見戎大虎在一旁急躁樣子著實覺得好笑,但何秀姑既已開口問話,他只得答道:「秀姨…大虎是想問…樓姑娘定親了沒?如果沒有,您是否允許他們倆……」 「啊…他們倆……」現場突然響起一片譁然。 「哼!」這下何秀姑知曉著道了。「你這小子真不簡單啊!看來是我低估了你。不過…我剛才可沒答應你,這事兒讓我考慮幾天。」 「喔…搞了半天,原來你是打八師妹的主意呀?」南宮雁這才醒悟了過來,而一旁的樓紫妗則已經滿面羞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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