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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崩潰了的平凡 她有著似乎能夠散發光芒的紅色長髮。 穿著一套像是手工製作銀色的華麗結婚禮服。 她那雙原本應該潔淨的手套沾滿了一大片無法對襯的紅色鮮血,雙手中更是緊握著一顆已經停止跳動的心臟,。 看著我的腳底下流滿地上的一大灘血泊。 鮮血的流出處是從我身上流下,這時我明白她手上的鮮血與雙手緊握的心臟,通通都是從我那被撕開的胸膛中取出來的。 我應該殺了她嗎?畢竟她殺了我,還把我的心臟用這麼殘酷的方法拿走,可是我怎麼下不了手呢? 沒有任何應該把心給她的理由,沒有任何可以被她殺的原因,雖然很清楚,可是我卻下不了手。 相對的,我出現了異常的行為,我覺得自己應該,甚至是我立刻就想要伸出雙手去緊抱著她。 我想起來她的名子了,我也知道她為什麼會哭了,可是我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了!腦中更浮現一個聲音的叫喊。 「你只是替身!」 淚,再次從她那美麗清澈又充滿著悲哀的眼睛不斷的溢出。 當我要去擁抱著正在哭泣為了我而難過,正陷入絕望的她,讓她了解我有多麼深愛著她。 「喂,你這個爛替身還抵抗,快還我身體!」聲音再次從我腦中大聲的呼喊。 因為這個聲音的出現,她開始離開我,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我的意識卻也越來越模糊了。 隨著眼前她的遠離,我四周的景象也開始崩潰,難道這全部都是夢嗎? 如果是夢的話,那為什麼要這麼真實? 心怎麼會這麼痛,為什麼腦子中的聲音一直不斷的呼喊我啊! 「喂,你這個爛替身還抵抗,快還我身體!」聲音依舊繼續的不斷重複著。 可惡,別再我的腦子中說話了! 我……我到底………,為什麼做這種夢啊! 「喂,你這個爛學生還睡覺,快給我起來!」因為連當過上百個學生,被全校學生背後罵稱為”冷血猴”的國文老師侯老師正在生氣的大吼。 其實這個敎國文的侯老師並不只是因為喜歡當學生而被取"冷血猴"的綽號。 學生私底下都流傳著一個傳聞,凡是跟冷血猴作對的學生都會因為不明的意外事故死亡。學校先前接連就有十幾名學生就是跟冷血猴作對而意外死亡,"冷血猴"則會在課堂上大罵哪些學生死的活該。 就因為如此所有被冷血猴敎的學生都不敢反抗他,冷血猴的名稱也就此而來。 全班上的人看了看被冷血猴罵了依舊在座位上睡覺的男學生。男學生只是睜開一隻眼看了冷血猴一眼就繼續睡。 不過看來依舊在座位上睡覺的男學生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你這個從垃圾學校轉過來的廢物竟然還不起來,你信不信我會把你連當三年,再讓你哭著求我!」說完,冷血猴就把手上的課本捲成一團朝著在睡覺的男學生打了下去。 班上的女孩子都暗中驚呼一聲,畢竟老師在課堂上這樣打人真的太過份了。 「上禮拜的那個低等怪物竟然沒有去殺了你這麼一點用的沒用的人渣,真是太可惜了!」 冷血猴這句話一出,班上的所有人都驚訝的不敢言語。 聽到這一句話後,正在睡覺的男學生站起身來,什麼話都沒說,獨自一人就走出教室。 「怎麼敎都沒救的垃圾!」沒有發洩完怒火的冷血猴繼續對全班上的人大聲的罵,「你們都別像那個垃圾一樣,整天就只等著腐爛,現在社會上就是有太多這種垃圾才會發臭!」 坐在那個男學生隔壁,用左手撐著臉的短髮女學生對冷血猴的的那些渺視人的言論相當不滿。 離開教室的男學生雙手插著口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一間逛過一間的教室,真的是毫都不理會任何人的反應。 就這樣,一直到看到一個女老師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男學生的情緒才變的緩和一點。 「國彥你又惹侯老師生氣了是嗎?」女老師關心的問。 「沒有,至少我這次沒回那隻雜種猴。」男學生很不爽的勉強回答。 「你已經沒有學校可以讀了,只剩下這一年就可以畢業了,所以拜託你要乖一點好嗎?」 「好啦,別囉唆了,姐姐!」男學生說完,就一個人繼續向前走去。 「你要記得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女老師還對著走開的學生大聲說。 謝國彥,一點都沒有任何特色的普通名子,如果沒有任何特別的原因,就算跟別人自我介紹後別人也會很容易忘記的名子。 他今年十九歲,身高一百八十公分,體重只有七十公斤。外型與其說帥,倒不如說有自己的風格,臉上總是一副不管周圍的人是生是死的無所謂表情。 因為到每個學校都因為個性的問題總會和同學或是師長起衝突,所以被留級了一年又不斷的轉學。家中父母都已經過世,只剩下自己跟大自己兩歲在這所學校中任教的的姐姐謝琳珊一起生活。 謝國彥在這所高中也只是剛轉學過來,在對自己最重要的姐姐的規定下,硬是對一切忍氣吞聲的當個不好也不壞的一般學生。 「嚴重的問題學生」,這就是知道他的老師跟同學所給他的稱呼。 其實這一切也不是他想這樣的,只不過他不喜歡那些隨波逐流的東西,也不喜歡和那些所謂的同學打交道,總是一個人孤獨的行動,也因為如此總是會被一些看他不順眼的人刻意的找麻煩。 結果當然是把那些看他不順眼的人都被他給打進了醫院,自己也得每天帶著大片的瘀青及滿身傷痕回家,每天總是這樣日復一日。可以選擇不反抗,只是不反抗也沒有辦法,就算去報告老師只會換得天天被打,畢竟沒有任何那些名義上所謂的同學會出面幫助他。 相反的在每次那些同學口中所謂的同胞愛之下,所有的同學就算明知道不是他動手的,還是會全體一致的說是他先動手的,也就因為如此自己就變成每間學校老師眼中的問題學生。所以他沒有任何的朋友,也當然沒有任何可以交談的同性朋友。 其實國彥他並不是不想去交朋友,只是了解自己身體從小時就得到的不明原因的嚴重肺病,現在的他已經無藥可醫了,有朋友也是一樣沒救,多認識一個人只是讓多一個人傷心罷了。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他的個性,令人望而怯步的冷漠個性跟無情冷酷外表。 破壞了頂樓門鎖,再推開了大門,國彥一個人靠到頂樓的欄杆旁。 「咳!咳!」伴隨著咳嗽聲音從口中出來的是染滿捂住嘴巴的那張手掌的鮮血。 國彥看著手掌上剛咳出來的鮮血,甩了甩手,就想把那些血給甩掉。要是這種情況換成其他人早就嚇的打電話叫救護車了,會猜想自己是不是會不久於人事了。 「他馬的,我到底幾時才要死啊!」國彥很生氣的看著天空,除了自己幾時死之外,對於其他的東西都沒興趣了。 「喂,國彥打火機借一下!」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妳這傢伙那麼愛抽菸的人幹麻每次都不帶打火機啊。」國彥從口袋中拿出打火機,看也不看就直接往後丟。 接下打火機的女孩子正是剛剛在教室中坐國彥隔壁的短髮女學生,她口中叼著煙,拿起打火機來點火,點玩火後,又熟練的把打火機塞回國彥的口袋中。 「那你這個抽不了菸的人幹麻還帶打火機呢?」 短髮女學生也靠在欄杆上吸著菸,等到吐出剛剛抽了第一口的煙之後,才繼續問國彥說:「你今天又是怎麼了?你每次有事情都跑到頂樓的天台上,也應該多少換個新地方了吧。」 「………,我夢到以前的車禍了。」 「以前的車禍?……這可稀奇了,天天打瞌睡都沒作過夢的你,今天竟然會作夢!」短髮女學生很好奇的說。 「還有天使………」國彥無意識的抬起頭來看著天空的白雲。 「天使!真的嗎?你這個這麼壞到肯定下地獄的傢伙竟然會看到天使,說不定你是認錯了。」短髮女學生刻意插嘴來糗國彥。 「還有一個穿著華麗的結婚禮服,有著紅色長髮的女孩子。我知道她是誰,沒有人比我更熟悉她的一切,我也能肯定她是誰。但是我卻叫不出她的名子,就連一個字一個音都說不出來,我卻也記不得她的面貌,是美是醜是哭是笑統統都不知道。」 「這樣啊………」短髮女學生也沒再多說就繼續抽著自己手上的菸。 「妳來找我幹麻?該不會是想通了才上來找我?」國彥的嘴上揚起露出了有點狡猾的笑容。 「通你個頭!」短髮女學生一記反拳就要打到國彥的臉上。 「秋蓮,妳難道不記得妳跟我算是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嗎?」國彥刻意的伸手去摟著短髮女學生的腰。 「少碰我,我可不記得是我答應過你什麼,況且,男生這種噁心的下半身生物,我看了就討厭!」秋蓮用力的把國彥給推開,並且把手上的菸刻意的彈到國彥的腳邊,表示禁止他再過來。 翁秋蓮,今年十八歲,她是國彥唯一的談話對象,也是國彥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很可惜的是他們兩個人對對方都沒有感覺,況且秋蓮是個除了國彥之外,其他的男性碰到她都會給予男性強烈打擊的厭惡男性主義者。 簡單的來說就是討厭男性的女同性戀,所以這讓向來都對誰都是一臉無情的國彥常以此來跟她開玩笑。 不過事情並不只是如此,他門兩人的個性真的完全相反,可是她卻也是國彥唯一可以交談的對象。 「哼,妳這麼可愛去當同性戀不覺得太可惜了嗎?」被拒絕的國彥嘆氣說。 「就算是也不關你的事。你也真奇怪,既然喜歡跟我說這些討人厭的話幹麻不去跟其他同學打交道呢?」 「跟其他同學打交道?我才不要做這種麻煩的事情。」 「你總是這麼奇怪才會讓那隻冷血猴刻意盯你。」 「哼,那又如何呢,我不認為那些整天會聊下課要去哪玩要去打籃球的人能夠成為我的朋友。況且是姐姐要我別跟那隻雜種猴起衝突的,所以我才不去理他的。」 國彥說這些話不無道理,他自己曾想過那些整天都是在聊要去哪裡玩的人,自己真的能跟他們做朋友嗎?每當自己吐血的時候,稱作同學的人總是會閃到一旁去,甚至會認為自己是個怪人。 除此之外,他總是覺得自己會突然有一些奇怪的想法,但是不管告訴任何人都沒有任何人理會他,既然別人都無法理會自己的話,那自己跟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成為朋友。 其實國彥也不是真的沒有朋友,只不過他唯一的朋友在剛升上國中時已經出國留學了,所以國彥只剩下可以制服住他的姐姐,以及像是好兄弟的秋蓮而已。 「咳咳!」國彥的口中又再次吐出一大口的鮮血。 「你還好吧,每次你動不動都吐血,你都沒去醫院繼續治療嗎?」秋蓮把口袋中多衛生紙遞給了國彥。 「不用了!」國彥婉拒了秋蓮遞過來的衛生紙,只是用力的吐了一口口中剩下的殘留鮮血。然後才對秋蓮說:「去醫院也沒用,醫生也只是開一堆止痛藥跟安眠藥而已,我的病早就已經沒救了,大概只有神可以救我。」 「隨便你。放學後記得在大門口等我一下,我帶你去買日用品。」秋蓮隨後又再補充的說:「我先說明,是琳珊姐要我帶你去的,你是第一天上課所以我才勉強帶你去的!」 「嗯。」國彥隨便的一回聲。 說完話後,秋蓮就直接轉頭走回了校舍。 在秋蓮離開之後,躺在地上的國彥看著佈滿著白雲的藍色天空,想起了自己為何會在莫名其妙的事件之後轉入這間學校。 那是在轉入這間學校前的一個禮拜日,當時正在一同逛街的國彥跟秋蓮兩人面前發生了一個震撼了全世界的奇異事件。 一個有巨大蝙蝠翅膀的怪物出現在人潮擁擠的熱鬧市區中,銳利的雙爪不斷的閃耀著血紅的光芒,如同鷹眼般的傭眼正在鄙昵的看著所有的人。 令人來不及反應的剎那。以怪物為中心,一道道血紅的光線逐漸擴散,把身旁所有的人都給切成兩段。 從開始到人們反應得到時不到半分鐘,但是已經死了上百人,從中腰斬的、被切成三段的、手腳都斷落的,所有碰到血紅光線的都已經化成了屍塊。 尖叫、吶喊、害怕的聲音此起彼落,所有的人都開始不斷的逃竄。 都市中的風疾勁吹散了屍塊中流出的血之氣息,這次的風中充滿著令人無法忍受又嗆鼻的血腥氣味。 看著往四處逃竄的人們,怪物的臉上露出了找到可以盡興玩樂的興奮笑容,牠拍動了牠那巨大的蝙蝠翅膀,也讓牠四周嗆鼻的血腥氣味再次吹襲而來。 國彥跟秋蓮兩人也在逃難的人群中,跟著所有的人逃向不知是否能夠安全的安全場所。 害怕這名詞並不可恥。面對未知的危險生物,就像是在陌生的黑暗中摸索一般,不管任何膽大的人都會怯步,能夠第一時間面對的並非常人,指代表他是特別的愚昧,亦或是有著非為平常人所有的能力。 但是國彥卻不一樣,他並非特別的愚昧,也不是他有什麼特別的英雄能力。只是憤怒,一股不知由那而生的憤怒充斥著全身上下。 那個怪物的相貌似曾相見,自己心理深層更是有想把那個怪物給殺了的衝動。只不過現在這個怪物所散發出的恐懼感更勝過國彥心中的憤怒,所以只能選擇逃命。 怪物快速的朝著國彥跟秋蓮兩人逃跑的方向快速的進行殺戮,凡是牠接觸到身體的人都被俐落的斬成數段,用什麼造成的卻是搞不清楚。 正當怪物飛到國彥跟秋蓮兩人身後之時,銳利的血紅利爪撕裂了他們兩個人的背部。這個時候也碰巧的讓拼命踩油門的警察趕到了,所有的警察不斷的對著怪物開鎗。 子彈準確的打到怪物身上,只不過都彈開了,所以的子彈最後統統都轉入了其他的人群之中。 或許是覺得滿足了,也可能是厭倦了,怪物飛向天空,如同流星一般飛離,消失在夜空中。 原本人潮擁擠的熱鬧市區變成了血與屍塊到處散落的地獄,剩下的人的恐懼跟濃到嗆鼻的血腥味卻似乎不肯離去。 被怪物撕裂的國彥跟秋蓮兩人呢? 可惜警察依舊晚來了一步,倒在血泊中,背部被利爪撕開而變得血肉糢糊的他們兩人已經沒有救了。 電視台所報導的死亡人數為五百七十一人,而真實的死亡的人數卻更加的多…… 後來,奇蹟的事情發生了,雖然從失去意識到清醒之前中間經歷過的四十八小時的過程並不清楚,但是國彥跟秋蓮兩人都活了下來,就連一點傷口都沒有留下來。 更加奇異的事情卻是在兩人出院之後,立刻從原本的學區遷移到現在就讀的楓紅高中,並且被家人命令強制住校。 時間為下午五點整,放學的鐘聲響了起來。 「放學了嗎?」國彥張開眼,卻覺得似乎不太對勁。 鐘聲聽在國彥的耳中似乎變的異常,就好像是送葬時所敲想的鐘聲一般。在父母過世的時候也曾經聽過一次,對當時幼小的國彥產生了很深的印像,很難忘卻。 因為要和秋蓮一起去買以後的日常用品,所以國彥就先走回教室中去拿書包。教室中的燈依舊在亮著,似乎有人還在教室之中。 雖然校園中依舊有著趕著回家的學生,只是唯獨這間教室的氣氛令人覺得毛骨悚然一般。臉上也因為這個氣氛而冒出冷汗的國彥直接走入教室中的自己座位拿起了書包就立刻回頭。 正當國彥轉過身去要離開的時候,拿起書包的左手被另一隻手給緊緊的扣住。 眼神與手的主人瞬間眼神交會,國彥認出了面前的人正是那個自己口中的「雜種猴」。 「你?!」想掙脫收手,但卻被侯老師遠過於外表該有的力量給緊緊的壓制著。 「你這個爛學生竟然還知道要拿書包啊!」侯老師說的話中滿是汙辱的語氣。 面對現在一臉異常的侯老師,國彥的冷汗越來越多,就像自己的性命被別人捏在手上一樣,要死只需一個小動作。 「你剛剛在課堂上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你現在怎麼了?怕了是嗎?」他的語氣以及音調越來越異常。 「你……,你到底要怎樣?」國彥從口中勉強吐出幾個字說。 臉上露出了與侯老師他原本兇惡的外表不搭調的猙獰笑容,然後得意的說:「我現在正是要來測試你啊,測試你這個只會腐爛社會的垃圾的!」 「測……測試?」 侯老師從口袋中慢慢的拿出一樣東西到國彥的面前。這是一件白色運動型的胸罩。 看著那件胸罩,國彥似乎開始想到一件事情,不想知道的事情。 「你還想不起來嗎?這就是你那位青梅竹馬的貼身衣物啊,上面還有少女才有的體香喔!」 「你!」 生氣的國彥想一拳打過去,不過被扣住的手瞬間就被侯老師輕易的折斷,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 「哇啊……!」國彥緊緊的抓住被折斷的手,就算不用檢查也能強烈的灼熱痛楚感覺也能明白了自己的手骨整個被捏碎。 「你別想要這樣輕鬆的結束!」侯老師接著把腳用力的踩在國彥的背上,得意又自滿的說:「凡是我經手過的所有測試,你們這些只會腐爛的蛆都別想過關,尤其是你這個差點給別的測試員拿走的傢伙。我一定要親手把你給折磨到死我才甘心,也是我這種工作唯一的樂趣啊!」 「你有聽過你那個青梅竹馬的伸吟聲嗎?我真的沒有想過那個死同性戀的小賤人的叫聲竟然會這麼好聽呢,現在我一想起來還想再去跟她溫存一回!」 咬著牙忍住疼痛的國彥憤怒的看著侯老師,想說出幾句話,但是侯老師施加在腳上的力量逐漸的增加,內臟也似乎快被壓碎一般。 「啊!我忘了,我剛剛忘了幫她穿回衣服,現在她應該在其他人的注視下,被綁在校門口吧。說不定三年級裡面最好色的那幾個會對她有興趣,應該會一起試試她的滋味吧!」 對著侯老師污穢的話語,再加上唯一的好友竟然被這樣的汙辱,國彥現在的憤怒早已超過了一般人的憤怒極限,同時侯老師的在腳上施展的力道開始更加的讓身體承受不住,唯一的動作只剩下於口中吐出了更多的鮮血。 「你想不想看看你那位青梅竹馬的裸體呢?讓我這位好心的老師帶你去看看吧。」 侯老師放開了踩在國彥身上的腳,然後用單手舉起國彥還完好的那隻手,走到窗戶邊說:「快看啊,她現在好像正在讓別人享用呢!」 口中滿是鮮血溢出的國彥,不由自主的目光自動的移向窗外,在三樓下面的校園大門。那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四、五個男生正在等待輪到他們,而秋蓮卻只是如同癱瘓般的被綁在大門上。 「是不是很好看啊!可惜輪不到你了,哈哈哈哈………」侯老師在國彥的耳邊愉悅的說著。 「哇啊──!」已分不出是憤怒亦或是瘋狂的大吼。 原本預料折斷國彥左手,又抓著他的右手,絕對可以把他當玩具耍的侯老師,這次是大錯特錯,因為國彥做出了出乎意料的反擊。 國彥彎起的膝蓋對著侯老師的下巴用力的一擊。沒有對侯老師有任何的傷害,不過卻讓自己與侯老師同時衝出了窗戶之外。 接下來所出現的結局,當作是幸運也好,是巧合也罷。 最先落下的侯老師被一輛卡車上載滿的鋼條全身刺穿。晚了一步落下的國彥卻也重重的摔落於柏油的停車場上,血從頭部開始不斷的流出。 被鋼條刺穿的侯老師從口中硬是幾出了幾個字:「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好…過,…我會…給你…最低分……去死……吧……。」在說完最後一個字時也斷氣了。 奇特的事情發生了。躺在血泊中的國彥整個人都消失於空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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