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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第一張卡[二十] 「哇阿!」凌晨五點,當陽光好不容易從窗外灑進來,老傅同一時間發出殺豬的聲音吼叫,俊哲和俊傑也紛紛從睡夢中驚醒。 我睡眼惺忪從房門口走出來,只看到他們三個人滿身是汗,地上的報紙都已經濕透了。 「都已經秋天快到冬天了,你們怎麼那麼會流汗?」我走出房門抓抓屁股,這樣子的動作應該很MAN吧!至少我這樣覺得。 老傅喘了幾口氣,他摸著頭宿醉說:「幹!好痛…」 「老傅…你怎麼了?」我問說。 「我夢到我在這棟大廈裡面不斷的繞圈圈,繞不出門口。」老傅嚇到身上的衣服都濕了,沒想到俊哲和俊傑也抖了一下,他們三人很快的收拾收拾就離開了我們家。 「見鬼了…真是,沒禮貌。」我打了個哈欠,這次抓抓另一邊的屁股倒回房間床上睡,抓屁股真的是一件很MAN的事情,至少我真的這樣覺得。 這天一早,我和星哥準備去學校時,警衛老伯給我們一罐藥酒,這是星哥拜託主委給我們的,想也知道這是要給美玲用的,她臉上的瘀青至今還是可以看的到。 「靠!這還真好用,說真的,這種東西如果不是家傳用的,還真想把他商業化拿去網路上賣。」我拿著大約五百cc的藥酒。 「恩!真的很好用,這東西真的是跌打萬用藥,抹個幾天傷痛就消失了,不得不說西醫未必比較好。」 這天到了學校,老傅他們連看美玲一眼都不敢,俊傑甚至直接翹掉了這堂課,相信還有很多人,陸陸續續會遭受這樣的下場。 「美玲,這是我們主委給的藥酒,很有用喔。」到了學校,我把藥酒拿給美玲。 美玲打開蓋子一聞,一股濃濃的藥味散開,她遮著鼻子說:「魔王!這什麼東西?」 「喔!上次星哥和我被幾個大漢摔倒之後,就用這個塗抹在身上,瘀血很快就散了。」 「喔,要給我嗎?那就謝謝囉。」美玲接過了藥酒,臉上似乎有點開心。 我也沒多說什麼,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把藥酒交給美玲後,我就走回座位了。 其實,我腦中告訴我自己,最近好久沒有理芯緣了,沒跟她說話,我自己也沒有什麼感覺。真要說我喜歡她嗎?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一個人寂寞而已?又或者是我想當個壞人?還是我只是一個A片看多的大色胚,喜歡上她的童顏巨乳? 當我看到老傅他們極關心美玲的興趣和舉動時,我一點都沒有想要知道芯緣的興趣,我只是想印證星哥泡妞的方法是否有效。當老傅他們整天現實和網路纏著美玲時,我一點都不想纏著芯緣。 還是我最近跟美玲接觸多了?已經移情別戀了?又或者是我自己恨透了欺騙我感情的人? 這一天,我腦袋又塞滿著一堆無聊的問題,我真的是被美玲影響了嗎?我停止思考這問題,反正我不想孤單一人了,不管我是不是大色狼,先追到手再說,因為我不想再當一個好人了,一個孤單的好人。 過了幾天,校園歌唱大賽終於開打了,第一天是初賽,第三天才是決賽,初賽一共有四十多人,要在這次刷下一半,決賽就只有一半人的能參加。 「星哥!你這身打扮真是酷斃了。」 星哥穿著簡單的邋遢襯衫,連領帶都是放半鬆,很有頹廢風格,又有半帥又有半放浪。 「So~」星哥站在鏡子前,看起來特別不一樣,他的頭髮還特別去剪過,完全就是一附勾引女生的樣子,這種樣子到學校晃一圈,吸引女生的目光可就多了,如果遇上饑渴一點的女生,搞不好衣服還會被扒光呢。 初賽之時,學校的禮堂早就已經擠滿人了,學生會的人在那邊指揮著秩序,可是卻沒辦法阻擋熱情的觀眾在場外的呼喊。 指揮秩序的學生會成員,手上拿著對講機。時間一到,他們立刻放人,不但要求維持好秩序,也要求學生們不要一口氣擠進禮堂,只是大家都怕沒有位置,所以人真的是人潮如洪流。 不到十分鐘,全禮堂的人都塞爆了,除了最前面的特等席次是留給學校校長、主任和教師的,其他的好位置就早就已經被占滿了。 「歡迎!各位英雄好漢來到這音樂聖堂。」一名主持人走了出來,他身上穿著西裝,雖然只是初賽,不過他的打扮卻有一點英挺。 「歡迎!各位鳳中英雌來到這邊打開妳們的音嗓。」另一命女主持人穿著小洋裝走上台。 男女主持人簡直就是男的帥女的美,台下的學生早就已經呼喊翻了天,這對從來沒有參加過演唱會的我,還真是一大的刺激阿! 在台上的主持人說完幾個笑話後,第一個出現的是財經系的學生,不管唱的好不好啦!其實都已經High翻天了。 前面幾組先不談,等到美玲一出場,下面的學生真的是整個吵了起來,我看到那群台大幫的,拿著美玲的旗子在那邊呼喊。 「下一個出場的是企管系的謝美玲。」 美玲剛走上舞台,燈光慢慢暗了下來。美玲穿著一件簡單的小洋裝,上半身露被露肩,下半身是裙子裝,這真是徹底的讓我們的眼光全都注目在她身上,男生雖然追不到她,可是可以用精神上的追逐。 歌聲慢慢響起,梁詠琪的原來愛情這麼傷這首歌的旋律傳遍了整個禮堂,原本功力只有Lv3功力的美玲,在經過一次情傷之後,更是徹底的進化到Lv8,歌聲中真的可以聽出來孤單一人的滋味,更是把我詛咒的Lv7打敗。 我聽到愛情的聲音,突然我想起我一個人孤單的時候,美玲的聲音把我拉回了一年前,當我被燕子拒絕的時候,跟你在一起不代表你是我男朋友這句話… 時間彷彿回到那個高職時段,我一人站在學校樓梯間,被拒絕之後,身邊的空氣都是低氣壓,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失敗? 「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胖子?我年輕氣盛,我有很多的時間,為什麼燕子會選那個胖子呢?」樓梯旁夜校的同學不斷的來回走動,我站在那邊靜靜的待了五分鐘。 我選擇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我的心中一股怒氣衝上喉嚨,悔意壓在胸口之間,這兩口氣完全抵制在心中不斷的打架,這就是失戀的感覺。 相隔了這麼久,我突然明白失戀的感覺就是這兩股氣在胸口打架,比起當年的痛還要更痛,因為我更明白失戀的滋味。 美玲的歌真的唱出了我心中的痛,不但把它翻了出來,還重重的在心口上猛力的刺上一刀,我已經陷入了沉痛的回憶。 不知道什麼時候,芯緣突然出現在我身旁,她說:「Angel,這裡好擠喔,可不可以跟你在一起。」 芯緣拉住我的手,可是我這時候雙眼只有美玲,雙耳只有美玲歌聲中痛苦的回憶,靈魂彷彿已經被吸引過去了。 我甩開芯緣的手,我依然沉溺在回憶和現實之間,只要美玲的歌不唱完,我就沒辦法回到現實,歌聲中我已經分不出我到底是一年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了。 「原來愛情這麼傷…」當美玲唱到這一句時,我人站在的是那樓梯間,人來人往的學生中,我已經沒有看到希望了。 人生之中只有復仇才對,女人算的了什麼?她們是帶給我人生悲慘的開始,我應該要復仇才對。 當美玲的歌慢慢的進入了結尾,我的怒氣終於衝破了喉嚨,悔意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最後一道防線。 當下,我不但甩開芯緣的手,還大聲斥喝說:「妳很煩耶!」 我…做了一件錯事,我生平第一件對女人做的錯事。 好人語錄:失戀的感覺,不是無法用言語無法形容的,悔意在喉嚨下,怒氣在胸口上,它們展開了一連串的打架,決定了你失戀之後的理智。 壞人語錄:失戀的感覺,就是上床之後的空虛,旁邊的女人沒辦法給妳窩心的感覺。 女人語錄:失戀的感覺…就是失戀。 ………………………………………………………………………………………… 作者筆談:最近有人問我,為什麼這麼喜歡『雲空』二字,這是要從我大一那年說起… 那一年失戀之後,的確很多東西都想不開,只覺很多事情都很無聊,為什麼讀這麼多書?為什麼我追不到我的幸福?為什麼… 可是,有一天在圖書館翻書的時候,偶然之下看到了一名宋朝的和尚法號『雲空』,蘇東坡就曾經問:「為什麼老和尚的法號是雲字輩呢?」 在當時和尚的法號就算是少林寺也無『雲』字輩這個字。P.s法號輩字每一個字都有含意。 老和尚說:「雲蓋日月遮天明,空散陰陽亮晴瑩。」 大意是說,世界上最輕柔的雲,可以掩蓋日月的光輝,讓大地感受不到日月之光,可是雲只要一散也可以撥開雲霧見日月,露出真相給大家看,就連最小的螢火蟲的光芒都可以看到。從此之後,我真想大家也叫我雲空,只可惜已經有黑天使和惡魔了。 想那麼多,其實人的心障還是自己,心中猶如浮雲,是陰是陽,是日是月都看你自己。 雲空老前輩,弟子受益良多,阿秘陀佛。 後來蘇東坡到了晚年官場失意時,才深深體會這句話。何必在乎什麼字輩呢?[聳肩] 與其每天後悔這麼多,其實都只是自己在作祟,請大家今天跟小黑一起說『雲空!雲空!雲亦空,雲且清風淡如空;實則空,尋破功名身亦空。』 把自己快樂的留給腦袋去記憶,把不快樂的丟掉,你就會很快樂了! 只是一個好人要求事實阿!我天天都抱著當初怎麼會這麼丟臉的心態寫這本小說,希望大家別認為我會心痛。 他媽的!我自己再騙自己幹什麼?事實寫完就不該更改了,趕快PO上去,趕快下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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