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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妮忽然發現這股黑色的騎兵不再追她了,已經慢慢的離她越來越遠,心裡雖然覺得很奇怪但仍是放心不少,就在心情要放鬆之際,才將頭給往回轉,還沒轉到前方就看到左方又來了一條黑線! 她定眼一瞧,除了是我還會有誰? 不得已將原本放低的心情又給它升高了起來。 這時我帶領著騎兵從她隊伍中攔腰擊斷,擊斷的過程我們只是衝鋒並沒有殺敵,不過西妮卻也因此死傷不少人。 我當然然看到了西妮,不然我也不會衝撞她的隊伍,從上次一瞥之後至今已經過了好久,我衝著她喊道「西妮!你身為主教卻沒想道行事如此陰險!」 而她似乎假裝沒聽道我說話一般,又隱進了那茫茫的陣營中。 這時,那位傭兵心裡暗道一聲「不好!」 而我可來了火,你把我話當耳邊風? 好,我總是有法子讓你出現說上幾句話的! 騎在安卓身上,阿薩克往前方斜舉,「鏘!」聲瞬起,伴隨而後的是騎兵的衝鋒,只是這次再也不是光衝而已,他們手上的槍已經化為死神的鐮刀,而我也驅使著安卓隨龍騎兵衝入混亂之中。 那傭兵此時心裡發著矇想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除了大虎,還有大狐嗎?不行!我可不能跟他對上,能指使龍騎兵的傢伙都不是好惹的!」 馬上便向四周跟隨他的傭兵喊道「大伙跟緊我!」 許多傭兵才慢慢以他為圓心形成一道小圓。 這我都看在眼裡,只是因為他們並不攻擊,只是遠離我騎兵伍的攻擊圈,我也懶的去理他們。 一槍挑一位士兵,屍體像是煙火般的在空中飛舞,但我卻高興不起來,士兵很多,但他們卻都是代西妮犧牲的,我的目標只有西妮,想到此,我再次放開喉嚨道「我的目標只有你們的主教,若讓開我就當看不見!」 話才剛說完,就有一把刀向我劈來。 我不耐煩的將阿薩克的槍尖往他臉上一停,毫無阻礙的,他的臉就剩下半邊。 「看樣子他們挺為西妮奮戰的...」我心裡小聲的咒罵道 不過卻也不是所有人都為她賣命,至少傭兵就不是,一些傭兵都已經聰明的悄悄退出,我想此時西妮此時應該很想跳出來破口大罵吧?只是若他一罵我就會發現她的所在地,所以她到現在才忍著吧? 悄悄退出戰圈的傭兵也包含了那位資深的傭兵,其中有一位跟隨他的年輕人問道「大叔,為什麼我們不戰就要退出戰場?」 那傭兵道「你難道沒看到實力相差太大嗎?」 那年輕人反問道「騎士精神不是應該保護主教嗎?」 那傭兵破口罵道「什麼爛精神,現在是打仗!打仗!沒有人明知道會輸還去送死的!」 而所有的人只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畢竟這裡經驗最老道的還是這位大叔,要活也只有看他了。 屠殺仍在進行,但殺掉的大都是不對龍騎兵構成威脅的士兵,所以到現在雖然已經殺了近千人,龍騎兵的受傷數仍是零! 也許是太多士兵沒有聽聞過龍騎兵的強大,因為那是許多國家都禁言的事情,所以才讓他們如此奮戰,不然就會像傭兵一樣鳥獸散了吧? 恍然間我感覺一道熟悉的影子閃過我遠方的視線,這感覺好熟悉,猛然才驚覺那是當時在瑪亞時的那道人影,跟這時的感覺是一樣的! 我敢保證當時我一定是感覺到了西妮! 我大喝一聲「西妮!」 轉眼我就瞬移到那影子的前方,就在她還來不及叫出聲的時候,阿薩克已經穿過她的胸口。 我就這樣站在她的馬上將她給舉了起來,而她也在我阿薩克刺穿的同時被阿薩克取走了生命,頓時,現場所有人都朝我這邊望來,他們似乎都忘了現在仍在戰場上,但我也輕抬左手,視意龍騎兵先停止動作。 場景靜默無聲。 「啊!主教大人...」不知道誰開的頭,鏮啷幾響,兵器陸續的從士兵手上落下,我想他們是因為主教被殺而無所適從才這樣的吧? 而我心裡則是憤恨的想著「哼!要妳講妳不講,機會只有一次,我也不需要聽你講些什麼」 依我的個性,要解決掉的人還講那麼多廢話幹嘛? 在確定西妮本人死透了以後,我就將她的屍體從我槍尖上甩開來,也不管其他人及傭兵怎麼想,我高舉阿薩克大聲喊道「騎兵們,我們前進!」 完全不理會在場的傭兵與士兵,此時我們彷彿就像路過戰場的部隊一樣。 當我的龍騎士都離開了剛剛那撕殺的戰場,往普朗克所在前進的時候,我回頭看看那一群失神的士兵,他們也剩不到多少人了,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守著西妮,也許只因為她是主教吧?白魔法類別的法師總是比較容易受到愛載,所以我也能想像在大家都知道我殺了一位白魔法的主教後,別人都怎麼看我,當然!我並不在乎,這黑鍋是背定了,說她謀殺過我應該沒幾人會信吧? 在我思考之際,剛好經過了那位資深傭兵的身邊,不是那傭兵不想跑,他是擔心跑了反而會被誤認是敵人而龍騎兵射出一槍給釘在地上。 我眼睛冷冷的看著他,我看的出來他的眼神在害怕,他後面那些傭兵也是一樣,怕的當然不是我,而是我周遭那一個個的泰坦戰士,他們身上都散發著陣陣的殺氣,已經不是百場戰爭下所有的氣勢了,那是一種眼神對上就會產生毛骨悚然感,似乎連呼吸都困難起來,因為我第一次在帕密拉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 我慢慢經過邊注視著他淡淡的道「你,很有經驗,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說完我就將左手輕拍安卓的頭,安卓就意會我的意思,展開腳程,帶著龍騎兵向普朗克的地方奔去。 看我們都離去後那傭兵呼了一口氣小聲道「想都不想就將主教結束生命的人果然不是好惹的,剛剛我連身體都動不了」說完轉頭看看帶來的那群小子,有的人還停留在剛剛的殺氣中沒恢復過來,在傭兵的大聲叫喚下,他們才清醒了一些,雖然沒有人嚇到尿褲子,但那殺意卻是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碰上。 那傭兵大喝道「小子們,我們幫完這些士兵後就回布拉格!」 那群年輕的傭兵三三兩兩的應了幾聲後就開始去清掃戰場,並幫忙那些受傷的人員。 其實他們損失的並不多,也就兩千多人,整體戰力還有不少的,只是他們少了主將罷了。 同時,那傭兵心裡默默的唸道「藍袍與紅袍的龍騎兵嗎....?」 我行進的速度以龍騎兵來並不算快,潔西卡稍後就繞道與我會合了,兩個小時後,我們就到了南北盤的交界地,這條江的南邊是南盤,北邊是北盤,而那南邊的江畔上,我看見了普朗克的偵搜騎兵。 為什麼我知道那是普朗克的騎兵?因為有著瑪亞帝國的標誌! 但我相信普朗克應該不在其中了,他應該沒好到親自上陣的地步,況且他的武技似乎不怎麼樣。 一看到瑪亞騎兵正在圍攻思雲的騎兵,我不說什麼就馬上示意龍騎兵向前殺敵,這是我卻看他們一致的換上馬刀,邊向前衝邊伸長馬刀,一接觸後,每往前一點都揮出一刀,每一刀就有兩三人落馬,斬馬刀虎虎聲不斷,連肉體的撕裂聲也不斷,又是一條黑色的長線,插進對方的方陣之中。 只是這次有點不一樣,我跟著隊伍進去後,他們形成一個點,在聚成一個圓,像八卦般旋轉,像從內圈爆開一樣,往外擴散,就如同骨牌效應,瑪亞的千名騎兵,就在幾分內剩下不到百騎! 這時城牆上的多爾倒吸了一口冷氣想道「這..這是哪來的軍隊?」 隨即示意城上的弓箭手擺出射擊姿勢。 為什麼多爾會帶兵再城牆上? 原來普朗克帶兵南下後,就在追擊思雲的部隊,米修斯不是笨蛋,當然要防一下,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下南盤? 再怎麼說還是自己領土比較重要不是?也不能放他在自己領地上亂砍人吧?萬一人家來問罪怎麼辦? 米修斯這點還真做對了,好在思雲的騎兵不是在他領地被圍,不然我真會找他理論去。 我瞄了一眼剩下的瑪亞騎兵,仍然是沒看到普朗克的影子,我他現在正跑回瑪亞的途中吧? 我隻身騎著安卓到城下,一到城下就聽到多爾說道「原來是楓閣下,不知道閣下率兵前來是有什麼意圖?」 我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只不過是要經由要塞前往瑪亞,還望將軍通行」 多爾斷然道「本將軍無法答應你的請求,請回吧!」 我早知道會這樣,不過問問罷了。 向多爾躬一次手後,我轉身回到我龍騎兵身邊輕聲喝道「隨我出發!」 我心裡想道「又不是只有要塞可以通過,只是那路不是騎兵可行的,難道就能困住龍騎兵嗎?」 多爾也納悶的想著「也太好說話了吧?連一點請求都沒有?」 我這人就是這樣,這邊不行我就找一種方式,我才不管那種方式對不對,只要是利大於弊我就會去做。 出發之際我在要塞外面打了一發信號,目的是給塔子與紅刺看的,讓他們好回到瑪亞,不過我想他們應該去追蹤普朗克了吧? 我心裡稍微算了一下,繞要塞走芬蘭草原再經格陵蘭城,外繞濕谷上方,再經過克諾索斯,還要再順瑪亞河而上才到的了瑪亞城,這樣一算,路還真是遙遠啊!慢慢走至少超過半年! 邊想著我邊回到了剛剛與瑪亞對撕殺的戰場,靜靜的等著潔西卡與思雲的到來,也許我該問問潔西卡怎麼辦。 等了幾天,才等到思雲他們,潔西卡離要塞有小段距離,因為我是隻身前去滅老瑪亞騎兵,潔西卡則在不遠處待命。 跟潔西卡討論的結果,潔西卡是覺得我們還是繞道而行,且不要帶那多人進瑪亞領地,而已因為我殺了主教,公會可能又會再次找上我,而我又殺了瑪亞軍隊,瑪亞也一定要我交待清楚,所以米修斯也才藉著不讓我路過他的領地來劃清關係吧? 經過了簡單的敘舊,我們一行人仍是打算往芬蘭草原的方向前進。 據我猜測,現在瑪亞應該是在討論要不要發兵了吧? 就當我們在芬蘭大草原時,我就遇上了紅刺,他帶來的消息果然如我所猜測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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