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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明克多蘿城的街頭,邊聽著虐說著過往之事,邊吃著手中的食物,從虐的言語中大約知道了他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事,虐的本名叫冥•斐爾托司,不過他卻是名孤兒,有這樣的名字是因為所有低階的魔族都姓冥,斐爾托司在魔族古代語是『敗落之羽』的意思,原意是在說明他是被擊敗的天使所生,他的母親是名被俘虜的聖天使,被高等魔族發配到軍營當所有低階魔族的洩慾對象,用以羞辱天使族,所以虐並不知道他的生父是誰,唯一有些許肯定的是他父親身上絕對流著魔紋一族的血液,因為他身上正有一道魔紋,雖說現在跟他融合了,但魔紋不但沒有不見,反而變得更為複雜,甚至一旦心情極度激動時,魔紋會佈滿全身。 雖說在魔界虐過的很不如意,因為身上那雙翅膀在早年時受到眾魔族的排斥,甚至因為身上的聖邪兩氣不斷的衝擊、排斥、互相侵蝕,更被判定將會夭折,甚至他母親也是因為這兩股已經逐漸異變的力量而死亡,雖說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魔族只要一出生,就會本能地從母體裡剖開而出,甚至食其母體,但其出生前母體早已不堪負荷,即將死亡,最後的那道程序,只不過令死亡加速而已,這些記憶都來自魔族的本能-記憶的傳承,而他瘦弱的身體則是在一次的機遇下,遇到了他這一生最大的貴人-他的師父,他才終於變得強大起來,畢竟魔界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世界,他也才沒被繼續排斥,甚至在魔界還有不小的地位。 但天使又怎會讓一名魔族身上擁有著跟他們一樣的翅膀和一樣的能力呢?更何況這雙翅膀被她們是為最神聖、最重要的精神象徵,於是天使們請求戰神-卡洛特的同意,以魔族斐爾托司在出生時殘殺身為聖天使母親的名義,出動聖天軍團予以追殺。 「我真搞不懂你這小子怎麼活過來的!聖天軍團耶!居然就被被你一個半天使半魔的給滅了?」暴心中十分懷疑,就算他的小虐虐再怎麼的強大,有可能滅掉上萬個天使嗎?實在有點難以置信。 虐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接著說道:“不,魔界。” 「哈哈哈!居然有人會笨得跑到對頭地盤上殺人,看來他們的創世主也不怎樣嘛!只給他們強大的戰鬥力,卻忘了給他們一個好腦袋,笑死我了!呃......」暴看到虐在一旁黯然的樣子,不禁停止了笑聲,腦中不停的思考著如何安慰。 「嘿!就別難過了嘛!前塵往事就隨風去,不過就是異種混血兒嘛!為何會殺了你母親,也只不過想活下去的本能嘛!龍生...呃...不!天生?使生?還是魔生呀?唉,算了!反正都很有意義的,不過你是把你的翅膀藏到那去啦?」暴痞痞的問著。 虐實在是不想跟他講話,雖知他是想以輕鬆的模樣感染自己不再悲痛過往之事,不過一般人要是聽到這句話,第一個反應就是一拳揮去,接著說:閉嘴。為什麼他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呢?只因為他剛剛差點有這種反應,只是他不知從何下手而已。 虐無奈的說:“那天和你一起被......〝救〞出來後,它就從我身上脫落下來了。” 「那東西在哪?我怎麼不知道呢?」暴疑惑的問著,天使的羽毛耶,那可是個寶呀!從那些書上說的,那可是天使力量的泉源,據說持有之人會增強力量耶!更重要的是,單單一根羽毛就值千萬元,如果不趕緊收起來那可就虧大了。 “這。”虐控制了身體,從偷來的那枚戒子裡的空間中,取出了一柄黑色短劍跟一顆也是黑色卻像蛋的東西。 「這?你不是在說笑吧?噢!不!龍主啊!您為何如此慘忍,我的千萬元呀!」暴想確認他的千萬元並不是變成一把破劍跟一顆鳥蛋,但虐給他的肯定卻讓他絕望著,暴發出一陣哀嚎。 虐不理會他那哀嚎的可憐模樣,手中把玩著這兩樣東西,他除了感到一絲親切感外,他也實在看不出,這東西有何用處,不過就算它是羽毛模樣,他也不會讓那個傢伙將它賣了,畢竟這是他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就算......就算是她或許也想殺了他也一樣。 「算了,能讓我知道這是什麼嗎?」暴沮喪的問著,他實在感到前途一遍黑暗呀!他還想靠那些羽毛過頓好日子呢! “不知。”虐淡淡的說著。 暴也知道這小子什麼都不知道,算啦!他還是自己看比較實在,他瞬間奪回身體控制權,拿起這兩樣東西觀看著。 暴拿起那顆鳥蛋模樣的東西,細細的的觀察起來,漆黑的表面上有著點點的銀光及金光,看似隨意散佈的模樣,但其中似乎又暗藏哲理,暴望著這顆怪異的蛋型物體,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這不是他生的,因為他在其中似乎又感到來自他故鄉生物科技的味道在裡面。 暴接著拿起那柄讓他更失望的短劍時,他一瞬間感到一絲錯覺,一種十分強大到能看透世間的能力及無盡的毀滅力量出現在他身上,但感覺瞬間變換回來,讓他有種手足無措的空虛,就像是一夜致富的人,一夜之後,又變回那名可憐的窮光蛋,雖是如此,但他似乎從那一瞬間感到一絲了悟,於是他準備要捕捉那份感觸時...... 「小美人,陪大爺我樂一樂。」一雙大手驚擾了他,轉頭回望過去,果不其然,一顆豬頭正在裂嘴呵笑,豬,創世紀上形容的生物,肥耳大頭圓鼻子,其肉質鮮嫩可口,全身上下都可以做烹調,只是這時長在這個人的頭上,他實在很想知道這個人美不美味。 打斷他的感覺,亂碰他的身體,讓他實在是很想把這個人一口吞下去,不過令他有些無奈的是,因為這種古老說話方式、這種老舊到發酸的劇情,總是會吸引到一群自以為英雄的笨蛋來,但或許也有別有用心或刻意安排的人,雖說老舊,但也十分經典、招牌,總之他很想看看接下來的發展,所以只好放棄這頓美食了。 不過這種劇情方式,伴隨而來的,不是「......光天化日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就是「......將人放下......」、要不就是飛踢出場後一陣亂打,客套幾句之後,接著就瀟『傻』離去,大致上這三個是最為經典的,幾乎每次劇情到這裡都會沾染那麼一點。 果然,一個人影飛踢而來,接著說:「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快速速將人放下,我饒你不死。」真是經典呀。 「哼!你這黃毛小子,還沒人敢動本大爺呢!旁邊涼快去。」那頭豬......那個扮演壞人的人說道。 暴瞇著眼悄聲說道:「呿!還蠻有家教的嘛!真是有點假。」雖說嘴裡這樣說,但他心裡也知道,這兩人並非是事先套好招的,因為剛剛那一瞬間他已知道所有人的想法,只是他沒想到對話真會如此『經典』,讓他覺得了無新意。 暴仔細看的那名笨蛋,「嗯!還蠻帥的嘛!」十分張狂的金色短髮,張牙舞爪的向上竄起,兩道濃厚的劍眉加上那雙海藍色的憂鬱眼矇、約兩公尺的高大身材、小麥色的肌膚,這些外在條件加起來足以將少女們迷死,雖說如此嗆眼的外貌,卻搭配著怪異的服飾與武器,一件看似武道服的服飾上,勾畫著奇形怪狀的花紋,這些花紋令整個武道服顯的太過花俏,反而不像是著重修行樸實的服飾,而是高雅華麗著重實用及兼顧外表的魔法袍,但背上卻背著一柄怪異的長兵器,看似長槍的黑色手柄卻只有一般長槍的一半長,頂上的槍頭卻像是紅色的短劍一般,旁邊更是鑲著半月型的銀色短斧,劍面跟斧面更有著金色的花紋。 暴在想著,“如果現在抓住他的,不是這個死豬頭,而是前面那位帥哥,或許......事件美好的事情吧!至少不會像現在那麼噁。” “......”虐實在搞不懂他的想法。 「接著看吧!應該是不錯的戲,呵呵!」暴開心的悄聲說著。 “嗯!”虐淡淡的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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