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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葉風,她知道再拖下去,對葉風來說是不利的,她看著葉風本來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的確,敖離她做了一個決定,她對著葉風說道:「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真的欠你什麼?總覺得不能放你不管。」
於是她站了起來,看了一下週圍,「嗯∼這是一個好陣法,可惜錯了一點方位,而且出現了缺口,咦∼陣外怎麼還有一個人?」敖離這時才注意到陣外的情形,這時才發現陣外的金陽「嗯∼好像也受了傷,不過應該還好,待我送一些真氣過去,應該就無大疑了。」這時敖離抬起她的玉指向金陽那麼一彈,一道金光直射金陽而去「現在的我只能先保住你的小命,你的傷勢就只能靠你自己了」金陽的身上形成一層薄薄的金茫。
敖離接著把隔世陣的彩石給移動了方位,從她的手中打出一道金光擊中了其中一塊彩石,這塊彩石乃是全陣的陣眼,經敖離的真氣催動之下,開始運轉了起來,只見各個方位的彩石紛紛投射出各色的五彩光茫,接著各色光茫開始旋轉交融起來,漸漸形成一個五彩的光罩,最後形成一個金色的光幕,從陣外已經無法看到陣內的一切,而陣內除了施陣者之外任何人也無法看到陣外的一切,原來這才是隔世陣的原型。
這時在窗外的一顆距離極端遙遠的一顆樹上正坐著一名老人,一名身穿黑衣的老人,只見他一樣又拿著他的黑色筆記本,在記錄著一切發生的事,沒錯,是天機,沒想到他竟然又出現在這裡,只見天機說道:「嗯∼沒想到金龍竟然使出隔世陣,就連我也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情形,虧我還從另一個地方趕過來記錄說,唉∼時間歷史記錄者還真不好幹,虧我還那麼多歲了,還要到處跑來跑去的,昨天才算到葉風會有今日一劫說,真是的!當他的能力愈大時,就愈來愈難算到他的未來,照他這樣子發展下去,我看我遲早會失去他踨跡,不過等到那時候,那也不是我的工作了,我只負責人世間的事就好了。」
這時天機抬頭一看,只見天上的一顆散發著紅色光茫的一顆星星,其光茫卻愈來愈淡,天機看了也不禁替葉風著急「這邪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這紅色的星星,向來被世人視為兇星,但我知道這不過是天理循環的一種,如同森林有時候,要經過一場大火才能產生新生命,人世間也是一樣,時代的巨輪有時需要一點刺激才能行進,萬物不是絕對,而是相對的,但又有多人能瞭解呢?唉∼」
天機望著遙遠另一端的金色光罩,他無法望透真正的隔世陣,看著光罩天機的思緒漸漸回到數十年前的一個夜晚,那天他在研究室內正在研究著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塊石板,看著這塊石板,這塊石板外層刻著精緻的花紋,上面刻著不屬於現在所使用的中文,也不屬於大一統時代前的各國文字,甚至任何古文明所使用的文字,他相信這塊石板是印加古文明所使用的文字,在十年前由漁夫在傳說曾有古文明的加西加海域所打撈上來的,這十年來,他一直研究這塊石板,可惜所得不多,因為其所使用的語言不同於其它的古文明系統。
編按:大一統時代,系指天恩-彼得統一全世界之後的代稱。
望著這塊石板,這名年近半百的老人不禁嘆了一口氣,他心想:「唉∼為什麼這塊石板出現在我這裡,可是我卻沒有辦法瞭解它到底想對我訴說些什麼呢?這個世界的歷史迷團真的太多太難解了,虧我身為一名歷史學家,可是在我踏進了這個歷史世界之後,相反的困擾我的迷團卻愈來愈多了,歷史的真相倒底是什麼呢?我一生所在追尋的又是什麼呢?」這名老人望著石板想著這輩子的疑問。
“叮咚”研究室內一盏紅燈亮起來,「哦有人要找我嗎?那麼晚了是誰要找我啊?」於是他走出研究室走到大廳打開了他那精緻的大門,一打開門他就看到了一位身穿黑色西裝年約四十多歲的金髪男子,出現在他面前。
他向這男子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我認識你嗎?請問你那麼晚找我有事嗎?」這名金髪男子態度非常從容有禮貌的向他說道:「簡真教授嗎?可否進去一說?」回憶至此的天機,不禁笑了起來,唉要不回想往事的事,差點都要忘了我原先的名字叫簡真了。
簡真教授看了一下對方,對方給他一種親切的感覺,於是他拉開了大門,請這名金髪男子到客廳的沙發坐下,而且還泡了一杯荼給對方,他本來想請問對方那麼晚來他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沒想到他還沒問,這名金髪男子已經開口。
這名金髪男子悠然的說道:「你好,簡真教授,你可以稱呼我天機,我來這裡最主要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簡真問道:「哦天機先生,不知你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的,你問吧。」簡真看天機的感覺也像一個學者,他想這個天機應該只是要問學術上的問題。
天機問道:「我的問題很簡單,我是要問你,你真的喜歡歷史嗎?你是否會願意為了研究歷史而放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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