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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院第十天了,這時葉風依然躺在床動也不動,而且都有血水滲透新的紗布,經過這幾天他還沒掛點,引起整間醫院異論紛紛,許多護士將葉風的情形傳的繪聲繪影,許多人傳葉風大慨是受到什麼詛咒才會如此,甚至有人傳葉風不是人是惡魔,每個人都刻意避開這間病房,而排到照顧葉風那間病房的護士則是每一次都是直接把新的紗布纏在舊的紗布上,就趕緊逃離這間病房,導至葉風身上的紗布愈包愈大包,活像個米其林寶寶。
雖然期間,葉如水曾問過護士小姐,為什麼不把紗布換新的,但在護士有意的合理的解釋是為了病人好的理由之下,加上她弟弟的病情並沒有惡化的情況之之下,葉如水也沒有過問太多。
而這時猶如身處在地獄中的葉風大喊:「天啊,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啊,要讓我受到這樣的處罰。」而這個答案卻沒有人可以回答;中間葉風一度想要放棄,懷疑自已是不是下錯了決定,然而他卻沒有說出放棄這二個字,而支撐他的是一股信念,只要這世上還有人不放棄自已,那自己就不會自已放棄自己,而他的姊姊從頭至尾都沒放棄希望,那麼自己又怎麼忍心讓姊姊的希望破滅,就是這一份簡單的執著幫葉風撐著。
而不知道經過多少時間的葉風,正覺得身上無邊無際的痛覺,有著減少的跡象,同時身上力量好似恢復了一些,察覺到這一切的葉風,他猜測肉體重生大慨己經接近尾聲了,一想到既將結束這如從惡夢一般的日子,也不禁流下高興的眼淚。
入院的第十日,午間的陽光灑落在醫院的庭院中,沒有急診的病人吵雜聲,整間醫院是那樣顥得安靜,這時有張病房的病人,總算張開了那沉睡己久的眼睛。
總算連最後一絲的痛覺都消失了,葉風很清楚的知道從這一刻開始,自己算是正式的重生在這世上。
張開眼睛的葉風第一眼看到是正伏在自己身上休息的一個女人,一頭烏黑的長髪,一張秀麗的瓜子臉卻是沒有半點血色,使得原白晰臉色而顥得蒼白,看到這張臉正是那世上唯一的親人葉如水,看到姊姊那麼關心自己,一度以為自己是沒有要的人,他發覺他錯了,眼淚也不禁流出,正想叫醒姊姊的時候,突然一股沉重的疲累感有如排山倒海而來,眼皮有如千斤重般的慢慢的閤上。
這也難怪,雖然葉風這十天表面上看起來是昏睡,事實是葉風的心神意識這十天都無時不刻的接受煎敖,這時身體的重生好不容易才完成,心神意識才算有開始真正的休養。
唔..,葉如水醒來了過來,心想不知為什麼了今天睡得比以往要沉,看一了下葉風的情況還是跟往常一樣沉睡在在那白色的病床上,咦,臉頰上怎麼有股水痕,看起來葉風好像哭過似的,葉如撫摸著葉風那臉上的紗布說道:「親愛的弟弟,不要怕姐姐永遠在你的身邊。」
入院的第二十天,這一天葉風在內心深處的元神意識總醒了過來,醒過來的他映入眼中的是敖離那精緻五官正張大著眼睛看著他,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他這輩子除了母親及姊姊之外從來沒跟一個女孩子靠的那麼近。
而看到這一幕的敖離也不禁說道:「我的模樣難道會醜嗎?應該不會吧,記得我上一次上街的時候,明明有許多的色狼對我吹哨子,甚至有些豬哥還口水流了滿地,喂!你說的樣子會很醜嗎?為什麼你會嚇成這樣子?」
「這..妳一點也不醜,相反的妳還很漂亮,我只是不習慣有人靠我那麼近(尤其是美女)。」
「真的嗎?你可不許說謊哦。」敖離認真的說道
雖然敖離生活在世上有幾千年之久,而且因為天資過人使她成為年紀最小的龍神,而就龍的生命期而言敖離的年紀不過就處在少女時期,這也就是為什麼有時候敖離看起處世老道,有時感覺就像個小女孩似的。
葉風本來想找敖離算帳的說,說什麼過程只是有一點痛,什麼一點痛,根本就是他媽的超級痛的說,不過被敖離這一嚇之後,本來滿肚子牢騒也不知跑到那去了。
葉風說道:「我的敖大小姐,我之前喊了老半天,妳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妳跑到那裡了?」
敖離回道:「沒有啊,我一直都在你體內啊,我只是不想聽到你那像殺豬一樣的慘叫聲而已,而且還有一點原因。」敖離一邊說一邊裝做無辜的模樣。
葉風心想:「像殺豬一樣的聲音,妳以為我願意嗎?也不知道是誰搞出來的。」心裡雖然是這樣想,可是葉風心裡明白,說實在今天要不是敖離的關係,自今的小命早就掛了,心裡還是很感激她的
葉風收起自己的笑臉,以自己最誠懇的面貌對敖離鞠躬行禮「敖小姐,這一次非常的感謝妳。」
「不..不用客氣」敖離對葉風突然的舉動也嚇了一跳。敖離這下子也不好意思對葉風說他會遭到雷擊的原因是自己的關係。
敖離也不禁收起玩笑之心,正色對葉風說道:「葉風你聽好,我在救你之前自己就己經受傷了,這次幫你,己使我的傷勢加重了,所以我必須寄住在你體內一陣子,並吸收你一小部份能量,這你能接受嗎?」
敖離本來的打算是治好葉風之後便找一個靈地療傷,但不知為什麼自己總覺得跟在葉風身邊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或許這個人跟自己一樣寂莫吧,因此才打消主意。
葉風答道:「沒差啦,妳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葉風不但不反對,反而有一點高興,因為葉風己經孤單一個人好久,從來沒有一個人肯跟他做朋友,就算對方不是一個“人”但總比自己一個人要好的多。
敖離說道:「哦,答應那麼快,該不會對我有休麼不良的企圖吧?」說完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葉風。
「妳..妳可別亂說,我才不是這種人。」葉風聽到敖離這番話,紅著臉辯白著。
「哎唷,你別不好意思,姐姐我長得那麼美,你會看上我也是無可厚非。」敖離看到葉風那窘樣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這..這」葉風總不能告訴她,她是自己這輩子除了母親之外對他那麼好的女性。
「呵..呵別再這這個沒完,你這個人還真是有趣,跟你說正經的,現在輪到我去休息了,沒事別叫我。」說完身影就消失在於葉風的心神。
看著敖離消失的身影,葉風有一絲失落的感覺。
葉如水正用著綿花棒沾著水,慢慢的濕潤葉風的嘴唇,正重覆相同的動作,她發現葉風的嘴唇抽動了一下,接著喉間發出一點叫聲,接著四肢也有了輕微的動作,同時她似乎聽到一陣一陣很輕微的聲音,一種劈哩啪啦的聲音,看到這情形,葉如水嚇了一跳,她敢緊按下呼叫鈴。
接著主治醫師跟一群醫生跟護士都一起衝進了病房,沒辦法誰叫葉風現在在這間醫院那麼紅,這半個月以來有關他的傳聞從來沒有斷過。
就在他們衝進病房的時候正好聽到一聲「啊∼∼」看到葉風的身體姿勢正像一個睡了好久的人,睡醒之後正在伸懶腰般,將雙手舉起伸直,隨著這個動作也使紗布發出一陣崩斷聲,之外似乎還有有一種特別碎裂聲。
葉風總算睜開那沈睡己久的眼睛,張開眼睛的葉風,似乎不太不習慣陽光的樣子用手遮了遮陽光看了四周「咦,這裡怎麼那多人?咦,我怎麼包得好像一個粽子似的?」
可是整間病房,似乎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問題,因為每一個人都張大了嘴,一張一合的說不出一句來。
最先清醒過來的是主治醫師,畢竟是見多大埸面的人,比較沈得住氣,只見他向周遭的護士說道:「快,快把病人的身上的紗布拆下來,做初步的檢查。」
一群被嚇呆的護士們,聽到主治醫師的發號施令,才總算清醒過來,七手八腳的忙把葉風身上的紗布拆下,而拆下紗布的同時似乎又隨紗布傳來一陣陣的劈哩啪啦的聲音,在完全拆下紗布時,在埸的所有人又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驚呼聲。
因為在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副白裡透紅的猶如新生兒的軀體,而原先那焦黑不堪的人形黑炭似乎黏著紗布上,隨著紗布的拆除而脫離葉風的身體,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人體的再生能力沒有強大的如此的地步。
安靜的病房似乎沒有人發出一絲的的聲音,這時只聽到主治醫師似乎喃喃自語的說道:「奇蹟,奇蹟真的發生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旁邊的護士也不自覺得的點了頭。
主治醫師說道:「快替病人做詳細的檢查,所有的。」他似乎想用現今的科學設備來了解葉風的身上倒發生了怎麼事。
葉如水在旁邊說道:「醫生這樣好嗎?我弟弟才剛醒來。」
主治醫師說道:「葉小姐,妳不用擔心,只是一些簡單的檢查,而且假如妳是擔心錢的事,妳放心好了,只要是超出保險給付的部分我替你付。」
主治醫師一直想要爬上副院長的位子,所久缺是一份能研究論文,一份能讓他聲名大噪的論文,而眼前正是最好的題材。
「嗯,好吧。」她也覺得葉風情形太過奇怪,的確需要好好檢查一下身體的狀況。
「那我去安排相關事宜,你們姊弟兩先聊聊吧。」主治醫師說完便離開病房,他離開時候順手撥了一通電話:「喂,老婆嗎?我啦,你之前一直要我信教,我想這個禮拜天我有空,我跟妳一起去教會吧。我沒有發燒,我很好,就這樣子,Bye」
這時病房就只剩葉風兩姐弟而已,這時葉風己經換上乾淨的衣物,兩姐弟默默無語,誰也不知道該圥如何開口。
「對不起姊姊,這段時間讓妳擔心受怕了。」葉風先打破沈默。
「傻弟弟,還好..還好你沒事,你是我弟弟啊,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只要你平安無事,那就是對我最好的一件事。」說著葉如水便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葉風拍著葉如水的手背向葉如水安慰道:「別哭姐姐,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妳就不要再哭了。」
葉如水停止了哭泣向葉風說道:「嗯,你都不知道當初你的傷有多嚴重,我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還好老天爺有聽到我的祈禱,弟弟你病剛好再躺下來好好休息。」
由於這軀體是剛新生的所以葉風的確覺得講那幾句話就讓他覺得很累,所以他也乖乖躺下休息,葉如水輕輕的帶上房門。
葉風才一躺下沒多久,便進入了夢鄉;葉風覺得眼前黑不拉幾的看不清楚,不過漸漸的眼前的一切似乎清晰了起來,眼前浮起一個人的身影,是一個女人身影,那女人轉過身來,咦,那不是姊姊嗎?她不是才剛離開而已嗎,怎麼又回來了?咦,她的穿著打扮好像跟剛才不一樣,難不成我在做夢嗎?奇怪我很少做夢啊,而且這個夢太有真實感了吧。
葉風看了葉如水的裝扮,白色的制式服裝,灰色的短裙,露出修長的腿部線條(哇我都不知道原來姊姊那麼有有本錢),身上卻套著灰色的大外套,那件大得有像披風的灰色外套的兩側領子上都繡有一隻金色的鴿子,鴿子腳上抓著兩把交叉的金色西洋劍,(咦,鴿子不是世警的標示嗎,只是世警不是一隻單純的銀色鴿子嗎?而白色制服上的右胸上則繡有一根金色的羽毛,(這一點也跟世警的銀色羽毛很像),奇怪了姊姊不是在國外唸書嗎?我怎麼會做這個夢,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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