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異想】--【千年記 】-- 作者:千歲
探尋旅程_第十一章 賽場比試
我叫著塔子,拉著他打算往裡面擠,想發揮出演唱會時的鑽功,正在用力擠時,一道女聲在我耳邊響起「喂!你這人擠什麼擠?」

我趕緊打著哈哈道歉道「不好意思,人太多,大家都想往裡面看嘛」

塔子心裡想道「怎麼說的好像都別人的錯?」

立即有兩位像是那女生的保鑣站了上來,那女生道「你不是平民?」

因為平民百姓有另外的觀看席,這裡只有報名者或加入公會的人,再者詩人才會出現的地點。

我笑道「我是一位詩人」

那女生不屑的說道「詩人就別站那麼裡面了,你們光靠那張嘴還不是一樣講的精彩?」

我知道他在損我,我接道「對啊!有嘴沒看就精彩,能看到那還不更精彩嗎?不像有些人有嘴卻說不出什麼鳥話來」

那女生一聽愣了一下便知道我拐彎罵她,雖然她的臉氣的有些微紅,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哼!我們走著瞧」擱下這句話便領著保鑣走了,那兩位臨走前還不忘給我一道冰冷的眼神。

我對著塔子說「原來歐丁也有白目啊...」

說完後又帶著塔子開始鑽,塔子連忙問道「怎麼又鑽了?剛不是道歉了?我以為你會改」

我用像是老師對學生的口吻道「犯錯時對別人的批評我都是虛心接受,但絕不改過!」

「你...」塔子無言,心想怎麼跟了一位怪人

不過講歸講,還是要看事情的不是嗎?這種小事,能增加點樂趣嘛!

好不容易擠到能看見比試者的場地,這附近大都是有報名的,想來觀看等一下可能會抽到的對手,有許多擂臺正在進行,初試似乎過的老快,我還在東張西望時聽到了那熟悉的二十三號...

「號碼二十三!」

「在這∼在這!」我連忙向那擂臺跑去

拿出了號碼牌,走上臺上一看,我的對手是一位劍士的樣子。

裁判公式化的說道「報名,拿出標章」

我拿出了紅牌,並說了聲「楓」

對方拿出紫牌道「多克」

我對手跟臺下的人一看到我拿紅牌後就變的騷動了起來

多克想道「紅牌?這不穩輸了嗎?」

「紅標?看那麼久還沒見過紅標,沒想到...」臺下紛擾的討論著

裁判也小心的走近一看,鬆了一口氣說「楓,紅標,詩人;多克,紫標,劍士」

裁判鬆口氣是因紅標的破壞力,可不是他在比試台上能受的了的,他可不希望當一次裁判就在床上躺個幾天。

大家一聽到詩人,紛紛破口大罵,連多克也一付好險的樣子,隱約中我還聽到騙子,搞什麼啊∼我又沒說我是劍士,自己騙自己怪誰啊?

我只好向塔子方向投以他一個苦笑。

不過還是有人對我持續感興趣,就是聽到我是紅標詩人後的詩人們,因為他們最多了不起才到黑標章,紅標章來的可沒幾個。

這時的我可不管那麼多了,我武技到哪個位階我還不清楚,就對上一個紫標章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過關了。

暇想之際,裁判開始的聲音已經響起。

多克似乎想快點了結這場鬧劇,對我快速的衝了過來,他的劍並不厚實,倒是輕巧,看來他重點不在破壞力及防禦性而是在於巧。

知道了他的特性後,我腳下踩著小圓步伐,閃開他劍的橫劈與直刺,他每次都差一些,不是我故意以毫釐閃避,實在是真的差那麼一點;我踩著小圓對試場進行大圓繞圈,找尋他的破綻,還好紫標章的速度與我並不會高出我太多,再說了,憑他那爛兵器砍到我應該也不會怎樣吧?

閃開多克一段距離後我開始思索小希教給我的太極,慢慢的我擺出了”單鞭”的姿勢,此時我看到多克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不一會他又對我進行刺擊,他刺過來的瞬間我向左側身避開了他的劍,右手順勢在他左邊微力一推,多克就像失去了平衡往我推的方向滾去,不過看來沒受什麼傷,起身又朝我衝來緊接著猛力就一砍,我再次以些微之差側身閃過,抓住他胸前衣服部份往我本身方向一拉,就在他身體向前傾之際,我用定點打擊的方式在他胸口來上一掌!

這一刻連我自己也混亂了,多克就這樣筆直的飛了出去,多克飛出去後雖然他馬上站了起來,卻是噴了一口血,又半跪了下去,他的劍只能當他的支撐工具了。

臺下已經鴉雀無聲了,誰也料想不到這個紅標章詩人竟有這等能耐,難道他連拳士之質也是紅標章?

因為我沒有使用武器,大家還以為我是靠拳頭打天下的拳士呢!

許久,多克免強擠出話道「想不到閣下的"太極"練的如此之精,你和希侑宇是什麼關係?」

我很訝異多克知道這是太極,不過訝異好像不止是我,經多克一說臺下也訝異著我為什麼會太極,議論紛紛中我想道「看來小希把太極這名號打的挺響的啊」

經裁判一斷定多克無法繼續比試,這場就由我這樣奇妙的贏了。

下台後塔子對我苦笑道,沒想到兄弟這麼厲害,而且你還是赤手空拳!

我吐了一下舌頭說「我也是歪打正著,好運居多吧」

接著我便向塔子打聽小希的消息,才瞭解小希在北盤可是小有名氣,憑著他的太極,加入獵獸隊,成功圍勦魔獸不下二十次,更有徒弟數十人,家族人數早已破百人大關,當我問到小希位階時,就連塔子也不清楚了,小希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比完一場後身邊的人對我也禮貌了起來,畢竟希侑宇在這還是有些許影響力的。

接下來的比試我都很好運的遇到紫標章的對手,我出手方式很雜亂,但是最後定勝負的絕對是那完全一模一樣的一掌,雖然很多人想盡法子想要防,但最後總讓我把那一掌給拍上去,因為我沒有所謂的招式,這點倒是跟太極挺相符的,因為我對戰時總是手忙腳亂,當然隨機應變了,但結果都差不多,雖沒死也要躺上幾十天了。

贏了六場後算是進入了複賽,較有聲望的人大都是種子選手,沒在初賽行列,這下我不得不穿上買來的胸甲及護具了,再把阿薩克別在了腰際。

旁人卻又開始猜測了

「難道那小子不是拳士?是刺客?」

「剛剛他沒穿上盔甲...難道沒盡全力?」

猜測的言語不一而足...

我無奈想道「我不是一開始就說我是詩人嗎?大家是有聽沒有懂嗎?」

而塔子則是在我身旁不發一句,因為繼第一場比試後他發現我越來越古怪,一連串的驚訝讓他到現在還沒回神過來,因為詩人怎麼好像也無法贏過劍士或戰士吧?第一場運氣好就算了,哪有人運氣好到連贏六場?

「二十三號!」

又叫到我號碼了,我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走上了臺,眾人疑惑的是我怎麼穿上了盔甲,腰間似乎還有兵器。

我再次拿出紅標章說道「楓,詩人」

對方也拿出黑色標章說「傑米,戰士」

在他說完那一刻我拔出腰間的阿薩克,甩了幾下,恢復它原本的樣貌。

臺下立刻有許多人驚呼「阿薩克!!」

而詩人們則是無比興奮,因為這可是一大故事吶!阿薩克又重新現世了!

因為上一任戰神-奧丁,拿的武器正是阿薩克!

隨著戰神的隕歿,阿薩克已經消失有數十年,沒想到又出現了。

對面的傑米心不在焉的似乎在思考什麼,猛然一咬牙,轉身向裁判說「這比式...我棄權...」

不僅觀眾訝異,我也是差點喊出聲音來。

這阿薩克當真這樣猛?我用那麼一段時間怎麼都沒發現?

因為歷來阿薩克的所有者雖不是個個是戰神,但也絕非黑標章的人可以抗衡的。

裁判邊喘著大氣允許了他的棄權,心裡想道「我也想棄權當裁判啊...」

下臺後我發了一會呆,又叫上我的號碼了。

唸完例行公事後我定眼一瞧,對面那人不是前些時候那被我擠到的女身旁邊的保鑣之一嗎?

回憶他剛剛的介紹他好像也是黑色標章的劍士,不過這次對方好像沒打算棄權的樣子...

看著他拔出了雙刀,我才感覺到這場比試好像陷入了死胡同...

這時我不用魔法不行了,立即在心中唸著那古咒語,阿薩克在頭上轉了幾圈,絕對力場就這樣形成了。

雖然大家有感到魔法波動,不過沒出現什麼實型,大家就開始猜應該是放了輔助魔法。

除了我之外對方也放了風之祝福來增加了他武器的輕巧度。

不多話,我朝著他的方向接近,近身就是一連串的點刺。

我想這時對方也發現自己的身體變的非常沉重,三十倍重力不是鬧著玩的!

在場外的眾人看的大不明白,只看到我一接近對方的速度明顯的慢了很多。

他們可不知道對方心裡正在那麼悶啊,那劍士心裡正悶道「當真邪門,壓根沒遇過這種事!」

不過我雖然開了力場,讓我不爽的是我們速度卻沒有天南地北的差異,對方只不過慢了我一些,雖然我閃他的攻擊不是問題,但我攻擊他好像也都能擋的住。

這時臺下傳來一聲嬌喝「艾特斯,你是怎麼了?快把那小子給揮下臺啊!」

我朝聲音望去,不望還好,一看到那女生我心裡就有火,不就是那賽前遇到的女生嗎?

我冷哼了一聲,將點刺擊轉換成了無限標誌的攻擊,輕巧的劍怎能擋住這一波波的硬碰硬攻擊?

倘若他是紅標章的劍士會鬥氣那又另當別論了...

艾特斯身上已經出現許多傷痕,雖然我沒直接擊重他,但所掃過的勁風卻劃破了身上的布衣及皮膚,可惜的是無法劃開盔甲。

我始終與他保持著我槍的有效距離,他一接近我馬上就退一些,環繞著他擊出著無限。

我心裡想道「該了結了,久戰難免被看出什麼破綻」

想完後就接著無限的弧度來上一個迴圈,加乘速度與力量後向艾特斯就是一記強掃!

不過我用的可是槍身,用槍刃的話...估計他剛剛就掛了。

雖然艾特斯擋住了這一擊仍是飛了出去,倒地起身後雖沒什麼外在傷痕,內臟卻是翻騰不已。

那女孩的聲音又響起「不准給我認輸!」

我狠狠的瞪了那女孩一眼道「又不是你在打,你嚷什麼嚷?有本事你跟我打別認輸啊!就只會動那張狗嘴...」

我不理會她在說些什麼,我向艾特斯道「別理會她」

艾特斯無奈的說「我效忠她們家族,騎士精神不允許我違反!」

我再說「這不過是場比試,不是拼殺,沒有必要!況且就如你所說,你是效忠家族不是效忠她!」

艾特斯愣了一會才向裁判道出了認輸,下場後艾斯特免不了讓那女生一陣拳打腳踢與言語的溪落,但艾特斯心裡卻很明白自己撿回一條命,在當時的狀況下若對方想衝上來,自己可是一定也動不了的,艾特斯心裡不斷想著這位詩人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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