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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 早餐錯過了──這是恩格斯終於醒來後的第一個想法。 面對床鋪的木頭時鐘此時告訴著恩格斯接近了晌午時分,全身依舊有點痠痛的恩格斯慢慢的步向了浴室準備刷牙洗臉。 恩格斯在將自己全身上下打理完後走到了飯廳去,在那裡斯特利曼正狼吞虎嚥的吃著不知道該算哪一餐的食物──一副也是剛醒來的樣子。 恩格斯也沒有說什麼,坐下等著食物送上來後也開始狂吃著。 吃完這一餐後兩人心滿意足的離開飯廳,順便交流著昨晚那一戰的些許心得,恩格斯發現斯特利曼在某些方面的觀察能力的確比他還好,這是因為斯特利曼是屬於那種觀察對方行動再出擊的武者,對於眼力的要求特別的嚴格,根據斯特利曼的說法,當練到極至時可以清楚的看見人體肌肉的運動。 這讓恩格斯想起了昨天的確是有這種的情形發生。 「恩格斯,你是屬於哪一個邦聯的?」斯特利曼問道。 這是為了確定恩格斯是否屬於敵對國家的人民,如果是的話顯而易見的,斯特利曼將會毫不留情的請他離開這裡,恩格斯知道這是因為他高超的武技所引來的疑問,不過他並不會感到憤慨,因為這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招待以後會成為敵人的人本就是件不可思議的事。 恩格斯很喜歡這裡,慶幸自己之前所待的國家並不是斯特利曼的敵方區域,他老實的回答了斯特利曼的問題,不過在為什麼會離開國家的問題上撒了一點謊。 就像一個智者一樣,恩格斯並不篤信「對於朋友什麼事情都要說出」的這個信條,只要有一點鹽參雜在糖裡頭,再好的品質也會變質,而恩格斯並不敢保證自己「劍仙」的身分是否會導致這樣子的後果,即使外界所知道的是冬眠日而不是恩格斯,他依然不打算冒上這個險。 斯特利曼也知道恩格斯有所保留,不過他認為那是個人隱私,不應該亂自要求別人說出來,只不過在對於自己的妹妹到底是不是有情敵的這一個方面倒是求知欲旺盛。 斯特利曼旁敲側擊,終於想起了妹妹昨天說的某件事情,他巧妙的把話題轉向了恩格斯之前的同伴身上,而恩格斯也很配合的一一說出──恩格斯認為或許斯特利曼可以幫忙尋找,斯特利曼也回覆他會留意。 「看樣子在恩格斯的心目中那個女孩倒是份量不輕啊!妳要怎麼辦?」斯特利曼在恩格斯先回房間後──他接收到了「歿世」抗議把它亂丟的話語──找到了在花園的妹妹,開始說著從恩格斯那裡打聽來的情報,此時的斯特利曼像是一個策劃謀略的軍師,不過是專門打擊己方士氣的一個不良份子。 「有趣啊有趣,這件事情真好玩!」這是不良份子心中的想法。 「那又怎樣?現在跟恩格斯在一起的是我啊!」嵐景沒好氣的回答。 「但也只是暫時的對吧,現在恩格斯的心情都放在那個女孩的身上,對他來說妳只是個普通朋友而已不是嗎?」斯特利曼毫不留情的指出這一點。 嵐景也知道斯特利曼說的是正確的:「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只要我這幾日想辦法讓他注意到我不就好了嗎?」 「然後呢,在他知道同伴的消息又如何呢?」斯特利曼連番冷笑,「你該不會說妳也要跟著去吧,先不說恩格斯是否會同意,妳倒是是要用什麼名目開口?」 「我、我……」嵐景的眼眶轉瞬變成紅色,「那你說要怎麼辦嘛!只會一直的打擊我!你不是說要幫我嗎,都是騙人的!」然後開始稀哩嘩啦的哭了起來。 斯特利曼沒想到嵐景會這麼快哭出來,這也說明了嵐景其實也是沒有什麼有用的方法。 「真是的,戀愛中的少女會變笨,果然是這樣。」斯特利曼無奈的想。 「好啦好啦,別哭了。」斯特利曼隨手遞出紙巾,「在這段日子裡我會盡量想辦法的,不過能不能成功我就不保證了。」 嵐景擦乾了眼淚:「那我現在要怎麼辦?」 「我想想……」斯特利曼開起玩笑,「去弄包迷藥,在恩格斯出來後迷昏他,然後妳就可以對他所欲為,叫他事後負責。」 嵐景有一瞬間真的很認真的考慮這個提議。 「喂喂,不會當真了吧?」斯特利曼被嵐景嚇到了,「我可不想有個色魔妹妹啊!」 「想出這個提議的人才是色狼!」嵐景反駁,「我只是在想怎樣遠離提出這個意見的人而已。」 一半是騙人的。 斯特利曼連番搖頭,目前的事態對他來說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自己也並不是情聖,提出的意見也不一定能夠派上用場,不過製造少許對妹妹有利的的情境倒是可能的──當然不包括之前的提議。 「那麼,就只好讓你們在冒險之中培養情感了。」斯特利曼下了一個稀鬆平常的定論。 大致的方向已經提出,至於方法還未想到,斯特利曼跟嵐景在思考的時候,斯特利曼不只一次想到最大的冒險就是陪女孩子逛街這個定理,不過這卻不能培養情感,只能訓練力氣。 獨自一人回到房間的恩格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算計著──連個噴嚏也沒有打──他拿起了一個長條狀的布袋將「歿世」放進去,然後將袋口的繩子繫緊。 「其他人不知道怎麼樣了。」 看著這個袋子恩格斯開始思念著其他人,就算他本身再有力量,這個時候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恩格斯將袋子丟在床上,整個人順勢躺了上去。 「現在只能等消息傳來了。」恩格斯想到了盜賊工會,「對了,他們幾人不知道會不會也正在被追查著,而且也是盜賊公會接的任務?」 這是很有可能的,恩格斯的身分雖然很敏感,但他的朋友卻不是,只要隨便的捏造個名字就可以不惹人起疑的追查他們。 盜賊公會是很有職業道德的,在允許的範圍之下他們會盡可能的提供情報,除了有些已經被買斷的情報。會被買斷的情報大大小小,不一而足,就連價錢也不一樣,要看重要性而定。 恩格斯打算下次過去工會問看看這些情報的價錢,只希望買斷的不會太晚。 「對了,當時我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處理留下來的痕跡,有心人只要費一點功夫搜索就可以知道我往哪裡走去,甚至連我待過商隊中的事情也可以知道。」 慢慢的回想恩格斯才想起自己當時留下的破綻是多麼的多。 「和平的日子大概只能再持續一段時間吧!」恩格斯了解到這一點,「接下來大概是連串的追擊──大不了來一個殺一個,有問題的是這會不會對其他人造成危險,我敢打賭帝國的殺手絕對不會在乎。」 恩格斯躺在床上半晌後,突然整個人坐了起來。 「不對,他們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從頭到尾我可沒有把其他人拿來當盾牌的想法,那我還若無其事的幹什麼!」 恩格斯怒視著空氣,彷彿敵人就在眼前。 「煩死了!」 恩格斯又躺了回去,拿著棉被整個矇住自己的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人形的蛹,從微微起伏的棉被看來,他似乎還活著。 棉被突然被掀開,恩格斯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難、難受死了!下次絕對不要這樣做!」 這時房門被人敲了幾下,恩格斯連忙翻身下床,原本以為是斯特利曼來找自己,結果不是,不過也差不多,是他遣僕人來找恩格斯到花園去。 恩格斯也沒有問是什麼事情,他猜想大概是斯特利曼還想再交流一下彼此的心得,回答會很快過去且得知了花園的確切地方後,恩格斯請僕人先回去回覆,然後關上房門,把「歿世」放好。 現場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恩格斯走到花園時發現──淡紅色的披肩長髮、高挑纖細的身材、眼神溫和卻不時會有銳利目光、右頰上有一個酒窩的女子。 看到恩格斯出現,原先在談話的三個人停了下來,看向恩格斯。然後那女子低低的說了幾句話,接著走向了恩格斯。 「嗯,身高可以,氣質不錯……」女子打量著恩格斯,「眼神通過,長相也行,武技很好,就是不知道膽量如何。」 被人這麼評斷恩格斯還是第一次遇到,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好朝斯特利曼笑罵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選美的評審?」 「別在意,這是瑞希的習慣,忍一下就過去了。」 「去你的!你倒是說的很好聽。」恩格斯朝斯特利曼揮拳,「說的那麼輕鬆,要不然你來代替我啊!」 瑞希笑盈盈的鬆開了手:「憑你剛剛喊的那幾句話就可以知道你的膽量合格了。」瑞希轉過身宣布,「這個傢伙可以參加晚上的活動!」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恩格斯舉起了手。 恩格斯已經被剛剛的一切攪混了頭,看在恩格斯可憐的份上,斯特利曼告訴他一切的事情。 在凡斯特克城的西北方一帶稱為「魔鬼洞」的洞窟,由於地質是石灰岩的關係,洞窟四通八達、無以計數,長久以來一直是小孩們喜歡去探險的地方。 以前也曾有委託過學者前往探索製作地圖,但是因為通道實在是太複雜的緣故,到目前為止只有不到五條的路為大家所熟悉。 在洞窟中已被探明的道路沿路上都有做上特殊的標記,這種標記是用藍蘚苔磨碎之後加入一點磁粉作成的,在陰暗的地方會發出藍光,進入洞窟後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是否有偏離道路。 只不過附近的小孩在前往洞窟遊玩的同時常常會忍不住刮上一點帶回家玩,原本可以持續五六個月的份量常常三個月就沒了。 「所以我們都會定期派人去檢查,如果不夠的就要補充,這是為了防止迷路的事情發生。」 「剛好這次是輪到瑞希負責,」斯特利曼作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她總是會帶著人──大部份都是你這年紀的──到洞窟中順便探路兼遊玩。」 「這聽起來很有趣,所以才需要膽量?」恩格斯頗有興致的問,「可是這跟身高長相有什麼關係?」 瑞希閉上了嘴巴,擺出不回應的姿態。 斯特利曼暗暗好笑,瑞希會如此是因為從他這裡得知了嵐景喜歡恩格斯的這件事情,理所當然的,她總要好好的觀察一下,不過這句話可不能說出來,他妹妹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可以讓他當眾說出的這種程度。 Ⅱ 帶上零食、水,不用武器,因為是去探險不是去打架,記得要穿適合運動的衣服,怕受傷的話可以攜帶簡易的急救用品,不過要自己拿,沒人會幫忙,對了,還要帶幾根蠟燭…… 以上是瑞希離開前交代的話,看嵐景的樣子就知道她對這次活動已經很熟悉了,可是當恩格斯詢問她細節時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恩格斯雖覺得奇怪,但也沒有追問下去。 因為說穿了,這個活動的另一個目標是「為了湊合廣大的青年美女」──這是某個活動創始人所言──在這之前,嵐景並沒有喜歡的對象,所以她從來沒參加過活動,只有從其他人那裡聽說過一些。 「在進入洞窟的時候,所有人就要注意了,妳跟妳心愛的人能不能在一起,成敗關鍵在此一役!女生聽好,不管妳膽子多麼大,絕對不要表現出來,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將柔弱的一面展示,與男生親近的機會絕對會超出妳的想像!」──這是成功配對的人所談論的交戰守則其中的一部分。 「話說回來,每次都是這個時候去嗎?」 「只有瑞希姊姊帶隊的時候才是。」 恩格斯跟嵐景兩個人現在正在約定好的集合地點等待,時間是黃昏,位置是東城門,氣氛是……普普通通。 恩格斯看著來來往往急著進城的人潮發呆,目前到的人只有他們兩個,簡直就像是約好似的──該不會事實上是被放鴿子了吧?恩格斯想。 「說起來,要做事不是白天比較好嗎?挑黃昏的時候過去做完都深夜了吧,難道不怕遇上什麼東西?」恩格斯奇怪著。 嵐景指著背包裡的蠟燭。 「妳是說……她打算用這點東西在回來時照明?」恩格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這種東西風一吹就滅了耶!」 「反正瑞希姊姊是個法師,火一滅她再點就好了。」 「她也是法師?」恩格斯抓著頭髮,「這麼說來瑞希也是個貴族囉?她是幾環級的?」 「是啊,瑞希姊姊的父親也是個公爵,至於幾環級嘛……瑞希姊姊已經二十四歲了,應該也有四環了吧。」 「四環?那不弱嘛。」恩格斯繼續說,「那為什麼還要帶火把,靠她照明就可以了不是嗎?」 「那裡的瑪那元素太稀薄了,以前曾經誕生過一個瑪那生物,估計大概都被牠吸走了吧。」瑞希的聲音插了進來,「如果一直勉強施展的話我會頭暈的,所以很抱歉,我沒辦法當成人體火把。」 恩格斯沒有被突然冒出的瑞希嚇到──他早已察覺到瑞希的到來──懶洋洋的站起來拍掉身上的灰塵:「好慢,我都快睡著了!」他抗議。 「我可是給你們單獨培養情感的機會耶!」瑞希笑著反駁,「這種殊榮可是有很多男生搶著要的哦!」 「問題是我不需要啊!」恩格斯想這樣回答,不過如此說法實在是太傷人了,恩格斯沒有那種勇氣,所以用另一句話來搪塞,「現在可以過去了嗎?」 「啊,再等一下。」瑞希數著跟在後面的其他人,趁著這個時候,嵐景向恩格斯介紹著,其中並沒有很明顯的階級分別──平民與貴族比大約是一比一,而且也沒有不合的氣氛出現。 瑞希一面點名的時候一面偷偷的注意恩格斯跟嵐景,光看兩人相處的樣子就可以知道依舊沒有進展,瑞希不禁懷疑起她故意珊珊來遲到底有沒有用。 「好歹也要坐近一點嘛,光是遠遠的哪能吃上一口!」 這些都是心裡話。 點完名後一群人像是郊遊一般,只差沒有大聲唱歌跟吃零食,由某位具有領導身分的瑞希帶往洞窟方向。 「不是說在西北方嗎,為什麼要從東邊出城?」恩格斯悄悄的問嵐景。 「因為作者高興。」嵐景回答。 恩格斯注意到有幾個人對自己露出些微的敵意,清一色都是男生。 「看樣子嵐景真的很受歡迎。」恩格斯察覺到這一點。 雖然恩格斯並不想回應那些人什麼,他採取了相應不理的態度,不過卻可以感覺到臉上的注視的目光越來越讓人討厭,恩格斯被弄得心煩意亂,現場險些發生血腥的殺人案件,幸好嵐景也注意到了這情況,發出了具有威脅性的低哼聲,這些人才得以保住小命。 「喂,那邊那幾個!過來幫忙女生分攤東西!」 走在隊伍最前方的瑞希不知何時已經轉過頭來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她大聲的呼喝使喚著人,巧的是,被如此使用的都是對恩格斯不懷好意的人。 瑞希注意到恩格斯看著他,朝嵐景的地方撇了撇嘴,恩格斯了意,雖然不太願意,不過還是往嵐景靠近了一些。 「好香的味道,」恩格斯聞到香味,「好像在哪裡聞過的樣子。」 恩格斯努力的回想著,恍然大悟:「對了,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頓時恩格斯感到非常的有趣,沒想到嵐景跟她身上的香味會相同。 路上這浩浩蕩蕩的隊伍引起路過的人的注目,大多都是外地進城的,本地人只要看到是瑞希帶頭就知道他們是要去幹什麼了。 「讓讓!讓讓!」 瑞希往前看了一眼,一個車隊剛好擠在他們出城前進來,礙於不成文的規定必須讓路,她皺著眉頭,命令所有的人靠旁邊一些。 「半夜活動才結束,那時候有辦法進城嗎?」恩格斯抓住機會問嵐景。 「可以啊,」嵐景撥了撥前額的一撮頭髮,「瑞希姊姊可是很強的。」 這句話帶給了恩格斯某種不好的預感。 「瑞希的攻擊性法術很厲害?」恩格斯小心翼翼的問。 「嗯,我不知道耶。」嵐景偏著頭,「不過她的武術倒是很厲害,如果不管異能法術還有先天上的體能差異的話的話,瑞希姊姊可以跟我哥匹敵。 「我記得幾年前曾經有盜賊團出現在這附近,當時好像就是瑞希姊姊帶頭殺入敵方的。」 恩格斯被這段話勾起了興趣:「這裡也會有盜賊團?不是防衛的武力很強盛嗎,發生這種事的機率很低才對吧。」 「我也不清楚,那時候我正在其他的國家旅行。」 就在恩格斯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經過的車隊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飛揚的灰塵讓每個人都摀起口鼻。 恩格斯不禁往後退了一步,當他瞇起眼睛時,一片黑影掠過眼前,恩格斯可以感受到經過面前時所帶起來的風。 看到恩格斯的表情,故意在他面前揮過鞭子的車夫惡意的笑了笑,隨即遠去。 「真討厭的人。」恩格斯不太高興,「對了,好像有些地方很怪異……」恩格斯放棄再想下去。 「現在要進去了,每個人都給我注意一點,不要脫隊了,迷路可是沒人找的到的,到時候哪……」 瑞希在進洞窟前對大家做著可以稱作是恐嚇的行為,其中有些人已經聽過了,所以只是笑嘻嘻的,自顧自的在一旁聊天。恩格斯發覺目前在場的人分成了好幾個小團體,不過他並不算在內,因為他是外來的人的緣故,大家對他的態度比較曖昧,只有跟嵐景交好的幾個女生會對他笑一下而已。 「真無聊。」恩格斯假裝端詳著前的洞窟,但沒多久他的注意力就真的被吸引過去了。 「嘿,恩格斯,要進去了!」嵐景拍了拍他的肩膀。 恩格斯轉頭四望,大家的確是在準備進去後要用在標誌上的東西了。 瑞希念著魔始語言,一一的將眾人的火把點燃,對於很少看到法師施法的人來說這倒是很有趣味的一件事情。 「路卡斐西用的好像不是魔始語言,」恩格斯回想起以前神聖祭司的施法過程,「以後去找這方面的資料看看吧。」 一行人三三兩兩的進入洞窟,瑞希理所當然的走在最前面,然後是恩格斯跟嵐景,前者是因為想請教一些法術的知識,後者則是想跟著恩格斯,至於其他人慢慢的跟在後面聊天,經過反射後的回音放大了幾倍,在幾分鐘後,恩格斯幾乎可以了解追女孩子的知識了,即使他覺得那些把戲看起來非常的拙劣。 恩格斯往前走到瑞希的身旁。 「瑞希,魔始語言能使用瑪那元素,但為什麼其他的語言不行呢?」 「不是說其他的語言不行,而是魔始語言是最容易翻譯過去的一種語言。經過長久洗鍊以後的瑪那元素會形成瑪那生物,由於這是最純粹的生命體,所以使用的語言也要是最精簡的。」瑞希仔細的回答,「從這一點反推回去,想使用瑪那生物的前身,當然用魔始語言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既然魔始語言的一個單字就代表一堆意思,那為什麼瑪那元素不會搞錯呢?」 「這一點還沒有人知道,我們只能推測瑪那元素擁有能得知人類心中想法的力量。就像是想要長高時它知道你指的是全身的比例拉長,而不會脖子拉長個三十公分一樣精準。」 說完後瑞希從袋子中拿出一些粉狀物體灑在牆上,原本變的稀少剝落的藍光標誌恢復了正常的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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