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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戰爭】--【戰國之創世 】-- 作者:澤西 |
| 第一卷 風雲桶狹間_第八章 天下第一賊 |
來到會議廳裏，利家為我和猴子一一介紹家中的武士認識，連丹羽長秀、池田恒興對我也很冷淡，看來我真的很令人討厭，有些不妙啊。信長入席，會議正式開始，長秀、恒興、勝家等家老重臣報告了各自負責的任務情況，信長眼神發直的默默聽完，點點頭沒說什麼。他環顧四周，終于找到最末席的我，眼睛一亮，大嗓門嚴厲的一吼：“澤西！你給我過來！”嚇的我滿頭大汗，手腳並用爬到他身前，信長板著臉瞪著我，我更加心慌，把頭深深拜服在他腳下，“抬頭！”我只好依命行事，“梆！”的一聲，信長用手中的紙扇重重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好小子，想不到你還真有錢!要5萬石領地，想造反麼？”信長嚴厲的道，我看看他，眼中略帶閃爍，原來他不是真生氣，是在捉弄我啊！我頓時安了心，“殿下，我也沒想到尾張還有這麼多富余的土地，幫我忙的伊藤總十郎殿下也是太能幹了，幫我買下超乎我預計太多的土地。就……”“哈哈哈，不用打仗就為我家增加5萬石，你也算是天下少有了!春耕進行的如何？”信長的臉色轉好，我遞上領地治理計劃的詳細目錄，“嗯……准備的東西很全麼，多多開發新田！嗯……增加了不少人口，好……你的牛馬開墾完地，借給其他人也用用！”信長越看越高興，不斷的自言自語，柴田勝家起身道：“殿下！他一個足輕隊長，領有5萬石俸祿，傳出去，我們其他武士顏面何存？一定要削減他的領地！”“是啊，他一個人，怎麼能治理好那麼大的領地？”佐久間信盛也道，“是啊，他的領地太多了，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森可成道。信長轉頭看看丹羽長秀，“長秀，你的看法呢？”信長問。丹羽長秀施禮後道：“我很佩服寒羽殿下的本事，竟在短時間裏籌集到這麼多土地。但我也擔心，他一個人會管不過來這麼龐大的領地，造成我家的損失。”“嗯。”信長把我的領地治理計劃交給長秀，“你是內政的行家，看看他把領地安排的如何？”長秀越看越吃驚，“寒羽殿下真是個了不起的人才啊，我長秀自愧不如。這麼大的領地如此治理，一定沒有問題！”長秀向我敬了一輯道：“今後還要請殿下多多指教。”我趕忙向這位地位不凡的家老回禮道：“丹羽殿下言重了，這些東西多是我手下幾個奉行想出來，我只是稍加整理安排罷了。”“殿下還有如此人才？真是我織田家之福啊，今後一定要請殿下引見。”長秀更是驚奇。“好了，你們兩個家夥不要在這裏掉書袋了！長秀！”信長道：“你好好研究一下澤西領地的治理，有用的也在織田家統一施行！”“是！”信長又板起臉，瞪著我道：“你那麼有錢，幹嘛不早說？我可以不削減你的領地，上繳10萬貫錢吧！”“10萬貫？”我吃了一驚：“……是，我繳……”信長哈哈大笑起來：“看你一副肉痛的熊樣！要你10萬貫錢而已！好吧，看在你開拓領地有功，又捐獻軍資金10萬貫，提拔你做足輕大將好了，這樣不那麼心痛了吧？哈哈……”我可不喜歡這種提拔方式，給我個家老當還差不多，但只得叩拜謝恩。信長拍拍腦袋又道：“你領地那麼多，多養幾個家臣不成問題！今森長近，中村一氏，山內一豐！”三個年輕的足輕隊長應聲而起，“澤西，他們三個就賜給你做家臣，每人領1600石的俸祿，從你的領地出！”我和他們三個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三個，難道有意見麼？”信長有些不滿的道，他們三個年齡比我大，入仕比我早，剛才大家還是同級，家中排行還在我前面，這一下子身份轉變，成為臣下，一時還適應吧。“殿下。”我對信長道：“金森殿下、中村殿下和山內殿下都是我的前輩，我若能得到他們的幫助，自然是萬分榮幸，但他們都是不凡的人才，將來可獨擋一面，就算不能和我一起，也請殿下不要責罰他們。”信長聽了我的話，點點頭，“好吧，你們自己選擇！”三個人心裏都有些害怕信長會發怒，哪敢違背他的命令？而且從幾百石的俸祿提升到1600石，那已是一般足輕大將的俸祿了。三人一齊跪倒在我面前，“我們願意永遠為寒羽大人效勞！”信長點點頭道：“這樣就好了嘛！還有什麼事沒有商議？對了，一益，我讓你去剿滅那古野的那夥盜賊，怎麼還沒完成？小牧山那邊又流串出兩夥盜賊，怎麼回事？”信長大力的一拳打向榻榻米，隴川一益嚇得不敢抬頭，爬到信長面前。“殿下，那古野那夥盜賊是從伊賀流串到尾張的，人數雖少，但個個身手不凡，我看是逃亡的忍者……屬下無能，幾次圍住他們，又讓他們跑了。至于小牧山周圍的盜賊，據查是甲賀和美濃的野武士，我……”“夠了，飯桶！我要的是他們的人頭，不是他們的傳言！”信長粗暴的打斷隴川一益，“殿下息怒，隴川大人是我家有名的猛將，這幫盜賊不敢和隴川殿下交手，所以一直匪患不滅。”我起身道：“澤西願助隴川殿下剿匪。”信長收斂火氣想了一下，道：“嗯，聽說你的部下有不少是從前的山匪大盜，你對付這些狡猾的盜賊可能更合適。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兩個月內，我不想看到尾張再有一個盜賊！一益就不必再參與剿匪，你自己的備隊足夠應付。如果你想勸降他們，我不反對，但一定要管教好他們，我最討厭沒有軍紀的部隊，知道麼？”“遵命！”“好了，會議結束，各位要好好完成各自的任務，不得有誤！”“是！”
回到家中，我立即召開家臣會議，分配任務。今森長近，中村一氏，山內一豐三人都是內政、軍戰雙通的人才，我先讓他們在家中幫我治理領地，落實春耕新田等諸多事務。柳生宗矩、可兒才藏、高直政、拜鄉家靖隨我去剿滅盜賊。我先派幾個做過盜賊的士兵去調查那古野一帶那夥盜賊的消息，不久得到回報，是從伊賀來的一夥忍者，頭子叫石川五右衛門，他是橫行畿內的大盜，因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避難來到尾張。他號稱“伊賀第一盜賊”，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十分囂張。我想起這個家夥是個相當自負的人，心中生出一條妙計來對付他。
幾天後，那古野周遭各村各鎮，都貼出了一張奇怪的布告：我公開向石川五右衛門發布賭約，請他來盜我的名劍“小龍景光”，限期十日。他若盜得寶劍，我就送他“天下第一盜賊”的金匾，另奉10萬貫錢，恭送他離開尾張。如果他不能得手，則自去“伊賀第一盜賊”的稱號，離開尾張，否則抓到他時，一定碎屍萬段。這個賭約很快傳遍整個尾張，我的部下們都懷疑那個石川五右衛門是否有膽子應戰。宗矩就不信，問我：“澤西哥，你怎麼那麼肯定他會接受賭約？他可是個不講道理的大賊啊！”我笑道：“他必定會來盜寶。他橫行多年從不失手，自信心是很強的。我公然挑戰，他如果不出來接招，一定會受人嘲笑，那他以後在盜賊中還怎麼混？而且偷盜之人，天生愛刺激冒險，為了‘天下第一盜賊’這一稱號，他就必定應約。你看著吧！”果然，三天後的早上，那古野城門上不知何時寫了幾個大字“放馬過來，必取寶劍”，落款正是石川五右衛門。
我把“小龍景光”放在那古野城外一座小寺院的佛堂供台之上。寺中全部是我的士兵，僧人暫時離開。每個角落都有人守衛，佛堂中更是有20名我最精銳的親兵守衛。300人分為5組日夜換班守衛，每次換班時間都不固定，由我隨意安排。寺外周遭是平川，連棵樹都沒有。200人在外圍分成3個巡邏圈，嚴禁任何人靠近。守衛之嚴，計劃之周密，令大部分人都相信石川五右衛門這次一定要失手了。
前五天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發生。大家都很奇怪石川五右衛門為何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告訴他們，真正的比試馬上就要開始，提高警惕，不許疏落一處。果然，第六天清晨，逮到一個企圖穿越外圍封鎖線的盜賊，卻不是石川五右衛門，只是一個小嘍羅。晚上，連續發現幾夥盜賊穿越，堵住了大部分，漏網的在摸進寺院後中了機關被捉。連續三天，盜賊們不分白天黑夜的試圖接近，有的甚至扮成我的士兵，有的扮成送信的小童，竟然還有女盜賊，扮成武士夫人進行滲透。最厲害的是第八天半夜，幾個膽大的盜賊乘著大風，夾在巨大的風箏裏飄到小寺上空，從空中下落，我的士兵及時發現，捉住了他們。但第九天，一整天沒有動靜，士兵們認為盜賊們黔驢記窮，不會再來了。我不相信，在第十天親自坐鎮小寺，還是風平浪靜，一直到接近午夜，奇怪的還是沒有事發生。我在燈火通明的佛堂裏來回踱著步子，這些天來雖然抓住數十名盜賊，可沒有一個是石川五右衛門，他沒有出現，事情就不會這樣簡單結束吧？我身後的可兒才藏道：“殿下，馬上就是午夜了，我看，那個石川五右衛門是沒本事偷到寶劍，自己無地自容跑了吧？”我搖搖頭道：“還沒到最後一刻，不能說他就失敗了。如果他真的不來，那也太遺憾了。”“什麼聲音？”可兒才藏忽然大聲道，帶著親兵們仔細察看一番，沒有什麼異常，“大人，好像是老鼠叫，沒什麼吧？”一個士兵道。“老鼠？”我重複了一遍，心中有了些奇怪的預感，“所有人退出佛堂！”我抓起“小龍景光”，首先跑出來，可兒才藏和士兵們很是不解，但立刻執行了命令，退出佛堂，站在院中空地上。好半天，還是沒有什麼異狀出現，“殿下，已經到了午夜時分，我們賭贏了。”可兒才藏長出一口氣道，我還沒答話，“轟隆”一聲巨響，只覺腳下地面震顫了一下，佛堂裏頓時煙霧彌漫，燈火全滅，“保護大人！”可兒才藏高聲喊道，幾十名親兵立即把我圍在中央。“石川五右衛門來了！”我大聲下令：“才藏！帶人進去抓活的!”士兵們舉著火把，沖進佛堂，立即傳出打鬥喊殺之聲，很快就平息下來，才藏拖出一個滿臉胡須的凶臉大漢，“殿下！抓到石川五右衛門啦！”陸續的，士兵們抓出20余名衣著破爛的盜賊，全部捆綁了雙手，按倒在地上。“大人，這些家夥可太神奇了！他們挖了一條地道在佛堂下面，剛才的爆炸是他們引爆的炸藥！”才藏興高采烈的為我介紹：“地道已經炸塌了，看來他們是想趁亂挾持你，作為脫身的人質！這些家夥，竟然沒帶工具，他們是怎麼弄出這條地道的？太不可思議了……”我看著那個還很不服氣的石川五右衛門道：“大概是用手指吧！”他聽了大為吃驚，“難道你早就知道我會從地下來盜寶？”我搖搖頭道：“沒有，只是剛才我聽到一聲老鼠叫，心中忽然有了中不好的預感，才下令退出佛堂，你的計劃還是很厲害的，如果造成混亂，得到寶劍，抓住我都是很可能的事。只是你運氣不好，被一只小老鼠壞了事。” 石川五右衛門聽了黯然垂頭道：“我既然失手被擒，願受大人的處置。可是我的同伴都是受我蠱惑才淪為盜賊，還請大人從寬處理。所有罪責，都算我石川五右衛門頭上好了。”我點頭道：“好一個磊落的盜賊！我不會太為難你的同伴，可你惹惱了我家信長大人，罪責是很難逃脫，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剖腹自殺，我拿你的頭去向信長大人交差，按尾張的法律，這些小盜賊必須斬掉手指，驅逐出境。”跪在地上的小嘍羅們當即哭喊起來求我開恩，我的士兵們上去就是一頓踢打，“閉嘴！不然現在就砍了你們！”可兒才藏厲聲道，小嘍羅們嚇得不敢再出聲，我看看他們，大多還是未成年的孩子，歎了口氣道：“五右衛門，老實說我很欣賞你的本領，如果不是上天安排，此刻你就是‘天下第一盜賊’了。如果你肯改邪歸正，我會在信長大人面前為你求情，你的同伴也必須改邪歸正，我會把你們編成我的一支忍者部隊，有光明正大的身份，豐厚的俸祿，立下功勳的，我會提拔他做武士，怎麼樣？” 石川五右衛門當即向我磕頭道：“殿下如此錯愛，我石川五右衛門也不是沒有心肝的人。我願和過去劃清界限，從此洗心革面，追隨殿下，萬死不辭！”一眾盜賊們也紛紛向我叩頭。“五右衛門啊，以後你就是武士了，既然做了我的家臣，就要嚴格遵守我家的法規，如果犯戒，可是要掉腦袋的。”“是，我一定嚴格約束自己和他們，不給殿下抹黑！”“五右衛門，你有正式的名字麼？”“沒有……”“嗯……，叫忠輝怎麼樣？”“石川忠輝？好有氣勢的名字！太感謝大人了！”
從此“伊賀第一盜賊”石川五右衛門成了我的家臣石川忠輝，我帶著他把在尾張偷盜的寶物一一物歸原主，並表示歉意，信長大人見我收服了這個大盜，也就不再強調殺頭立威的事，只是要我以後嚴加約束，就赦免了石川忠輝一夥的罪，要我趕緊去解決濃尾邊境一帶的幾夥盜賊。石川忠輝很快為我搞到不少有用的情報。一夥是來自美濃的前野長康、平野長泰的野武士團，他們得罪了齋藤家的遠山景任，被迫來到尾張。他們和我是老相識，當初他們還劫過我呢！一夥是來自甲賀的浪忍集團，為首的頭子叫杉谷善住坊，在甲賀發生的忍者流派內亂中，杉谷家爭奪甲賀忍族首領失敗，杉谷善住坊帶領一部分忍者流亡在近江、尾張、美濃一帶。這夥人有數十支鐵炮，都是鐵炮射擊的高手，六角、齋藤家欲討伐他們的部隊都受到過他們的痛擊，是一夥十分凶猛善戰的盜賊，附近的小夥盜賊都依附到他們那了。我聽了石川忠輝的報告，對他大大誇獎一番，“忠輝，你建立功勳的機會來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要不費一兵一族，解決這兩夥盜賊團夥，非得你出馬不可！”“請殿下盡管吩咐吧！”我點點頭，“我要你去偷東西！” 石川忠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你不是不許我……”
我帶著石川忠輝和他幾個本領最高的幫手，先去拜訪占山為王的前野長康和平野長泰，我許以武士的地位和領地，勸服兩個人率眾投靠于我。石川忠輝他們幾個扮成不願被招安的慣匪，去投靠杉谷善住坊，得到信任。沒多久，他們看准時機，盜走了杉谷善住坊盜賊團的幾十支鐵炮，還故意留下讓人追蹤的痕跡，杉谷善住坊發現後大為光火，看出這是典型的伊賀忍者方式，帶領部下一路緊緊追趕，一直追到我早已安排好的埋伏圈裏，一聲令下，500人將杉谷善住坊的一百多人團團圍住。杉谷善住坊氣得大叫，要命令手下們拼命，“他x的，伊賀的鼠輩！有種出來單打獨鬥，勾結武士軍隊，算什麼英雄？”我高聲叫道：“杉谷殿下！請不要激動！我是織田家的寒羽澤西！我有話說！”一副僧人裝扮的杉谷善住坊仔細看看我道：“你就是織田家的‘暴發戶’澤西？你想怎樣？”我高聲道：“我家信長大人命令我剿滅殿下的盜賊團，我看殿下是個有膽識的勇士，不願就這樣讓你送命！”“我明白了，那幾個伊賀的鼠輩是你派去我那裏的？” 杉谷善住坊叉腰大笑道：“你是害怕我杉谷流的利害鐵炮吧？就派人偷我的鐵炮？哼！我們堂堂甲賀男兒，就算赤手空拳，也絕不會束手就擒！”他身後的甲賀眾一起高聲吶喊了一會，“杉谷殿下，你們這樣勇敢無畏的甲賀勇士，我也很尊敬，但是落草為寇，不是太浪費了麼？難道你不想複興杉谷家，讓杉谷流鐵炮術像我的師門新陰流一樣天下聞名麼？”我大聲道：“我真誠懇求殿下的幫助！只要你肯投降，我會給你武士的職位！” 杉谷善住坊懷疑的道：“你說我家的鐵炮術能天下聞名？”我從懷中拿出一卷畫軸，派人交給他，那裏面有我對未來戰爭鐵炮作用的預測，以及三段擊的流程操作圖，杉谷善住坊越看越驚，“殿下，這……是您的看法？”他激動的聲都變了，“如果能得到杉谷殿下的幫助，我有信心實現那一切！那時，殿下就會是名流千史的名將！怎麼樣，和我一同奮鬥吧！”我跳下馬，走近杉谷善住坊。他激動的跪倒在地：“大人，我杉谷家的榮耀，就全拜托你了！”我趕緊扶起他，杉谷善住坊回身喊道：“我杉谷善住坊願意改邪歸正，從此追隨寒羽殿下，你們呢？”甲賀眾一齊跪倒，“我們願意效忠寒羽殿下！”“好，全起來吧，從此以後好好為我效力吧，想搬家到尾張的，我歡迎！我還有很多領地，可以分配給你們的族人！”甲賀眾們立即歡呼起來。石川忠輝笑嘻嘻的走上來，對著杉谷善住坊笑道：“現在好了，我把鐵炮還給你！” 杉谷善住坊一見仇人，立刻抓住他，“好啊，你到底是誰？是不是伊賀的？”“喂！別這麼沖動，我只是奉命行事！” 石川忠輝扭開杉谷善住坊的手道：“我是寒羽殿下的家臣石川忠輝！從前呢，我還有個名字，叫做石川五右衛門，聽過沒有？” 杉谷善住坊吃了一驚：“連‘伊賀第一盜賊’都被殿下收服了？”隨即又道：“你等著，甲賀決不會輸給伊賀！”我不由的苦笑，看來他們兩派忍眾還真是天生敵對啊。
杉谷善住坊帶領手下歸順了我，尾張境內的匪患基本解決。杉谷善住坊還給我推薦了甲賀忍者流的另一夥因奪權失敗而流亡近江的忍者，鵜飼孫六浪忍團。他和他的百人忍者團都是破壞攻城的好手，近江的不少勢力都在勸降他。我讓杉谷善住坊帶上我的親筆信和5千貫錢去請鵜飼孫六，我願用2000石領地請他為我效忠。很快，杉谷善住坊說動了鵜飼孫六，帶回他一族眾來到尾張，做了我的家忍。討伐盜賊的任務圓滿完成，我的備隊又增加了300余名作戰經驗豐富的士兵。有鵜飼孫六和石川忠輝，我自己的忍者部隊，也開始建立了。
這次桶狹間大戰前的練兵，不僅增加了實力，也確實鍛煉了隊伍，我很是滿意。
這天，我正和宗矩對演劍術，忍者部隊為我正式效力的第一個報告傳來：今川義元開始上洛！震驚天下的大戰，看來是不會因為我的到來而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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