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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拜思克皇宮,國王陛下的辦公廳內。
梅荷美特放下手中厚重的文件,閉上眼睛,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今晚,他特別的疲倦。
海德堡那邊傳來消息,說最近的大海有點不太平靜,海族們都蠢蠢欲動,已經有好幾艘船失蹤了,更有謠言驚見海怪出沒,導致人心惶惶,希望國王陛下可以派遣騎士團去穩定局勢。
坎布里也是八百里加急,連派十二位使者求援,自從上次的音爆過後,獸人盜賊們像是發瘋一樣,不斷搶劫過往的商旅,殺人放火無所不用其極,談判也沒有任何用處,全部以破裂收場,估計不久後甚至有可能攻入城鎮。
現在的坎布里可以說是水深火熱,沒有十個人以上根本不敢離開城鎮,一向剽悍的坎布里居民也自組防衛隊,手持刀槍棍棒,日夜巡邏。
聖坦丁城內更是謠言紛飛,甚至有人說魔族即將大舉入侵,準備聯合龍族們來攻打王國,這些謠言禁止也禁止不了。
為此,梅荷美特只好宣佈戒嚴,不過現在他卻感到後悔了,很顯然的,宣佈戒嚴對於遏止謠言沒有任何的用處,反而使得聖坦丁城更加人心浮動。
還有自己那親愛的妻子,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跟自己形同陌路,最近甚至開始跟血魔頻繁接觸,她以為自己真的不知道嗎。
那些兒子跟女兒們,肚子裡更是不知到裝了什麼壞水,一個比一個還要奇怪,紛紛勾結朋黨,聚集自己的勢力。
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條扭曲的橡皮筋,狠狠的揪住了梅荷美特,他只能苦苦掙扎,動彈不得。
梅荷美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伸出蒼白纖細的手,打開辦公桌最下層的抽屜。
抽屜中,躺著一隻銀白色的口琴。
梅荷美特拿起口琴,開始吹奏了起來。
理應輕柔的音符卻略略有一些沈重,久未練習的生疏並沒有影響到曲子,反而使其中充滿了滄桑感。
聽得出來,那是一首華爾茲。
梅荷美特忘情的融入音樂當中,恍惚之間,他似乎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時代,一個每天拿著小口琴,嚷著要成為音樂家的小男孩。
那是多麼令人懷念的時光阿,梅荷美特望著回憶中的小男孩,差點認不出來那就是他自己。
那是多麼純潔的眼神阿。
像是一塊漂亮的黑水晶。
彷彿在回應梅荷美特,小男孩也拿起了小口琴,略為生澀的吹奏著。
似夢似醒之間,兩種相似又不同的音符穿梭時空,飄揚在空氣之中。
梅荷美特呆呆的望著小男孩,竟失神了。
「啪」一個走音,曲子愕然中斷。
夢也破碎了。
梅荷美特輕輕放下口琴,站起身來,今晚,他不想辦公。
梅荷美特懷著一種奇異的心情,緩慢的向蘇菲亞的寢宮走去。
他忽然好想見到蘇菲亞。
穿過花園,看著眼前的寢宮,夜色徐徐照下,梅荷美特不禁有點帳然。
自己有多久沒來這裡了。
梅荷美特記不清楚。
好像是從小查理出生之後吧,那有快要十六年嚕。
踏上台階,走入寢宮之中,一旁的侍女見狀,慌忙的跑了過來。
「國……國王陛下,您怎麼會這個時候來,皇后陛下已經休息了。」
梅荷美特沒有搭理她,逕自往裡頭走去。
「請等等,國王陛下,讓我先為您通報。」
梅荷美特冷冷看了侍女一眼:「我看望我自己的妻子,也需要通報嗎。」
「是,是,國王陛下。」侍女渾身打顫,不敢再說什麼。
梅荷美特沒再理她,一個人走了進去。
踏入蘇菲亞的寢室,一陣香氣撲了過來。
梅荷美特聞著這熟悉的味道,心中感概萬千。
輕巧的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兒,歲月雖然沒有奪去她的美麗,卻也留下了無可抹滅的痕跡。
蘇菲亞的眼角已經有了一些皺紋,酒紅色的長髮,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光澤。 看著床邊的一面大鏡子,梅荷美特輕微的嘆息。
自己是否也不再年輕?
彷彿在回應著梅荷美特的嘆息,床上的蘇菲亞微微扭動身子,眨了眨睫毛,輕輕睜開眼睛。
女孩兒的眼睛一開始是剛睡醒的迷茫,再來是驚訝,再來是掩不住的欣喜。
「你怎麼來了,告訴我,我是否在做夢?」
梅荷美特溫柔的望著眼前的女孩兒。
「不,這不是夢,今晚,就讓我來陪伴妳吧。」
窗外的月光傾瀉進來,灑滿了一地純潔的白,彷彿在訴說著女孩兒的欣喜。
哈瑞森獨自走在河岸的階梯上,夜晚冰涼的風吹了過來,黯淡的水面掀起了一陣漣漪。
那漣漪越來越小圈,越來越小圈,但又不會消失,一直延伸到黑夜的盡頭。
離開聖坦丁城,離開皇宮,離開手下。
今晚,他不想當二王子。
哈瑞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進入胸腔,他頓時感到神清氣爽。
他輕輕的躺了下來,體會著泥土傳來的冰涼。
哈瑞森望著滿天的星星,唯有今晚,這一切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一道人影卻突然出現,遮住了這一切,像一個黑暗的魔鬼。
哈瑞森警戒的望著來人,隨即失聲道:「大哥?」
菲力普長笑一聲,坐到哈瑞森旁邊:「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你,還真是巧。」
哈瑞森怒道:「你跟蹤我?」
菲力普啞然失笑:「我親愛的弟弟,你想太多了。」
哈瑞森皺起眉頭問:「那你怎麼會在這裡?」
菲力普臉上的笑容忽然凝結住,沉默半餉,終於還是嘆了一口氣。
「很久以前,我跟你還有潔西卡,就在這邊放過風箏,你忘記了嗎?」菲力普苦澀一笑:「那好像是我們三個兄妹,最後一次在一起玩耍。」
隨著菲力普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哈瑞森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幾乎被遺忘的年代。
河岸旁,兩個男孩牽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手上拿著一個風箏,興奮的又叫又跳,兩個酒窩甜的像是蜜糖,酒紅色的短髮隨風飄揚。
「哈瑞森哥哥,你拿好不要動,我要跑了。」
「哈瑞森哥哥,你看你看,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哈瑞森哥哥,我也想飛,你教我好不好?」
「什麼?你居然不會飛,那我要去找菲力普大哥了,他一定會。」
「咯咯,你想叫我不要跑?除非你會飛。」
菲力普的聲音又將哈瑞森喚了回來。
「不管怎樣,你跟潔西卡永遠都是我最好的家人。」菲力普的眼神是那麼的清澈誠懇,彷彿可以看透所有事情。
「大哥……」哈瑞森心頭一熱:「我……」
菲力普拍拍哈瑞森的肩膀,笑道:「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
哈瑞森滿臉猶豫,嘴唇開開張張幾下,一咬牙,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大哥,是我派刺客暗殺你的。」他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大哥一有動作,就立刻逃跑。
沒想到菲力普卻只是笑吟吟的望著他:「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哈瑞森瞪大眼睛,驚訝的問:「大哥……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菲力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望著沈靜的河面:「我從小看你長大,你有什麼心思,是我猜不透的。」
哈瑞森聽著菲力普的話語,不禁呆了。
夜涼如水,黯淡的河面彷彿又起了一陣漣漪。
戒嚴後,聖坦丁城的夜晚,不再燈火通明。
夜晚的森林中。
奧黛麗神清肅穆的在小徑上走著,她懷裡捧著一大堆凋零的花瓣,一陣風吹了過來,火紅色的落花飛舞起來,布滿了整個天空。
奧黛麗沒有停步,就那樣任由落花撫過她蒼白的面頰,撫過她的髮絲,撫過她眼眸中不斷打滾的淚水。
今天,是個很特別的日子。
轉過一個彎,四周的森林忽然消失,入眼的是數不盡的花叢,以及各式各樣的吒紫嫣紅。
花叢的正中間是一個老舊的石墳,巨大的石碑上刻著扭曲的文字,斑駁的風雨痕跡顯示了它的年代。
石碑前跪著一名高瘦的黑衣男子。
聽到了奧黛麗細碎的腳步聲,黑衣男子緩緩的站了起來,回過身,用他那因為悲傷而變得血紅的眼眸,望著奧黛麗。
奧黛麗像是早就料到一樣,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蹲下來,將懷裡的花瓣鋪在石墳上,這才緩緩開口。
「想不到今年你還是比我早來,羅伯特。」
羅伯特露出一個複雜的表情,幽幽道:「我們現在算是敵人嗎?」
奧黛麗看著眼前的石墳,積蓄的淚水再也不受控制,無聲的滑落下來,她輕輕閉上眼睛說:「至少,今天不是。」
羅伯特眼睛突地一縮,仰天狂笑,「碰」的一聲巨響,一拳猛然擊向石碑,那石碑搖晃了幾下,還是挺立不動,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羅伯特無視自己染血破碎的拳頭,悲憤大吼。
「莉莎阿莉莎,妳都死了一千年了,還要活著的人為妳流淚嗎?」吼聲中,他自己也沒發現,不知何時,他早已淚流滿面。
奧黛麗沒有理會羅伯特,依舊跪在石墳前,用她那白嫩纖細的手挖著土穴,將一片片花瓣葬了進去。
羅伯特看著奧黛麗的動作,心中的恨意忽然湧了上來,他兩眼通紅的大吼:「都是妳,是妳殺死莉莎的。」
奧黛麗放下一片花瓣,冷冷的說:「不錯,是我殺死她的又怎麼樣,她本來就該死。」
羅伯特低聲吼叫,全身骨喀喀作響,顯然是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怒氣。
奧黛麗面無表情的望著她,冰冷的眼神中寫滿了嘲笑,沒有一絲的憐憫:「可是別忘了,如果不是因為你,莉莎又怎麼會死呢。」
羅伯特聞言渾身一震,跪了下來,扭曲的臉緊貼著地面,雙手緊抓著胸口,不斷發出哀鳴。
一陣風吹了過來,又帶來了幾片花瓣。
那落花像是永遠也葬不完。
森林裡,杜鵑不住啼叫,不知道是在為花傷心,還是在為人傷心。
伯明罕,阿波羅家的後花園。
詩寇蒂獨自站立在月光之下,秀眉蹙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時的她是那麼的美麗,粉紅色的身影散發著淡淡的哀愁,格外的吸引人。
阿波羅從後面輕輕攬住她的腰,一顆頭埋在她的背上,溫柔的說:「姊姊……」
詩寇蒂渾身一震,顫抖的聲音掩不住驚喜:「阿波羅,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好久了?」
她轉過頭來,兩人四目相對,再也不用訴說什麼。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當年。
寢室內。
潔西卡捧著瑪利亞小小的臉,香舌伸進她的嘴巴中,不斷攫取瓊汁玉液。
瑪利亞熱情的回應著,身體也因為興奮而弓了起來。
潔西卡嘴巴忙碌萬分,手上也沒閒著,往瑪利亞衣服的鈕扣摸去。
不過她顯然低估了女裝的複雜程度,弄了好久還是弄不開。
瑪利亞離開潔西卡的嘴唇,喘氣道:「撕開它。」
潔西卡如獲聖旨,馬上遵辦,兩手左右一扯,「啪啦」一聲,瑪利亞的衣服馬上化成無數碎片,這些碎片凌亂散佈在瑪利亞單薄的身子上,顯得更是無比誘人。
潔西卡馬上撲上去,一隻手握住了瑪利亞盈盈可握的纖腰,一隻手滑過她細瘦的小腿,逐漸往上進攻,最後滑進幽谷之中,不斷撫弄著那美麗的蓓蕾。
蓓蕾受到了刺激,吐露出滴滴蜜汁,瑪利亞也開始低聲呻吟起來。
潔西卡見狀更是興奮,把頭埋進了瑪利亞的幽谷之中,香舌貪婪的吸取聖液。
瑪利亞只感到自己那最隱密的地方,像是有一條小小的電鰻,不住游動,電流流遍全身,讓她雪白的皮膚漲得通紅,小蠻腰不住扭動。
不過她也沒有閒著,兩隻小手解開潔西卡衣服,那對雪白的雙峰馬上彈了出來。
瑪利亞好像看到世界上最為可口的東西,嘴巴立刻揍了上去,不斷吸允。
那小小的粉紅色馬上脹大了起來,變得堅挺無比。
潔西卡也不甘示弱一根手指劃過瑪利亞平坦的胸部,那絕美的線條,魔鬼的體態。
瑪利亞的小手也轉移戰地,攻向潔西卡的下體,摩擦那小小的突起。
潔西卡兩手按住瑪利亞的肩膀,將她壓在床上,嘴巴不住撕咬,所到之處,必留下怵目驚心的齒痕跟血跡。
瑪利亞被她龐大的身軀壓住,小小的身子只能在下面不住喘息。
瑪利亞輕蹙秀眉,小小的拳頭捏緊床沿,纖細秀美的白足上十隻玉趾扭曲交纏,像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可是眼眸中散發的光芒,又在訴說著她的快樂。
潔西卡越咬越是興奮,貝齒猛地一扯,居然硬生生的扯下瑪利亞肩膀上的一塊嫩肉。
劇痛襲來,瑪利亞大聲慘叫。
潔西卡滿口鮮血,心疼的說:「對不起,妳要不要緊?」
瑪利亞卻揍了上去,舔嗜著潔西卡嘴角的鮮血,一臉滿足的說:「沒關係,我很喜歡。」
潔西卡聽得大為振奮,馬上又要展開進攻。
瑪利亞卻阻止她:「等等,今天是個很特別的日子。」
說完,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一條粗大的黑色皮鞭,充滿誘惑的聲音說:「妳可以試試看使用這個。」
潔西卡又驚又喜,看著手上的皮鞭,猶豫道:「真……真的可以嗎?」
瑪利亞輕輕抱住了她的腰,小小的頭貼在她的胸部上磨蹭撒嬌,魔鬼誘惑的話語又傳了出來:「當然可以,親愛的姊姊,現在,我只是您的玩具。」
潔西卡再不猶豫,眼眸中爆射出殘忍的光芒,嘴角的笑容變得興奮而鋒利,手腕一斗,火辣辣的一鞭馬上打在小女孩嬌嫩潔白的桐體上。
甜蜜的痛楚傳來,寢室中,充滿了高潮時的慘叫聲。
屋頂上。
蘇雪兒躺在黃娟的懷裡,數著天上的星星。
「娟,妳覺得那顆星星才是地球?」
黃娟看了看天空,咕噥道:「我怎麼知道,橫看豎看都麻差不多。」
蘇雪兒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撇了撇小嘴。
黃娟心想:「完了完了,不知道我又說錯了什麼,搞得她生起悶氣?」
心裡頭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一時間愣在那裡。
蘇雪兒翻了翻身子,過了一會兒,自己也忘了剛才在氣什麼,緊張的問:「那妳想不想回地球阿?」
黃娟沉吟一會:「也不會很想,說真的,我覺得這裡比地球有趣的多。」
蘇雪兒這才放下心來,埋進黃娟的懷裡撒嬌:「那我就放心了,害妳離鄉背井,我真是過意不去。」
黃娟不禁有點感動,低聲罵道:「真是傻孩子。」
蘇雪兒不依道:「妳才傻勒。」
黃娟正想還嘴,血族敏銳的聽力發揮作用,耳朵中立刻傳來一陣呻吟之聲,她馬上猜道一定是潔西卡跟瑪利亞,又在搞她們的變態遊戲。
想到上次跟瑪利亞的經驗,黃娟兩百年的老臉皮也不禁微微發紅。
蘇雪兒見狀靠了過來,奇道:「好好的,妳怎麼會臉紅,是不是在偷偷想誰,給我說。」
黃娟一陣心慌,咳了兩聲,掩飾道:「我在想妳阿。」
蘇雪兒露出懷疑的神色:「真的嗎?」
銀白色的月光緩緩照下,懷中的女孩兒散發著陣陣體香,黃娟看的心旌動搖,吻了蘇雪兒一下,柔聲道:「我發誓,如果我剛剛不是在想妳的話,老天爺就讓妳永遠把我忘記。」
蘇雪兒伸出纖纖玉手,趕緊按住她嘴巴:「別發誓,我相信妳就是了。」
懷裡抱著軟玉溫香,耳裡聽著寢室的歡愉之聲,黃娟的慾望也緩緩的被勾起。
黃娟挽起蘇雪兒的頭髮,溫柔的看著她:「給我。」
蘇雪兒掙扎一下,俏臉飛紅:「不行拉……這邊是屋頂欸。」
黃娟邪邪一笑,緊抓著蘇雪兒的手:「有什麼關係。」
蘇雪兒還想要說話,黃娟的吻立刻蓋了上去。
蘇雪兒動了兩下,也立刻回應起來。
黃娟慢慢的退下蘇雪兒的衣裳,雪白的嬌軀馬上現了出來。
蘇雪兒害羞的嬌吟一聲,整個人貼在黃娟身上。
黃娟讚嘆的說:「雪兒,妳永遠是這麼的美。」
月亮散發著純潔的光芒,將兩人沐浴在一片銀白色之中。
夜晚冰涼的風吹了過來,屋頂上,兩具交纏的身體卻都是一片火熱。
早晨的太陽才剛剛升起,女孩們就啟程出發。
她們決定依照阿波羅的計畫,分頭行事,詩寇蒂跟阿帝加斯留在伯明罕,協助阿波羅重新招集人馬族。
蘇雪兒四人則是繞過奔狼原,前往謝德蘭海角,從海岸線返回聖坦丁城。
路途雖然遠了一點,但卻十分安全。
「哈啾」一聲,蘇雪兒打了一個大噴嚏。
她馬上回頭,狠狠瞪了黃娟一眼,都怪這個笨蛋,昨天晚上硬要在屋頂上來,害她吹了一個晚上的風,終於感冒了。
黃娟兩臉紅了紅,向蘇雪兒投以抱歉的眼神。
蘇雪兒哼了一聲,撇過頭去,沒有理她。
潔西卡則是兩頰凹陷,掛著深深的黑眼圈,大大打了一個哈欠,完全沒注意到兩人在幹甚麼,昨晚,她差點給瑪利亞榨乾了,那個小變態,真是天生賤貨,越打越精神,害她累的半死。
瑪利亞顯然精神極好,整個人嬌艷欲滴,滿臉春風得意,一勒馬頭,馬鞭指著遠方,狂笑道:「眾女孩們,出發嚕,兵發謝德蘭海角。」
清晨的陽光徐徐照下,彷彿在為女孩們打氣加油。
前方,又是新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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