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異想】--【三國志之輔佐劉備 】-- 作者:葉戀
第一O集_第九三章 智退張魯
臧霸大開城門前來迎接。

陸羽見到臧霸,當胸擂了他一拳道:“好傢伙,說守住五天就是五天,害我倒白擔心你了。”由於臧霸是平民出身,所以沒有那麼多禮節,反倒和陸羽這個生性隨意的人和得來,陸羽初學武功的時候臧霸還教過他一套刀法。

臧霸揉了揉胸口,無奈的攤攤手:“是你來得及時,我已經要下令撒退了。”

陸羽呵呵笑了笑:“對面的那些傢伙實力怎麼樣?”

臧霸翻翻白眼:“不怎麼樣,就知道仗著人多欺負我人少,你打算怎麼幹?”

陸羽微笑道:“你可是守將耶,怎麼幹當然聽你的。”

臧霸不屑的揮揮手:“你可是軍師,你來了,我還不得靠邊站。不過對面那些傢伙雖然戰鬥力不怎麼樣,但到底人多,而且還有三萬騎兵,你可要小心啊。”

陸羽拍拍臧霸的肩膀:“放心,你看我帶來了什麼。”說著將一輛正準備進城的馬車掀開。

“這是?” 臧霸頓時瞪大了雙眼,驚喜的看向陸羽,直到陸羽點點頭才道:“這是霹靂神車?”

陸羽含笑道:“這下你放心了吧!” 臧霸哈哈大笑,拉著陸羽走進城去。

張魯見到劉備軍的援兵趕到,知道即刻間難以攻下上雍,於是一面收兵回營,一面趕製攻城器材,準備下一次攻城。

而上雍城方面也沒有出城干擾,加緊修繕著城牆。只是城牆上多出許多奇怪的架子,讓人看不明白。一時間雙方都陷於沉默之中,等待著另一場大戰的到來。

又是一個清晨,火紅的太陽從東方升起,將大地上的陰影逐一掃去。紅日的光輝從東到西將上雍城下的土地照亮,天空藍得連一塊白雲也沒有。

“鳴~~~~“

牛角號聲響起。遠處的地平線上一排排士兵遠遠行來,整齊的腳步聲踏在堅硬的土地上,發出轟鳴的響聲,大地仿佛都在震顫。

上雍城上,守城的士兵都將弓箭緊緊的握在手中,不少士兵緊張的青筋暴起。

一千米,八百米,五百米,城下的士兵突然停了下來。正好停在城上弓箭可以射到的範圍之外。

城下的張魯軍士兵突然舉起一人高的大盾,緩緩向上雍城移來。

“舉箭,無差別攻擊,三箭連發。”臧霸大喊道。雖然知道沒什麼用,但臧霸人不打算讓他們輕鬆的靠近。

“射”臧霸猛地一揮手。遮天蔽日的箭雨從城上傾瀉而下,狠狠地射向張魯軍的步兵陣上。

但除了偶爾從縫隙鑽進去的幾箭,其餘都被盾陣無情的彈開。張魯軍的士兵依然高舉盾牌向城下移來。

盾陣來到離城牆一百米處又再次停了下來,盾陣突然裂開。無數弓箭手從盾牌下冒了出來。緊接著,連綿不斷的箭雨射向守原的劉備軍士兵頭上。

一開始臧霸還想組織士兵和張魯軍對射,但張魯軍的士兵實在是太多了,箭雨密集的只要劉備軍士兵一露出頭就被射成了刺蝟。劉備軍士兵被壓在矮牆之下抬不起頭來。

與此同時,在敵方陣地後方,出來一陣輪子的滾動聲。幾十輛井闌緩緩向上雍城推來,井闌周圍是數不清扛著雲梯的張魯軍士兵,後面還有騎兵遠遠的保護著。

井闌很快就推到了上雍城牆附近,而城下的弓箭手這時也停止了射箭,劉備軍士兵終於可抬起頭來。但迎接他們的是比剛才更悲慘的命運。

從井闌上傾瀉而下的羽箭明顯比剛才更有準頭。無數士兵被一箭“爆頭”。一時間城牆上慘叫聲四起,鮮血順著城牆流淌下來,浸紅了牆磚。

突然間。上雍城的東門大開。一群一手提刀,一手提盾。全身都是攏照在黑色鐵甲之中的騎兵跑了出來,幾乎是同時,從西門沖出一隊銀盔銀甲,手端著銀色長槍地騎兵。

正是鐵騎營與飛騎營,他們直向攻城的井闌衝去。

一直在井闌身後游弋的三萬張魯軍兵一見連忙迎了上去。鐵騎營和飛騎營雖然都是荊州軍中的精銳,但想要戰勝數倍於已的騎兵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然而此時井闌對城上守軍的威脅越來越大,城牆上的防守可以說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

忽然間,城牆上的那些木架子開始轉動起來,無數黑影被它們拋上天空。

遠處的張魯軍士兵突然發現上雍的城牆上空突然有一片黑點向自已飛來,黑點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飛到近處,張魯軍的騎兵終於看清了那是像磨盤般大小的石頭。

張魯軍的騎兵發出絕望的叫聲,驚恐的四處逃竄。

石雨落下,巨大的慣性帶起一片血雨,挨到的張魯軍士兵無不骨斷筋折,直接砸到的更是腦漿迸裂,死狀恐怖。這些石頭帶來的威攝力遠遠大於他實際的殺傷力,幾乎所有的張魯軍騎兵選擇了逃命,還有不少戰馬受驚失去控制,互相踐踏。

城上不斷落下的石雨將張魯軍的騎兵和城下攻城的步兵完全隔開,造成了已到幾十米寬的隔離帶。

鐵騎營和飛騎營像狼入羊群一般衝入城下的步兵陣中,失去了騎兵保護的張魯軍步兵就像秋天收割稻子一般整齊的倒在劉備軍騎兵的刀下,一座座井闌轟然倒下,幾乎一瞬間,城下的張魯軍崩潰掉了,無數的士兵向後跑去,大逃亡開始,張魯軍的失敗就注定了。

戰場平靜下來,喊殺聲漸漸散去。城下滿是殘破的軍旗和散落的兵器,以及倒在血泊中的雙方士兵。井闌燒起的濃煙依舊彌漫在天空,此時一些劉備軍的士兵正在打掃戰場,在他們的臉上滿是勝利的笑容。

陸羽平靜地看這一切,雖然眼前的殷紅十分刺眼,但在到這個時代後他就已經有了這份覺悟。反倒硝煙彌漫的戰場讓他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陸羽這時對身邊的臧霸道:“替我準備一份禮物。我要去會會對面那位漢寧侯。”

準備得如此充分依然敗了,張魯有些難以接受,他將軍務交給弟弟張衛打理。連日來都在營帳中借酒消愁,一向不近女色的他,昨夜竟然招了兩個營妓侍寢。

此時他正喝得半醉半醒,一個旗牌官走了進來報道:“外面有一個叫陸羽的人求見將軍。”

聽到陸羽的名字,張魯猛的清醒過來,“誰? 你說誰求見?”

“是一個叫陸羽的書生。” 旗牌官如實回答道。

“去叫他進來,”張魯沉聲道。

不知陸羽有什麼目的的張魯不由焦急得走來走去,而後他又招來五十名刀斧手埋伏在帳後,放在穩定下來。

這時陸羽微笑著走了進來。陸羽瞥了一眼帳後露出的人影。若有所指的道:“將軍的大帳果然是戒備森嚴啊。”

張魯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哈哈道:“哪裡,哪裡,你我兩軍正在交戰,不知子誠先生光臨有何要事啊?”

陸羽笑了一笑道:“在下特為將軍送禮而來,這是禮單。”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

“送禮?”張魯不知陸羽說的什麼,驚異的接過陸羽手上的“禮單”。

但看完“禮單”後,張魯乾脆傻掉了。“這些都是送給我的?”

陸羽點頭微笑:“這兩萬套盔甲和五萬擔糧食是送給將軍的見面禮,將軍也知道我荊州的兵器甲胄冠絕天下,這些盔甲都是上等的好貨。”

張魯一聽罷更是目露奇光,但多年的爾虞我詐,讓他明白天下絕沒有白吃的午餐:“那我要做什麼”

陸羽看了看張魯,神情真摯的道:“張將軍與我家主公向來無仇無怨,我家主公也相信此次將軍定是受奸人挑撥。本來這亂世之中奪人土地不過平常之事,但漢中離荊州路途遙遠,中間群山阻斷,將軍千山萬水而來卻寸土未得。以陸羽為將軍計,將軍實是捨近求遠了。”

張魯道:“你是說…”

陸羽點點頭:“聽聞將軍的家眷都在那劉焉老兒手中,將軍定是時刻思念。而益州富庶之地。與漢中山水相連。此時劉焉帶兵犯我州郡,益州正是空虛。將軍卻視而不見,此難道不是捨近求遠嗎?”

張魯聽了頗為心動,但他仍有些不放心的道:“但你們支持我攻打益州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呢?”

陸羽微微一笑道:“從眼前看,劉焉老兒的十多萬大軍在巴東蠢蠢欲動,如果將軍能攻下益州,自然能讓劉焉老兒首尾不能相顧再要敗之不過輕而一舉之事;從遠處看,與將軍結盟可以讓我荊州不必有西面之憂,可以專心對付曹操逆賊,此是與你我雙方都好之事。”

聽了陸羽的話,張魯哈哈大笑:“好,我張魯就聽了先生的話,和劉備結盟了。”

陸羽這時道:“請將軍記住保密,這樣對你我兩方都有好處。“

張魯拍著胸脯保証:“此事張魯絕不會說出去。”

陸羽點頭,接著笑道:“那現在將軍的刀斧手可以撤走了吧,陸羽可是一直心驚膽顫。”

張魯老臉通紅道:“先生膽色過人,張魯佩服,佩服。”

第二天,張魯軍就悄悄的撤去,而陸羽送給張魯的禮物也裝船運往漢中。

陸羽帶著鐵騎營、飛騎營和三個重步兵營馳援上雍後,龐統也帶著青龍軍團、赤龍軍團和陷陣營來到了江夏。

甘寧早帶著江夏諸將迎了出來,龐統邊走邊問甘寧道:“此時情況如何?”

甘寧道:“前日孫策偷襲夏口,多虧徐盛將軍援救及時,才沒有讓孫策得逞,此時孫策屯兵三江口,每日派遣水軍來犯,寧多次率軍抵抗,但江東水軍有一種名為“青牙旗”的蒙衝戰艦,長十丈,寬五丈,速度奇快,荊州水軍久未經戰陣,而且船隻窄小,根本不是對手。”

龐統的小眼睛射出一絲光華:“來日讓我一觀。”

太陽終於驅散了江上彌漫的水霧,遠處現出一線白帆。

荊州水軍已是嚴陣已待,上百條戰船散布在寬闊的江面上。甘寧和龐統坐在不遠處的一條大船上,說是大船只是相對荊州水軍的其他船來說,比起遠處行來的江東水軍,龐統和甘寧的座船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此時江東水軍終於露出了他的全身,船不多,只有二十多條,但每條船那龐大的身軀不由讓人倒嘆一口涼氣,船上立著兩道大帆,雖是逆水行舟,但依然來的飛快。船頭猙獰的青牙圖仿佛卻擇人而噬。

甘寧令旗一揮,荊州水軍的“小船”飛快迎了上去,但還沒等他們靠近,那些青牙船上爆出一片箭雨,小船上頓時有劉備軍的士兵被射中,掉下水去,一些有弩炮射出勁箭更是將荊州軍戰船那薄弱的木板射個對穿。

但仍然有些速度快的船衝過箭雨直向江東軍的青牙旗衝去,這時青牙船上的風帆飛快的降了下來,以毫不遜色於那些小船的速度向後退去,那些追上去的小船頓時被青牙旗上的弩炮一個個射成了簍子,青牙旗上的弓箭手則毫不留情的射殺著水中劉備軍士兵。

這時甘寧終於下令撤退,剩下的荊州戰船急忙向後退去。

而此時江東軍的青牙旗又高高的升起了帆,高大的船身排山倒海般向荊州水軍壓來,將來不及退走的荊州戰船碾得粉碎,江東水軍的青牙旗上頓時傳來一陣大笑聲。

甘寧不由臉色鐵青,而旁邊的龐統卻是一付悠然自得的樣子,彷彿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碾碎最後一艘荊州戰船,江東水軍終於收起風帆,大搖大擺的返航而去,江面上只留下漂浮著的木塊。

回到江夏城中,龐統讓甘寧掛出免戰牌,緊守著水軍大寨,不許出戰,自已卻溜出府去了,甘寧以為龐統有什麼計策,只好照龐統的吩咐去做。

沒想到龐統每日只是出沒於城中的酒館,經常喝得大醉淋漓。如此日復一日,過了一個月,甘寧終於忍不住了。

這一日,龐統剛想溜出府,甘寧一把抓住他道:“軍師,那江東水軍每日攻打夏口水寨,而孫策大軍也經沿江包圍了夏口,徐盛將軍已經連番告急,你每日只知道喝酒,如果你再想不出辦法,我就要上奏主公把你…”

龐統這時睜開他的小眼睛瞅了甘寧:“把我怎麼樣?”

甘寧紅著臉,鼓起腮幫憋道:“把你,把你嚴辦。”

龐統“嘿嘿”一陣怪笑,拍著甘寧的肩膀道:“你還是太年經啊,誰說我沒有想辦法,我喝酒就是想辦法,誰規定想辦法一定要像那個死諸葛一樣踱來踱去,看的腦袋都暈了,既然你這麼急,那就明天吧,明天你就看我幫你大破孫策的水軍。”

甘寧不相信的看著龐統,分析著這話有幾分可信的成份。

龐統生氣的看著甘寧,一聲怪叫:“你竟然不相信我,想我玉樹臨風、才華洋溢,等等,你到哪去,我還沒說完呢,別走啊…”

看到甘寧走遠,龐統吐了一個:“又是一個沒眼光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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