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玄幻】--【異度封印 】-- 作者:逆羽
第一集_第一章 五大家族
古典的日式房屋,不算大的庭院,和大廳的和室連結著,拉式的門敞開,以榻榻米舖滿了整個大廳,廳內卻離奇的什麼裝潢也沒有,僅僅在拉門上橫條上掉了只風鈴,隨著涼風的吹襲「鈴 ……鈴……」的作響,十分的悅耳。

  

然而,這間大廳中,並非什麼東西也沒有,至少,還有個人正跪在中間,閉緊的雙眼,回想起在這間大廳發生的事情,一件改變了他一生、讓他無法抹滅的悲劇。

事情也過了快一年,少年依然無法淡忘當晚所發生的任何一個細節,睜開雙眼,用手撫摸已經更換過的榻榻米,少年彷彿看到了他的手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而原本什麼也沒有的面前,卻好像突然出現了一名手拿著日本刀的中年男子,往一個和少年差不多年齡的少女背上砍去……

「亞夜……埃∼」

少年輕嘆了口氣,然而,聽似有些無奈的語氣,卻出自一張帶著微笑的面容上,怎麼看也覺得奇怪。

「雷辰邑先生,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請隨我上車吧。」

突然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出現在雷辰邑的背後,打斷了他的思考,同時也提醒著他,該離開了。

雷辰邑並沒有再望向那個大廳一眼,只是和那領路的男子上了車,離開了他自小生長的地方。

在車內,望著一個個的景色飛快的閃過,卻一點也沒有進到雷辰邑的眼中,透明的玻璃上,他看到的不是不斷變化的風景,而是原本一直支撐著他生命的少女,也就是剛剛回憶中那名少女。

無奈,現在卻沒有辦法陪伴在雷辰邑的身邊,因為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死在方才的那間大廳中了,少女被她所敬愛的父親親手殺掉,而遲了一步的雷辰邑,來不及阻止中年男子的惡行,只能抱著手中逐漸冰冷的屍體,不斷的呼喚著少女的名字,看著少女由原本的血流不止,到後來已經無法再流出血,慘白的連色,不論雷辰邑在怎麼的呼喊,也終究喚不回少女的生命。

當時,盛怒的雷辰邑,把少女的父親親手裁決,並當場作出了一件瘋狂的事情,一件神所不能原諒、違反了法則的事情。而他,也失去了一些東西,但到了現在,雷辰邑終究不後悔。

雷辰邑臉上至今都保持著淡淡的笑容,把剛才那些不好的回憶慢慢的隱藏,開始想此行的目的,竟然要他大老遠的南下,車程算一算至少也要4、5個小時。過了一年極為散漫的日子,突如其來的邀約,對方那極為誠懇、急迫的態度,把他的興趣勾引了起來,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臉上的笑意也更為深沉,使他答應了這個邀請,就算他不答應,只怕來人也不會善罷甘休,就怕用綁的,也要把他給綁回去。

而雷辰邑之所以會答應,不過是因為他太無聊了,想找點事情做。當然,他不會無聊到那種別人請他茶喝他就會去的地步,主要還是可以找尋他的一些身世的秘密,就算他本身不在乎身世之謎,卻十分的在意他那異於常人的體質,他……竟然可以放電?!

不想要被人當作成人版的皮卡丘,他也沒有興趣當黃色的老鼠,因此他有去找過類似的資料,卻總是讓他失望。所幸,隨著年齡的增長,至今已經十七歲的他,放電的能力並沒有因此增長,雖然說他十分的慶幸沒有放出所謂的「十萬伏特」出來,但是卻增加了不少古怪的能力。

車開上了高速公路,黑夜壟罩的大地,因為工業嚴重的污染,就算想看見星光點點也辦不到,頂多看著高速公路上那整排單調的路燈。坐在車內的雷辰邑,強力的睡意朝他侵襲,逐漸沉重的眼皮,漸漸的剝奪了他的思考能力,使他無法再思考細想些什麼,在陷入沉睡前,他也不禁為這攏長的車程低喃抱怨了一句「為什麼不要做飛機比較快?難道『他們』不知道,做那麼久的車子,是很累的嗎?」

等雷辰邑從睡眠中清醒時,雖然車依然在行駛,但已經下了高速公路,來到了城市中。而窗外的天空,也泛起了魚肚白,正是那刺眼的陽光,讓他醒了過來的。因為剛睡醒而顯的有些朦朧的雙眼,望著這陌生的城市,心中卻絲毫沒有一斯的不安,只是隨口問了司機這是什麼地方。

「台灣。」

那開了數小時的車,絲毫沒有任何休息的司機,自以為幽默的回答了問題。

「……原來這裡叫做岡山阿。」

雷辰邑沉默了一下子,決定不理會司機,他隨意的從一些招牌下所寫的地址說出了正確的答案,不過雷辰邑對這個地名完全沒有聽過,高雄的崛江他到還聽過,奇怪的是,他還知道有個叫做燕巢的鄉下,甚至知道那裡是產芭樂的(還有棗子)?!事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有一次他吃到了一顆很好吃的芭樂,好奇隨口一問,才知道叫做燕巢,記憶力不錯的他,在無意識中竟然記了下來,不過他倒是不知道,燕巢其實就在岡山的隔壁而已,車程只要15∼20就到了,不過這是題外話了。

「還有多久才會到?」

做了數小時的車,雖然大部分都在睡民中度過,但久沒活動的身體,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也讓他感到了疲累,因此才有此一問。

「快到了,就在前面的肯德雞下車,然後在中街裡面。」

顯然司機忘了雷辰邑並非當地人,怎麼會知道中街是哪裡,不過很有名的肯德雞他到不會不知道,他也看過了很有名的「這不是肯德雞!!!」類似的文章或者廣告,而且就在前方不遠,他已經看到了招牌了。

「該怎麼走?」

下了車,雷辰邑問了個實際的問題,他可不想要胡亂的走,落的一個迷路的下場。

「就直走,在那個中央……等等!瞧那!『木』家派人來接你了,他會帶你去的。」

原本還在考慮怎麼說,但是人老眼卻依舊靈光的司機,指了一個人,話剛說完,一溜煙的就走人了,他可不想要繼續停留,開了那麼久的車,現在終於把雷辰邑那個傷不得的人給帶到了,接下來就沒有他的事情了,他只想要好好的休息。

正打算往那名接待的人走去時,有位停在路邊騎著腳踏車的少女卻吸引了雷辰邑的目光,藍色的運動外套,黑色的制服長褲,後座還夾了個綠色的書包,上頭除了校徽外,還大大的用白漆寫了校名,眼尖的雷辰邑,甚至還看到了繡在左肩的名字-謝冰寧。尋常的姓氏,卻配上了不尋常的名字,想到了這裡,雷辰邑自嘲的笑了笑,他可沒有資格說別人阿!

想起了方才的少女,當雷辰邑想再次仔細凝望她的容貌時,卻只見她的背影,及腰的烏黑秀髮,伴隨著風而飄揚起舞,不知是否是雷辰邑的錯覺,在陽光照射下,竟然在她的髮梢末端看見了藍色的反光,當雷辰邑想要再看時,卻已經連背影都瞧不著了。

雷辰邑看了看手錶,快七點了,正好是學生們上學的時段,路上除了方才那名少女學校的學生外,尚有不少學校的學生,雷辰邑不禁疑惑了,在那麼多的人中,為何獨獨注意到那名少女呢?內心明明已經被死去的亞夜佔據了,為何……

正當雷辰邑又陷入了沉思時,那名接待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煩了,他站在這裡老半天,看著雷辰邑都不動,甚至還往一個他的朋友用那種有色眼光(純屬個人偏見)看去,火大的主動走到了雷辰邑的面前,用嫌惡的語氣說著「你就是雷辰邑?你到底要站多久阿?!」

雷辰邑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又注意到話中的內容,先是一征,他沒有想到對方的態度竟然如此的惡劣,難道不怕他反悔,轉身就走嗎?不過又想到,他長的有那麼討人厭?雖然讓別人等是不對的,但也不至於會有這種態度出現,難道是他的長相天生的「顧人怨」?不過也因為對方的態度,倒是讓雷辰邑有些興趣的打量起了對方。

「抱歉了,你的名字?」

「風鳴月,跟我來!」

只見這名自稱風鳴月的人,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便不在理睬身後的雷辰邑,好像就算他走丟了也沒有關係似的,眼中對於雷辰邑,更是充滿了不屑。

雷辰邑到也沒有因為對方的態度而生氣,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只是心中卻有些的奇怪,剛剛那個司機不是說是由「木家」的人來接他嗎?怎麼跑出了風家的人,而且名字還充滿了古味。

儘管他覺得奇怪,卻沒有開口問,因為依風鳴月先前的態度來看,要不就直接不甩他,要不就直接擺個臭臉、一副極為不耐煩的樣子的說。然而,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雷辰邑都不想要體會到,所以就乾脆不問,也省著看別人的臉色。

跟在後面的雷辰邑,內心卻對風鳴月感到了可惜。在方才的觀察中,風鳴月長的並不難看,鋒利的雙瞳,應該是嚴肅的面孔,在有些柔和的面容上,自動扣了幾分,鬆懈下來的神情,沒有了那般的冷漠、驕傲,配上了細薄紅潤的嘴唇,竟讓雷辰邑把風鳴月看成了女生,再次的打量風鳴月,雖然高達一百七十多的身高,但那削瘦的雙肩、穿著緊身牛仔而顯的修長的雙腿,讓雷辰邑越來越覺得,或許……風鳴月是「她」,而不是「他」,偏偏他(她)名字和長相都那麼的中性,無法讓人判別。

當雷辰邑盪在猶豫著要不要開口,畢竟那是個很失禮的問題,然而風鳴月到也沒有給他考慮的時間,因為……目的地已經到了!

「到了,進去!」

風鳴月連頭都沒有轉,只是冷冷的說了一聲,就自顧的走進了一間極不起眼的屋子,而雷辰邑只是稍微看了四周,也跟著走了進去。

當雷辰邑走進後,隨即有人把門關起,而眼前坐與站了十來個人左右,其中,雷辰邑他感到了前面的人群中,很明顯的分成了三派,左邊以一個年紀和他自己差不多的男子為代表,他站在最前面的,有著一張娃娃臉,眼睛瞇成了一條灣月,帶著一斯微笑,有著一頭十分雜亂、沒有在梳理的頭髮。

而右邊的代表,就是方才帶領他來的風鳴月,此時雷辰邑才發現,在風鳴月的劉海覆蓋的額頭上,還綁了條淡綠色、寫著不知名的文字的頭帶。

中間的人,便是這次邀請雷辰邑來的「木」家了。起碼,領頭身旁的老者他是見過的,是其中親自來邀請他的人之一,而領頭的,卻又是一位年齡和他差不多的少女。

瓜子臉,靈活的大眼,好奇的在雷辰邑的身上望來望去的,小巧的朱唇,白裡透紅的臉蛋,留了頭為捲的及肩短髮,一百五十左右的嬌小身段,應該可以用可愛來形容的她,雷辰邑卻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股不肯服輸的神情,雷辰邑心不禁想,或許眼前的少女個性十分的倔強。

而雷辰邑之所以能輕易的把他們分成了三派,姑且不說之間明顯的距離,其中每個人的髮色也是個分辨的好方法,左邊風鳴月一派的人,頭髮末梢,在日光燈的照射下,不難發現淡淡的綠色髮絲,而左邊那個娃娃臉的少年則是青一色的紅色,中間的少女則是褐色。順道一提,雷辰邑本身則是青色,但平常則是把它染成黑色。

突然間,雷辰邑想到了那個在路上看見的少女-謝冰寧,那位長髮飄逸的少女,那在瞬間見到的藍色反光又代表著什麼?

「經過了長程的路途,你終於到了,歡迎你,我叫做木綾真。」

瓜子臉少女,木綾真開啟了話題,也打破了沉默,主動的用充滿了親和力的笑容自我介紹著。

「火家的代表,炎若葉,你好。」

既然木綾真都開口了,左邊的那位娃娃臉少年自然不客氣了,活力的音調,一張讓人見了就會被感染的笑容,給了雷辰邑一個極好的印象。

「風家代表,名字你知道了,如果再問的話,你就是屬於智能不足的近親,要不就是少年痴呆。」

最後剩下的風鳴月,原本極度不想要理睬雷辰邑,但是礙於規定和禮儀,不甘願的自嘴裡吐出了這幾個字,不過雷辰邑如果事先知道風鳴月會那樣說,到不如請他不用說了,名副其實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勉強要別人說話,不如不要說。

「我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別的家族的存在,木太老,您應該說清楚了吧!我人都大老遠的來了。」

雷辰邑挑了張椅子坐下,並對以木綾真和炎若葉代表回答的微笑,便把目光轉到了木綾真身旁的老者,直接切入主題。雖然他內心對於三個家族的代表為何如此年輕這點感到了奇怪,但一來重要性不及他所問出的問題,二來那是別人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他這個外人來關心,說不定問了還會被人用像風鳴月一樣的臉色看待,所以到也不放在心上。

「當然,是到如今,我們會把我們所知的事情都告訴你,包括五大家族以及請你來的目的,那也是家族存在的目的……『封印』!」

木太老那證明歲月流逝的臉,時間無情的在他的連上留下了一條又一條的痕跡,也讓曾經健壯的身體不在複在,蒼老的語音,雖然不大聲,但卻一字一字清楚的傳入了眾人耳中,那是人們對他的尊敬,絕對沒有人會在太老級的人講話時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那等於是對太老的褻瀆,如果敢對太老不敬,那將永遠的被家族踢除與唾棄,太老,是一個極具身分、威嚴的稱呼,一個家族中,最多只有兩到三個的太老,因此家族的人是十分的敬重他們。

以上,是木太老在北部的時候跟雷辰邑這樣說的,至於事實與否,有待認證,但是太老在說話時,確實很安靜,沒有人發出聲音倒是真的。

「五大家族?在場的你們風、木、炎,頂多在加上我一個雷,何來的第五個家族?您開玩笑阿。」

儘管雷辰邑臉上是帶著微笑的,儘管他的語氣並無不妥,甚至還對木太老用上了敬語,但他話中的內容,讓人聽起來……就是有那麼一斯挑釁的味道!

反應較快的,諸如三個家族的代表和木太老,對此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但反應較慢的,如其他的眾人,就沒有那麼好的修養了,較為冷靜的,只是怒視著雷辰邑,但個性較直接的,甚至已經是備戰的姿態了,凶狠的眼神,要不是顧忌著彼此家族的代表和木太老都沒有動作,拳頭和武器老早就往雷辰邑身上招呼了!不過雷辰邑也證實了木太長對他說的話原來是沒有錯的,大家真的對太老級的人很尊敬,甚至不是自己家族的也是如此。

「除了各家的代表外,其他人請到隔壁等待,我有事情要和他們說。」

眼看著場上的人因為雷辰邑的一句話而騷動,又因為木太長的一句話而安靜,沒有人有任何的不滿,安靜的走出了大廳,頓時原本有些擁擠的大廳中,只剩下了四少一老,空蕩的很。

而一方面雷辰邑也有些訝異木太老的權威,但他的中卻有另外一種另類的解釋,族人的聽從,不過是那大家族中常有,人人都十分的遵守階級制度下的規則「不准忤逆上位者的人」,不過至於解釋是什麼,相信只有族人們自己才知道了。

「看來您挺受家族的人尊敬阿!一聲令下,沒有人有第二句話,調教的真˙成˙功。」

雷辰邑笑了笑,沒有了家族的其他人,他的話聽起來更加的刺耳,話中的內容更有著極大的諷刺,尤其是最後一句話,要是剛剛那些人還在的話,只怕會直接往雷辰邑身上招呼了,不用在看上位的人的臉色了。

「你……是要先了解五大家族,還是『封印』?」

木太老並沒有理會雷辰邑的話,繼續著剛才的話題,但雷辰邑卻依舊看到了,外表和態度儘管從容的木太長,扶著柺杖的手隱約的在顫抖著,他知道,那是木太長在極力的控制怒火,看來,連木太長也動怒了,要不因為有求於人,只怕木太長會是第一個下令殺了雷辰邑這個無理的人吧!

雷辰邑不改臉上的笑容,將目光轉向了其他三人,想要要他們的反應如何,不過卻都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有木綾真的反應比較正常一點,但她的面容上卻不是表現出因為雷辰邑無理態度的生氣,反而是擔憂。

擔憂他?因為出言不遜而得罪了至高無上的木太老?想到這裡的雷辰邑,在心中笑了木綾真的單純,心思並不輸女生的細膩,為木綾真嘆息,雖然因為條件不足而沒有辦法啟動雷辰邑他某項『能力』,但打從第一眼看到了木綾真,便從她那率真、清澈的雙眼看到了許多事情,雷辰邑只希望,那是他的自戀,因為他的心……早就被亞夜佔據著不放了。

而將目光轉到了那位和他一樣總是帶著微笑的炎若葉,表情依舊沒變,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甚至雷辰邑還發現了炎若葉竟然對他握緊了全頭伸出了大拇指,彷彿是贊同著他方才的行為。雷辰邑笑了笑,內心對於炎若葉這個有趣的朋友,他交定了!

而最後的風鳴月,所表現出來的反應只怕是最為反常的,原本驕矜狂妄的在面容,因嘴角微上揚的弧度增添了一抹更為狂傲的笑容,就像是在嘲笑木太老那有怒不能發的窘態,更要扮演著老者應有的修養與沉著,原本高高在上,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崇高地位,卻因為有求於人,而不得不擺低了姿態來對雷辰邑這個十來歲的少年,只怕木太老現在十分的惱火了,事後會殺了無禮的雷辰邑洩恨吧!雷辰邑他不禁想著,或許太老級的人物及地位,並沒有他所想的那麼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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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這部和我目前所寫的規則的世界差異挺大的,進度相當的慢,至少我是這麼覺得啦!請大家多多給予評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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