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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的職位很大,我想這在天國是一定,要不然周圍的人潮又怎會那麼多呢? 這樣好了,我說明一下現在的情形。 先前我講過,這裡的人很多,這確實是不可否認。話說這城牆足足有一公里之長,或許還要再多點,但這並不重要,我要說的是,這裡人真的爆多的……TMD,這樣一個活動就搞成這副德性?真是…要是有人不小心被踩死……喔,這裡是天國。 不會死人。 人潮從牆的另一頭到那一頭,我想光是要弄成這樣就已經夠累人了吧?但真是不好意思,跟著前頭的人,還有後面的啊… 雖然我知道天堂每天都有數以萬計的人上來。但我嘛,可從沒想像過我會在這樣的一個情形領教這個厲害,真的,我是從未想過。 所以在這裡,我還是要強調一次,這實在是太虎爛了。 回歸正題,神官的吟唱依舊持續。 也是同樣的抑揚頓挫,就那幾個音符反覆吟詠,但奇怪,這就似是聽不膩,不斷在我心胸激起龐大的海浪。 可是,我不激動,反倒有種…舒服?不是,雖然柔和到我很想放聲高歌,但畢竟不是那樣的感覺…溫暖?這樣,我想是有點接近了吧…… 很可惜,在我想了數個形容詞後,依然是找不到一個確切的代表,但我會盡力描述。 沒有任何預兆,前頭神官的身體無預警的飄了起來。 但歌聲還在繼續。 三位神官不分而同的同時泛出白金色的亮光,好亮,幾乎已經完全把我們壟罩起來,只能依稀看到一片亮晃晃的景象。 歌聲還在繼續。 漸漸的,白光慢慢減退了下來。等到我能看清視線以後,輪到眼前整座的什麼棲樹堡整個亮了起來,真的是很誇張,我想只能用大白天看太陽形容,或許,這城堡現在也有幾分像太陽吧。 看到這景,我毛細孔簡直是要爆炸一般。雖然我是不怎麼敬佩、相信神,但此刻也許我只能用神蹟來說明這畫面的震撼。 我想,這該是時候掉滴眼淚了吧? 我忘記看錶、腦袋也忘記思考,所以也不記得過了多久,這華美的震撼才消失。 只隱約記得,神官是突然就不見,消失的一點渣都沒有。那城堡上的亮光也是,隨著三名神官的離去,逐漸、緩慢的消退。 心情有點惆悵,但我仍沉浸在剛才那完美的表演中。 一場無與倫比的表演。 也不知道經過多長的時間。剛開始是一個人開始拍起了手,接著兩個、四個、十二個、三十個……全部的人都熱烈的回應,對之以鼓掌表示歡喜、尊敬、熱情! 「啊…你是需要擦擦眼睛,」凱蒂擦著她那雙清亮的大眼,遞給我張衛生紙,笑道:「也不瞧瞧你的臉上,我從未想過男人可以流那麼多眼淚。」 「唔……有這回事?」我好不容易回神,聽得凱蒂這番話,則是有點懷疑。 有這等恐怖?我記得……不是輕描淡寫的兩三滴? 我疑惑的摸摸臉,這一摸…咳咳,真的是用”淚流滿面”也不為過。 「呵呵,這下你知道了吧!」凱蒂熱情的再拿出幾張,說道:「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丟臉事啦,根據老一輩的人記載,普通人都會是這樣的呢。」 「哇靠,那還真是奇了,」我打趣的說:「我看啊,我至少把一生的淚都哭完了!」 「嗔,哪來這麼誇張…」說著,她看看周圍:「我看看…人群都差不多散了,我們也是時候來逛逛嚕。神官主持後的場面真是超樂鬧的!」 這…我想也是,環顧四週,幾乎大票人都集中在兩旁的大串攤販裡,擠的水洩不通、車水馬龍,喧嘩聲更是不斷。而我跟凱蒂所在的城門前呢?完全只剩下我們兩個… 「要逛啊…那我們是要去哪一邊?左邊?右邊?或是下面那…那好像也蠻多人聚集的。」我搔搔頭髮,這是我的慣性動作。 「都不是,我們是要進城!」她還是一副笑呵呵的個性:「外面這都不算什麼,頂多是只賣些大玩意兒而已。而裡邊呢……嘻嘻,真的是夠你看的!」 「妳說進城!?難道妳沒看到外邊站了好多個人,想也知道裡面是不能進去的嘛……再著,那城門他也沒放下哩…你要我們怎麼進去,用飛的?」我苦笑道。 「當、當然不是用飛的,我們直接走進去就行了!」她臉有點紅,像是有點羞怒了。 「……妳當真?」 「我哪時不當、當真了……我不管!現在就跟我走!」 「喂…我話還沒說完啊…啊啊啊!我不能呼吸了!!」 ……接下來,我就這樣被他半強硬式的拉向前頭的巨大城門… 對了,請注意,她是直接往我的衣領處抓去…這感覺有如昇天(?)一般的暢快(??) 一下子,那雄偉的木製大城門已出現在我們眼前,我彷彿已經可以聞到那股刺鼻的木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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