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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她們倆人一副畏縮不前的可愛模樣,瑟拉姆不禁露出邪惡的笑意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妳們是多雪和愛洛兒吧!」 「是的……」兩人忐忑不安的回答,她們不明白瑟拉姆為何要她們來。 「不用緊張,過來。」瑟拉姆朝她們倆招招手,待她們倆一靠近他才舉杯說:「為了感謝妳們替我照顧維納斯公主,我敬妳們一杯。」 「可、可是…我、我們不會喝酒……」比較年長的多雪吞吞吐吐的說,雙手緊捉著自己的衣裙不放,看得出來她很緊張也很不安。 難不成要他把酒換成果汁嗎?笑話!瑟拉姆不會可憐她們,不會喝酒也得喝! 「妳這是看不起我嗎?」瑟拉姆驀地收起笑意,變臉換上一副陰霾不悅的神色,實實在在的惡魔面孔。 「非、非常對不起,多雪和愛洛兒馬上敬您一杯酒!」多雪大驚大駭,急忙端來兩杯酒賠罪,就怕因一時的心直口快,惹得瑟拉姆心生厭煩動手殺了她們,對他來說要殺死她們就和捏死二隻小螞蟻一樣簡單。她自己死了沒關係,但是可不能拖累愛洛兒。 瞧她們倆毫不猶豫的將酒杯裡的紅酒喝得一乾二淨,他不禁笑了,笑得非常邪惡詭異,又帶點不懷好意。 果然不一會兒,她們倆開始感到不舒服,頭昏腦脹的,視覺所觀察到的環境皆變得模糊不清,扭曲變形。 「唔……」多雪使勁的甩甩頭,想甩掉那種不舒適的感覺,可是卻徒勞無功。 愛洛兒抵抗不了頭暈目眩的感覺,覺得天在下,地在上,牆壁都團團轉動,頭重腳輕,幾乎站立不住。 隨著玻璃破碎聲響起,兩人立即軟倒了下來,瑟拉姆於兩人倒地的瞬間,即時抱住她們,讓她們免於流血之苦。 畢竟,若不小心讓她們那清純可人的臉蛋輕易破相,那可就太不值得了,不是嗎? 半晌,多雪因感到燥熱難當,忍不住的扭動身軀,臉色漸顯緋紅,小嘴兒痛苦的低吟,當然,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愛洛兒的身上。 痛苦掙扎了許久,她們倆微微顫動眼簾漸漸轉醒,映入眼眸的是身下白色柔軟的床單,以及坐臥身前床頭的那位惡魔,他依然保持原樣,噙著一臉壞壞的笑意睨視著她們。 「醒了?很好。」他瞧著兩人緋紅的臉蛋,壞壞的笑意更甚。 多雪和愛洛兒兩人神智雖很清楚,但是全身燥熱難退,四肢肌肉發顫,軟弱無力的想坐起身來都不行。赧靦羞紅的容顏,再加上因急速喘息而上下劇烈起伏的胸口,構成一幅誘人犯罪的美麗畫面。 「妳們兩個都坐起來。」瑟拉姆命令著,看向她們的眼神有如玩物一般。 兩人軟弱無力的身子竟在瑟拉姆的命令之下,宛若一個受人控制的傀儡,不由自主的動作起來。 兩人驚慌恐懼的看著他,腦中只想著要逃走,但身體卻只是顫抖著根本不聽使喚,而且小嘴兒也發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只能傳出咿咿呀呀、斷斷續續的聲響。 他直勾勾的望向兩人驚駭的大眼玩味的說: 「懷疑我下藥?」他坐臥在床頭大發慈悲的告訴她們,好讓她們明白是怎麼死的。「是的,我是在酒裡下藥。」 「為什麼?」他看著愛洛兒的眼神徐徐地替她解讀,「明明要捏死妳們就和捏死螞蟻沒什麼兩樣,為何要大費周章的對妳們下藥?」他帶笑回答她。「因為我無聊。」 驀地他轉看向多雪,說出她心裡的疑問:「我下了什麼藥?」為了回答她的問題,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頭裝著鮮紅色的液體,他對她們說:「這個小瓶子裡面裝的是淫魔之血,它對魔族的功用只在於催情,但是它對人族的功用就不只這一項了……」 他驀地盪漾出邪淫的笑意:「只需一滴,喝下它的人不但神智清醒,全身燥熱難當,而且身體會有如傀儡一般……」 說到最後,他驀地一個字一個字緩緩的道出驚人的字句: 「聽、人、擺、佈!」不過,淫魔之血有它的藥效時性。這句話,瑟拉姆並沒有說出口。 他要她們自甘墮落!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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