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同一時間,在不同的車上,那位心理醫生帶著女孩正往回家的路上,車子並不 多,但醫生路上開的很慢,似乎在思考什麼。 不時的看著身旁的女孩,那副飽盡摧殘的模樣,更是強烈的撕裂自己的心,但 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哭。 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看著那女孩手上的玩偶,突然想到:那個,應該會是個好 話題吧! 「小妹妹,那個娃娃看起來很捧,誰送給你的?」他試著用平和的口吻。 聽到這句話,女孩並沒有回答,反而把玩具藏在身後。 醫生輕嘆了一口氣,但她知道,想要突破心防,還需要一段時間,她並不放棄 。 自己必須要為所犯下的錯誤負責,為那一段曾經墮落的歲月懺悔,他暗自想著 :不用怕,媽媽永遠都在你身邊,媽媽一定會治好妳的… ..................................... 「嘿!如何啊!夠快了吧!」男子在前方大吼著。 「看不出來你還可以騎的滿快的嘛!不簡單哦!」女子在後坐完全沒有驚嚇感 ,只是盡情享受著速度所帶來的刺激。 那是個秋天的夜晚,原是微涼而輕爽的風在速度的擠壓下,顯的瘋狂,呼嘯的 破風聲,以及發瘋式的喇叭聲,路上的飆車族也不過如此。 兩個人在一路上狂吼著,彷彿在發洩,對於社會的不滿與怨恨。 後座這位女子,是台大醫學系高材生,在課業的壓力下,又遇上那該死的教授 退了她的畢業論文,聽到這個惡耗,她索性把書一丟,大刺刺的走出教室,全然不 在乎所有人那輕蔑眼光。 在離開學校後,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她了,是同班的同學,看樣子應該是自己 在不顧一切後果走出教室時,他也第一時間衝了出來。為了什麼原因,她不清楚, 但自己在氣頭上,有人陪又有何妨:「管他這麼多!」 頗有姿色的她,視為理所當然,而不是因為自己平常就是這麼隨便。 人在過度的氣憤之下,通常都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就算IQ再高還是可能 會有這樣結果,而錯誤也往往是這樣產生,不用懷疑,有些大學生的EQ是低的可 憐。 「曉晴,要不要到我家喝點小酒啊!」那個男子突然這樣提議著。 她皺著秀眉,考慮著這樣的提議,雖然是同班,但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很好,許 多不良記錄,多到連所有人都懷疑他是怎麼考上醫學系的。 「放心吧!我人再如何也不會對你怎樣的。」男子再一次的勸她。 曉晴想了一下:也對,如果對我如何你在班上也不用混了。便點頭答應。 酒一喝,便停不了,多半是因為煩惱和壓力,相輔相成之下,連曉晴也開始無 法節制,動作也變大膽起來,觸碰著、親吻著,直到進入另一個階段… 那次事情過後,曉晴自己十分後悔,又加上那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不准 說出去,她接下來的每天都活在恐懼之中。 而惡耗卻沒有因此而放過她。 再一個月後發現「那個」並沒有來,有著專業知識的她已經要到達崩潰邊緣了 。 那天,曉晴一個人坐在陽台上,想著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暗自流下淚,並已經 下定決心要讓此成為人生最後一個舞台。 「等一下!」後方突然衝出一位教授,那是退掉她論文的教授,使驚訝的她一 時說不出話來… 在教授努力勸說之下,她哭了,那是一種解放,最直接的發洩方式,她還記得 那晚,她哭的特別大聲,那晚,陽台的風好像…特別大。 她聽從教授的話,重新開始她的研究,而她也明白教授會退掉她論文的原因, 不外乎只是希望她可以寫的更好。 懷著感謝的心,這次她做的更努力,而那名男子也因為教授的關係不敢再找曉 晴,讓她可以專心準備論文,以及…把孩子生下來。 「孩子是無辜的,妳必須要為此負責。」也因為如此,她把孩子生下來後馬上 送到寄養家庭,因為她知道,現在她是根本沒有扶養孩子的能力。 看著自己孩子轉送人手,她似乎又嘗到那種撕裂般的心痛,但這次她的理智戰 勝情感,她知道,只有這樣才不會斷送孩子的幸福。 同時,她也收到了精神科醫師的職照。 打開門,帶著女孩走進自己的家。 女孩微微一震,被眼前的這個「家」所震驚。 純白色的油漆,讓整個空間亮起來,簡單的幾個擺設,卻又如此整齊毫不凌亂 ,清新微淡的香氣在空間流通著,和她先前所住的「家」,根本就是光明與黑暗的 強烈對比。 「以後,這就是妳的家。」曉晴微笑著、溫柔的說著。 -------------------------------------------------------------- 「一定花了很多錢吧!」男孩看著芭比娃娃說著。 「那是媽媽買給我的,所以我很喜歡,多少錢我不知道。」女孩看著娃娃,沒 有專心回答。 「我們現在坐在一起耶!」聽到女孩不太理他,男孩又換了話題。 「然後呢?」女孩好奇的問道。 to be continued…
| |||
|
|||
版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