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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 「好了,我們走了……剩下的團員就麻煩你了。」藍夜拍著御的肩,於光城城門口和他道別。 「是的,團長大人。」御尊敬的致敬。 藍夜轉身邁開步伐,在他躍上馬背前,御還是再度開了口:「團長大人!」 「嗯?」他回頭與他對望。 「您可別害屬下沒能守住使命。」他冷漠的說。 這冷漠的話語,沒讓藍夜感到一絲的不舒暢,反倒是讓他笑逐顏開,好像發現了什麼好東西一樣。 「行了!」他頭也不回的揮手躍上馬背,喝令軍隊離去。 「出發!!」 直至軍隊從眼中消失再也看不見蹤影,御才轉身躍上馬背,奔回光城宮殿── 特訓……要開始了! 「團長……剛才副團長和您說什麼啊?瞧您笑得那麼高興,還高興過頭了呢!」雅拉多奇好奇的驅著馬到藍夜的身邊,看著笑意不止的他問。 聽到他那麼問,藍夜一時又回想起御說的那句話,唇瓣不禁又盪漾出笑意── 呵呵…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肯老實講明很擔心我的安危……硬是要拐個彎說什麼別害他守不住使命的話……凝視著前方的道路和風景,藍夜開心的這麼想著。 「沒什麼。」他心情特好的回答。 沒什麼?他才不信咧∼笑得這麼「淫蕩」,他們倆個一定有什麼秘密!望著笑意不止的藍夜,雅拉多奇忍不住暗自揣測、懷疑。 他多看了藍夜兩眼,發現他的笑容真的很危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不禁赧紅了顏面:「那您做啥沒事亂笑?您不知道您這樣笑……會害得團員們無心作戰嗎?」 「有嗎?」 「有!不信您笑給他們看!」他指指後頭的團員們非常鑑定的說。 藍夜半信半疑的停下馬,回頭一笑溫柔的說:「可以拿瓶水給我嗎?」 其實藍夜本來就生得相當的俊逸,只是他平常不是很嚴肅的不說話,(那是在看團員們練劍的時候,不說話非常的酷!)就是露出詭譎的笑意,(那是在整人的時候,笑得非常恐怖!)很少看到他像現在一樣,心情那麼好。 好到笑意軟化了酷顏,奇蹟似的俊美無儔,性感又迷人啊∼∼ 當然,被迷惑的人,可不止是女人。恐怕是,男女老幼都身陷其中才是。自然,團員們也不例外啦! 因此,他們莫名的臉紅害臊,卻還是紛紛急忙的掏出藍夜要求的水瓶,就怕會先讓人奪去先機、鎩羽而歸,所以就加緊了腳步去──爭寵? 「團、團長!我有水!」 「我、我也有!!用我的!」 「我的水才乾淨啦!用我的才對!」 「聽你在放屁!我的水才是最∼甘甜的咧∼∼你滾遠點!」 「你才走開咧!長得那麼醜!水一定也是臭的啦!」 「你、你人身攻擊?!」 「是又怎樣?」 「你──」 「夠了沒?!」藍夜笑容不再,換回的是地獄般的怒顏。 團員們登時鴉雀無聲,停止打鬧,愣於當頭。 「還不列好隊?!」一聲命令一個動作,團員們訓練有素很快的排回原來的兩列隊伍。 他冷成一張酷臉,再度帶領軍隊前進,挨罵的團員們甚至還偷偷的在後面「眉來又眼去」,呃…錯了,是「瞪來又瞪去」才對!全都在責怪對方的不對,害他們再也看不到他們團長大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了…嗚嗚…… 「看吧!就跟您說吧!誰叫您不信咧∼∼」雅拉多奇很得意,也不曉得他自己一個人在那邊得意什麼,明明受歡迎的人是藍夜,又不是他。「您都不知道您的魅力這麼大嗎?」 「不知道…」這算是故意忽略它嗎?他真的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他怪叫一聲。「不然您以為剛才我們出發的時候,那麼多的女人圍觀是在看誰?!」他接著喃喃道:「我想大概全城的女人都出現了吧……」 「……御。」 「啥?」 「……我以為她們是在看御。」 「哈!那也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嘿嘿……就是來看你的啦!」他提起另一件事,「她們還送了很多慰勞的食物和東西呢!不過,大多都是屬名給您的,我們可不敢亂拿來吃。」 「……」 聽他一講,他不小心又想起當初被二、三十位女人圍起來偷襲的恐怖感覺── 真是不、寒、而、憟啊∼∼ 該死…以後我再也不亂笑了…… 終於啊,他可終於意識到了。除了御以外,他自己也是「費洛蒙」帶原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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