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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空 1-6 40名年輕的緬甸男性山區原住民,10名年輕的女性,由兩名年紀較大的一名老者和一名中年婦人帶領而來,同行的是25匹馱滿各種物資的騾子,另外還有3頭牛,10頭小豬,5條狗,一隻灰鷹,那灰鷹絕對是老者養的,因為它很乖馴的佇立在老者肩上。 山坳…並沒有因為這麼多人的湧入,而一下子熱鬧起來,他們這些人很有秩序,只是靜靜的抓住綁著牲口的繩子,看著老者和楊小蟬嘰哩瓜啦的說著一些令人聽不懂話,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是…… 「我敢跟你打賭,燒飯婆和那土人說的話,一定是苗語!」老賭有如幽靈般的出現在我身後,手上還提著一個大茶壺。 「嗯…應該是…」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因為楊小蟬是雲南人嘛,搞不好她就是苗人,當然這是我的猜測。 「什麼嘛,你也這樣認為,這樣不就賭不成了?」老賭快速乾了一杯水後說。 哈…我一邊乾笑著邊想……楊小蟬早就警告過我了,絕對不能跟你打賭,否則…… 楊小蟬似乎和老者達成了共識,那老者一聲吆喝,所有人都圍了過去,沒一會兒就一哄而散,除了將牲口趕上山坡,繫綁在樹幹上後,不論男女,紛紛拿出斧頭、鏟子、鋤頭一類的工具,有些人就在山坡上整起地來,一些人呢,則散入林中,接著就聽到了伐木聲…… 「燒飯婆,他們要留下來嗎?」老賭對著走上茅草屋來的楊小蟬問說著。 「是啊,他們是頭兒找來的幫手,否則蘇曼也不會放他們進來。」 萬德佛招來這些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我試圖將這裡所有的人、事、物拼湊起來,想尋找一個可接受的答案,但…實在想不透。 老賭賤賤的笑說‥「呵,他們那麼多人,而且我老賭這雙眼沒瞧錯的話,這些人都是狩獵好手,男人全都背著弓、帶著刀哩!在森林中,這些人獵動物厲害,獵〝人〞應該也不差,蘇曼就是想擋也擋不住吧?」 楊小蟬不語,只是淺笑,一副準備瞧好戲的表情,我卻好心的對老賭眨眨眼…… 「小九,你眼皮子進砂啦?幹嘛直眨…眼!」老賭說完最後一個字後,終於有些警覺,話鋒一轉接著說‥「不過嘛,他們再怎麼厲害,還是比不過有槍在手,就天下無敵的蘇曼厲害!」 說完話的老賭,手先往後一伸,推開了距離後腦約3公分的槍管兒,然後慢慢轉過頭,對著一臉冷漠的蘇曼陪著有如龜公似的笑容說‥「我說蘇曼啊,這樣危險的東西,還是不要對著我咧,我敢跟你打賭,萬一走火的話…我可就得到佛祖身旁當座下金童了。」 「哼!」蘇曼冷哼一聲,右手一甩,毛瑟98k步槍有如變魔術一般,漂亮的背上右肩,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密林中。 老賭吐了吐舌頭‥「火氣還是那麼大,說不得玩笑…咦?這時候他怎麼會回來這裡?」 誰知道啊! 這些緬甸的原住民,除了前二晚是睡在外頭,第三天晚上,就已經睡在自己蓋好的6間木屋之中了,牲口也有一間簡單的草棚可遮風避雨哩。 除此之外,在山坡上一些坡度較平緩的地方,還開闢了幾個菜圃,灑下他們帶來的菜種籽,呵,看來以後有很多青菜可以享用…… 而且老賭猜的沒錯,他們都是一些狩獵好手,野兔、山羌是天天有,兇猛的山豬也不算稀奇,但竟然有一天,扛著一頭黑熊回來,身上插滿了十幾枝羽箭,誇張的是,兩只熊眼上也插上兩枝…… 看來這些箭法很好的原住民相當不好惹哩! 但我發覺,可能有人會去惹他們……常在傍晚時分,老賭會蹲在他住的木屋前長滿草的土堆上,抽著乾蔓陀蘿葉捲成的煙,凝望著原住民的茅草屋外…… 這些原住民的生活習慣在我瞧來,有些怪,為什麼洗澡要在外頭洗咧?還男女都一樣?雖然女孩子在洗時,會用一塊布包著,但是,遇水濕透的布貼在女人身體上……夭壽哦,那可是會令人想犯罪的。 我只瞧過一次後,就會避免那時間外出,免得誤會…當然想看的時候,會躲在茅草房裡往外瞧,呵,說不想看那是騙人的,那些年輕的原住民女孩,身材真是…嘖嘖… 哎!我是不是大難不死,但給摔壞頭殼,思想變壞了?記得以前我很熱血、很清純的! 而老賭卻都不避諱,我倒是有些替他擔心!不過一些時日之後,發覺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這些原住民都來此兩星之後,萬德佛終於回來了,呵…回來的可真驚天動地! 起先是天空中傳來一陣一陣的嗡嗡聲,那種聲音並不陌生,肯定是飛機的引擎螺槳聲,但…聲音怎麼會有的高亢,有的低沉呢? 答案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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