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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蘭之巔,樓蘭國首都。一座歷經百年的古城,淳樸、寧靜是這座與世無爭帝都唯一的代名詞。只是此刻起,這一切將成為過去••••• 「隊長,就我們這麼一個小隊的人要殺進去阿?」說話者看了看守在城外的陣容,頓時猛吞了一口口水。 「怕什麼阿。我們可是全大陸最強的斬風小隊ㄟ!這一點陣容都過不了算什麼阿?況且,我們只是負責來先開路而已。」 說這句話的人就是天行風。普通人家出身的他,在父母早逝之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加入軍隊,憑著一股不服輸的衝勁竟也在半年內給他混到了一個小隊的隊長。出過了幾次任務,成績倒也異常的出色。但不知為什麼卻拒絕了升遷的機會,說什麼對小隊有了感情不願離開,從此這一小隊就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斬風。 「好啦!大家提起精神來,這次可不是那種追捕盜賊的小任務啊!對手是城防軍,手底下可不是吃素的阿,知道麼?」行風已經開始做起了行前喊話。 「隊長,這次任務的目標是?」一個人忽然問到。 「嗯•••其實上面沒交代太多。就四個字,殺敵、破門。好了,兄弟們排好陣勢,出發拉!」行風舉手一揮,戰爭的序幕就此拉起… 遠看極為壯觀的防衛,現在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更是顯的恐怖。不說站在後方的那些法師,雖然在這魔法不發達地方的法師,充其量也只會一些火球、風刃這種小招式而已。但畢竟法師天生就吃定了斬風這種戰士的軍團,更別說他們現在是在重重防衛之下了。況且,連前面防守的士兵們,個個一看就知道是真正有實力的了。 行風看了不禁大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他隱隱的感覺這任務並不單純,好像…有些問題。再看了看眼前防衛的陣勢,雖然恐怖。可是斬風並不是普通的軍團,這樣子最多是比較難打而已,應該還不至於阿。搖了搖頭,他很清楚,爭戰時最忌諱的就是分心了。 「站住,皇城禁止武裝。」門口的守衛一看到行風一行人馬上喊住他們。 「這不是武裝阿!是……攻城!」說話中,行風一個踏步往前,抽刀直接殺了剛剛那個守衛,還順手補了一記飛刀給在城牆上的法師。 「全員戒備,敵人來襲!」旁邊的守衛發現了情況不對,第一時間裡做出了反應。 「來不及了!重甲兵往前掩護,其他的人給我拿起飛刀用力的把城牆上那些法師射下來!我要在第一波攻勢裡滅掉他們一半的法師!!」 語音剛落,無數的飛刀恍若一陣暴雨狂降而下。城牆上的法師發現情況不對時,卻以是避無可避。竟然避不過了,他們也不願讓對方好過。瘋狂聚起了法力,手中火球以極快的速度連發而出,竟像憑空跑出了一片火海。第一波的接觸過後,剛剛還生龍活虎的法師如今竟超過了三分之二成了地上冰冷的屍體。其實情況會如此慘重,也只能怪他們自己太大意了。看見對手是純戰士部隊就沒架起了防禦,不然剛才那波攻擊所能造成的傷亡絕對不到現在的十分之一。但是行風這邊也不好受,在那群法師瘋狂的回禮之下。重甲兵最強的防禦,也變的如紙做的一樣起不了任何作用。整個重甲兵倒下的也過了大半,還有不少的人也被流散出來的魔法所傷。看似光榮的一擊,損失卻是異常的慘重。 行風沒時間仔細看清情況,壓低了身子就往前衝去。他很清楚,在那波接觸之後,爭戰才真正的開始。前刺一劍,反手又是一斬,不時在配合幾把飛刀。行風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斬殺於敵陣之中,在一陣的斬殺之下。斬風已經殺到了敵陣的中段,可是敵人卻不減反增。行風還是太低估了敵人的數量,如今斬風剩下不到一半的人數。若對方只有戰士,或許還有那一絲希望殺出一條血路。此刻,城牆上的法師就是最大的阻礙了。 「隊長,兄弟們快撐不住了。對方那邊又有法師,連想殺出去都不行阿!」 「該死的,幫我製造兩秒鐘的空隙。我要滅了城牆上的那些法師。」行風知道縱使自己殺進去也是希望渺茫,但還是要試。 「隊長,你……」顯然的,這個人並不同意這樣做。 「別說了,這是命令!!快──」行風大喝了一聲。 當行風喊出時,他知道了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劍,往前衝出。對方看到有人要突圍,二話不說的回頭往那人斬去。就這短暫的空隙,行風從另一個方向衝了出去。瘋狂的武動手中長劍,在沒有了之前那種流暢的感覺。有的只是瘋狂的砍殺,一路殺去幾乎是一劍換一命的方式。殺到了城下,想上去卻以是力不從心。雙手無力的垂下,已經不聽使喚。兩條腿彷彿在抗議著,隨時準備倒下。目標就在眼前,自己卻顯的如此無能,剛剛撇下的敵人此刻正朝著自己蜂擁而至。瘋狂的笑了,無盡的怒火正在焚燒、啃食著他。眼前景色逐漸朦朧,耳邊不在有嘶喊的聲音。終究,一切歸於黑暗。在閉上眼的前一刻,他彷彿看見了一道銀色的半月,以及滿天飛舞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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