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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柳燕琳幽幽得道:「幸好她是中了白掌教的暗器,若是中了樹梢上那人的餵毒暗器,恐怕以她的身體是撐不了的。你可以進去看她了!」白維麒臉色轉憂為喜,連忙衝進木屋探視。 來到屋內,見雷亞慧與黃皓詩陪在小姿身邊,白維麒道:「小姿,好多了吧!」小姿道:「公子、黃姊姊,對不起!小姿拖累了大家!」黃皓詩道:「不能這麼說啊!若不是小姿,我們琳兒恐怕要受傷了!我們才要感謝妳呢!妳好好休息吧!」說完,黃皓詩便出門去。白維麒道:「真要道歉的人應該是我!若非我出手太不謹慎,可能也用不著這般麻煩。」 這時,門外傳來黃皓詩的呼喚聲,白維麒道:「你們快收拾好,我要再安排一下。」白維麒來到屋外,黃皓詩忙迎上前道:「白公子!有飛鴿傳書。」白維麒忙道:「妳快打開看看。」黃皓詩打開短籤唸道:「魔龍蠢動,速回。」 白維麒微感訝異,當機立斷,道:「黃師姊!你帶著明石先一步回『雪雁宮』,我隨常掌教聯盟後,立刻回去。黃明石...接著!」說著,將一條項鍊拋給黃明石,白維麒又接著道:「你把這個帶著,千萬別搞丟了!」見黃明石將項鍊戴好,又道:「常掌教!我們可否立刻啓程?」常飛雲道:「好!立刻啟程。」白維麒道:「黃師姊!我們會隨後趕到的!」 常飛雲領著白維麒等餘下五人,來到虹露派的根據地「透虹堂」,與常飛雲的師弟柳光耀相會。常飛雲介紹白維麒等人,並說明來意,柳光耀喜道:「常師兄,你總算願意回來了!」 白維麒又介紹了雷震宇與雷亞慧二人,柳光耀喜道:「來得太好了!這次有冬春兩派掌教坐陣『透紅堂』,合兩派之力,便能對抗楓紅派了!」白維麒嘆道:「就算合楓紅派與知鳴派餘眾,也不可怕啊!可怕的是那個放冷箭的人!且知鳴派的人大都是被迫加入,其內部是一盤散沙啊!」這話一出,柳光耀問道:「這麼說,白掌教知道那個人是誰囉?」白維麒道:「不知道!」這時,聽得一眾人都開始起閧:「說到頭來你根本是不知道...走的路都沒老子走的橋多...毛頭孩子在那學猴子稱大王...」柳光耀一臉愕然,見常飛雲用一種訊問的眼神看著白維麒。 白維麒心道:「若我說了出來,誰會信呢?一個號稱金盆洗手的人,又出來干預江湖事。」常飛雲道:「白掌教有話但說無彷。」白維麒只冷冷得道:「近十餘年來江湖上是非多少,試問有誰能與『火炎金蟬』-雷天嘯相鬥,令他自知不敵,而要其子女先行逃走!」說完時,回頭望向雷亞慧與雷震宇。 雷亞慧一聽接口道:「白兄弟說的是真的!若非我爹拚死拖延時間,恐怕我姊弟倆性命早已不在。」柳光耀還搞不太清楚其意所指,道:「這...若說近十年來,有能力這般容易殺死一派掌教,除了魔龍派前掌教『飛天翔龍』─白凌空,他十年前死於『麒麟兒廟』外...」說到「白凌空」三字,白維麒心中一震,除了小姿外,沒人發覺他的異樣。又聽柳光耀續道:「...『常山潛墨龍』、『時空二武羅王』,而其中『宇武羅』-仇天尋二年前已死,只餘下二人,而『宙武羅』-李永瑜早在十年前金盆洗手,因此只剩下...」說到這兒,抬頭望著白維麒,只見一眾人都瞪大眼睛恐懼得望著他看。小姿忽然聽得李永瑜三字,心中一驚。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怒道:「小鬼胡說八道!凌前輩與常掌教目前交好,怎麼可能幫助楓紅派要來併吞本派!」 白維麒哈哈一笑,道:「哈!金盆洗手難道武功便被廢了不成?說已金盆洗手,卻又幫女兒辦了個比武招親,這...難道你們不覺得很...」回頭對柳燕琳問道:「這叫諷刺是嗎?」柳燕琳心中一喜,忙點了點頭,對著他笑了笑,白維麒晃眼間,見小姿頭低低的,知道自己指出她舊主的不是,她心裡想必不好受,便悄悄伸手輕挽她的手腕。柳燕琳看在眼內,心中一陣感動與一陣微微的醋意交雜著,但想到她捨身相救,或許只是要幫白維麒,但也還是救了自己,心中妒意才又被壓下。 聽白維麒這一番話,一眾人心中一片明白,那怒罵白維麒的中年男子,一臉不好意思得伸手抓臉,只聽白維麒又道:「我這條命是凌前輩所救,我若沒有見到跡象或證據,自然不會、不願指他做什麼惡事!」 這時一個聲音道:「魔龍派出身的小鬼!你知道的未免太多了!」柳燕琳見白維麒似乎早就知道這人在場,因為他並沒有露出訝異的表情。 眾人一看,來人正是「宙武羅」-李永瑜,白維麒諷刺似得道:「你不是退隱江湖了?怎麼又來插手江湖事!」李永瑜道:「你魔龍派如此大動作,怎的我便不能插手!」柳燕琳一聽,訝異得道:「白掌教你...你出身魔龍派?」白維麒沉默了一會兒算是默認,跟著淡淡得道:「你為了搶不到別人的老婆,搞了那麼多無恥的事,我出身魔龍派可也沒這般無恥!」李永瑜怒喝道:「住口!」在白維麒還未說完前便已出手,白維麒似是胸有成竹般,使知鳴派輕功躲閃。李永瑜一來就連使「轉瞬寒暑」、「日渡萬劫」等招數。見一個獨眼獨臂的傢伙與常飛雲鬥了起來。這時聽得一個聲音道:「姊!就是他害了爹!」卻是雷震宇的聲音。 雷亞慧也道:「不錯,就是他!」雷震宇道:「姊!我們以音波助陣,借他的手報仇。」雷亞慧應道:「好!」說著,正要奏曲,聽得一人忙道:「萬萬使不得!」卻是柳光耀,只聽他急道:「你可知道,白掌教的內功與李武羅雖相差無幾,但終究年紀尚輕,經驗稍遜一籌。若此時插戰,只會自亂陣腳。若白掌教有落敗跡象,當他退開時,才可插戰,讓他回氣。」只見一眾虹露派的人,正與楓紅派的人陷入混戰,柳光耀則負責守著柳燕琳等四人。 於是二人又待十餘招後,只見白維麒接招漸感吃力,急使一招「天日浮陽」逼退李永瑜。雷亞慧一見,急道:「出手!」二人合奏出的音波功,成功得阻了李永瑜一陣。李永瑜忙收歛心神,雙掌齊出,隨手轟向二人,二人閃躲不及只得硬接,雖是隨手已令二人暈頭轉向,雷震宇接他右掌,站起身時,只覺喉頭一甜,竟嘔出一口鮮血。見二人虛脫般倒了下來,小姿與柳燕琳忙伸手扶住雷亞慧,柳光耀則忙回頭伸手托住雷震宇,扶他們倆坐好。 李永瑜攻勢一時受阻,白維麒得空回氣,又立即一躍向前,一招「若雲似隕」攻到。李永瑜一見此招不得不怒,正是憶起當日被他以此招轟退數步的恥辱,當下站定步伐硬接他剛猛至極的「若雲似隕」。只見白維麒被轟退數步,在退步間,白維麒靈機一動,後翻兩圈,向後翻退,退勢漸緩,白維麒狼狽落地,險些撲倒。 這時聽得一陣琴聲傳來,白維麒與李永瑜皆被震得頭暈眼花,白維麒忙雙手掩耳只見李永瑜竟被震得當場暈倒在地。只因李永瑜硬接「若雲似隕」剛勁,內力正虛尚未回氣時,被這音波功一擾,登時暈眩過去。白維麒再看,剛才一眾正鬥得不可開交的三派人馬,幾乎都暈倒在地,餘下的人則雙手掩耳,不得不罷戰。 只見一名女子緩緩走來,此時只剩下柳光耀、柳燕琳、雷震宇、雷亞慧和春、秋、冬三派掌教與某些反應快的人還醒著,其餘人都昏了過去。 見白維麒忙奔至小姿身邊,扶她起身,見她也被震暈了,那女子來到李永瑜身邊,看向白維麒等人,只聽她開口道:「白維麒!你為什麼要和我爹爹打起來呢?還有我要問你,為什麼當初狠心拋下我,帶著小姿走,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這番開口說話,眾人都微微吃驚,有些人心想:「莫非這人是男扮女裝?」原來這女子正是李秀絹,這時小姿在白維麒懷裡醒了過來,見到李秀絹忙要起身,喚道:「小...小姐!」卻感到一陣暈眩,眼前一花,又向後倒,白維麒忙伸手扶住她。只聽李秀絹淡淡得道:「白維麒!我只想問你,為何當初拋下我一個人,兩個人一起走?」白維麒淡淡得道:「妳爹...他暗中做了一些事!被我知道,因此我知道他是絕對容我不得。且當日妳和劉翼瓶在一起,就算我想帶妳走,也是不可能了!再加上之前一件事,妳老是拿小姿來當擋箭牌,讓她挨罵挨打,這讓我更不想要妳。但...我很感激妳當初要小姿教我習字...」說著,只見他輕撫著小姿的長髮。 小姿一臉歉疚得對李秀絹道:「小姐!對不起...妳的聲音...妳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這樣?」李秀絹怨毒得道:「被你們和我爹害的!」白維麒一聽,臉色又顯不悅,冷然道:「看來妳還是死性難改。」這時春秋二派的派眾,一個接一個醒來,聽得二人對話,面面相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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