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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靈皇宮大殿 「陛下,別再喝啦!」琉靈國的皇后─雪•惟斯語帶不滿的對著身旁的黃帝歷炆•惟斯道。 「皇后,妳就饒我一次吧!今天我實在太高興了。」歷炆笑的對嬌妻道。 雪聽了,神情不悅的撇他一眼。歷炆一驚,趕忙把酒杯放下。 雪總算露出笑容:「我們去看女兒。」對於第一個孩子,她充滿了憐愛。 歷炆輕攬愛妻因生孩子而有點豐腴的腰道:「走吧。」 當兩人到了房門前時,濃烈的血腥味使他們震驚的瞪大雙眼,連忙推門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華麗雪白的房間,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守在嬰兒床旁的侍衛及保母均成為了無生命的屍體躺臥在地上。而嬰兒床上沒有了剛出世的嬰兒蹤影。「嗚…..」雪的雙手緊緊的蓋住了唇,無力的跌到地上,歷炆則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蕾…蕾希蕥…」有點回復意識的雪顫抖的從地面爬起,發狂的衝到床前不斷的翻著床鋪,不斷的嘶吼:「蕾希蕥…蕾希蕥,希蕥,妳在哪?我的女兒….」 「雪,冷靜點!」歷炆著急的抱住刺激太大的妻子,內心不斷的淌血。 「蕾希蕥…你放開我,我要去找蕾希蕥。」看到這樣,歷炆一咬牙,低喃道:「尊敬的夢之神─黛蒂雅璃啊,請聽卑微的人歷炆•惟斯祈禱,讓沉睡降靈在她的身上!」語罷,被一層藍光覆蓋的雪,沉沉的睡去。 歷炆楞楞的看著熟睡的妻子,心中立刻分析了現在所該做的事。 他拿起了房間的通訊器,壓制了內心的激動,以沉穩的口氣命令道:「叫揚沃魔導士來找我,如果在他的房子找不到,就到一家叫『思』的酒館去找,而且叫他馬上過來,聽著,馬•上」說完的話的歷炆,抱著妻子狂奔到門外,把門關上,再將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 §爾鄴•揚沃魔導士 「大隊長!」剛接到陛下命令的一個小兵,十萬火急的搖著睡在馬棚裡的大隊長。 「幹啥?沒事別吵老子睡覺。」被稱做大隊長的大漢,懶洋洋的翻過身繼續睡。 「大隊長,剛才陛下叫我們去找揚沃大魔導士見他,而且要馬上。」 「去,那不是宮廷侍衛的事,跟老子無關。」大隊長把臉蒙在枕頭裡含混的道。 「可是…」很明顯是新丁的小兵顫顫驚驚的道:「琉靈士兵條例法第二十三條上不是說,只要是陛下所下達的旨意,不管皇宮裡任何地方接到,都要去執行,否則…否則是死罪啊!」 聽到『死罪』兩個字的大隊長,睡意一下全無。連忙起身喝道「弟兄們,快趕到揚沃魔導士的官邸啊!」 說完,一馬當先的駕馬趕到揚沃魔導士所居住的地方。可惜讓大隊長十分失望的是,楊沃魔導士不在,這讓他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琉靈的首都薩萊葉城是多麼大的地方,他乃不會魔法的一介平民,該如何找起啊? 「大..大隊長。」好不容易趕到大隊長身旁的那個小兵氣喘噓噓的道:「陛下說要到一個叫『思』的酒館去找….哇啊!」可憐的小兵被嫌他說話太慢的大隊長一拳狠狠的K到地上。 一個披著黑色破舊的魔法長袍,滿臉鬍子的中年男子喝著酒杯裡碧黃色的液體,比酒還苦澀的笑意,浮在他失意的臉上「凱洛琳,妳總是笑著對我說這酒是全天下最好喝的酒,只是沒了妳,它不過就是個平淡無奇的白開水罷了。」語畢,中年男子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我說老鄴啊!」老酒保嘆息的再替中年男子到一杯一模一樣的酒「哪有人把地卡莉酒這樣喝的,隨便一杯可都是兩個金幣啊!」 「地卡莉酒…」中年男子呆呆的看著杯中的液體,彷彿昔日的戀人正對他綻放最甜美的笑容。 老酒保嘆口氣低聲自語道:「地卡莉,妳不但能讓人著迷,還能把人逼瘋啊!」 酒館的大門猛然開啟,接著一群士兵湧入「所有人聽著,全部給老子滾出去。」 一個大隊長大剌剌地站在門口,趾高氣揚的對酒客喝道。 「唉….」看著魚貫出去的人們,很明顯的干擾到一旁這陷入哀傷的仁兄的老酒保,十分同情的撇了士兵們一眼,對於他這位老友的個性,他清楚的很。 只見中年人輕提起右手,食指虛空畫一幅奇特的魔法圖案,一個小型龍捲風隨即把士兵們全捲到門外,接著中年人再把右手隨意一揮,酒館的大門自動關起。 「我的天哪!你把士兵得罪了,我以後要如何做生意啊?」老酒保難過的坐到巴檯旁。 「….給你。」中年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個銀底金邊還刻著『揚沃』二字的圓狀牌子遞給老酒保,然後又悶不吭聲的低頭飲酒。 「呵…我還沒墮落到要別人保護的地步,老鄴,這可是標示你的地位的牌子呢,很重要的。」老酒保笑盈盈的把牌子推回去。 「我已經失去我最重要的東西,其他我都不在乎了。」中年男子淡淡的道。 「….凱洛琳對吧!」老酒保突然冒出一句話。 中年男子渾身一顫,悲傷再度浮上他的雙眼。 「呃…..老鄴,剛才被你打飛的那些人好像有事找你耶!」看到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士兵們,老酒保戳一戳在發呆的老友 中年人抬起頭,手往士兵一勾,冷冷道:「甚麼事?」 士兵大隊長一驚,飛快的道:「那個….尊貴的爾鄴•揚沃大魔導士,小兵一向很仰慕您的那照亮世人的偉大的才華,今日一件更加深小兵我對您的…..」「說重點」中年人不耐煩的打斷了大隊長滔滔不絕的廢話。 「是....是的,陛下要大魔導士馬上去見他。」 爾鄴神情一僵,沉默了好一陣子「老朋友,酒錢下次再給。」說完,身影像被風吹拂的落葉一般,輕飄飄的往夜幕飄去。 而在酒店裡的老酒保拿起一個厚重的帳簿,隨著一聲重重的嘆息,帳簿上又多了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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